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惡皇后 網友上傳章節 第八章 第十節 蓮子羹事件
    司馬告辭走後,我問皇上「您打算怎麼辦?真的給他改立太子妃嗎?」

    皇上也猶豫了。這件事,真的很棘手。不改立,太子不樂意。改立,太子不僅會徹底失去衛所代表的勢力,而且,還會立刻從鐵桿者變成最危險的敵人。

    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太子不是什麼有宏圖大志的人,甚至毫無長遠眼光。

    就跟他放任自己沉迷養豬,根本不管這樣會不會有損他的太子形象一樣。在選擇太子妃上他也只憑個人感覺,把個人的喜好放在壓倒一切的位置。

    至於這樣做會不會讓他的手下離心離德,會不會危害到他的太子寶座,他是不考慮的。又或者,他根本就懶得想那麼遠,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開心了再說。

    從當皇帝所需要的個人素質來說,司馬是不合格的。做事僅憑個人喜好,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也不顧全大局,這樣的人,怎麼能管理一個國家?真是枉費了當年先皇那樣器重他,抬舉他。只能說,先皇也看走眼了。

    不過,這對於皇上,倒是一件好事。太子沒出息,大臣們沒有別的想頭了——就如衛,離開了「太子黨」,就只得重投「皇帝黨」的懷抱——自然會更加擁戴皇上。這是一個非此即彼的選擇。

    而我們原來所擔心的事「太子黨」過於壯大會威脅到皇上的帝位,現在突然迎刃而解了。

    想不到,不用我費絲毫力氣,「太子黨」就不攻自潰.更新最快.

    這讓我心裡一陣輕鬆,像落下了一塊大石頭。

    司馬會不會因此給自己樹立勁敵是他的事。衛會不會因此而無地自容也不與我相干。我所關心的,只是皇位地穩固和我們一家人的平安。

    於是我笑著對皇上說「既然太子這麼堅持,就給他改了吧。強迫他娶個他不喜歡的人。我也不忍

    皇上皺著眉說「這樣我怎麼跟衛老頭交代呢?他會覺得我們是在戲弄他,侮辱他。他會恨死我們司馬家地。尤其會恨死兒。兒這樣對自己的太保,其它地朝臣也會寒心。以後沒人他了,我還怎麼退位歸隱?」

    我知道皇上說得有道理,可我實在不願看到衛他們依仗太子與皇上對抗,更害怕太子有了衛的。一朝羽翼豐滿,會威脅到皇上的帝位。事到如今,我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領悟隱居桃花山,只怕會成為我和皇上的一個夢,一個無法實現地美夢。

    因此我決定改立太子妃,並擺出了很充分的理由「太子失去了衛家,可是他不是還有司馬瑋嗎?皇上剛剛才任命了司馬瑋做太子太傅。等過幾天改立的詔書下達後,皇上就把衛從東宮調出來,這個太保的位子就讓司馬瑋補上。這樣。朝廷勢力的分佈不就又重新達到了均衡?以後,兩大權臣,一個為皇上效力。一個輔佐太子。他們既各為其主,也就不可能相互勾結。共同把持朝政。這件事。雖然麻煩了點,但認真想一想。其實是件好事呢。皇上就不要再愁眉苦臉了。」

    皇上還是有點猶豫地說「都說君無戲言,冊立衛家女兒的詔書是我發出去的。現在又改立,我怕天下百姓恥笑,說我們皇室連娶個媳婦都這麼沒主見,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把人家姑娘當什麼了?這不是敗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嗎?」

    這點我就不贊成了,「哪裡敗壞了?以前衛瑾就因為是落選太子妃,在京城名聞遐邇,萬眾景仰。我們大晉的百姓就這樣,只要一個女人曾經被皇室選中過,哪怕她最後落選了,大家照樣趨之若鶩,認為她肯定有不同凡響之處。」

    皇上驚訝地問「怎麼會這樣呢?不是說,一個女孩被婆家退掉了,以後再嫁人就難了嗎?」

    原來是擔心這個,那我就可以向他保證了「那是指民間女子有不檢點地行為被婆家休掉的。皇家選妃是多隆重的事,有資格參加初選地已經是人尖子了,何況還成了最後的候選人之一,甚至一度被冊封為太子妃呢?就連左穎,做了你四年地良人,後來出去,三個月之內就嫁掉了,嫁地還是很不錯的人家呢。」帝怎麼能出爾反爾呢?君無戲言啊。」他還在那句「君無戲言」上糾結不清。

    我歎了一口氣,開始耍起了貧嘴「至於說君無戲言嘛,我覺得這話不應該理解成皇帝說了什麼話就一定要兌現,要那樣當皇帝不得累死了?你想啊,皇上一天該說多少話呀,句句都無戲言,都要人家兌現,那還讓不讓皇上活了。」

    皇上樂了,一雙丹鳳眼斜瞟著我說「那愛卿理解地君無戲言又怎麼講呢?」

    「愛卿?呵呵,我愛聽,多喊人家幾聲嘛。」某人趁機撒嬌。

    老是談論朝廷大事會累的,要適當加一些佐料。

    「愛卿,愛卿,愛卿……」

    兩人拋開正題,開始打情罵俏,¥

    其時,小翠和山婉端了兩盅冰糖蓮子羹正要推門進來。門才剛開了一條小縫,兩人就被名為「愛卿」的衝擊波推了回來。

    由於火力太猛,小翠退得太快,一腳踩在山婉的玉足上。注為什麼只有山婉才是玉足,小翠是腳呢?無他,小翠那麼匪,哪敢當「玉足」二字?

    山婉一痛,「哎喲」。手一鬆,「光當」,蓮子在地上亂滾。

    我和皇上猛地分開,慌亂地整了整衣服,才朝門口威嚴地問道「剛剛是什麼聲音?」

    「稟娘娘,剛剛是愛卿倒在皇帝身上了。哦,不,奴婢該死,說錯了,是蓮子羹摔到地上了。」

    我和皇上相識一笑,然後繼續用又威嚴又關切的聲音問「那沒有刮破哪裡吧?」

    「稟娘娘,沒有。奴婢們的衣服都穿得嚴嚴實實的,又沒有婉轉承歡,玉體橫陳,怎麼會刮破呢?」

    「沒刮破就好。」

    死丫頭,你別落在我手裡。

    回頭一看,皇上正死死地捂著嘴,肩膀劇烈地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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