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隨便你!」蘇晴晴也裝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你看不起本大小
姐,本大小姐還看不起你呢!蘇晴晴恨得牙直癢癢的,看本大小姐
不把你說哭了!
「那好,請問這位施主,今日的施主與昨日的施主,有何不同?」
清殊想了一想,便開口道。
「我靠!這***算是什麼問題,你這個臭光頭果然是學佛法學傻
了,這種問題有意義嗎?」蘇晴晴在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清殊問
的問題,一時之間讓自己心裡不禁大亂,明明覺得有很多的不同,
卻又好像是一個都說不出來……想了又想,直到自己覺得再想下去清
殊那個臭光頭就會Bs自己了,這才硬著頭皮豁出去答道:「沒有不
同!」
「哦?沒有不同?」清殊眉頭稍皺,沒有想到蘇晴晴給出的竟然是
這樣的一個答案,自己本來還想從蘇晴晴的回答中找出失誤來反駁
,但現在蘇晴晴回答了相當於沒有回答,自己還是被動的。想到這
裡,清殊只得道:「怎麼會沒有不同?」
蘇晴晴講什麼佛法之類的純屬扯淡,一半以上是自己胡亂對上的
,是對是錯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就跟人鬥嘴而言。自己可是一流地
,一聽清殊的那句話有漏洞,立馬就道:「怎麼會有不同?」
「這……當然會有不同,今天的你,和昨天的你,心中的念已是不同
啊!」清殊又被蘇晴晴駁了回來。不禁有些心神所亂。自己鎮靜下
來想了一想,便以念字訣駁了回去。所謂念,乃是人心中的思想
,今日這樣想,但昨日便不一定是這樣想,人地思想是會跟著時代
向前進地。而不會只停留在一個點上,清殊拿這點來駁回蘇晴晴。
覺得一定會讓蘇晴晴啞口無言。
但蘇晴晴早已想到了對策,抬槓可是她的特長:「切!有何不同,
太陽還不是每天都從東方升起,在西方落下嘛!你倒是告訴本大小
姐,為什麼太陽每天總是相同的,都在一個地方升起?」
「這……這……」清殊頭上頓時滲出了冷汗。對啊對啊,太陽為什麼每次
都在東方升起,在西方落下呢?卻忘記了。蘇晴晴只是偷換了概念
而已。
「嘿嘿,你可否對的上來?」蘇晴晴看到清殊和尚一臉的窘樣。心
中不禁大快,恨不得買上一堆煙花當場燃放。
「施主之話無理,適才所言,乃是人的不同,怎地卻被施主引到了
太陽之中?」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玄慈方丈很快就想到蘇晴晴話中
的圈套,於是出言解圍道。
「啊?是嗎?」蘇晴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自己計策被識穿,自己
只好撓撓頭笑著為自己開罪:「嘿嘿,一時不慎……跑題了……,大師勿
怪!」
清殊卻是死腦筋轉不過來,當下皺著眉頭問方丈道:「喂,你能說
出為什麼太陽總從東方升起,從西方落下?」
「這……萬物皆有其規律,我等渺渺小民,豈能參透世間萬象!」玄慈
方丈捋著自己的長鬍子,喃喃的道。
「呵呵,大師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蘇晴晴好像又抓住了什麼
把柄,立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問道。
「這個當然!老衲也只不過是一具臭皮囊而已,又沒有參透佛法中
的精要,自然有所無知之處。」玄慈方丈倒是謙虛地緊,若是外人
說這句話,蘇晴晴一定會覺得那人是在假謙虛,但從玄慈大師口中
說出來感覺就不一樣了,蘇晴晴看著玄慈方丈慈眉善目的表情,便
知道玄慈老和尚是真心誠意說這句話的。
「呵呵,那小女子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蘇晴晴地詭異笑容更
是明顯,彷彿玄慈方丈正在一點一點跌入自己佈置好的大坑裡,就
像獵人在等著獵物上鉤一樣。而現在蘇晴晴地表情,已經是預感到
獵物別無選擇一定上鉤……
「女施主請問!」玄慈方丈的聲音還是不溫不火,看不出一點感情
所在。
「那好!」蘇晴晴看了清殊和尚一眼,便道:「剛才清殊大師問小女
子昨日與今日有何不同,方丈大師可能說出?」
清殊一定蘇晴晴這話,不禁心裡一顫,自己的此問幾乎是沒有什
麼標準答案的,因為越是看似簡單的問題,往往答案會越是繁多,
不論回答什麼,也是無法說全的……
玄慈方丈如何不知,便頓一頓,稍稍搖頭道:「老衲亦不知!」
「呵呵,是嗎?」蘇晴晴笑著道,轉頭去看那個帥氣的清殊和尚,
心裡高興的都洋溢到了表面上,道:「清殊大師,是你的佛法深啊
還是玄慈方丈的佛法深啊?」
「哼!」清殊和尚彷彿知道蘇晴晴要說什麼了,但苦於無奈,已經
被蘇晴晴逼到了不說不行地地步。只得道:「當然是玄慈老和尚的
佛法要深一些……」
玄慈方丈這次到沒有表示反對,自己確實比清殊要佛法領悟的更
多一些,這點從脾氣上就可以一眼看得清清楚楚。玄慈方丈自己若
是謙虛說是蘇晴晴過獎,一定會被蘇晴晴作為把柄說自己所言不實
,有違佛法自然,自己現在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莫要上了蘇晴晴
的當。
蘇晴晴微微一笑。剛想說話,清殊便一臉黑的道:「小僧知道女施
主想要說什麼,小僧與女施主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所以小僧
與女施主此戰算是平手了!」
「錯!」蘇晴晴乾乾脆脆地道,一抬頭一挺胸道:「是本大小姐贏了
「為何!」清殊和尚地這句已經不是問句,而是氣急的質問。玄慈
方丈也是一臉的疑惑。這個女施主怎麼就贏了呢?難道只是口出妄
言?只有鳳景澄在一旁微笑著,慢慢地搖著扇子。
「嘿嘿!剛才小女子不是已經把原因告訴給了清殊大師了嗎?而且
清殊大師你也同意了啊!」蘇晴晴眨著眼睛。嘿嘿的笑著,彷彿自
己是在**已經關在牢中的困獸而已。
「告訴小僧了?什麼時候?」清殊一臉的問號,皺著眉頭道:「女施
主莫要妄語!」
「呵呵,小女子何時妄語了,原因是已經告訴清殊大師你了,若是
不信。小女子可以再解釋一遍!」蘇晴晴地笑容那叫一個陽光燦爛
,偷眼去看玄慈方丈,只見玄慈方丈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好
像是很認真地在等自己的答案。再看看鳳景澄,恩?……怎麼他一臉
的笑容彷彿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不會吧……
「那好。請女施主再解釋一遍給小僧聽,若是小僧果然輸了,便不
再叨擾,再不提見神秘小牡丹女施主的事情。」清殊不服氣的道,
自己就是不信蘇晴晴這個鬼丫頭能有什麼辦法將自己說服。
「死狐……恩……那個皇上,你剛才聽見小女子地解釋了嗎?」蘇晴晴越
看鳳景澄一臉的笑容,越是覺得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便忍不住
出口道。
「這個……孤好像聽到了……」鳳景澄笑著道,他們一臉的有些神秘地笑
容,彷彿又能把人的內心看穿地本領。
「那皇上可否替小女子再解釋一遍給兩位大師聽呢?」蘇晴晴客客
氣氣的道,不知不覺間又把自己漸漸擺到了神秘小牡丹的位置上了
「當然可以,孤願意為小晴晴效勞!」鳳景澄看蘇晴晴好像是換了
一人一樣,頓時也裝出紳士風度來配合蘇晴晴,只是臉上的笑容怎
麼看都讓人覺得他有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頓了一頓,道:「孤若
是有解釋不到的地方,望小晴晴及時指點哦!莫讓兩位大師看了孤
的笑話!」
「好啦好啦,本大小姐知道了啦!」蘇晴晴看著鳳景澄的紳士風度
,忽然想到自己又不知不覺的進入了神秘小牡丹的角色裡了,便不
由得心裡大搖其頭,偷眼去看玄慈方丈和清殊和尚,但見他兩人臉
上並無異色,這才心裡稍稍踏實了些,心道:「嚇死本大小姐了,
幸好這兩個光頭死腦筋不轉彎,沒有看穿本大小姐……否則的話,嘿
嘿,本大小姐的日子又要難過了哦!」
「皇上請講!」清殊和尚見鳳景澄好像一臉自信的模樣,心中更是
慌張,急於知道答案,便忍不住出口催促道。其實佛法講究不動氣
,而清殊現在已經動了欲之一想。玄慈方丈在這方面做的就要比
清殊好了很多,畢竟是得道的高僧,已經真正的四大皆空了。
「好,既然清殊大師如此急於知道,那孤便說了!」鳳景澄淡淡的
道,卻使得清殊和尚不禁一驚。
清殊和尚聞聽鳳景澄一句話,不禁心中一驚:「壞了,自己剛才莫不是動了欲,亂了心性,這樣的話,就算自己贏了,也是贏得面目無光!」想到這裡,清殊不禁低下頭去,合十輕聲道:「皇上莫怪,小僧失禮了!」
「呵呵,大師不必如此客氣!」鳳景澄笑著擺擺手道:「孤還是先說小晴晴剛才為什麼勝了清殊大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