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金正太傳說 第二卷 煉獄城攻略 第十二章 線索
    煉獄城內城北區在和外城並不明顯的交界地帶名格斯有一棟獨佔的小樓他隸屬於煉獄騎士團的後勤部門在軍需長格斯的手下擔任一個不大不小的官職類似書記每天都在和如山高的數字報告作戰。最初靠著夫人的關係進入騎士團時他並不認為自己適合這個工作一想到每天都要和數字打交道而不是拿刀去捅人他就感到焦躁不安心裡虛。不過事後證明他的夫人比他自己更瞭解他他真的在這方面頗具敏感性所以很快就在部門裡站穩了腳跟。

    結婚前名格斯不過是個每日混跡接頭的落魄貴族只會用暴力和粗魯的言辭為維持自己淺薄的自尊。他直到現在還想不通為什麼自己老婆竟然無視那一大群紳士反而在正常人不屑一顧的垃圾堆裡揪出自己她在玩淘寶遊戲嗎?這個女人!啊人生真***不公平他想那些有錢有勢的人一輩子都交不到自己這種好運氣。

    攀上枝頭做鳳凰這句話足以描寫他婚後的生活半夜從妻子溫暖熟美的肉體裡爬出來不禁有種自己還在夢中的茫然感。

    總之他現在可是有身份、老婆和一大筆家財的貴族了可謂瞧見了光宗耀祖的門檻。

    回到家中名格斯將外套拋到大廳角落的衣架上。真漂亮他有些得意。自己嘗試這麼做已經有三年了。從開始不是撞倒輕飄飄地衣架就是衣服落地到現在已經算是十拿九穩。

    「溫琪我回來了!」他扯松襯衣地領口朝空曠的大廳喊話。煉獄城難得一見的晴朗他漸漸愛上了徒步回家這不。漸漸回暖的天氣已經讓他感受到了威力後背已經被汗跡打濕了。

    聲音顯得空寥寥。他一開始還不在意以為女人出去了於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可是酒杯還沒有送到嘴唇他就感到空氣裡瀰散出一種不尋常的氣息。那是一星期來隨著煉獄城天空的烏雲消散。逐漸從家裡逃逸掉的味道。

    陰冷帶著特殊地異味和血腥的不詳味道。名格斯只覺得被汗水打濕地背脊猛地涼他哆嗦了一下。眼神頓時變的尖銳。

    有什麼東西在房間裡。名格斯打量著四周這個原本熟悉得閉起眼睛也不會碰到任何障礙的房子突然變得有點陌生起來。

    風從半敞的落地窗外吹來掀起窗簾出喘息般的呼聲。

    他小心翼翼地注意身旁地情況退到左牆摘下上面的長劍。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滲出冷汗說得也是。自從就任了這份公職後。手中地筆就是最習慣的劍了不需要他出城和那些噁心的煉獄怪物作戰。也沒人來惹事。雖然有些陌生了但是劍柄的觸感還是讓他稍稍回味起數年前的戰鬥感。

    「溫琪!在的話回答一聲你嚇壞我了!」男人不報什麼希望地再次大吼一聲。

    起居室後出傢俱碰撞的聲音名格斯的心一緊腳步幾乎往後退了一下。這可不行名格斯咬著牙根一瞬間他腦中閃過無數念頭其中包括一種情況那就是自己地妻子就在那個房間後很可能遭到了一些不測……

    會是什麼呢?男人做好了最壞地打算必須去看個究竟恐懼、好奇、愛和責任感交織在一起變成一隻大手在背後推了他一把。他邁著足夠輕巧安靜的步伐朝房間走去。

    門虛掩著他地手慢慢探上去猛地推開它然後身體朝側旁滾了進去。

    「午安名格斯先生希望您吃過午飯了這樣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一個聲音如槍般扎進他的心房。

    名格斯的心臟重重跳了一下可是對方沒有動攻擊。他的視野重新穩定下來只見一個全副武裝的女德魯伊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她身材顯得嬌小幾乎比他矮了一個頭但是身材卻十分豐滿尤其胸部更是在胸甲上裸露出深深的溝壑欲裂衣而出。四肢沒有一絲贅肉流暢的肌肉線條充滿了豹子腿一般的力量感。

    名格斯看清裝備的制式和鐫刻其上的家紋不由得右眼皮直跳。

    美杜莎的毒牙。

    自己那個美艷的妻子躺在她身後全身被籐蔓緊緊困起雙手反絞身後凹凸的輪廓更為惹眼嘴巴也被勒住但是衣衫還算整齊並沒有遭到那種最壞的情況……她臉上的驚恐彷彿要從臉上滴出來一般眼睛瞪得極大看到自己的丈夫閃過一絲神采。

    「你做了些什麼?」名格斯又驚又怒從地上爬了起來那副惡狠狠的樣子彷彿只要德魯伊回答不合意就會不顧一切地把劍刺過去。

    「不要擔心只是問一些事情而已。」年輕的女德魯伊完好以暇地說。

    「你這是問事情的態度嗎?就算是美杜莎家也沒有權利對一名騎士團長官極其家人動用私刑我想城主大人也瞭解這一點。你是想觸怒修大人嗎?這可沒好果子吃放開她德魯伊!」

    「我這不也沒辦法嗎?我這個人的頭腦不太好為了完成任務我可是絞盡腦汁才想到這個辦法。」德魯伊笑靨如花「不過我覺得這是好辦法您會好好合作吧?」

    「只要你先放開她!」名格斯雖然心中悚言辭卻十分強硬。

    「不不先來後到您先回答我的問題。」德魯伊玩味地盯著他。沒有半點猶豫。單手扯著女人的頭狠狠地將脖子壓在床沿旁。

    女人慘叫了一聲名格斯持劍的手顫了一下最後無力地垂落。

    「別這樣……」他地聲音變得虛硬起頭皮直視危險地入侵者的雙眼「說罷要問什麼?我會合作。但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就趕緊給我離開。我可以把這件事情當作從未生!」

    「最近城裡出現了一些讓我主人很不愉快的傳聞……聽說你有插一腳?」

    「胡……胡扯!」名格斯愣了愣無比氣憤地將劍跺在地上「根本是子虛烏有你們從哪兒得到的消息?我含辛茹苦為煉獄城工作了這麼多年忠心蒼天可鑒。你們卻為一點點空穴來風就懷疑我?」

    「看吧您果然不太合作呢。」德魯伊的手指撫摸著名格斯妻子的後頸譏諷地笑意化作利刃。讓女人的身體又是一陣緊繃和劇顫口齒不清地嗚嗚聲好似鼓風箱一般抽拉「別管我們怎麼知道的既然找上來當然是有了一定的證據「證據?什麼證據?」名格斯皺起眉頭。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德魯伊嘖了一聲勒住女人嘴巴的籐蔓擁有生命地縮了回去。

    女人頓時劇烈的咳嗽。

    「溫琪!」名格斯惶然叫道然而妻子地回應卻似巨槌般砸在他的胸口。

    「他!是他!那天晚上。他拿了一張紙條就出去了。」女人充滿苦澀地哭嚷:「饒了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是他做地。他才是通敵的傢伙!」

    名格斯整個人都懵了好半晌一股憤怒火借風勢般剎那間將理智燒成了灰燼。

    「你——你!」他顫抖著指著妻子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猛然睜大了眼睛捂著胸口倒退幾步依靠在牆壁上。

    德魯伊原本並不在意以為男人不過是受不了被一向恩愛的妻子背叛的打擊可是當男人的五官不自然地扭曲起來時她那看熱鬧的表情也冷了起來。不對勁她跳起來想要上前查看男人的情況然後就在她剛走了一步起居室地窗戶被人從外面砸碎。

    三把黑漆漆地匕悄無聲息地疾射而入。

    根本來不及轉身應對德魯伊往男人身上吐出一顆種子立刻朝一旁打滾籐蔓神乎其技地從右手甩了出去鞭子一般抽向窗外躍進的刺客。

    匕直朝身體不斷抽搐地名格斯飛去插在瞬時織成的籐蔓之盾上。

    刺客用匕隔開擊向自己的籐鞭提起床上被捆成一團的女人。德魯伊看破了他的意圖籐鞭如蛇一般陡然拐彎朝他的後背心刺去。

    刺客反手將女人擲出窗外身體卻向前一撲。鞭子擦著背脊飛射而過又旋出一個圈試圖將他的脖子給紮起來。

    德魯伊此時已經看清了來者的身形是個男人眼睛以下的部位被三角巾遮住胸甲心口鐫刻有一支黑色的羽翼。雖然落於下風但是眼神絲毫不顯得慌亂。是個扎手貨!德魯伊心下一凜。感覺很快就應驗刺客的身形猛然化作三分鞭圈扎中其中一個但那只是個幻影。

    鞭圈抽實了出勁脆的響聲。

    刺客已經朝窗戶倒飛隨手從環身的皮帶上抽出三把匕射向屋內兩人。德魯伊用鞭子抽飛了其中兩支另外一支好似失去了準頭打在牆上本該反彈回來卻突然毫無徵兆地迅下落乾脆利落地刺穿了名格斯的天靈蓋。

    血液好似噴泉一般從男人五官的每個孔洞中衝了出來連眼球都不能倖免地掉了出來。

    名格斯喉嚨出的咯咯聲。德魯伊再回頭時刺客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窗外她趕上去籐鞭飛出窗外四下一卷確認了沒有埋伏便探身出去。

    可是外面只有春風拂面刺客和女人就像從未出現過一般了無痕跡地消失了。

    無論房頂上、草坪上和街道上都沒有逃竄者的蹤跡。真是神乎其技德魯伊皺起眉頭不甘地輕哼一聲返身回屋。

    到嘴的肥肉竟然飛了這下子就算不會遭致懲罰但被同伴嘲笑是免不了的了。

    今天真是霉透了!幸好也不是全無所獲。

    一個小時後相關經過和屍檢的報告擺在了修利文的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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