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金正太傳說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碧達夏雪
    蛇者修利文終於知道王國三公主殿下不受人待見的原因了。任何人,無論他是什麼身份,如果總被一位美麗的女性施以憐憫的目光,定會極不好受。這種憐憫不分對象場合,也不在乎是否具備憐憫的條件,即便你原本就應該是勝利者,可是失敗者絲毫不會反省自己的失敗,永遠用一種高傲的憐憫的姿態俯瞰你。或許不是三公主故意的,這是一種天生賦予眼睛的幻象,可就是無人能夠忽略,她那面無表情的精致五官上,那道目光就是這麼說的:我可憐你,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麼,或者不對我做什麼,若是失敗,那麼我憐憫的是你的失敗,若是成功,成功本身就是我對你的憐憫。

    就算她看似毫無芥蒂、猶豫和感覺地按照男孩的吩咐,褪下自己的衣衫,分開自己的羞恥,那平靜無波的面容和憐憫的目光仍是讓修利文感到一種挫敗。對這樣的人,無論高興還是憤怒都是無意義的,他深深體會到這一點。

    修利文在面無表情的三公主殿下體內肆意洩著自己的委屈和惱意,當他從女人體內退出來,看到湧出的潔白和鮮紅交織的液體時,才醒悟自己做了什麼。

    他忽然有些恐懼,怎會如此呢?就好似著了魔一般,理智在那一瞬間不翼而飛。他抓著腦袋冥思苦想,將事情始末翻來覆去,抽絲剝繭,但都弄不清當時那種狂風巨浪般的沖動。那種非得折辱她,讓她感到痛苦,讓她低頭屈服的想法,在洩後變成了一種極度陌生的情緒。

    “你對我做了什麼?”修利文扼住女人的頸脖。

    “**。”碧達夏雪的面無表情,讓目光中的那種憐憫更加強烈了,“我**了您,我的未婚夫,蛇者伯爵閣下。”

    她抓住男孩的手臂,看似毫不費勁就將它扳開了。可是修利文知道,自己因為她的反抗,執拗地用盡了全力,他知道自己有多強壯,可是這種程度的力量對面前這個女人來說,就好似遭遇騎兵沖鋒的散軍游勇般崩潰了。

    她看起來是如此弱不禁風,就在剛才還被他欺壓在身體下。盡管在這個過程中,這個女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就如同專為洩**的人偶娃娃。

    女人開始穿衣服,她的動作一板一眼,不快不慢,但原本應該賞心悅目的動作卻帶給人一種機械感。令人感到錯愕的是,這種機械感讓人充滿了進入她的身體馳騁一番的**。修利文覺得她就像一個凌駕在“人”之上的某種東西,不是生命,不是物體,更像是“規則”,每個人都想觸摸她、得到她並征服她。

    濁白從女人的私密處流了下來,她沒有擦拭,視若無睹地直接套上了內衣褲,然後對呆若木雞的修利文說:“現在,你是我的人了,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要去做。”

    “你說什麼?”修利文暴跳起來,“管你是什麼三公主!你給我搞清楚!我才是這裡的主人,你才應該什麼都聽我的,就像剛才那樣,我要上你就上你,你不願意就要吃——(苦頭)”

    他最後兩個字說得模糊不清,因為三公主突然用雙手按住了他的腮幫。她那面無表情的精致臉蛋逼近了男孩,修利文被盯得目光開始閃躲。

    “(干、干嘛?)”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巴,來個了長達三分鍾的深吻。修利文覺女人的舌頭伸了進來,盡管這並不是第一次,可是他就是有了一種非躲開不可,絕不能讓她得逞的想法。不過三公主用難以想象的巨力禁錮了他的身體,讓他的抵抗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不聽話,就要懲罰。”放開他的三公主這麼說,兩人嘴唇邊還連著一絲唾液,她輕輕將男孩唇邊的那段舔走了。她的行為、表情和目光,構成了一種另類的吸引力。

    修利文聽到自己吞口水的聲音,他有一瞬間怦然心動,但他迅即搖頭甩開了這個念頭,打自出生以來,都是自己懲罰別人,哪有被人懲罰的份。他是蛇者,美杜莎家族的家主,這個家的所有人都應該對他唯命是從,就算對方是公主殿下也不能例外。

    雖然是這麼認為的,可是他遇到了一個難題。如果對方不聽話,該用什麼方法懲罰她呢?如果不能抓住本人所在乎的事情,懲罰就失去了意義。

    這個女人在男孩看起來幾乎無懈可擊,他所能對她做的一切,她全都毫不在意,既當作他對她的服侍和討好,也視為她對他的憐憫和寵溺。至今為止,她的一切表情、行動和語言就是這麼告訴修利文的。

    高高在上的孩子終於碰到了一個更加高高在上的女人。

    碧達夏雪將修利文抱起來,做到了辦公桌的座椅上,肆無忌憚地翻閱桌上的文書和報表,她的動作很有規律,每一個標准距離的移動,每一頁的翻動,所用的時間都是相同的。她面無表情,讓修利文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但她卻總能注意到男孩思想的波動。當修利文想要張嘴說話時,她解開胸衣,將胸部塞進男孩的口中,就像辦家家酒一樣,告訴虛擬的孩子:安靜地睡覺,餓了就吃奶,不要說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碧達夏雪的動作和氣力很巧妙,剛好讓男孩只能****,不能說話,不能大幅度扭動也不會被可觀的胸部擠壓得窒息。如果修利文要狠狠地咬下去,那也無所謂,他的牙齒在看似細嫩的肌膚上,連一絲牙印都無法留下,那實在太堅韌也太光滑了。

    按照修利文對女性實力的分辨方法,他的公主未婚妻至少是和鬼畜王蘭同等級的強者。

    背對著書桌,修利文根本不清楚這個怪物一般的未婚妻究竟看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只聽到她輕車熟路地搖了搖手鈴,讓女僕拿走了一些東西。

    “我知道你抓了個女刺客,今天我會給你時間,你可以盡情地玩,不過明天開始,你要戴上那個先知之眼陪我去黑暗洞窟。”碧達夏雪輕輕在修利文耳邊咬了咬。

    修利文終於可以說話了,他把頭從未婚妻胸口拔出來,就像個叛逆期的孩子般,說:“我才不去!”

    他拿女人的確沒什麼辦法,她的性情、地位和態度都擊中了他的軟肋,可是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拒絕按照她說的去做,她拿他也沒辦法。

    這不正是最好的懲罰方法嗎?想到這裡,他又改口了:“如果你向我賠罪,把我當成主人,我還可以勉為其難答應。”

    垂下頭的碧達夏雪注視著男孩,那充滿憐憫的目光讓整句話的味道都變了:“對不起,主人。”

    修利文覺得她是故意的,可是他卻沒有絲毫辦法,無論是否有意這麼做,對她而言,都是同一個表情。

    “我要懲罰你!”修利文尖叫起來:“在第十層以上不准穿衣服!”

    “好的,我的未婚夫閣下。”女人再一次帶著憐憫的目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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