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照射在窗戶上,雖然有窗簾擋著,但無孔不如的傢伙仍把房間照的通亮。
耀岳起了床,簡單的洗刷了一下。吃過早餐後便向學校走去。學生,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上課,如果用學習的話,顯得太過高雅。
雖然這種重複枯燥的日子沒人喜歡,包括那些因材施教的老師也抱怨高三其實是個扼殺無數英才的時段。但人不能都只憑自己的喜好做事,社會,總有的他的無奈。
耀岳今天起了早些,這樣就免去了被叫做「踩鈴兒」的殊榮。當走進教室的時候,同學們也陸續進來。
耀岳坐到了座位上,陽光依然的直射著。讓人感覺溫暖。今天,校花沒有遲到,已經拿著書在細細品讀。語文的是沒有領讀的,耀岳記得高三年前的語文那個「孤芳自賞」的不得志老師,老是抱怨自己的才學得不到發揮。而且那個老師認為國文是靠自己的,靠老師根本就沒有成就。在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下,以前的那個老師就給同學騰出了更多的時間玩耍。而他更多的時間是在忙碌他的「著作。」後來這個老師在完成自己的「著作」後就離開了這個學校,而「可怕」的慈姐就頂替了他的位置。
耀岳沒有拿出語文教科書,因為已經沒有必要,如果現在讓自己倒著讓自己把高三語文默寫出來的話,耀岳雖然不敢百分百保證,但百分八十應該可以吧。想想其他的科目,英語,這些野蠻夷子的東西真的無法跟博大精深的漢字對比。尚且國文都學會了,這些東西自然就不再話下。當然,那些前世不擅長的,現在仍是不會,而且猶有過惡。是一點都不會。
耀岳思來想去,實在無事可做。這可不是個好學生啊,不,是學生。好學生不是對自己講的。因該留給規規矩矩的一些人。
「到底該做些什麼。」耀岳有點想不出。慈姐對早讀是很放寬的,你可以做任何事。不用在意她。在慈姐的偉大的理論中,學生要把握的是上課這段時間,平常嘛,隨隨便便啦,這些時間段效率太低,你只有把握住了上課時段,就能混個不錯的成績。
耀岳記的前世的時候按慈姐的話做的,而且效果顯著,雖然不能跟班上的頂尖選手對比,但中上還是有的。這已經是自己所有科目的老大了。
「學學其他的科目。」耀岳問自己,這樣也許是個好的安排,至少自己有事情可作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但,當耀岳拿出這些課本的時候,耀岳發現,自己似乎把一些基礎知識也都還給了老師。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基礎尚且不會,耀岳只好訕訕的把他們收了起來。他是個腳踏實地的人,一切從基礎學起。還是回家把那些壓在床底下的高一二的課本找出來吧。
耀岳看了看美女同桌,這個有著非凡外貌的同學正在輕聲細嚷,背著課本上該背的篇目了。耀岳記得,在高二的時候學校都有讓一部分頂尖的學生直接參加高考的。這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某些教育目的吧,耀岳想不出這有什麼好的。或許可以給那些學生早走入社會的優勢。這個年段拔尖的美女同桌已經把後面的文言文都掃了幾遍。耀岳可以肯定,這個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同桌已經記的七七八八。雖然耀岳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她不直接參加高考,而是留下來讀高三年感到不解。但以這個同桌的實力,進入中國的首府——「孔家大院」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在外國興建孔子學院的風潮中,中國政府在輿論的壓力下才有了這所全國的第一學府。自己的東西在別人的手中發揚光大,是慶幸還是該悲哀呢,值得思考。
感覺到耀岳投來的目光,悅容的心跳漸漸加速,雖然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但還是感覺到燒紅的耳根擴散開來的趨勢。
「我該怎麼辦。」悅容的心越來越亂,以前善能憑藉著自制力克制,而且這個同桌極少有盯著人看的情況。現在被這樣盯著,悅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看到悅容漸漸紅透的雙頰,耀岳愣了愣。這個美女同學的臉皮真的很薄,印象中的一臉寒霜也變得模糊起來,被這層美好的紅暈所代替。
「有,有什麼事嘛。」悅容終於鼓起勇氣,微微扭頭,向著耀岳到。如果再不出聲,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就跳出來了。
「你很美。」
「真的嘛?」
時間停止,兩個心彷彿又跳到了一起般,出現了同一絲頻率。
氣氛變的曖昧起來,耀岳定在哪裡,剛才眨眼間自己似乎做了很重大的事,而得到了對方的委婉的肯定。
耀岳剛才並不是在失神的狀態下自然說出的,只是對方的回答讓自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如果問為什麼要說那句話,估計就只有耀岳自己清楚吧。
短暫的兩顆心契合後有再次分開,因為悅容的心跳變的飛速,紅霞迅速的染遍雙頰,蔓延到鵝脖上。
「你不要誤會,我沒什麼意思。」耀岳覺的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自己沒什麼意思,雖然他似乎有點意思。
悅容聽他這麼一講,心中又變的空虛起來。她能感覺到他的語氣裡沒有騙他。
「我,我知道,不要緊的。」雖然在心中在後面加了「木頭」兩個字,但悅容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似乎有些「那種感覺」,又變的輕朗起來。眼角瞥了瞥這個大眼鏡的男孩,眼中略過一絲柔和。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又各自起來,耀岳還是看著悅容,不過從角度上看不出他是在看著這個傾國傾城的同桌。因為他實在找不到什麼事,看著同桌,能回憶起往事也是一件愜意的事,至少自己不是什麼事都沒做的浪費時光。悅容一直低著頭,雖然別人感覺不出來什麼,但那種似乎心有靈犀知道耀岳一直都在看著她。雖然她知道他的眼光中沒有那種意思,但豆蔻的女子,都有著白馬王子的夢,自動將這些視線加工了。
(忘傳了,特來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