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妖夫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裸奔
    那瘋子見此,臉色相當難看的冷哼一聲,袖子一甩別過了臉去,估計要不是白衣還在這,他多半就甩袖而去了。

    子雨見此,暗笑這人好生狂妄,又不大會看臉色,有恩與白衣聽情況是他們那個什麼醫谷,又不是他對白衣有恩,要還也不用還到他身上,還妄想挾恩求報,對白衣指手劃腳,不給白衣面子,真是個白癡。

    也不想想,人皇逆無天是個什麼人物,他給你三分薄面,是給你面子,他要翻臉不認人,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有今天的地位,還不是白衣默許的,簡直就沒有腦袋,能把你捧上去,自然能把你摔下來,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給白衣臉色,飯桶一個。

    子雨幾不可見的掃了白衣一眼,見白衣臉色淡漠的撫摸著小兔妖娃娃,那眉眼連看都沒看那瘋子一眼,面上一片平靜,不過子雨卻能看出白衣瞬間雙眼一閃的寒光。

    子雨見此裝模作樣的鞠了躬,走回大殿原處站立,自己可是又聽話又乖巧的好孩子,睢她,把面子給白衣留的多足,雖然白衣並不需要她給面子,而她也不敢不給白衣面子。

    「都散了吧。」淡漠的聲音從高台上傳了出來,白衣沒什麼表情的站起身,眼角掃了子雨一眼,當先離殿而去,群臣們頓時躬身為禮,就那瘋子也不情不願的起身恭送白衣。

    子雨見白衣掃了她一眼,擺明有話要跟她說,當下也不遲疑,跟在白衣身後就走了出去。

    穿過走廊,來到御花園,白衣揮手退了周圍伺候的人,還沒開口,久已震驚的小兔妖娃娃,一個猛撲從白衣懷裡朝子雨衝了過去,變成大娃娃的模樣,滿臉激動的撲到子雨身了,抱著子雨的黑臉,眼淚汪汪的快道:「姐姐怎麼變這個樣子了?怎麼變成這樣了,嗚嗚。」

    子雨一手抱住娃娃,一邊哄小傢伙道:「妹妹別擔心,姐姐沒事的,只是黑了臉而已,沒事,沒事。」

    「姐姐變回來,這個樣子好醜啊。」娃娃扯著子雨的黑臉皮,睜著黑黑的大眼睛,邊哭邊很不滿的抱怨。

    子雨聞言不由黑線,這又不是她願意的,她還想變回來呢,可是要那麼容易就好了,這東西真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可惡的章魚,要是上天在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要把它吃了才想的過。

    「這個,娃娃啊,這美麗是看人心的,姐姐不能因為黑了點,你就說姐姐丑啊。」子雨一邊給小兔妖擦眼淚,一邊進行心靈深處的教導。

    娃娃聽子雨這麼一說,不由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子雨好半天,在子雨滿心期待的目光中,嘴巴一癟道:「姐姐的心娃娃看不到,娃娃就看見黑碳姐姐好醜,醜死了,嗚嗚。」

    話說孩子的話是最直接的,也是最坦白的,子雨聽見這樣的坦白,不由氣的直瞪眼,她回來從昨天到今天已經被打擊了很多次了,她知道現在這樣子很醜,但是你能不能別說出來。

    「不許說丑,要說漂亮,在說丑,我就打你。」文的不行來武的,用武力解決一切的問題。

    娃娃被子雨威脅了,滿臉委屈的看著子雨凶神惡煞的表情,挺委屈的張了半天口,就是說不出一句漂亮來,不由一個化身變成小兔子,衝回白衣的懷裡,**對著子雨叫道:「姐姐,娃娃說不出來,姐姐好醜。」

    「你這個懷娃娃。」子雨怒道。

    白衣卻笑了,單手撫摸著小兔妖,眉眼中的那抹淺笑,卻讓子雨幾乎有點失神,不苟言笑,冷漠淡雅的白衣,一笑簡直如寒冬中血蓮盛開,縹緲高貴,傾國傾城,比起應青蓮的魅惑天下,多了絲空靈和雅致,絕色容顏此時才是真正的活了。

    「姐姐,以後哥哥會認不出來你的。」不為白衣笑顏迷惑的娃娃,**撅的老高,滿心憂心的微微回頭,又扔下一定時炸彈,把子雨從傾國傾城的笑容中炸回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子雨頭都大了,想到她這個樣子去見烈火,她都不敢想像,惡念啊,那會是個什麼鏡頭,烈火的反映她想不出來,應青蓮的她能夠想像,多半會笑她一輩子,而木無邪不用說了,估計真會拿點油漆給她刷白,一邊還道我的朋友就是笨,鬱悶啊。

    坐在花園中石凳上的白衣,見子雨臉色一陣白一陣青,雖然看不見,不過可以想像,不由難得開懷的微微一笑後,淡淡的道:「小傲向你求婚?」

    「不許嫁給他,要是姐姐嫁給他,娃娃就去找哥哥告狀。」子雨還沒答話,小兔妖瞬間跳了起來,站在白衣肩頭,伸著小爪子瞪著子雨,滿臉嚴肅的大聲道。

    子雨黑線,感情白衣也是個好管閒事的,怎麼也來問這八卦?當下回瞪滿臉激動的娃娃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他?」

    娃娃聽言笑容燦爛了,跳回白衣的懷裡窩著,笑瞇瞇的看著子雨道:「娃娃就知道姐姐只會嫁給哥哥一個人。」

    子雨聽言哼了一聲,見娃娃居然在白衣懷裡好生享受的樣子,雖然白衣是個極品美男,但是,不要忘記了,她才是他姐姐,怎麼才多長時間,就被白衣收買了,可惡,當下一伸手朝娃娃道:「回來,怎麼不跟姐姐親,跟他一個外人親什麼親,過來。」

    顯然忘記娃娃跟她時間雖長,相見時間並不長,而跟白衣卻是實實在在相處了幾年的時間了,怎麼也不算外人。

    不過娃娃是個好小孩,聽子雨這麼一說,頓時就要朝子雨撲去,不料白衣手指一夾,兩指夾住娃娃的小耳朵,直接給扯了回來,一邊冷漠的看著子雨,眉眼中閃過一絲警告。

    子雨頓時咬牙,什麼人啊,居然跟她搶娃娃,還威脅她,不過人在屋簷下真的不能不低頭,警告收到,當她剛才的話沒說,任由娃娃留在他懷裡,順帶還得陪個笑臉。

    「蒼寒遲早是人界至尊,你若嫁他,人界皇后之尊,非你沒數。」白衣看著子雨淡淡的開口道。

    子雨聽白衣這麼一說,算是明白白衣什麼要讓她單獨跟來了,感情是這事等著她,當下微微一笑道:「這人界任何人問我都可以,老白,你可不該問我這個問題,我若貪圖這些,當年就嫁到玄武族當王妃去了,你應該是最能明白我的人,烈火在我心中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白衣見子雨說的溫和,言語並不堅決,但是那溫和下的執著,卻相當的可怕,不由微微沉默了一下,冷聲道:「我不姓白。」

    子雨回以一個燦爛的笑臉,不敢跟白衣說,這名字實在是叫著方便。

    靜默了片刻,白衣緩緩開口道:「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過來。」說罷微微掃了子雨一眼。

    子雨聽白衣這麼一說,知他是應允若自己答應答應傲蒼寒的求婚,他不會反對,當然,她要跟烈火在一起,他也不過問,給她充分的選擇權,子雨見此還是有點感激白衣的,給了好一個相當寬宏的態度,比之龍皇的氣度高了百倍,這才是一界之帝的樣子,邊這麼想,邊朝白衣走去。

    白衣能得的伸手搭在子雨的手腕上,一股金光瞬間侵入子雨的身體,一瞬間後便收回了手去。

    這是在關注她的章魚毒問題呢,子雨頓時獻媚的看著白衣,甜蜜蜜的叫了一聲:「師傅,怎麼樣?」

    白衣聞言抬眼掃了子雨一眼後,沉聲道:「章毒與你體內的靈藥,剛好達成了一個臨界點,互相無法攻克對方。」

    「結果。」子雨直接問道。

    白衣也不拐彎抹角,冷聲道:「我也不敢對你用藥,破壞任何一方,都會出現問題。」這毒若是深入內臟,他可以用法力逼迫出來,但在臉皮上,不走經脈,如何逼?但若是一旦入侵,便是毒入腦海,分寸之間,實在難以下手。

    子雨聽白衣這麼說,不由皺起了眉頭,先雖然黑了臉,但是她自持身體以靈藥墊底,不怕,只是黑了點而已,而現在白衣這麼說來,毒並沒有消除,只是兩相對峙,誰也克制不了誰,這問題就不好辦了。

    原來白衣叫她來,問傲蒼寒的事情不過是個順帶,看出她這臉上的問題非比尋常,這才是真正叫她來單獨詢問的原因。

    白衣見子雨一瞬間皺起了眉頭,明瞭事情的輕重,卻不露慌張之色,只是更加慎重起來,白衣不由微微點了點後,看著子雨道:「自己想辦法。」說罷,扔下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後,夾著小兔妖的耳機,轉身就走人了,把子雨一人扔下。

    子雨見此微一琢磨白衣的話,便明白了,醫谷的人可以救自己,但是稍微一錯,她就有可能出問題,現在她跟那瘋醫別說仇深似海,反正要想他全心全意救自己,這還真要下點功夫才行。

    白衣這話是在給她暗示,隨便她做,只要有本事讓那人醫了她,結果怎麼樣,他不琮問,她用了什麼手段,他也不過問。

    子雨想到此處,不由嘿嘿一笑,真是個好師傅,那好,有白衣這句話,她就放手去幹,一念升起,子雨想也不多想就朝遠處走去,她的臉可拖不得。

    宛游閣,瘋醫暫時所住的地方,從二師兄那裡得到情報,子雨悄無聲息的就朝宛游閣摸去,觀其敵人有什麼弱點,才好對症下藥。

    「先生,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夜幕下的宛游閣,很美麗,子雨倒吊在房簷上,才一來就聽見這樣一句話,子雨頓時氣了心,按捺住自己的氣息,不讓裡面的兩個人現,透過窗戶的空間往裡看去。

    只見那瘋醫和跟著他的女人在房間裡,瘋醫坐在床邊,正把玩著手中那女人的長,而那女人站在床邊,正為那瘋醫寬衣,剛好斜斜的擋住了瘋醫對著窗戶的視線。

    「算了,哼,想的好,人皇就算在包庇他的徒弟,也遲早要求到我面前,我要想她三更死,絕對不會到五更。」那瘋子尖刻的語調壓低了道,說的又冷又勢在必得。

    偷聽的子雨頓時一挑眉,就知道這傢伙不甘心吃了那麼一個大虧,真沒白來,她到想聽聽他想幹什麼。

    那女人聞言嬌笑道:「就知道先生本事,絕對不會吃虧,你可要給徒弟們報仇,我們醫谷的名聲,可不能就這麼毀了。」

    「那當然。」瘋醫一聲冷哼後,聲音冷沉的道:「她那面相我看了,不好醫治,章魚毒能粘之而不死,必是靈藥吃的多,成那副樣子只的一個可能,相互克制住了,若哪方有點偏差,不死也叫她永遠殘廢,哼,我等著她來求我把她弄死,哈哈。」陰森的笑聲響起,讓這溫暖的夜如冰一樣寒冷。

    倒吊的子雨聽到這,不由暗自揚了揚眉,這人人品不怎麼樣,醫術到是高明,只一眼看之就知道她的情況,比白衣要用法力探索才知道,顯然是高了很多,果然不愧於天下第一神醫的名號,不過這想法實在不好。

    「先生就是高明,不過千萬要做的隱蔽,畢竟她可是人皇的徒弟,人皇要是怒了,我們醫谷恐怕也得不了好。」女子邊笑邊撫摸著那瘋醫**的胸膛嬌笑道。

    瘋醫嘿嘿一笑後道:「不會,控制她個一年半載後死,怎麼也奈不到我們身上,也不看看本神醫是做什麼的,得罪了我,還想讓我給她看病,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子雨聽到這裡,心裡涼涼的,這人好歹毒,計謀也歹毒,一年半載後她突然病,這誰知道是他下的毒手,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反正她是報銷了,就算白衣給她討回公道,她有什麼好處,果然陰險的很,看來要好好對付,好好想個讓他甘願救她的辦法。

    「先生這計策好,哼,以後看誰還敢得罪我們神醫谷,就算是人皇的徒弟,我們也一樣的收拾。」女人那說的叫一個得意。

    那瘋醫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道:「說的好,別以為我們神醫谷是要靠人皇才能有今天,沒他,我們照樣玩的轉,哼,谷裡那些老不死的,吩咐什麼一定要尊敬他,我看就紙老虎一個,不值得我尊敬。」邊說邊一把摟過那女人,撕開其身上的衣服,一個翻身就壓了上去。

    子雨頓時一挑眉,谷裡的老傢伙,那神醫谷那裡有老傢伙,裡面除了那四個徒弟,就沒見有人,這老傢伙們又說的是誰?這個問題只在子雨腦海裡閃了一下,更讓子雨注意的是,這瘋醫居然如此看輕白衣,真不知道真的是無用之極,還是太過狂妄,簡直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遲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邊想邊癟了癟嘴,子雨見下面的兩人要開始演春宮,雖然她對活春宮還是有興趣,但是面對的是兩個那麼大年紀,肋骨條條的身體,實在是起不了什麼觀賞的興趣,而且還有點噁心,當下一扭身體就準備離開。

    「先生,那女人的臉先生能用什麼藥治療,告訴小雲好不好?小雲想學……啊……先生壞。」微微的喘息聲響起,卻讓子雨瞬間停下了步伐,這問題她也想學,很想,很想。

    瘋醫一邊下流的笑著,一邊道:「沒藥,人妖族章魚的毒,我就沒聽說過有活著的先例,用什麼醫。」

    「先生,你好狡猾……恩……」

    「救她做不到,下毒我可是很有把握的,嘿嘿。」瘋醫殘酷的話音還沒落下,就傳來一陣人體糾纏的聲音。

    倒吊在房簷上的子雨,聽了瘋醫的話,不由只覺得一股氣沖腦門來,這個混蛋,這個畜生,居然沒救她的本事,還等著要對她下毒子雨雙拳緊握,面色猙獰,真怒了。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想衝進去直接殺了那混蛋的衝動,若這兩人在這出問題,怎麼著他們誰也脫不了關係,要忍,不過這口氣,實在嚥不下去,不能殺了你,總有辦法收拾你,當下子雨眉眼幾轉後,從房簷上一躍而下,一溜煙的朝遠處幾處住人的地方跑去。

    片刻功夫,宛游閣裡正進行到**部分,兩人呻吟的聲音毫不遮掩,在一片靜寂的夜色中傳出好遠,看來正享受著。

    閉著眼在那女人身上大動的瘋醫,一邊衝動著,一邊淫詞爛語的說著,刺激的他身下的女人放蕩的扭動,因而整個人都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正情濃時候,一冰冷的手撫摸上來,摸著瘋醫的脖子,虛無縹緲的聲音好像從天邊傳來一般,冷冰冰的說不出的陰森:「舒服嗎?」

    「舒服,當然舒……」瘋醫一邊大動一邊反射性的開口道,說了半句,彷彿感覺不對,頓時睜開佈滿**的雙眼,朝眼前的女人看去。

    豈料,睜眼開處,驟然出現一個一片漆黑的腦袋,瘋醫頓時一愣,還沒反映過來,就見那漆黑的腦袋上突然露出兩團白色的東西,在一片黑暗中白的有點恐怖,而白色中間還有黑色在動,正死死的盯著他,那是眼睛,瘋醫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黑色的臉離他近的幾乎要貼到他的鼻子上,嘴唇緩緩的彎起,一片白森森的牙齒中,夾雜著血紅的顏色,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黑紅相交。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冷颼颼的猶如地獄幽明一般的聲音,突然從對面那嘴裡傳了出來,不帶一絲人氣,脖子上一雙冰冷的手摸了上來,冷的徹骨。

    「啊,鬼啊……」那被瘋醫壓在下面的女人,感覺到上面的瘋醫突然沒動了,不由睜開眼來,正好看見那黑色的臉孔下,鮮血流淌的嘴,和著那一聲還我命來,一瞬間但覺寒毛直豎,本來大紅的臉頃間蒼白一片,一聲驚恐的尖叫,也不管她身上的男人,刷的就撲了志來,想也沒想的主朝屋子外面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一邊尖聲大叫:「有鬼啊……」

    那瘋醫命根子還在女人體內,補這女人一躍而起,扭了個方向,頓時疼的整個臉無一絲血色,此時,驟然見到這樣的面孔,平日裡做的虧心事情又太多,哪裡能夠得冷靜,當下也顧不上命根子巨疼,爬起來就跑。

    「有鬼,有鬼,來人啊,有鬼……」瘋醫驚駭的聲音幾乎變了調。

    「還我命來……」陰森,縹緲的遊蕩聲,好像從天邊飄過來,沒有人氣,更加感覺不到氣息,瘋醫聽在耳裡怕在心裡,加上根本感覺不到對方的任何氣息,人界中人只要近身,那絕對感覺得到存在的,加之神話,鬼怪的傳說又多,縱然本領高強,卻也冷汗直冒,赤身露體連大門都來不及走,直接從窗戶中撞了出去,一出窗戶直接摔了幾大跤,鼻青眼腫的也顧不上。

    「這誰啊,半夜三更饒人清夢……」

    「就風也是聽見動靜朝這邊來,所以過來看看,這是……」

    遠處半個皇宮的人,幾乎都快的朝這個方向而來,男女,老老少少,三三兩兩,就連子雨的二師兄,七師姐等人都前來了。

    還沒來到這裡,驟然聽見幾聲驚駭之極的尖叫,眾人本來早見大家都好像朝著這個方向,有點莫名其妙,又有點猜忌,此時靜寂的夜色裡驟然這麼一聲,還睡眼朦朧的眾人,頓時也清醒了,對視一眼如飛一般沖了前來。

    眾人衝上前,只見瘋醫和他的女人,兩個人赤身露體的衝到宛游閣外,那臉色在碧青的燈火中照耀的更加蒼白,這模樣比任何人都像鬼。

    「鬼啊,裡面有鬼。」瘋醫見來了人,怕的哪管是誰,朝著就撲了過去,正好沒長眼的撲向子雨的五師姐所在的方向。

    「流氓……」

    那前來的少年女子,中年女子,哪見得男人赤身露體的出現,還朝他們的五師姐撲去,一見之下頓時齊齊變了臉,以看似很溫柔,其實爆起來很嚇人的七師姐為,眾女刀劍,拳頭,槍,的兵器齊齊亮相,二話不說的,就朝瘋醫擊去。

    一時間只聽見,畜生,不要臉,禽獸,等形容詞亂飛,法力四射,招呼的瘋醫左閃右避也讓不過,慘叫聲不絕於耳。

    男人們則以有色眼光看著那身材火辣,明顯正行了什麼事後模樣的女人,評頭論足,以子雨四師兄為。

    **不夠好,看起來好扁,這麼爛的貨色也要。

    「胸更不好,瞧瞧那……」

    「水桶腰,瞧那裡的肉……」一時間把個美艷的水蛇身材女人,說的是一文不值得,什麼都不是。

    那女人在騷也沒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赤身露體過,一時之間又怕又羞,雙手遮的住上面,遮不住下面,扭扭捏捏的半是蒼白個臉,半是血紅個臉。

    「別打,別打,裡面有鬼,我們不是故意的,你們別了,在打要出人命了,別打了……」那女人一邊羞恐,一邊朝被圍著打的瘋醫求情。

    「有鬼,哪裡有鬼?」

    「放肆,皇宮大內,豈會有這些東西,你們居然敢誣陷我們。」各種置疑的,反對的,憤怒的聲音響起。

    「真的有,真的有,漆黑的臉,還在滴血的嘴,我們剛剛看見的,真的看見的。」女人急的渾身邊顫抖邊快的道。

    先停下,你們去裡面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眾人身後的二師兄,咳嗽一聲,朝老三,老四幾人使了個眼色,當下不少人跟著就朝宛游閣衝去。

    「七師妹,先停手,問問情況在說。」二師兄嘛事一聲,朝打的還不解氣的七師妹們說道,以子雨七師姐為的女子軍團,一聲冷哼後,鄙視一眼被打的已經半死的瘋醫,方才停了手。

    「裡面什麼都沒有。」老四回來的很快。

    裡面真的……有鬼。」被打的已經認不出來面目的瘋醫,斷斷續續的道。

    「是不是你眼花了?還是平日虧心事情做多了?」老三很認真的看著瘋醫道。

    老四不等瘋醫說話,揮揮手上的折扇道:「別,人家也就是個見死不救而已,哪叫什麼虧心事,別人可問心無愧的緊。」

    瘋醫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過真的已經看不出來了,也實在是沒力氣說話了。

    「沒有,真的裡面什麼都沒有。」去察看的眾人都回來了,甚至抓住那女人強迫看了眼,的確裡面什麼都沒有。

    二師兄見此,揮手道:「算了,既然無事驚擾,大家該休息的就休息,散去。」

    「那怎麼行。」二師兄的話一落,七師姐一下就站了出來道:「這麼個齷齪的東西,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變態的心態,在我們皇宮中赤身露體算什麼體統,我等黃花閏女的眼睛,豈是他能夠侮辱的。如此行為一定要嚴懲,以儆傚尤。」七師姐這話說的鏗鏘有力。

    「對。」眾女子齊聲贊同,眾男人們也點頭示意嚴懲,皇宮大內,哪能讓你有一個借口就裸奔,傷風敗俗,絕對不行。

    二師兄見此滿臉嚴肅的道:「這話不錯,國有國法,豈能容許這等傷風敗俗之事生,來人,把兩人壓下去,按律處置。」

    「是。」整齊而劃一的答應聲,頓時走出幾人,直接忽視想反抗的瘋醫和那女人,手腳麻利的綁上就走。

    二師兄見此揮了揮手,眾人來的快,去的也快,不一刻就都走人了,只剩下自己的幾個師兄,師姐在當地。

    「還不出來。」七師姐搖頭笑著朝黑夜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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