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水窮處 第二卷 二十二 失之有余恨(下)
    眾人見皇上盛怒,嚇得魂飛魄散,慌忙退下,很快撤得干干淨淨。符陵狠狠地將楚翔擲在地上,二話不說,揚起馬鞭,劈頭蓋腦便抽了下去。啪地一聲,一鞭甩在楚翔頸後,劃出長長的一道紫紅色血痕。楚翔抽搐了一下,並不出聲,只扭過頭來看了符陵一眼,便閉上眼睛不作理睬。符陵此刻氣極,手上不停,一鞭鞭如雨點般落下,他雖未用上內力,但力道也遠勝常人,鞭鞭見血,不多時楚翔的衣服已被抽得破爛不堪,浸染了鮮血,肌膚都露了出來,很快就皮開肉綻,連臉上、手上也留下了處處血痕。楚翔橫了心,不躲不閃,閉目咬牙,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地任他毒打。

    符陵狂風暴雨般地打了百余鞭,直打得楚翔血跡斑斑,遍體鱗傷,全身上下再無半點好處,突然啪地一聲,馬鞭已斷為兩截!符陵將斷鞭摔在地上,楚翔聽他停了,這才睜開眼睛,淡淡一笑,並不說話。

    符陵拿出那兩張信箋,擲到楚翔臉上,怒道:“好一個智謀過人的大將軍!好一個左右逢源的再世貂嬋,直可謂須眉不讓巾幗!‘紅燭未剪思未寧,長夜無君月無明’,朕還真不知道楚將軍有如此深情,如此才情!只可恨朕兄弟二人,都被你翻雲覆雨,玩弄於股掌之上!現今你妙計得售,害死了朕的親兄弟,你可算稱心如意了?”楚翔伏在地上,渾身劇痛,動彈不得,不用看那信箋,也知那必是前些日子托人帶給符明的密信,他所念的則是自己所做的一首情詩,當時為了挑逗引誘符明,故意寫得相當露骨。

    符陵見楚翔仍是面無表情,一副事不關己無所謂的樣子,怒火更熾,一腳將他踢翻過來,又道:“剛才朕不過是代符明打你,你和朕的帳,咱們這就來算!”抓起楚翔,幾把扯掉他身上已被打得條分縷析的衣物,重重地扔在龍床上,自己也脫了皇袍,道:“楚將軍何必又作出這副清心寡欲的聖人模樣,朕倒要看看你是怎樣的風流淫蕩,下賤無恥?”扯過一根衣帶,將他雙手緊緊地綁在床頭,蠻橫地分開楚翔的雙腿,看到那本如象牙般光潔無瑕的肌膚鞭痕縱橫,血肉模糊,符陵仍是一痛,忽想起第一次得到他時,正是楚翔受了斬龍鞭後,也如今日這樣鞭痕累累,那時自己對他格外憐惜,只怕傷了他,他卻故意引誘,利用自己一時心軟設下圈套,讓自己和符明都深陷其中,那時就已上了他當!符陵越想越氣,不再顧念其他,胯下肉鞭早已高高聳起,腰身一挺,凶狠地插了進去!

    楚翔許久未有交歡之事,符陵之物本就巨大,平日裡事先若不仔細潤滑擴張後庭,楚翔也甚覺吃力,何況此時符陵是有心折磨,動作分外粗暴,一下下都直捅到底。楚翔但覺似有一把尖刀將自己活活從中間劈成了兩半,不多久便聽到一聲如裂帛的輕響,楚翔知道定是後庭被撕裂了,但符陵卻毫不留情,動作愈加用力,接著又是嗤嗤兩聲,身體裡似有什麼粘稠的東西不斷湧流了出來,楚翔痛入髒腑,大汗淋漓,只咬緊牙關默不作聲。

    符陵見楚翔的後庭已撕開了幾道口子,鮮血浸透了織錦床單,仍是一聲不吭。符陵腦子裡全是他和符明在一起的一幅幅淫蕩不堪的畫面,密室中紅燭幽暗的光線渲染著曖昧的氣氛,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一起……本該是自己獨占的人卻在旁人身下宛轉承歡,浪叫呻吟……符陵不由狠狠地咬緊牙關,被欺騙的憤怒和強烈的嫉妒點燃的熊熊怒火,讓他失去理智。符陵雙手抱住楚翔的腰身,抬高他的臀部,粗暴地將他雙腿分到最開,一面全力抽插一面道:“你怎麼不出聲了?難道是朕侍候得你不快活?你既然欲求不滿,朕今日便讓你好好過把癮!”楚翔羞憤難當,但痛得說不出話來,僅剩一點神智著自己,不致發出慘叫呻吟。

    符陵在他體內釋放了一次,退出他身體,又將楚翔的雙腿向上折起,拉過頭頂上和雙手綁在一處,這樣楚翔四肢被捆在一起,整個私處就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全面暴露在符陵面前,不能動彈絲毫。楚翔閉著眼,默默忍受這難堪的侮辱。符陵雙手抓住他的分身,用力搓揉套弄起來,楚翔此時如身在煉獄,哪還有半點欲望?任符陵動作一陣,仍軟綿綿地垂著。符陵卻又已挺立,復進入楚翔體內猛烈撞擊,又道:“今天怎麼這樣安靜了?往日你的風情萬種都上哪裡去了?你要演戲索性演到底,怎不再給朕表演一場!”

    楚翔雙目緊閉,面色慘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滾,卻沒有一點聲音。符陵抓住他下面的兩粒小球用力一捏,頓時楚翔象是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倏地睜大雙眼,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接著劇痛如排山倒海般襲來,楚翔猛地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暈了過去。

    符陵見他昏暈,並不驚慌,又抽插了幾下,在他體內發洩後,略略平靜下來。運一口氣,手掌抵住他胸口,用內力沖擊楚翔的幾處穴道,不多時楚翔悶哼一聲,復又醒轉。符陵還未說話,忽聽到寢宮外有動靜,便喝問道:“誰?”

    外面是總管太監聲音:“啟稟陛下,外面有季德將軍求見,說是奉了皇上的旨意。”

    符陵聽說是季德求見,忙跳下床擦了擦下身,穿好內衣,披了外袍正要出去,回頭見楚翔仍一絲不掛地被綁在床頭,便一把扯斷綁他的衣帶,松了他手腳的束縛,又順手拉過被子來遮住他身體,這才出門去了。

    少時符陵見過季德回來,神色已恢復如常。楚翔躺在床上,睜開了眼睛,正看著他,眼角唇邊卻帶著笑意,符陵怒道:“你笑什麼?”

    楚翔聞言,反而愈發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他狂笑一陣,直把眼淚都笑了出來,仍停不下來。

    符陵喝道:“你還敢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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