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宗師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溫特安
    樣的感覺遠比揍上這個傢伙要來的暢快得多,杜林笑憚,看著那人臉上湛然動人的笑容,當然在杜林眼中足可稱之為可惡的笑容消失了個乾淨,杜林暢快無比。

    當然,兩人還是沒有去逛這等專為粗俗的在血腥刀口上舔食的冒險者設立的***之所,倒也不是沒有動過通過這樣的地方將這個討厭的傢伙甩掉的想法,但略略一思量後覺得無謂。

    在杜林與這個人所處的實力境界上,憑借收斂氣息瞞過對方倒不是不可能,但無疑是很費力的行為,而且這樣的逃避,根本沒有必要。

    看著杜林笑得猖狂,那男子露出了無奈的表情,但很快的,那湛然的笑又回到了他的臉上。

    「我說,你是不是還是處男?」杜林大言不慚地大聲喊了起來。

    隨著這一聲大喊直傳到了街尾去了,在***會所前邊僵硬著身軀的站街女郎聞言齊齊朝著杜林二人看來,面色古怪。

    才露出的笑容又有些僵硬了起來,這時更是聽到杜林猖狂笑道:「被我說中了吧?你這個老處男!」五十步笑百步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某人擺脫處男的尷尬身份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時卻對別人大肆嘲笑了起來。

    那男子張開了嘴大口的呼吸著,額頭上冒過了一條黑線。

    這時更過分的事來了,杜林手上忽然一揚,指尖露出了金燦燦的光芒來。朝著站在樓前地站街女郎們道:「你們誰給他破處,我給你們一萬金幣!」

    「啊!」伴隨著數聲驚呼,拋出的金幣劃出一個絢爛的弧線,落在了一名暴露艷俗女郎的酥胸上,那女郎當時就驚叫了一聲,幾名女郎先是面面相覷了一下,隨即猛地衝了出來。

    從杜林身側蕩起一股刺鼻的香風,然後幾個女郎衝到了那男子的身前,袒露的胳膊纏向了那男子的脖子。緊貼著那男子的身軀地身軀似蛇一樣。

    杜林哈哈大笑著,那男子終於面露苦色,身軀晃了一下從這幾個女郎之中擠了出來,狼狽地朝著杜林這邊跑來,然後也不管杜林,跑得比兔子還快,消失在了街角。

    杜林拋出一把金幣,大踏步走了開去。剩下那幾個站街女郎在街上尋找著被杜林扔出的金幣。

    拐過街角,那男子平靜的聲音響起,「杜林先生,您的奇思妙想還真層出不窮呢!」

    「嘿!」杜林也不轉頭,輕笑道:「我只是好奇,你那樣的神態是不是能夠一直保持著,無論生什麼事。事實證明,你的修心養性的功夫似乎還沒有到家呢?」

    那男子翻了個白眼。無言以對。

    「好了,尊貴的強者大人,我還不知道你地來歷呢。可否跟我講一下?」杜林邁著步,淡淡說道。

    「我麼?」那男子淡淡道:「你想知道什麼?」

    這回又輪到杜林翻白眼了,「你小時候尿過幾回床,喜歡過多少個女人就沒必要說了,其他的。想說的撿一點說來聽聽,你這樣的實力,該不會是從石頭裡邊蹦躂出來的吧?」

    「當然不是!」那男子笑道:「你大概很想知道我為什麼要來殺你吧?」

    「當然!我又沒殺你爸爸。也沒搶你老婆!」杜林冷冷道。

    「好吧,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唔,我叫溫特安,溫特安.卡利沙文!」那男子輕緩地說道:「跟你沒什麼仇,可是,有人用我的自由來換我殺你。我比較好奇你的實力以及來歷,所以就來了

    「怎麼說的?」杜林皺眉道。

    「神殿,我曾經是神殿地聖騎士,所以呢,殺了你之後,我就算是徹底的退役了!」溫特安語氣還是很淡然若春風的樣子,面上地笑容純粹得極富感染力。

    「神殿聖騎士?退役?」杜林頗是有點好奇,轉頭看著溫特安,見後者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也就哼了一聲,道:「如果殺不了我呢?」

    「總有能殺你的那天的,是不是?」溫特安笑道。

    「就我所知,聖騎士的實力達不到你這樣地程度呢?」杜林笑道。

    「唔,所以我要退役!」溫特安道。

    說這

    的話很是沒什麼意思,走了這麼一路,杜林忽然現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居然又迷路了,原本是想去找列齊格來著,可是這阿斯勒城地街道大笑看起來沒什麼區別,杜林已經忘了那個原本自己和列齊格是在什麼地方落腳的了。

    杜林頓住了腳步,轉頭看了看溫特安,然後乾脆地邁步進了一家嘈雜的酒館。

    冒險者聚集的酒館,就算是在今夜的時候阿斯勒城已經沸反盈天了,而阿斯勒城內的***會所與酒館生意差了許多,但仍有太多的冒險者留連於此地。

    為了夢想而來的冒險者知道自己所面對的凶險,放縱著自己的身心,尋求著在出之前的放鬆。

    杜林踏足進入這間名為冒險者天堂的酒館的時候,裡邊已經聚集了各種各樣的冒險者了,對於杜林的出現,有人投來淡淡的目光,而有人則是根本不理會。

    佈置在大堂內的散落的桌椅後,有一個高台,伴隨著喧囂與嘈雜,在那高台之上有著身上只掛了幾縷輕紗的艷麗女子在跳著艷舞,或許對於這些冒險者而言,這樣的脫衣艷舞更能吸引他們?

    杜林嘿嘿一笑,進了門口之後等了那麼一小會時間,然後溫特安才跟著進來,感受到酒館內的喧囂與嘈雜,他表情還是那麼湛然。

    走到櫃檯前,杜林點了兩杯『瑪麗亞的誘惑』,由調酒師調好的酒辛辣得很,杜林朝著溫特安作了個請的手勢,後者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卻也很乾脆利落地一飲而盡。

    「臨時起意來這裡喝上兩杯,既然現在無人陪我,那乾脆由你陪我喝兩杯好了!」杜林淡淡道,聲音在喧囂之中清晰而沉穩。

    溫特安笑著道:「你對要殺你的人,也是如此熱情麼?」

    「你是例外!」杜林輕笑著,將黏糊上來的流鶯阻止在了身後三尺之外,道:「我對你有點好奇,也沒有什麼反感。你跟那些滿身都是光明聖潔的氣息自以為是救世主的代言人的那些神殿的傢伙有些不同!」

    「謝謝!」溫特安道。

    「你我之間不妨坦白一點,你真的是來殺我的麼?」杜林問道。

    「是的!」溫特安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為了當年的一個承諾,我答應了教皇那老頭子。不過什麼時候殺你則是由我選擇的,我想在瞭解你之後再對你出手。一如你對我的好奇,我對你也很好奇!」

    「噢?」

    「在神殿近兩百年的歷史上,沒有人將他們搞得這麼狼狽,又是賞格又是用我的自由來請我出手!」溫特安道:「本來我不想理會的,但我分明感受到了你的強大與存在!」

    「嗯?」杜林疑惑。

    「或許你還沒有去仔細感受過,但到了我現在這樣的境界,總覺得十分地孤獨!」溫特安道:「而我想確認的是,我們是否是同類?」

    「肯定不會是同類!」杜林再喝了一杯,洒然笑道。

    「那也未必見得呢!」溫特安道:「這也是我所期待的。我想用不了多久,其實你就會明白的!」

    杜林輕輕搖頭。

    「你總要相信我的感知,在帝都的米迦勒大教堂,我因為當年的承諾而困守了百年,一百年,足夠一個尋常人想明白許多東西!」溫特安的話語趨於沉重,但臉上的湛然與通透未有改變。

    為一個承諾而困守百年?杜林第一次認真的審視溫特安的年紀,與眼中所看到的有極大的區別,杜林猜測過這個男子不會如表面上那麼年輕,但事實上,居然年紀如此之大了。

    摸了摸鼻子,杜林笑道:「原來你已經是個老頭子?」

    輕輕搖頭,溫特安笑道:「但是我覺得我還很年輕,許多奧秘,現在才剛剛摸到了門檻!」

    杜林聳了聳肩,卻於此時,忽的皺了皺眉,丟出了兩個金幣,道:「走了!」

    「該死的那個傢伙,居然是個惹事的德行!」杜林咕噥了一句,跟溫特安一起邁步出了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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