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穿錯了 網友上傳章節 第四卷 第四十三章 無藥可救
    林森被蕭夜楓扣住穴道不敢妄動,心裡知道一回到屋子裡就要露餡,進了院子便請蕭夜楓在院中石桌旁坐了,不敢讓他進屋。大狗楓楓站在院門口猶豫著,不知該繼續回去取鏡子,還是去看看那不太對勁的主人。

    林森借口去給蕭夜楓泡茶,進了廚房卻又從另一扇門出來,他的住處在建時每間房都留了暗門。從暗門進到諳諳所在的那間屋子,諳諳已經掙扎著從床上摔了下來,腿上還是沒有足夠的力氣站起來。

    她聽見院子裡有響動,不知來的是誰,正想挪到窗前去看看,林森已經閃身進了屋子。

    林森掏出一條手帕來堵住了諳諳的嘴,免得她出聲呼救。把諳諳抱回床上,又伸指點了她雙腿的穴道。

    諳諳身上的藥性已經發作了大半,林森雙手才觸及她的臉,就引得諳諳全身一陣輕顫。若不是他及時堵住她的嘴,只怕她還沒開口呼救,就已經先呻吟出聲了。

    林森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諳諳,出了屋子溜回廚房。他院子裡種了許多高大的芭蕉,擋住了那一半破損的窗戶,所以他不擔心蕭夜楓在院子裡看到屋中的情形,只要沒有異常的聲音,過一會兒蕭夜楓也就走了。

    他端著茶出來放在石桌上,笑道「蕭兄看見了麼,我院子裡的花被那蠢狗踩的……」他指了指剛才楓楓一路狂奔踩倒的花草,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那些倒伏的花草形成一條直線,從大門口一直通向藏著諳諳的那間屋子的窗戶下。

    他不說蕭夜楓也注意到那些花草了,看了一眼半露在芭蕉葉後地那扇窗,笑道「那間屋子是林兄藏寶貝的麼?既然放了貴重的東西。平時就不該讓它進去嘛!」

    林森笑了笑正想答話,卻見楓楓竟循著它跑出來地那條路又往那扇窗子跑去,嚇得他大聲喝罵「死畜牲.更新最快.你還敢去!」

    楓楓卻不理他,從那扇窗子躍進屋中。衝到床邊去看諳諳。諳諳在屋子裡已經聽見了蕭夜楓的聲音,正拚命想法子要弄出些聲音來引起他地注意,身上卻又燙得像有一團火在燒,這火燒在她心裡,她雖然被點住穴道全身動彈不得。卻還是因為藥性發作而一陣陣地縮緊了身子。

    楓楓看出主人難受,竟從喉因發出些嗚咽的聲音來,用嘴巴去叼諳諳的袖子,又用頭去頂諳諳的手。林森聽得心驚肉跳,手中的茶潑出一些來都不知道。蕭夜楓瞇著眼聽了一會兒,看了他一眼笑道「楓楓怎麼了?林兄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在下或許可以幫得上忙……」他說著已經起身,朝那扇窗子走過去。

    林森也跟著站起來,看著蕭夜楓地北影,眼中閃過一道凶光。手指一動,一把餵了毒的短劍已經藏在掌中。笑嘻嘻地跟上去,好像不太在意在笑道「這狗有時頗通人性。想必是怕我罰它……」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右手輕抬。掌中的毒劍無聲地向蕭夜楓刺去。

    冷不防一股大力從蕭夜楓身上湧來。蕭夜楓沒有回頭,也沒見他抬手。林森只覺腰間一麻,手臂已經不聽使喚了,那把毒劍脫手往地上直掉下去。蕭夜楓像是不經意地一轉身,衣襟拂到那把短劍,那短劍立時轉了方向,「啪」地一聲跌在林森腳面上。短劍很鋒利,把林森的靴子割了個口子,腳面也劃破了一層皮,滲出一絲黑血來。

    蕭夜楓看著那縷黑血,也不再客氣,一連點了他十幾處穴道,從他腰間摸出幾個瓶子來望著他道「哪一瓶是解藥?」林森望著一隻青色的瓶子結結巴巴地說「這……這瓶……」

    蕭夜楓看了他一會兒,冷笑一聲,將那青色瓷瓶扔了出去,瓷瓶在地上摔得粉碎,瓶中竟爆出一團黑煙來,周圍的草葉一沾到那黑煙立即枯黃,隨即發黑,風一吹就化做了灰燼。

    蕭夜楓解了林森一隻手的穴道,把那幾個瓶子丟給他,讓他自己服解藥。林森躺在地上,只有一隻手能動,摸索著服了解藥,恨恨地躺在地上,看著蕭夜楓進了關諳諳的那間屋子。又眼看著蕭夜楓把諳諳抱出來往外走,卻沒有再看他一眼。

    林森嘶聲道「求求你,不要讓我爹知道這件事……」

    蕭夜楓沒回頭,抱著諳諳走了出去。

    一出了那院子,諳諳再也繃不往,輕輕呻吟出聲,全身顫抖不止。蕭夜楓忙點了她的穴道不讓她出聲,楓楓緊跟在他身後。

    離開靈湖岸邊,就近找了家客棧,看著掌櫃和夥計猜疑地目光,為了防止他們以為他是色膽包天的採花賊跑去官府報案,又塞了不少賞銀給他們。

    蕭夜楓進了客房放下諳諳,解了她的穴道,用沾了涼水地手巾幫她擦了擦臉上汗。諳諳顫聲道「去找端木來,我已經撐不住了,這藥性太猛烈了……」

    蕭夜楓點點頭,他不敢離開諳諳,只得去找了個夥計來,給他些碎銀子,讓他去那大宅子把端木找來。

    轉身進屋看著床上的諳諳,她努力壓抑地呻吟聲攪得他心煩意亂,又不忍心再點了她地穴道,只得用毛巾沾了涼水一點點打濕她發燙的臉諳諳地穴道已經被蕭夜楓解開了,他溫柔疼惜的神情讓她心裡像是生滿了瘋長的草,刺得她整顆心、整個身體都奇癢無比,她忽然坐起身來一把抱住了他,她發現抱住他的那一瞬間她身上頓時舒服了許多,可是隨即而來的卻是更為巨大的渴求和急需填補的空洞。她痛苦得低聲抽泣著,卻只是死死抱住他不肯放手,也不知該做些什麼。

    蕭夜楓任她抱著,不忍心推開她,也不敢亂動,怕自己任何輕微的動作都會刺激得她更加痛苦。可他是正常的男人,這樣一個發著燙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懷裡,低聲抽泣呻吟著,他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勉強壓下心裡那種異樣的感覺。

    這屋子裡奇異的情形和氣氛令他的心情煩躁不已,他忽然想起胡畔來,一想起那個他猜不透的女孩,他心裡就湧起巨大的痛楚來。沒有人知道,每次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每一個夜裡,還有那些孤單、失落、難過的時候,他都是靠想著那個女孩來打發時間。忘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只是有一次海棠生了他的氣,坐在一邊低聲哭,她哭了很久他才發覺她竟然在哭,那一刻他才驚覺,他的腦子裡心裡,擠滿了一個人的影子,以致於他對身邊、眼前的人和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一想起胡畔,他心裡被諳諳勾起的那些異樣的感覺頓時消失無蹤,他呆呆地抱著諳諳,直到門外響起一串腳步聲。

    門開了,進來的不止是端木,還有未希和胡畔。端木和未希一進門就衝到床前看諳諳,一迭聲地詢問諳諳的情況。胡畔卻只是在門口站定了望著蕭夜楓,蕭夜楓從她眼睛裡看出關切和擔心,笑了笑道「我沒事,不過……」他低頭看著懷裡幾乎半昏迷的諳諳。

    端木拉過諳諳的手來診了診脈,摸出個小玉瓶倒出一丸藥給諳諳服了下去。

    未希高興地扯著端木的衣袖問「是解藥嗎?她沒事吧?」

    端木搖搖頭道「不是解藥,只能暫時緩解藥性,」抬頭望著蕭夜楓「必須有一個人來為她解毒,否則她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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