煉金正太傳說 第二卷 煉獄城攻略 第二十章 夜色
    隨著蛇者及其衛隊的離去一直令人心神緊繃的壓力緩緩消散圍觀的人群重又沸騰起來如同一塊巨石扔進水窪裡將沉滯的死水濺得到處都是。在秩序重新恢復前夾在人群中間的男人不動聲色地轉身離開他撥開人群拐入近側的巷道中。

    他全身藏在風塵僕僕的連帽大衣下他雙手籠在袖子裡微躬著背身影顯得十分落魄。有一些小攤販無精打采地坐在巷子裡攤布上盡是些小工藝品和水果雖然距離之前生沖突的地方很近但沒人去湊熱鬧也沒人卷起鋪蓋逃開。從他們身上散並凝結出一種死氣沉沉的氣息讓思維變得遲鈍讓情緒降至冰點。

    直到半個月前這種氣息仍盤踞著大半的城堡即便是現在不得不退縮直角落但仍舊頑強地不肯讓春風吹散。

    男人是這個時候唯一還在巷子裡走動的人但他顯然不是顧客攤販們只稍稍抬起眼角就確認了這一點。他們彼此不搭理其實就算真有顧客也不會出現主動的招攬但並不是約定俗成或不通經營的訣竅完全就是被生活的沙漠抽干了精力的落難者捨不得浪費多余的氣力。

    轉過三個折角單一的腳步聲就像被削成了兩片般一緊一滿錯落成了兩個。男人不知尾隨自己的人究竟是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的。他裝作絲毫沒有興趣般自顧自走著身後那人也不答話。無論他緊走慢走都按同樣的步調跟在後邊。

    男人終於停下步子在這場耐心地比賽裡。他決定認輸了。前方是一個三岔路口其中有一條是目的地所在在抵達那裡之前事情要有一個結果。

    “有什麼事嗎?先生。”他的用詞彬彬有禮但語氣卻有氣無力似乎從骨子裡滲出一種憊懶地味道。

    不過當他看清尾隨自己的人時不由得有些訝異。他原本以為只有一個人但實際是兩個。一名巫醫。臉上帶著橢圓形的面具面具上左四右三畫有七只眼睛。鬢邊插著飛羽光著膀子肋骨清晰可見。就像終年無法吃飽的犯人瘦弱到了皮包骨的程度。然而他的皮膚卻不是缺乏營養的蠟黃而是偏向非自然的黑黃色。巫醫肩膀上坐著一個十四歲左右地女孩是個怯生生的亞馬遜女戰士。

    “午午安……刺客先生。”女孩說。

    男人低了低頭遮住表情的兜帽影子更加濃重了。

    “有什麼事情嗎?”他地話聲裡戒備之意很明顯就像是在警告兩人不要生事。

    冰冷的語調似乎嚇壞了女孩。她低下頭。交纏著食指問題如同從齒縫間辛苦迸出來般:“狄更斯先生……狄更斯先生叫我們來的。您知道嗎?我們初來乍到。暈乎乎地不曉得該走哪裡才好。”

    男人聞言仰起頭來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剛硬而深刻的五官稍稍在陰影後露出端倪。他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兩人。巫醫從開始站立地姿勢就沒有變過好似木頭人一般亞馬遜女戰士被盯得再一次深深低下頭好似害羞得要藏進剛見起伏的胸脯裡。

    雖然外表看上去一個木愣一個羞怯不像是什麼厲害的角色。不過之前被跟蹤的經歷以及源自於黑暗的直覺都在警告他不要被兩者的外表迷惑。他知道狄更斯先生正通過一些隱秘的渠道招攬一些實力強大且在隱蔽行蹤上有一手的戰士自己是最早抵達地一批在接下來地一段時間裡還將6續有更多的人悄悄進入煉獄城。

    如果來者都是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更強地好手的話那麼需要自己這一行人竭誠合作才有機會完成的任務會是什麼呢?

    答案呼之欲出。

    那麼這兩人就是自己未來的任務同伴之一?刺客沒有十足的把握在這種混亂的局勢裡誰又能保證對方不是奉命潛伏的內賊?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顧慮巫醫從草裙後掏出一枚紋章其上鐫刻著一對白銀的羽翼。

    男人點點頭丟下一句:“跟上來吧。”

    當三人抵達集合地點時屋子裡已經有人先到了。那家伙正毫不客氣地踞案大嚼連餐具也不用兩只手和嘴巴都塞得滿滿的對來者連眼角都不給一個那副模樣簡直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般。桌子上一片狼藉盡是碎骨和果核十人份的大餐已經被橫掃了三分之二。問題還在於這是個女人——雖然相貌和身材都很普通但也看不出哪裡可以裝下這麼多的食物。

    她看上去像是個法師。

    刺客覺得她一定是自己所見過的最能吃也最粗魯的女法師了。

    “在這裡等著吧。”他不去理會這個女人轉頭對身後的兩人說。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四人再沒有交流亞馬遜女孩好奇地打量還在掃蕩余下食物的女法師。過了一陣又進來一個騎士打扮的男人這人的眉宇間充滿了憂郁一副郁郁不得志的窮酸相身上的鎧甲光澤黯淡就像在地上打滾後就再沒好好擦拭保養過提劍的姿勢就像隨意拿著一根燒火棍。

    刺客輕輕歎了一口氣怎麼除了自己之外盡是些奇奇怪怪的人。他明白合作執行任務時團隊成員間的默契有多重要雖然自認是個離群的孤狼但在數次活兒中也學會了如何緩和自己的態度而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這一屋子的人都渾身是刺。

    這一次地合作也能像往時那般中規中矩地安穩度過嗎?別想太多了。卓爾無論如何工作就是工作。

    門再一次被推開了。彬彬有禮讓人瞬間就能產生距離感的男人走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一名打扮得體端莊典雅的貴婦人。

    屋子裡地戰士們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將目光投向這次任務的雇主。

    “午安諸位再一次對大家不辭勞苦趕來這裡表示感激。”優雅的男人違背尊卑觀念地向諸人行禮可是絲毫不讓人感到其禮賢下士。高傲感反而愈加濃郁了“在下就是狄更斯這次行動的策劃者。而這位布萊德夫人則是具體行動的主持者。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閒話就不多說了。請諸位立刻隨夫人離開這裡。”

    在屋子裡的人離開後不到一分鍾地時間一群士兵闖入了空屋。領頭的女士官陰沉著臉盯著狼藉的餐桌招手一揮。士兵們立刻餓如狼虎般粗暴地掀翻了屋子裡所有地擺設最後在衣櫥後現了一處秘密通道。

    “進去。”女士官吐出兩個字。

    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有兩名士兵先鑽了進去。剩下畏縮不前的人在女士官毒如蛇蠍的目光下如抖糠一般顫抖。

    女士官盯著他們勾起一抹陰森地笑容威嚇般對他們點點頭。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士兵們渾身冷汗。連忙尾隨其後。

    修利文回到自己臥室的時候碧達夏雪正穿著薄紗地性感睡衣躺在床上。她身上的淤痕已經淡到幾乎完全消失了。這不僅是大師級的軀體足夠強韌的緣故也因為得到了美杜莎家族獨有的藥劑。作為全王國煉金技能屈一指的家族家族秘藥的療效甚至比王族的更有效。

    “沒有受傷?”她支起身子夕陽地余暉穿透了薄紗胴體地曲線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作為既定地蛇者未婚妻她已經成功地取得了這個家族的信任因此雖然不是面面俱到但事關自己的未婚夫會在第一時間獲得第一手資訊。

    她已經得知了蛇者和巴拉蘭卡的使者在大街上大干一場的事情。

    現在那個瘋狂的囚徒已經被押送至監牢等待她的將是鬼畜王蘭的“悉心照顧”。

    不過她看不出自己的小未婚夫臉上有絲毫不快。

    修利文點點頭在瑪莉亞的服侍下換上寬松的居家便服無論表情還是動作都和往常沒什麼區別就好似那些蓄意的挑釁和激烈的搏斗根本就沒有生過一般。

    要做到這一點修利文在回來的路上花了對他來說極為漫長的一段時間甚至有些不耐。雖然失去魔眼讓他一度感到難以言喻的空虛然而一旦它再次宣布自己的歸來那種體內存在不受控制的異物的違和感和恐懼感也重新喚醒。這才是讓他有點兒心神不寧的原因他一路試圖平復的正是這種心情至於笆則完全不放在他的心裡。

    在見識過那些過於強大的生命後笆這種程度的力量雖然還是讓他感到驚訝但已經不會過於在乎。說起來她也算是喚醒魔眼的功臣而且給了自己相當有趣的體驗呢。修利文這麼一想甚至不太在乎是否要給予她嚴厲的懲罰了。

    雖然還不知道她的行為是否代表著巴拉蘭卡家族對自己的態度但那又有什麼所謂呢?這裡是煉獄城是末日荒野而不是泰摩。

    男孩的手滑進面無表情的三公主殿下的睡衣裡肆意撫弄柔軟的高聳。碧達夏雪的舌頭靈活地鑽入他的口腔用力汲取童稚的柔軟和清新或許是彼此都擁有靈魂石的緣故靈魂的共鳴和糾纏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灼熱起來好似有一團火要從身體內部噴出口舌干燥就好像所有的液體都集中到了雙腿間。

    她和他的心是比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密切地結合在一起的女人一想到要離開這個男孩就不自覺感到一陣強烈的焦躁和不捨。

    她無從分辨這是靈魂真正的渴求還是靈魂石絲絲縷縷的牽扯。

    “三天後出。蒂姆和帕德菲斯沒有問題。”修利文覺得未婚妻地熱情讓他透不過氣來連忙推開她她的臉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她地動作判若兩人讓男孩心中升起奇異的感受“我會將戰斗力全部分配到他們那邊你……一個人要小

    “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送她一程。”渾厚的女低音從身後傳來。

    修利文轉過身見到賽巴斯安娜正從門口走進來。她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密布封印魔紋的匣子。修利文知道那就是另外那顆靈魂石。男孩覺得這個托庇自己的奇特生命應該和母親見一次面。於是在下午去拜訪法師前他就讓她到母親處取來靈魂石這正是肩負貼身護衛之職的偽女野蠻人下午竟然不在身邊的緣故。

    “你們談了些什麼?”修利文問道。但語氣並不在意雖然知道兩人肯定說了些什麼但他並不是那類力求每件事都把握在掌中。對每個原因和結果都追根究底的人。

    他最近感到自己能力地瓶頸如果聰慧的母親能夠執掌家族的話。自己當個名副其實地紈褲一定輕松很多吧。他有時會這麼想而且母親如果能夠走下樓來那麼母子之間的相處一定會比現在輕松得多。

    家族是沉重的責任和負擔與之相比他更希望得到解脫每天睡覺時都能夠被母親摟在懷中。

    賽巴斯安娜憨厚地笑容和答復並不出乎他預料。

    “她讓我多多照顧你。”

    “是嗎?”修利文塌下的肩膀中透出深刻地疲乏和失望“她還是不願意下來嗎?”

    “她讓我對你說聲抱歉。並希望你能夠經常上去看看她。”

    “我會的。會的……”男孩說話時有點兒心虛。和當時從母親的門裡走出來一般那種強烈的抗拒再一次出現在靈魂中。一切又回歸了原點自己始終只能通過魔鏡和她見面了嗎?

    “我們會在後天早晨之前全部退回塔裡所以人手會變得十分寬裕。”賽巴斯安娜說著將靈魂石放在桌子上。

    “很好。”修利文只是消沉了一會立刻打起精神來“月石的問題會交給其他人處理我們只是協助。”他重重在最後兩個字上強調了一下。

    巴拉蘭卡家和國王的關系比自己家族更為密切他們現任當家的夫人是大公主殿下。因此雖然沒有正式地紅函但是一個擁有本家姓氏地使者還是擁有足夠的代表權。即便月石真地具備對煉獄之力的高抗性也不是美杜莎家族單憑一己之力能夠吞下來的況且現下還有比它更迫切的事情要處理。只要確保拱手將寶藏送出後並不會失去自己應得的份兒就行這點還得與那個女人詳談。

    “過來安娜脫掉衣服。”修利文看著高大豐滿到了極點的偽女野蠻人心中生出一種征服的暴虐和渴望。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他想著對賽巴斯安娜招了招手。

    賽巴斯安娜身體的鎧甲開始融化並收入體內雖然本能無法體會這種需求但是主人渴望的話她完全不會有任何羞恥

    修利文用力抓著彈性十足卻異於肉體感覺的半球它是如此碩大甚至用雙手也無法合攏。男孩被一種玩鬧的興趣主導著而非源自本能的性欲進入了賽巴斯安娜的身體。在一旁協助的碧達夏雪也對偽女野蠻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她看得出賽巴斯安娜呻吟的神情不過是偽裝其下是沒有任何知覺的冰冷這讓她想起自己的情況正與之相反目睹嬌小的孩子在高大的女體上馳騁這種在視覺上呈現出極端對比的異感令她體內的火愈加猛烈地燃燒起來。

    即便只是看著就讓人升起征服感即便同是女人也不例外。碧達夏雪瞇起眼睛細細體味著這種感覺以強有力的動作撕開了瑪莉亞的女僕服。貼身女僕殘破的服飾以及隱約呈露出的並不完整的性感內衣那種毫不嬌柔造作地坦然。都令碧達夏雪感到滿意。

    當她正准備將她推倒時瑪莉亞卻突然伸出手指用力塞進她的雙腿中。突如其來的違逆了身份襲擊和熟練地充滿節奏感的動作。讓三公主殿下瞬間繃直了軀體。

    兩個女人糾纏在一起。

    猛烈的欲望風暴充斥著奢華大床的每一個空間男孩和女人們的喘息糾纏在一起宛如藏匿於黑暗中的野獸享用美食時出的滿足的低吼。

    落日地余暉悄然而退陰影開始蔓延到房間的每個角落火燭好似被一只無形的手點燃一路蜿蜒過走廊直抵蛇者地臥室。被夜色和燭光籠罩的城市剝下明媚的外殼。再一次沉浸在一種陰郁地活力中。

    當充滿了末日荒野特有的死亡味道地風刮起時無數影子從角落中走出來壓抑著喜悅的咆哮。這才是他們的城堡他們的世界真正的煉獄城的生活。這個時候剛開始呢。

    “多美啊……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喜歡這裡。”從窗台向廣場眺望的美杜莎家女僕長閔莎感歎著:“多麼寧靜。無論你做了什麼都會被夜幕掩蓋……如果不想知道不會有人去強迫你只要把眼睛移開耳朵閉上就行了。”

    夜色裡有阿雅所看不見的影子在騰躍無論她如何去聆聽都只有可怕地風聲。和令人不安地味道。但她知道。在萬家***的影子裡一定有什麼東西潛伏在那。試圖扼斷大意者地咽喉。在女妖塔裡工作的女僕都知道晚上絕對不要離開這座塔就算是白天也不要獨自一人外出。

    這種安逸的生活就如同囚居在鳥籠中若不是為了錢……阿雅甩甩頭試圖將這種可怕的想法扔掉可她沒有成功。那種惆悵和攜伴而來的幻想反而愈演愈烈了。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這個城堡呢?她一點都不明白。

    但是再怎麼不喜歡也好她都必須留在這兒因為只有這裡才是她最後的容身之處了。

    她還是很喜歡女僕同伴們的尤其在得知家鄉落入煉獄的魔掌中連一個人都沒能逃掉後這種藏在哀痛中的珍惜就愈加強烈起來。

    幾天前她得到這個令人心神俱裂的噩耗時幾乎要昏厥過去。多虧了伙伴們的照顧才勉強打起精神來而且能夠在最孤苦無助的時候感受到靈魂的溫暖也是多虧了這些善解人意的伙伴們。

    現在這個塔和塔裡的人是她最後的親人了。

    所以就算對女僕長的喜好不敢苟同但也無意去反駁。再說了就算擁有同一血緣的親人不也一樣會有不同的觀念嗎?

    “知道嗎?末日荒野在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前曾經是個神聖的地方。”女僕長閔莎說。

    她回過頭來晚風挽起她的長充滿了一種飄逸的成熟感。無論什麼時候她的行動言辭都是女僕們的表率如此的自然工整令人賞心悅目是大家爭相模仿的對象。

    她的話題讓阿雅瞪大了眼睛。是這樣的嗎?她完全不知道。

    “在煉獄入侵之前的許多個世紀裡大地被許多國家瓜分彼此間爭戰殺伐戰況和現在相比並不稍遜。但是只有我們腳下的土地是不為每個國家所擁有的。據說這塊地方是法力之源按照協議人們在這裡興建了各種神殿不僅是為了求取心靈的慰藉那時候神殿真的能夠賜予祈求者力量。因此無論哪個國家都不能染指此處。”

    “咦?可是現在……”阿雅也見識過神殿大都已經荒廢再無人打理即便在裡面祈求也不會有任何感覺就好像神都搬走了一般。

    “法力之源被煉獄摧毀後神殿就失去了力量。神殿雖然曾經賦予人們力量但那並不是神的意志那些建築充其量不過是位於力量結點的階煉金物品現在大概已經沒有人能夠制造那樣的神殿了吧。”閔莎感慨地說:“據說主母大人曾經當過生命神殿的祭司呢。”

    阿雅知道女僕長口中的主母大人並不是蛇者尚未過門的未婚妻而是他的母親那位居於女妖塔最高層的神秘女人。

    啊原來主母大人曾經是生命神殿的祭司嗎?在她已經被毀掉的村子裡曾經來過那麼一位生命神殿的女祭司現在不由得將兩個女性的輪廓重合在一起。那一定是個非常溫柔美麗的女性吧阿雅有些憧憬地想著。

    “閔莎你在這兒多長時間了呢?”她問道。

    “我?”閔莎有些意外莞爾一笑瞇起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事情“已經很久了……我都想不起來了至少我從剛出生開始就在這個塔裡了。”

    “您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呢怎麼可能想不起來呢?”阿雅背著手倒退幾步打量著在諸人眼中完美無瑕的女僕長。

    真的是從哪兒都找不到瑕疵臉蛋也好身材也好性情也好。

    “閔莎小姐……”阿雅想到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她咬了咬嘴唇。

    “嗯?”

    “您和主人……”阿雅猶猶豫豫地說。

    “你是要問有沒有和他做過那事?”閔莎的直接讓阿雅臉上浮起尷尬和退避然後就聽到女僕長掩嘴輕笑“你覺得呢?”

    “我覺得……”阿雅忽覺不對立刻捂住嘴巴“討討厭別捉弄人我不知道啦!”

    “嘻嘻那麼就是個秘密。”閔莎在嘴前豎起手指道可愛的語氣讓她似乎一下子變得更年輕了這下可能連二十五歲都不滿了。

    是個少女呢。阿雅想那麼自己呢?她打量著自己簡直青澀得像個未化開的女孩。

    忽然閔莎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般在她耳邊輕輕跳動:“明天你就要去十二層報道了。”

    阿雅猛得抬起頭來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驚訝。十二層那是戰斗女僕的領域是和生活女僕截然不同且幾乎沒有交集的世界。她幾乎是失聲地驚叫起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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