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世紀傳說 正文 Part6 第17話 決戰青春4
    「你是誰?你怎麼能進入帝國大廈?你怎麼能走上頂樓?」在整個大廈被控制的情況下在所有的恐怖分子都認為連警方也無能為力,已成定局的形勢下在綁匪只坐等著收錢然後離開的狀況下,頂樓總控制室突然神不知鬼不覺地闖入一名身材修長的黑衣男子,他單槍匹馬卻有著壓倒性威勢,這讓幾名綁匪頭目和他們的手下慌了。畢竟是從事恐怖活動這一行當,多少該有點職業道德,遇到這種場面即便緊張得都要尿褲子也得憋住!為首的綁匪很有風度地站了出來,「年輕人,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又不帶任何武器就能制服我這麼多人嗎?你未免把我們看得太簡單了,也把自己看得太厲害了。」卓遠之什麼話也不說,拿出口香糖的包裝紙,他將口中用於與戰野、天涯他們通訊用的粘膠吐了出來,包好後他舉起了手。這樣就投降了?綁匪們很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一個人闖進來算你有勇氣,沒想到我才剛說了兩句話你就投降了,膽量揮發得也太快了點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所有的綁匪齊聲高笑,級別屬嘲笑。「不是啊!」卓遠之擺擺手,很乖巧的樣子。揚了揚手中的口香糖包裝紙,他很認真地說道,「我是想問,垃圾桶在哪兒?我要丟掉這種膠,不能隨便扔在地上,媒體宣傳要保護環境嘛!我要以身作則,為我們家亦悠和優優做好榜樣。」呃?靜音——呆了!所有人都呆了,不是笑呆了,是被他說呆了,這世上還有這種人?在如此一觸即發、生死攸關的場合他居然還想到要保護環境?還以身作則起榜樣作用?他從弱智學校剛畢業嗎?怎麼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卓遠之有點茫然地環視一周,「沒有垃圾桶啊?堂堂帝國大廈設計得這麼差,怎麼連個垃圾桶都不準備?真是的!」不得以,他先將包好的垃圾放進口袋。下一刻,橫起手腕他很專注地看起了手錶。綁匪老大搗了搗手下,極度困惑地問道「這小子在做什麼?」說是困惑,不如說好奇更好聽一點。「不知道噯!」手下紛紛搖頭。他們可以想出辦法弄到一百億美金,卻弄不懂眼前這個沉浸在黑色中的帥氣男生到底想幹嗎。你很快就能知道,趁著這個時間我可以跟各位解釋一下。卓遠之輕輕一笑,「如果你和你的女朋友約好了五分鐘後見,可是你偏偏早到了四分鐘,你會怎麼做?現在有四個選頂,請各位做選擇。」黑色眼眸泛起層層漣漪,他相當正經地看著面前的恐怖分子,「.久站在那裡傻等;B四處走走;.先去喝一杯;D以上答案皆不是——你們每個人選一個吧!」感覺像在做心理分析題,小恐怖分子們來了勁——「我選B。」「我選。」恐怖分子首領橫眉怒瞪手下人,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他湊了上去,「我選。」「你相當純情哦!」卓遠之笑逐言開,「我的答案是D。」「為什麼?」「為什麼?」卓遠之反問他們,「我既不在傻等,也沒有四處走走,更沒機會去喝一杯,我正在跟你們做選擇題,這難道不是『以上答案皆不是』嗎?」「什麼意思?」「不懂啊?時間到了你就明白了。」放下手腕,卓遠之緩緩抬起頭,「現在,時間到!」「什麼時間到了?」。「解決你們的時間到了。」梅菲斯特宣告著在場各位的審判結果。沒有人看清,只感覺一陣強光迎面,在場所有的人都睜不開跟。為首的老大好不客易找回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這輩子他最不想看到的東西。「乾坤劍!」乾坤劍,傳說中的黃金劍,是有史料記載的上古五大神器之一。傳說它可以劈開人世間的一切,誰也無法料到它竟真的在當世出現。其實這世間有兩把乾坤劍,一把在卓冠堂堂主手中,一把在少堂主身上。如果少堂主的人選尚未確立,第二把乾坤劍將留在堂主夫人身邊。身處帝國大廈三十層高度的黃金劍閃著璀璨的寒光,它成了一種屏蔽將週遭隔成相對獨立的空間,即便是熱感應器也休想探測到它的存在。此刻,梅菲斯特手握劍柄,劍身所反射出的冷艷直射入他的黑瞳中,映得黑色更加深沉。如散發著魔力的黑水深潭,讓人在恐怖的壓抑下卻止不住想一再探入,直到迷失其中。這就是梅菲斯特的力量,這就是卓遠之的魅力。到了這個時候,為首的老大仍不敢相信乾坤劍的出現是呈現在眼前的事實,「怎麼可能?你剛剛站在這裡的時候,手中明明什麼都沒有。」他但笑不語,嘴角流露出冷漠的細紋。乾坤劍,黃金劍——黃金在高溫下柔軟如肌膚,如果是純黃金呢?如果是一種特殊材質的純黃金呢?這種特殊材質的黃金打造成的劍輕巧靈動而鋒利無比,當它套入另一種特殊材質打造成的劍鞘時卻又能回歸高溫下的柔軟。就像相愛中的男女,契合得如此完美。所以,它可以像腰帶一般掛在腰間。這就是他為什麼會空著雙手走上來的原因,不過那群綁匪只怕是永遠也沒機會知道了。轉動手腕,黑色身影跳躍起來,沒有借助任何支點,他的身體在空中飛了起來。簡直就像……就像古代的俠士。不錯!這就是中國古代傳說中的輕功。就是憑看這套本領,他可以輕鬆拉住脫韁的馬,他可以在馬場突發狀況下救了宇文寺人,他可以輕點地面飛身數米,在諸位近於欣賞的目光中,他做出了更讓人吃驚的舉動。劍出人走,劍人合一。像武俠小說中描寫的場景,他在行雲流水之間完成了所有的動作。他……他是真正的劍客,不同於度天涯的花樣擊劍。他所用的是傳說中的古代武功,永不可預測的劍術。如果曾經你只相信傳聞,只認為那是小說、電影、電視中虛構的情節,如果你以為今天只能用特技效果或電腦三維做出來,那麼在這一刻你可以選擇相信了。這世界真的有人繼承了中國傳統的內功、輕功、武功和劍術。而他所會的,正是卓冠堂的秘籍,每代堂主都必須會的殺手鑭,和雙壁乾坤劍並稱的鎮堂之寶。沒有人看清他究竟使了哪幾招,也沒有人能說出那些招數的名字,整個過程中甚至沒有人看到他的正臉。只見他空中旋身停在原地,手中的劍沒有絲毫異樣。為首的男人鬆口氣般地笑了起來,「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你也不過如此。」手握乾坤劍,梅菲斯特的嘴角散發出邪邪的笑。右手猛地旋轉,劍已入鞘,他依舊是兩手空空,牲畜無害的模樣。「十一秒——整個過程花了我十一秒。」有過程就必然有結果,好的結果或是壞的結果都該到了展觀的時刻。背過身,他打了一個漂亮的響指。沒有任何徵兆,原先還好端端站在那裡的恐怖分子漸漸感到自己的週身失去了知覺,站在後排的人看見前面人的後頸處滲出一滴血。「組長,你的頸……」他話未說完人已倒在地上,沒有死,今生卻再不可能站起來。他將成為一個沒有任何知覺的植物人,平平淡淡過完他這一生,絕對地平平淡淡。為首的男人費力地抬起手摸了摸後頸,手指上那紅得刺眼的血色讓他嗅到了恐怖的氣息。他知道,自已被劍所刺到的不是一般的地方,而是某處控制全身反應的穴位點。黑道傳聞中,手握古劍,身手如幻,能在瞬間刺入人之死穴的只有一個人。「你是龍……」他用一生的自由瞭解到自己最後一個,也是最強大敵人的真實身份。只差一個字,只差一個字他就道出了黑道人人索求的秘密,只是梅菲斯特永遠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掃了一眼地上那些都在呼吸卻都沒有感覺的人,卓遠之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千不該萬不該抓了戰野和貓貓的爸爸,否則我也不會來這裡。就算我來到這裡,如果你們手中沒有槍,我還會選擇和你們玩拳腳功夫,頂多也就是斷斷胳膊瘸瘸腿,去監獄的時候會有人為你們接好的。可你們偏偏拿槍對著我,你這是逼我出劍。所以啊!不能怪我哦!」慢慢蹲下身,他貼近他們的耳邊說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所有知道我就是龍……那個的人都集合在一家植物人研究機構中,你們很快就會相聚的。到時候可以相互交流一下,有機會我會去看你們的。拜拜啦!」卓遠之正準備離開,一陣輕而有規律的腳步聲傳了過來。移到門的後方,他看著熟悉的身影焦急地闖了進來。「卓遠之!卓遠之,你在哪兒?」是度天涯。「在這兒。」他舉了舉手,「如果我是那幫恐怖分子的話,你已經死上一百回了。不對,如果我是恐怖分子一定會劫持你,到時候又可以多個十億美金,X國王儲應該不止十億價碼吧?」「你有病!」天涯沒好氣地罵了回去,「我們無法跟你通話,『神眼鬼耳』又無法找到你。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兒開玩笑。」瞧瞧地上倒了一片的人,他隨口問道,「他們怎麼了?」梅菲斯特的回答是「打累了,睡著了。」可能嗎?雖不信卻也找不到更符合常理的答案,天涯更想知道的是,「為什麼我們無法和你通話,你口中那種神奇的口膠呢?」「大概是打鬥的時候掉出來了吧!」原諒我,我的朋友,有些事你們不知道會更好一些。不疑有他,見到他沒事,天涯理智的神經又繃緊了,「車神一個人在下面,我怕會出事,咱們還是趕緊下去看看吧!」卓遠之立刻感覺不祥起來,「她衝動又沒腦筋,根本不適合出入這種危險場所,你怎麼把她一個人放在下面?」海藍色的眼眸如海水洶湧澎湃,「還不是當時聯絡不到你,以為你出事了,我才會跑上來。你以為我想啊?」「咱們還是趕緊下去吧!」卓遠之二話不說向電梯走去,管他還有沒有殘餘勢力,這時候救人要緊。車神那種小女生一點兒沒照顧到都不行。天涯正想跟去,突然聽見了手機鈴聲,想到這可能是更高一層的恐怖分子打來的,他警戒心起,順著鈴聲找到了躺在為首男子衣袋中的手機。接通手機,他放到了耳邊。他聽見了……聽見了x國的語言,那是他的母語他不可能聽錯了。只聽見那邊一個男子請示的聲音「電話已經接通,請元首發佈命令。」緊接著換了一個聲音用英話問道「時間就快到了,我不允許你們有任何一點的失敗。如果你們像青銅一樣,連綁架王儲殿下那個小毛孩子都會失敗,我會毫不猶豫地消滅你們。聽見了沒有?回答我!」手指落下,天涯結束這場單方面對話——元首?x國的元首也就是我的父王,但那個蒼老而尖銳的聲音絕對不是我父王。他是誰?他會是誰?pml7——像卓遠之預期的那樣,麻煩全部解決。度天涯的問題卻並不會到此結束,懷中揣著那個對他而言像炸彈一般的手機,他慢慢地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踏上十五層的樓道。這裡有全副武裝的警察穿行著,看樣子所有的危機已經解除。在他的經驗中,警察總是在這時候才會出現。遠遠地,他看見大廳門口立著幾個人,是戰來、朵貓貓和卓遠之。他們怎麼不進去?難道是車神她……王儲殿下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停在大廳門口,望著裡面的場景,他連走進去的勇氣都沒有。車神渾身蜷縮成小小的一團,抖得像是海嘯中的小漁船。不知道什麼時候戰野擅離崗位來到了她的身邊,兩個人第一次和平相處的情景讓大家有點瞠目結舌。用他們倆的習慣用語形容是這樣的死變態坐在地上敞開胸懷將臭人妖摟在懷中,一隻手緊緊地抱著她,另一隻手撫著她跟他差不多長的短髮,將那種刺刺軟軟的感覺納人心中。他的唇齒間低語著安慰的話語,溫熱的唇還時不時吻上她的額頭,熨燙著地被恐懼佔滿的心。「沒事了!沒事了!他已經倒下了,不會再傷害你。不怕哦不怕……」躲在死變態懷中的臭人妖卻什麼也聽不見,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我開槍殺了人……我開槍殺了人……」「那是自衛不能怪你。」事實上,他很慶幸在最後一秒她聽從他的話開了槍,否則現在他抱著的或許就不再是這般柔軟的她了。瞅著車神的表情,天涯似乎明白了什麼,搗了搗身邊的卓遠之,他撩了撩垂在耳邊的金髮,「這就是你想讓她瞭解的黑道?你想讓她瞭解黑道的殘酷、身不由己和你死我亡,你想讓她放棄對卓冠堂的幻想,放棄對卓冠堂少堂主的幻想?」雖然這次的突發狀況不在卓遠之的計算之內,但它所造成的效果的確是他讓車神跟來的目的,「希望她能像你一樣聰明地瞭解我的意思。」她明白,她怎麼會不明白?抽抽噎噎地從死變態的懷中抬起頭,她佈滿淚水的小臉讓人感到心疼,「我瞭解你的想法,死變態。我知道你說得都有道理,可是面對一個被自己開槍打傷而倒在血泊中的人,那種感覺很微妙,我無法平靜地面對這一切,原來想在黑道上生存並不是只要會開槍就可以。這樣看來,我的少堂主更是偉大得不得了,我更崇拜他,更仰慕他,更愛他了。」戰野選擇沉默,他終於瞭解到什麼是深受打擊。「怎麼會這樣?」卓遠之的身形晃了晃,要不是朵貓貓及時從身後扶佳他,他老人家現在已經以最醜的姿態倒在地上了。天涯惟一能做的就是拍拍他的肩膀以無比沉痛的口吻送給他四個字「節哀順變。」「讓一讓,麻煩讓一讓。」你們嚇得不敢進去,醫務人員要進去啊!推開擋在門邊的四個人,穿著白衣的醫務人員魚貫而入。將倒在血泊中的男子抬到擔架上,有個隨行的醫生小聲地嘀咕起來「誰的槍法這麼準?連開四槍正好打中左右手手心、左右腳腳面,簡直是指哪兒打哪兒嘛!不去參加奧運會大可惜了。」我也這麼覺得——這是卓遠之的心聲。人家被她打成這樣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倒下了,車神那死丫頭居然還有臉抱著戰野哭!哎,這次只怕是偷雞不著反蝕米。似乎嫌少堂主刺激還不夠大,朵貓貓悠哉地靠著門發話「她就開了四槍,四槍準準地擊中四個想打中難度極高的身體部位,或許她真的有行走黑道的天賦,又或者她生來就是為了當卓冠堂少堂主夫人而存在的哦!」梅菲斯特黑眼一橫,「貓貓,你以為有你親爸護著你,我就不敢揍你是不是?」朵貓貓樂呵呵地笑開了,「相比之下,我更願意相信,你不捨得揍我。是不是啊,遠之哥?」她的稱呼讓卓遠之眉頭一緊,遠之哥?她最後一次叫他「遠之哥」是三年前,也就是那次戰來朝她開槍,而他為她擋子彈的那次。從那之後,她突然像所有卓冠堂組員一樣管他叫「少堂主」,今天怎麼又改了回來?是因為戰來嗎?他的問題尚未出口,一道雄厚的聲音先一步爆發出來「身為警察這時候不去幫忙,圍在這裡做什麼?」戰來緩緩地轉過身,本想就當做沒看見,可是在大哥戰持拚命使眼神下,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叫了一聲「爸。」老爺子戰連很乾脆地裝作不認識他,目光卻深沉地留在了朵貓貓的身上。她就是小貓?朵貓貓倒也大方,你看我,我不能看你?一老一小兩道視線交織在一處,硬碰硬,火花沒撞出,電倒是放了不少。老爺子大步向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時間讓阿野帶著你去家裡坐坐,喜歡吃什麼跟我說,我要廚子做給你。你爸爸做飯的手藝完全不行,別讓他把你餓壞了。」在眾人尚未緩過神的當口,他大嗓門地朝大廳裡面喊了一嗓子「阿野,你也抱得差不多了吧?真是把我們戰家的臉都丟盡了,你要是有小貓一半的身手,戰家的列祖列宗地下有知死也瞑目了。」失望地耙了耙頭髮,他領著手下的警察完成掃尾工作,逕自將兒子、孫子晾在一邊。戰持、戰來兄弟倆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老爺子的意思是……」「承認小貓了?」「不怪阿野了?」四十多歲的高級督察戰持快樂得像個大孩子,連蹦帶跳地跑到戰野身邊,「臭小子,老爺子不再怪你了,你可以回家了!你可以回家了!」戰野和車神同時抬起頭冷冷地瞧著他,身為戰家人的戰持耙了耙頭髮,笑得有點僵,「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沒有!沒有!」車神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因為開槍傷人的刺激過大,她竟然失態地躲到了死變態懷中,想想就覺得噁心。嘔!少堂主,我最愛的永遠只有你一個。懷中忽然變得空蕩蕩的,戰野煩躁地耙了耙頭髮,一臉失望,「老爸,你真的有點討厭噯!」你兒子我好不容易找到點感覺,就這麼給你攪和了。「臭小子,你怎麼跟你老爸我說話呢?」戰持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揮了上去。看情形,即使戰野活到八十歲,只要他老爸還存在,這種打依然少不了。這邊吵著,戰來那邊也很熱鬧。他歡快地拉著朵貓貓的手,愉快得像是要飛了起來,「小貓,你聽見沒有?老爺子很喜歡你呢!朵愛,咱們的願望又達成一個,老爺子非常喜歡小貓。」「那麼難聽的名字,我能忍受一個人叫我已經不錯了,還讓我忍受一大家子,我不要!丟臉死了!」朵貓貓一邊抗議一邊甩開他的手,蹦來蹦去他到底多大啊?「有時候我真懷疑,到底你是長輩,還是我是長輩。」「呵呵!呵!呵呵……」他笑得好呆,手依然不松,「答應吧!你就答應去家裡看看老爺子,順便認識一下家裡人,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天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見客了,他一頭扎進離他們最近的洗手間,卓遠之隨後跟上。衝著冷水,感覺臉上的雞皮疙瘩終於平復了下去,天涯掃了一眼旁邊的卓遠之,「你怎麼也進來了?」「你沒發現嗎?」卓遠之吹了一口氣,「戰家一幫人像傻瓜一樣又蹦又跳,旁邊有很多警察正看著呢!我可不想被當成傻瓜一族,當然要裝作不認識他們嘍!」天涯給予的評價是「梅菲斯特真的很梅菲斯特。」「承蒙誇獎。」他倒不謙虛。撐著洗手台,他想著這一夜發生的事,「這些劫持人質的恐怖分子應該只是受人指使,不知道幕後站著的人會是誰。」是我們國家的某個政府官員——這句話天涯並沒有說出口,他不能說。從剛剛那通手機的對話內容來看,幕後這隻手就是上次派人去羅蘭德學院綁架他的人,能夠知道他在「羅蘭德」的人一定是王國的重臣,他為什麼要策劃這次劫持銀行家的行動,只是為了錢嗎?所有的問題齊聚他的腦中,找不到答案,需要將這些事盡快通知父王。更重要的是,在所有的事情未調查清楚前絕對不能讓人知道罪犯來自x國,這不僅會損害國王在國際上的地位,更會讓有心人士拿來大做文章。不管怎麼說,這一夜總算是乎安度過。凌晨將近,新的一天在黑暗中慢慢靠近,每一天的開始總是如此。從夜色中升起曙光,從迷茫中找到方向,從黑暗中見到光明。從決戰中瞭解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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