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花開 第二卷 風雲漸起 第二章 小洋葉子
    一天一夜後,胖子便和清雨瑤踏回了復旦大學的校門。

    在這一天一夜中,在那場生死一線的血伐拉戰爭中已孌得的精瘦的胖子再度恢復了他的肥胖之身,這一次,比一般的國標版所規定的胖仔們的標準只肥了那麼一點點!當然,這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這麼多年,他還是習慣了他肥碩的身體……

    回到宿舍,肖中龍他們剛好上課去了,胖子遂蒙頭大睡。

    一路上,清雨瑤的反映讓胖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胖子不明白,但我明白。

    她,應該很矛盾,她複雜而痛苦的眼神也告訴了我就是這樣。胖子強行侵犯了冰清玉潔的她,無論她是不是處子之身,她都理所當然得恨極了胖子,可以說早已在心裡將胖子千刀萬剮了無數遍也不為過。

    但她什麼都沒做。因為一來她知道自己沒那個能力,二來,是因為她——下不了手!是的,她下不了手。

    修羅禪功!修行這修羅禪功的人在行兩性交歡之時,攀去最高峰而付出精華的同時,修羅禪功之生命的烙印便會深深地烙在正處於無上快感之極樂世界的對方的靈魂至深處。一生一世永遠都擺脫不了,除非對方像柔佳一般身具武林聖地問淨齋的無上玄功——問淨清湖。

    相生相剋,這問淨清湖是天底下唯一能破解修羅禪功之生命烙印的無上功法,當然,這也僅限於修行者本人,旁者照舊無能為力、愛莫能助。這,也許便是峨眉玉女在被我這個陌生男人而且身份還是與她峨眉死敵的魔門少君強行侵犯後不管不顧一心一意逼我娶她的真正原因吧。當然,這並不是說我就否認那其中可能還有三從四德或者什麼貞節觀之類的因素,但,那些絕對不是主要的。

    胖子竊取我的經驗和技巧並現學現用讓清雨瑤不知該是幸運還是不幸地在初次便徹徹底底地品嚐了兩性魚水之歡的無上快感,還在這極樂世界中暈了過去,因此,也在她的體內留下了他生命中最精最純的元陽,修羅禪功在最精最純的元陽中於清雨瑤的靈魂至深處生生地打上了至死不渝的生命烙印。於是,這濃濃地滔天之恨中便又有了至死不渝的愛,有刻骨銘心之恨,也有至死不渝之愛,無論她是誰,不管她不是清雨瑤,她都會進退兩難。

    心中暗歎,這麼強撐著,是否一定要等到那種「愛到盡頭則恨生,恨到無奈愛重來」時才能明悟自己的真實心意呢?

    「你們下課了。」一覺醒來,肖中龍他們不知何時已回了宿舍。

    中龍他們三個似乎不敢看胖子,頭也不抬就那麼嗯了一聲。

    胖子洗了把臉,忽覺宿舍沉默地過於壓抑,抬眼看向肖中龍時卻見對方正直勾勾地眼著他,方待詢問時肖中龍已衝口而出般地喝道:「你是誰?」

    之前肖中龍三人回宿舍時只見一個人和衣躺在胖子的床上蒙頭大睡,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人就是胖子,他們早就知道胖子的家裡發生了事情,但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所以一時已不好冒冒然出口安慰,因此當胖子醒來問好時,他們總覺不忍心而不去抬頭看胖子那肯定悲淒十足的面容。但當胖子洗了把臉後,肖中龍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這一眼之下,肖中龍立即目瞪口呆,幾乎衝口而出地喝問道。

    胖子微微一楞,道:「我是凌雲龍啊,怎麼,老四你不認得我了嗎?」

    「凌雲龍是什麼時候進校的?」

    「今年五月初啊。」

    「凌雲龍進校時有多少公斤?」

    「那時大概有328斤左右。」

    「凌雲龍一次能吃多少餃子?」

    「一次也就能吃百十來個吧。」

    「凌雲龍平均一天上幾次茅房?」

    「……?!!!」

    「……—*(」

    「……」

    「%……—¥——」

    「……」

    「水如玉、祈詩青她們兩個誰是凌雲龍的女朋友?」

    「一個都不是。」

    「你……你……你真的是胖子……?」

    一番連胖子一天喝涼水要共塞幾次牙、最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褲的嚴密「拷問」後,看著眼前的人,肖中龍不太確定的聲音中第一是懷疑,第二是懷疑,第三還是懷疑!

    「當然。」

    老大白光澤出口道:「老四,別鬧了。老三,歡迎你回來,你……還好吧?」

    「謝謝,我沒事。」

    回校了,在校長水至善不動聲色地打點下,胖子只受了一下不會記入檔案的記過處分,其實胖子是無所謂的,本來,他就一直感覺在這大學讀書是一件極其可笑而荒謬的事情,他之所以繼續下去,那是因為之前自八歲那年後他就從未再在學校裡上過學,這一次他是自己給自己一個補償,自己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另外,他媽媽在世時曾一直含叨著將來一定要讓他上個大學,胖子這也是在實現他媽媽的心願,以慰她的在天之靈。

    三個室友一番小心翼翼地安慰後,便又開始了打打鬧鬧,畢竟,年青人最大的特性便是活潑與激情。

    「哇塞,死胖子,你究意吃了什麼減肥藥,怎麼一回來就比竹竿還苗條?以前你是死胖子的時候就把學校四大校花之二的如花似玉水如玉、清麗無雙祈詩青給迷得神魂巔倒,弄得她們在你回老家的十幾天裡每天都要來踏遍我們宿舍的每個角角落落,現在你變成這樣,以你的色狼本性、狼子野心、老少皆宜、來者不拒……還不把全上海的所有女性同胞給統統吃了……嗚嗚嗚……你還讓不讓人活啊……嗚嗚嗚……這日子沒法兒過……嗚嗚嗚……傷心情聖在天涯……沒有美女陪著他……嗚嗚嗚……」

    「去……」以胖子沉悶的心情也被肖中龍誇張的滑稽給逗的心情一開。

    玩鬧過後,忽又嚴肅地告訴胖子道:「說真的,胖子,我很嫉妒你。你知不知道,在這十幾天裡,水如玉幾乎天天都來找你,而最近兩天那祈詩青也來了好幾次,看來,她們的一顆芳心鐵定已被你這無恥的淫賊給偷了,天吶……你還讓不讓人活啊……嗚嗚嗚……這日子沒法兒過……嗚嗚嗚……傷心情聖在天涯……沒有美女陪著他……」

    「去,三句話不離本行,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胖子看著肖中龍搞怪的動作,翻了翻白眼笑罵道,心頭卻是一沉。因為,他想起了清雨瑤,那個被他強行侵犯的輔導員,該怎麼辦……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肖中龍突如其來的周星馳式張狂大笑將所有的人都十成十地嚇了一大跳,只見他手舞足蹈地大笑道:「不就是飛了兩個美女嗎,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有我的超級巨星——小洋葉子。小洋葉子,我愛你,你是我偉大的一代情聖的,你是我的……」

    「小洋葉子?」

    胖子疑惑地看了看無可奈何地搖著頭地老大白光澤,後者會意地道:「就在你走後的第五天,也就是小洋葉子來中國巡迴演唱結束後的第二天,她突然宣佈從此退出歌壇,之後,她便出現在了我們復旦大學的校園裡,成了中文系的一個日本留學生,不過,她進出都有專人保護的,而且學校有嚴令不准任何人——包括老師以任何理由去騷擾她,否則立即開除。所以,即使是上課幾乎也沒人能接近她。」

    小洋葉了?留學生?

    小洋葉了?留學生?胖子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怪異,但一時卻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出來。

    「胖子,現在我們可真的很嫉妒你這代表著男人陽剛之極限的身體。」

    三個傢伙臨走前深有同感地丟下這麼一句話。

    站著鏡子前,胖子茫然地打量著鏡子內的自己。這還是他自這幅身體異變以後麼一次仔細看這幾乎可以說是全新的身體。一米九八的身高、雖然依舊胖雖然依舊肥,但現在卻只能說是那是一種極度的壯碩——絕對能體現男人之力量的壯碩,渾身上下充盈著糾糾男子漢的咄咄逼人的迫人氣勢,睥睨天下的霸主皇威。這,但是胖子曾胖勝相撲士般的自己嗎?

    看著鏡子裡的全新身體,我也不禁感慨萬千。自千年前我的肉體灰飛煙滅的那一刻起,我的元神便晉至了師門每一代第子都遙不可及的禪功之境,由魔入佛,靈魂與這無上的禪功互通互融,我即是它,它即是我!因胖子身具有九陽炎脈的致命吸引而身不由已地進入他的身體後,修羅禪功一直在不停地改造著這根本無法容納它的潺弱之體,靈魂與禪功的互通互融,也使得禪功在我沉睡時一定地程度上擁有了自我意識,一天前還沒有刻意用修羅真氣充胖的那幅身體,活脫脫地就是當年我之翻版!而現在,也只是過比我當年肥了一點而已……

    千年後,我,重生了!

    可是,我的柔佳呢?柔佳,你的千年之約呢?

    柔佳!

    心痛如絞!

    「凌雲龍。」虛掩的門被無聲地推了開來,如山泉經谷的聲音響起,是水如玉。

    十幾天不見,她充滿靈氣的玉顏不經意竟蒙上了一絲絲憔悴的味道,「剛才我看到表姐了,我想你也應該回來了……咦,你是誰?」

    又是體積有問題……

    「我就是凌雲龍,請坐吧。」凌雲龍有些無奈的道。

    一番費力地解釋,但水如玉仍楞楞地看著他,無奈之下,凌雲龍只得道:「我就是那個小時候在軍區大院裡住過三年的膿包。」

    兀自將信將疑,水如玉遲疑了半疑,道:「也許,你真是膿包。」

    話早如此,但凌雲龍知道自己依然沒有得到她的肯定,只得報上了一個心酸的微笑,道:「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膿包。」

    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最後直直地盯著凌雲龍的一雙眼睛,也放是這唯一沒變的一雙眼睛給了水如玉肯定的證據,輕輕地點了點頭,水如玉低聲道:「對不起,本來我也準備去看一下***,但爸爸他不讓,所以……對不起。」

    上學後的寒暑假奶奶都會來軍區大院接那時候的胖子,當時的水如玉對慈祥的奶奶很好,每次奶奶便天天到胖子家裡纏著奶奶不放,直把她自己的親奶奶給嫉妒的差點兒吐血。

    「沒關係的,」大度地揮了揮手,凌雲龍道:「奶奶已經去了,以後……就不要再提她老人家了。」

    點了點頭,粉臉飛上紅暈,水如玉壓低聲音道:「你……你還沒事兒吧?」

    凌雲龍看著眼前這美佳人的嬌羞之態,忽然強烈地豐收起了遠在西歐的天鳳,與眼前這水如玉年齡相若的她是不是又在與槍林彈雨中生死一線呢?還有應該已到了南非的陳雅倩,正值花齡的她是不是又奉命到哪個大毒梟那裡做臥底去了?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還好吧?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臉色轉白,水如玉抬頭看著他緊張地問道。

    凌雲龍搖了搖頭,歎道:「我沒事兒的。謝謝你的關心,吃飯了嗎?沒有的話,一塊出去吃吧。」

    「好啊。」展顏一笑,猶如忽如起來的一陣春風,頓時百花齊放。

    相伴走在裙角飛揚的校園裡,水如玉無話找話道:「再過幾個星期就要期末考了,你,還是抽空多花點兒時間複習一下功課吧。這些天的筆記我都做好了,呆會兒我去給你拿來。」

    「謝謝你了。」凌雲龍道。

    聽著對方客氣而又冷淡的語氣,水如玉芳心沒來由的一痛,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像極了一下陌生人?目光不自覺地落在玉頸間的銀鏈子上,那下面還繫著生日那天收到的最好最特別的禮物——青色祝字結!可是他……

    「你好。」

    恍惚間,聽到凌雲龍在與打招呼,迅速地收拾好紛亂的心情,水如玉抬頭一看,卻見面容清減了不少的祈詩青正與凌雲龍直直對視著。

    勃然大怒時,卻聽得祈詩青輕啟朱唇,疑惑但卻相當肯定地道:「你是凌雲龍?」

    凌雲龍點了點頭,道:「我是凌雲龍,你還好吧?」

    黛眉下的晶瑩之眸瞄了瞄一旁的水如玉,祈詩青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我很好,而且好得很。」

    說完便似此處有什麼凶神惡煞似地一刻也不願多呆,祈詩青直接頭也不回地甩手而去。

    凌雲龍待要追上去解釋那天他為什麼會失約的原因,但剛剛拔起欲追的腳方自微動便已停了下來……

    為什麼要追?

    追上去又能解釋什麼?

    即使解釋清楚了又有什麼用?

    自己是誰?她又是誰?

    一切地一切似夢如幻,凌雲龍突然失去了做一切事的心情,心灰意冷。

    慢慢騰騰地走了十幾步,依然聽不到要追上來的腳步聲,心中氣苦,珠淚不受控制的順腮滑落,不去擦這不應該流出的不爭氣的盈珠,只是立即加快了腳步一心想盡快遠離這是非之地。

    水如玉見祈詩青只用一眼便認出了形象大變的凌雲龍,心中立時泛起濃濃地酸楚,原來他和她二人彼此之間瞭解地竟是如此之深,但見到胖子並沒有追上去之時心中又是一陣難以壓抑的歡喜,滿心的酸楚頓告無影無蹤,陽光,燦爛無限!少女的心,敏感猶甚炎夏多變的天,即使一粒隨風飄零而微不足道的花粉也能引起她們心情的反覆變化。

    飯飽茶足,看似愜意的凌雲龍伴著水如玉走在頗有一股涼風的夏日校園裡。

    「差點兒忘了,爸爸叫你晚上過去吃飯,說他有要事必須和你談了談。」

    水如玉看著花從裡翻飛的蝴蝶道。

    精緻無暇的玉臉在陽光下閃動著動人的光澤,凌雲龍再次想起了她們。那兩個隨時都可能身處險境的花齡少女。她們,本也應該像水如玉一樣無拘無束地在校園裡享受如歌歲月的。特別是天鳳,她的沉默,總是讓凌雲龍心疼不已。

    「好的,晚上我一定去打擾。」凌雲龍道。

    垂下俏臉,踢著腳下的小石子,水如玉低聲道:「你何必這麼客氣,我爸爸和伯父是曾經生死與共的戰友,我們小時候也在一個碗裡吃過飯的,那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臉熱。說話的,聽話的同時臉熱。

    凌雲龍刻意將心神放在遠在西歐的曾經的戰友身上,而不去看眼前玉人的嬌羞,漫聲應道:「小時候的事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提它做甚?」

    水如玉幽怨地橫了明顯沒將心思放在她身上的凌雲龍一眼,芳心充滿了失望與苦澀。那你為什麼還放不下當年的事?這句話,水如玉只說給了她自己聽。

    默然走著,好一陣難堪而尷尬地沉默後,水如玉突然扯住凌雲龍的衣袖興奮地嬌嚷道:「快看,快看,是小洋葉子,是小洋葉子。」

    心神一顫,凌雲龍順著水如玉所指的方向抬眼望去,被一個二十八九地女人緊緊護著的人,果然是她!三年前憑一己之力令在一夜之間瓦解了全日本最大的黑幫山口組的女孩兒,那一年,她還只有區區十六歲。

    凌雲龍的眼神令迎面而來的小洋葉子心顫不已,好……熟悉!就像三年前在最危險的時刻將她從槍林彈雨中搶抱出來的那個人一樣,淡淡地平和卻又總能在不經意間看見其中所深深蘊藏的睥睨天下的強者男人的霸氣眼神。不過,應該不會是他吧,三年前的他,是那麼的超級胖!而眼前這人,雖然也胖、也肥,但卻又卻與當年的那種肥那種胖差的天地之遠啊……

    眼睜睜地看著偶像從身邊擦身而過,卻又不能上前要一個簽名或者合影什麼的,水如玉遺憾至極。

    遺憾之餘忍不住歎道:「若是哪天能和小洋葉子交上朋友,那真是……難以想像。」

    一個多月後,當水如玉真正地和小洋葉子親密地手拉手一起逛街時,她卻早已失去了現在想像中的這份期待與喜悅。

    「晚上七點整,你可別忘了。」臨別時,水如玉忍不住小小地叮囑一下。

    「不會的,晚上見。」凌雲龍揮手道——

    「小姐,您要找的人回校了。」

    「哦?什麼時候?」

    任何人都難以想像在舞台上文靜如古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笑不露齒的大家閨秀的小洋葉子竟然會跳起來再尖叫著說話。

    雖然早知道她會因為這個人的消息而失常,但錯誤地估計了她失常的程度指數使的早有準備的靜子仍被她嚇了一跳,雖然驚魂未定,但不敢在這件事情上稍有耽擱有靜子立即道:「昨……昨天。」

    三個字出口,靜子便忍不住事先打了個冷顫,果然,小洋葉子的聲音轉冷,溫度驟降十來有餘,冷凍整個大西洋般地道:「那為什麼現在才來報告我?」

    靜子臉色蒼白了不少,恭然道:「因為……因為不知為什麼,他的形象突然大變,以至於我們不得不花了十幾個小時來確認他的身份。」

    「形象大變?」小洋葉子心中浮現出之前遇到的那人的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如果再在他的臉上和身上貼上一些肉的話,那……

    「是的,小姐。您看這是我們剛剛偷拍下來的照片。」

    見小姐沒有因此而暴怒,靜子心中大定。不知道為什麼,向來總是溫柔有嘉的小姐一提他便每每喜怒無常,一查到他在這學校讀書便立即放棄了三年前她不顧老爺的堅決反對而義無反顧地加入的歌壇事業,上下打點插班就讀,奇怪的是之前從未見過小姐與那人在一起過,至少自她奉老爺之命日夜守護小姐的這九百多個二十四小時裡沒有過。

    「你……就丟在這裡吧。」小洋葉子顫聲道。

    偷偷瞄了一眼聲音激動不已的小姐,靜子將照片放下後便迅速地退了出去。

    以全身最大的力氣捧起靜子丟下的照片,瞬間珠淚盈眶,顫抖地撫摸著照片上的他,小洋葉子泣道:「果然……是你……為什麼,為什麼剛才不和我相認?是因為……她嗎?」

    「方子。」

    「是,小姐。」

    應身而出,方子的年紀和靜子不相上下,面容也極為相似,事實上她們本就是被小洋龍太郎撫養大的一雙同胞姐妹。

    「馬上去調查三個小時前我們所遇到胖子身邊的那個少女,我要的是有關她的一切資料。」

    「是,小姐,方子馬上去辦,請小姐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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