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 正文 part12 第一話 伏虎記Ⅱ意外發展
    正文part2第一話伏虎記Ⅱ意外發展

    第一話

    伏虎記Ⅱ

    意外發展

    讓青春烈火燃燒永恆,讓生命閃電劃過天邊;

    向浩瀚星空許下諾言,讓年輕的心永不改變!

    用所有熱情換回時間,讓年輕的夢沒有終點——

    節錄自已故歌手張雨生之同名歌曲「烈火青春」。

    儘管身為「五風閣主」的東邦五人都認為敬愛的白虎門主派給他們的第一個任務太過簡單,說不客氣一點,根本就是對他們能力的一種侮辱,若非敬愛的門主親自派任,他們根本不屑執行如此簡單的任務。

    不過這個原本令人提不起勁的無聊任務,因為白虎門主的人質——展令揚的加入,不再無趣了!

    安凱臣光是想像炸船時的壯觀情景,就難掩興奮地躍躍欲試,巴不得天快點亮,好讓他能早些大顯身手。

    曲希瑞、向以農、南宮烈三人也沒閒著,他們和安凱臣一樣萬分雀躍的進行展令揚要他們完成的前置工作。

    努力製造足以讓一海票人昏睡的安眠藥的曲希瑞、聚精會神佔上最佳行動時間和地點的南宮烈、卯起勁打造「面子」的向以農,雖然嘴巴上皆末多說什麼,然而,三人心裡都有著相同心聲——比起門主指派的任務,展令揚這小子要他們做的事顯然有趣多了,做起來也比較帶勁、合他們的胃口。

    一旁等著炸船的安覬臣世是相同的想法。

    雷君凡雖然也不否認展令揚要他背記一拖拉庫的數據文件是件很有挑戰性、很對他脾胃的事,但他無意與展令揚起舞,因此始終維持著冷漠的撲克臉。

    偏偏展令揚老愛招惹他,一直黏在他身邊繞來繞去,吵死人不償命的聒噪個沒完沒了。

    最令他生氣的是:他雖然故意不理這小子、假裝對這小子很不耐煩,可心裡卻一點也不討厭這小子在他身邊拚命製造噪音公害——否則他早就像對待「冽風閣」裡那票手下般,點這小子的穴迫他「閉嘴罰站」,馬上可以圖個清靜。

    這是怎麼回事?

    他明明最厭惡有人纏他、在他旁邊聒噪,為什麼獨獨對這小子例外?愈是明白自個兒真正的心情,雷君凡便愈感到光火……「閃邊去!」雷君凡終於發飆了。

    「好!」

    意外地,展令揚十分配合,馬上閃人。

    雷君凡愕愣一下,心情一沉更為火大,正想開罵,展令揚那張一O一號笑臉突地又蹦進他眼裡。

    「你在搞什麼鬼?」雷君凡雖語氣依舊充滿嫌惡,心情卻再度飛揚起來。

    展令揚笑嘻嘻的說:「你不是教人家閃邊去?所以人家就聽你的話,從你的右手邊閃到你的左手邊來囉!」

    這……這小子……「怪怪!是因為這邊風水比較好嗎?」展令揚一向是自己說了就算數。

    耶──!?

    雷君凡才想說什麼,展令揚卻快一步搶得發言權,繼續他方興未艾的高談闊論:「我說小凡凡啊,不是人家愛說你,你也未免太迷信了,人家好端端的待在你右手邊也很好啊,幹嘛因為風水什麼的就硬要人家閃到你左邊來呀!就算你是為人家好,不希望人家待在風水欠佳的位置,可年紀輕輕的就這麼相信風水、處處顧忌風水,實在不是一個好現象耶!人的命運應該靠自己去掌握、去創造才對,什麼風水之類的東東,只能偶而參考參考,不能盡信,如果要盡信還不如不信,你說對不對呀,小凡凡?」

    雷君凡敢百分之百打包票──這個滿嘴廢話的臭小子絕對不是地球人!

    至少不會是和他住在同一個星球的人類──可,他並不討厭他!

    這就是所謂的「異類相吸」嗎?

    定神一看,展令揚那張一O一號笑臉又肆無忌憚地映入他眼簾。

    才想反應,展令揚已又先發制人地自下定論:「啊哈!不說代表默認!小凡凡果然超迷信的,不過肯承認自己迷信表示還有自覺,知道自己如此迷信是一件很丟臉的事,這就表示小凡凡還有救,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哪!俗話說得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小凡凡能及時覺悟真是太好了!」

    誰……誰來把這個聒噪小子的大嘴給封起來……不!他應該自己來!只要輕輕點這小子啞穴就O了!

    好!說做就做!

    偏一觸及展令揚那張不討他厭的笑臉時,雷君凡又怔忡了一下──硬是下不了手。

    該死的──他幹嘛縱容這小子?

    最令雷君凡生氣的是:展令揚居然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這小子憑什麼這麼篤定?

    無名怒氣驅使下,雷君凡一言不發的走出車外。

    如他所願,展令揚立即跟了出去。

    「你跟出來幹嘛?」

    「人家就是喜歡跟著你嘛!」

    展令揚意外的老實讓雷君凡五味雜陳,一時之間答不上腔,少頃才蓄著怒氣道:「你喜歡我?」

    「對呀!」展令揚坦率依舊。

    雷君凡卻更加生氣:「聽著!我討厭和人共享,也討厭和人共同行動,你如果真喜歡我最好記住這一點,否則就離我遠遠的,不要來招惹我!」

    話落,他便自顧自的疾走。

    「小凡凡,你要去哪裡?」

    「實踐我方才說的話!」雷君凡未回頭,只是遠遠的拋來一句。

    他倒要看看展令揚會怎麼抉擇?

    就在此時,雷君凡身上的手機不識趣的響了起來──雷君凡眉頭微皺,還是按了──因為這是白虎門主的專機。

    「有事?」

    電話那邊傳來白虎門主赫爾萊恩一如往常的冷淡聲音:(取消任務。)

    「門主?」是他錯聽?

    (取消任務!)赫爾萊恩不改冷淡的重申。

    「為什麼?」雖然他覺得這個任務太過簡單,但他也不喜歡莫名的突然被取消。

    (情況有變,所以取消。)

    「我明白了──」雷君凡不再多言,隨手便要掛電話。

    (等等!務必帶回展令揚。)赫爾萊恩特別提醒他。

    「知道了!」即刻掛斷電話。

    「怎麼了?」才收線,展令揚的聲音隨即在耳邊揚起。

    雷君凡冷睇他一眼,道:「任務臨時取消了。」

    很難解地,觸及展令揚那張臉,他使很自然的說了,言語中逸洩著無意掩飾的沮喪。

    「你說的可是真的?」追出來的曲希瑞、南宮烈、向以農和安凱臣爭相向雷君凡確認。

    白虎門主赫爾萊恩有事找五風閣主,一定知會「冽風閣主」雷君凡代傳,已是不成文的默契,由於是敬愛的門主自己定下的遊戲規則,所以其它四人才會無異議的遵循,並不是因為他們四人心服雷君凡。

    「是真的。」雷君凡冷淡的回答。

    「這是怎麼回事?耍人嗎?」脾氣最沖的向以農當下抱怨起來。

    「別批評門主的任何決定,門主不是那種無聊的人,會臨時取消任務必有其考量。」雷君凡替赫爾萊恩辯護。

    「你這是在教訓我?」向以農火藥味十足,咄咄逼人。

    「你要怎麼想隨你高興。」雷君凡的口氣也沒多溫和。

    兩人都一副準備大打出手的架式,戰火一觸即發。

    一旁閒閒沒事的展令揚也忙著呼朋引伴,很自在的搭靠在安凱臣肩上哈啦:「你猜小凡凡和小農農交手的話,誰的勝算比較大?」

    「我沒興趣。」安凱臣直截了當的賞了展令揚一記釘子,擺明不想和展令揚繼續打交道。

    平常,他就對人沒什麼興趣,今夜因為任務中斷,滿心等著炸船的期望落空讓他心情跌到谷底,就更不想理人了。

    展令揚絕對不是識趣的那款人,完全沒有把人家露骨的拒絕看進眼裡,繼續賴在人家身上誘拐人家:「猜猜看嘛──贏家的獎品是炸另一艘大船耶!」

    這話抓住了安凱臣的注意力,「當真?」

    「信我者得永生。」展令揚賊兮兮的送了安凱臣一個飛吻。

    照理,安凱臣不會相信像展令揚這款令人捉摸不定的怪胎,但這小子所說的「獎品」實在很誘人,因此安凱臣破例信了他。

    「我賭──」

    「等等!我也要賭!」安凱臣才開口,曲希瑞和南宮烈便爭相插播。

    展令揚倒是來者不拒,照單全收:「別急!大家都有份。小烈烈,你做莊。」

    「O!」南宮烈欣然受命,上回展令揚和雷君凡比試時,他已有過當莊家的經驗,難不倒他。

    「贏家除了炸船,還有其它戰利品可嗎?」曲希瑞滿心期待的問。

    「當然有。」

    「是什麼?」

    「你那兩大瓶藥的優良實驗體囉!」

    曲希瑞聽得眼睛發亮,迫不及待的搶著下註:「我賭──」

    「誰准你們拿本大爺和那傢伙幹架的事下注?」本已準備開打的向以農,皆把幹架放一邊,凶神惡煞的興師問罪來也。

    「是人家准的。」展令揚回答得很理所當然,順便拉客:「小農農你也下個注吧!放心,人家不會笑你賭自己是贏家的。」

    向以農下巴抬得老高,不可一世的嗤哼:「我一定是贏家,但我贏了有什麼好處?」

    雖然炸船和藥劑優良實驗體都很有趣,但那些都不是他的專長,對他的吸引力尚嫌不足,只會便宜了那個「製藥狂」曲希瑞和「爆破狂」安凱臣,他才沒興趣幹那種**之美的蠢事。

    拐人助夫一把罩的展令揚,大嘴一張又開出一樣令人無法抗拒的戰利品:「小農農喜不喜歡字頭的遊戲?」

    IDS!?

    向以農一聽,反射性的倒退一大步——其它三個的反應也如出一轍。

    這小子有那種病!?

    「什……什麼字頭的遊戲?」向以農保持高度警戒,以防咫尺前的「病原體」撲向他。

    愛說笑!他是很喜歡這小子的臉蛋沒錯,但他可沒有「斷袖」之癖,也沒有和字頭的不治之症打交道的打算。

    展令揚明知道夥伴的心思,還佯作不知情的湊向前耍著夥伴玩,好讓夥伴提供他更多免費的娛樂。

    「哎呀呀∼∼小農農你真討厭,你明明知道人家在說什麼,還故意裝不懂,好壞哦,人家不來了啦!字頭的遊戲就是指『那個』嘛∼∼」

    展令揚語氣曖昧、眼神邪魅的一步步欺近向以農,逼得向以農一步步的倒退,其它三個仔夥伴早就閃到安全地帶去避難,事不關己的看好戲。

    該死──誰也別想看他好戲!

    向以農改弦易轍不再後退,正面迎擊的吼道:「你給我站住,不准再靠過來!」

    展令揚聞言,一臉受傷的問:「為什麼人家不可以靠近你?」腳倒是沒有停下來。

    「因為……」迎著展令揚那張愛委屈的臉,向以農不覺心生愛憐,強硬的語氣霎時軟化許多。

    「因為?」展令揚又湊過去。

    向以農一震,退也不是、吼也不是,又怕字頭絕症染上身,十分為難。

    展令揚逮住人家進退維谷的矛盾,玩得不亦樂乎:「因為什麼呀?」

    一轉眼已經貼上向以農。

    向以農情急之下,衝口而出:「因為我不想得IDS!」

    令人佩服的,他並沒有推開展令揚。

    「IDS?」展令揚很假的怪叫一聲。

    「沒錯!」還是沒有推開展令揚。

    展令揚一臉無辜,眼裡飽含邪氣的說:「可是人家說的字頭遊戲不是指IDS,而是『東西』耶!」

    耶──!?

    趁著向以農驚訝之餘,展令揚又玩起人家,佯作十分震驚的怪叫:「原來小農農想玩IDS的遊戲?哎呀!好可怖喲∼∼」

    說著便以光速連退好幾步,躲得老遠。速度之快,讓向以農想阻攔他的手撲了個空。

    該死的渾小子∼∼至此,向以農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耍了──何況他一點也不笨!

    「你耍我?」向以農怒氣騰騰的逼近展令揚。

    他喜歡耍別人,自己卻討厭被人耍著玩。

    「人家哪有?」展令揚睜大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臉上寫著「我不是放羊的小孩」八個字。

    「你還裝!」向以農倫起拳頭恫嚇。

    「人家哪有裝?你如果不信就儘管打人家好了!」展令揚當真一點也沒防備。

    「很好!我就海扁你一頓!」才吼著,拳頭已揮了過去,可卻在「吻上」展令揚的臉蛋之際緊急煞了車。

    天殺的X#@$△∼∼明知道這小子在說謊,他偏就是捨不得揍咫尺前這張深得他歡心的漂亮臉蛋,更洩氣的是,他還被「東西」這字眼狠狠吸引住。

    未免錯失「玩機」,他決定發揮人類偉大崇高的情操──君子不記小人過的放這渾小子一馬!

    「怎麼個法?」

    「看你的本事囉!」

    「我的本事不是問題,戰利品夠不夠魅力讓我才是重點。」

    「包君滿意。」

    「例如?」

    「失傳甚久的名畫、價值連城的古董,還有……」

    「夠了,我賭!」光是這些就已夠令向以農動心了。

    雷君凡偏要潑冷水:「抱歉!我不奉陪。」話落,轉身便走人,完全不留商量餘地。

    「你給我站住!」向以農風一般繞到前頭,擋住雷君凡的去路。

    他已準備大展身手、個痛快,豈容這傢伙壞了他的好事?「要走也得等幹完架再走!」

    「讓開!我沒義務陪你。」雷君凡擺明要硬闖。

    向以農志在必得的祭出激將法:「你該不是怕會輸給我,所以想在丟人現眼之前逃之夭夭吧?」

    雷君凡淡漠依舊,冷哼兩聲:「小孩子把戲,你以為我會上當?」

    他就偏不讓這些傢伙稱心如意。

    「你──」

    「哎呀呀──小農農你先別激動嘛!既然小凡凡不想跟你幹架就算了,反正打架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展令揚慵懶的抱住向以農,不疾不徐的滅火。

    「可是──」

    「咱們直接去玩囉!」

    「好!」向以農一口答應。

    雷君凡心裡微愕,卻未停止離去的腳步。

    這回向以農不再攔阻他,反而是展令揚開口留人了:「小凡凡,你別走,和人家一起去玩嘛!」

    雷君凡無動於衷,不吭一聲的繼續走。

    展令揚不放棄的跟了過去,牛皮糖似的纏住人家:「一起去嘛!」

    「你的玩伴還不夠多嗎?」

    「人家需要你囉!」

    這話令雷君凡內心有了反應……「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這小子會示弱?

    「嗯!」展令揚坦率的點點頭。

    「……」

    須臾沉默過後,雷君凡有了決定:「我可以幫你,不過這算你欠我一份人情。」

    「當然。」

    「要去哪兒?」展令揚的回答讓雷君凡改變態度。

    「咱們先上車再慢慢研究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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