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九年 卷五O.25波之國支線I-第二方人
    第五卷第二十五章波之國支線I-第二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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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於波之國主島之大城-三洄城西南方的亂石荒原,一向罕有人煙。

    據說在好久以前,該地深處住了一隻以吃人為生的怪物,後來怪物被路過的強大忍者給解決掉,但是,在怪物消失後,卻出現了一群在怪物原本的住所外圍徘回著的魔狼,似乎是為了守護著怪物的住所而出現。

    姑且不論前言的真實性有多少,但是從好幾十年前,這塊後來被稱之為石狼原的波之國禁地,的確有了一群會食石,且似狼型的野獸出沒。

    這群狼獸的大小比起正常野狼還要大上一圈,幾乎和小牛犢差不多,但是,身上的毛皮卻是相似地雜灰,就像是普通石頭的那種色澤,甚至曾有人信誓旦旦地誓自己手中有這似狼獸類的皮毛,最後,卻被揭穿那人拿普通的石屑想要欺騙眾人的傳聞。

    而且,與其它大多數大型肉食動物的習性相異,這種狼獸都只在白天出沒,從來沒有人有在晚上遭遇到。

    說也奇怪,這種狼獸鮮少會攻擊偶爾趕路經過的平民,即便有,也至多是傷殘,致死的案例並不多。

    可是但凡家境不錯,或是商人及保鏢,或是身上有攜帶武器的人,卻是有著一股子不死不休的凶殘,並且尤其偏愛噬咬雙耳、雙手、胸前和腰間等部位,受害者,往往只會留下兩隻大腿和大量內臟之外,完全可以說是死無全屍,正好也與普通獸類的進食習性相反。

    更詭異的是,即使這群狼獸的數量偶爾有被擊殺的事情傳出,但是每到下一個月圓之夜,這群狼獸又會補充到原先的數量,就算是有人試圖將這種狼獸的屍體帶走,狼屍卻會在離開亂石荒原不久後,直接消散在空氣中,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

    種種詭異的事跡和死人的前例,再加上這塊石狼原土質雖然不算貧瘠,糧草等經濟作物卻很難種活,以及沒有什麼高價值的礦產或特產,石狼原盡頭也不過是一處完全沒有開價值的懸崖,又完全不在波之國的主要交通要道附近,這塊地理位置偏僻的石狼原,也就理所當然地成為波之國的「禁地」。

    但是今天,在石狼原的深處,好幾座充滿歲月痕跡的坍方廢塔遺跡附近,卻有著兩個人影,其中某人的周圍,就倒下了好幾隻石狼原特有的狼獸屍體。

    其中一名身材頗為高大,不但比起尋常成年男性還要高出二十多公分以上,還有著與正常人迥異的淡藍膚色,隱隱約約地,竟然泛著不屬於溫血動物的特殊光澤。

    五官崢嶸猙獰,兩頰上有著幾道類似於鰓線的痕跡,,暗藍色的細狹雙眼,卻掩藏不住這名男性從骨子裡透漏出來的暴虐殺氣。

    另外一位,則是可以說是正好和前者會形成強烈對比的類型。

    乍看之下,幾乎會以為此人是名挑高的女性。

    僅僅是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身高,有著一頭淺棕色的長還綁成馬尾狀,再加上幾乎可以算的上是美麗的長相,還有著一雙彷彿會勾人的桃花杏眼,若不是喉間的突起明顯,只怕不知道有多少春心蕩漾的青壯男子會深受其害。

    說來風格差異極大的兩人,有著兩個共通點,先,就是身後都各自背負著一柄不太尋常的大型刀器,以及身上所穿著著的黑底紅雲大衣。

    不過,要說更為突兀的,就是兩人周圍的,那隱約環成一圈,數十具的灰白色狼屍。

    「媽的勒,這群怪狼的毛硬得嚇人,我砍上去的觸感,簡直跟砍向石壁沒有兩樣,還真是可憐我的寶貝刀了。」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一臉戀戀不捨地小心擦拭著一柄刀柄長得異常的武士力,完成保養動作之後,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狀似不耐煩地來回走動著。

    「鬼鮫,我們到底要在這裡等多久啊!」還沒走上幾回,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嘴裡已經開始喃喃抱怨著,音量卻是維持在剛好可以讓另外一人可以聽到的大小。

    「你才***給我閉嘴,角都給我的這個任務,就是在今天,在波之國的這個鬼地方,等到一個什麼卡多家族的委託人來商談任務具體內容,現在才是什麼時間啊!不想等就走,再廢話那麼多的話,搞到老子心裡不爽,就不要怪我把你身上那多餘的器官給割下來。」鬼鮫對著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扯開嘴,露出了尖銳的白牙,一抹殺氣從中而溢。

    如果那個委託人不出現的話,那干柿鬼鮫可是必須老老實實地在這裡呆足整整一天一夜!

    誰讓當時的情況是如此危急,只要能有正當理由在這段時間不會回到總部,就算是個d級的任務干柿鬼鮫也願意做,只是那時太過匆促,他沒問清楚角都確切的時間點,好險,還記得確定的日期,但是究竟是凌晨一點?還是中午?晚上?干柿鬼鮫就不知道了,所以,才只好從前一天過半夜十二點後,就等在約定地附近,而現在,已經是下午了,還沒有看到其它人影……………

    一想到這件事情,干柿鬼鮫的心情就已經夠不爽了,還不斷地在耳邊聽到煩人的噪音,那個忍耐力也就直線下降中。

    「呿,我才不想跟你這個傢伙打呢!要不是角都跑到雷之國去做任務,還很堅持必須單獨行動,你以為我願意和一隻粗魯的野獸一起進行任務嗎?」說著說著,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也有些氣憤起來,激動之餘,用手指著干柿鬼鮫,大聲地喊道。

    「哈,說的真好聽,明明是你從總部落荒而逃吧?最近裝在你房間裡的炸彈,滋味還好受嗎?三月時,不知道是誰,兩次任務的目標好像都被一隻笨狗給搶走?啊!聽說某人在上次任務裡中了毒,解毒劑竟然吃錯種類,全身麻地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動彈不得,好像有這麼回事?你還有那個人還有臉說自己是s級叛忍嗎?花泉左京。」聽到自己被稱為野獸,干柿鬼鮫不怒反笑,語調抑揚頓挫地吐出上述的句子,顯然某人的修養和口才,在某金小鬼和有著一撮金毛的黑狗的錘煉下,大有進展。

    「你!」就算是事實,但是被當面挑明了出來,還是非常的難堪,長男子,也就是花泉左京,一聽到干柿鬼鮫的明諷,臉皮馬上不住抽*動著,右拳更是緊握到青筋凸起。

    可是,一想到對方那如同怪物般的大量查克拉,以及對方搭檔的另外個人,花泉左京深呼吸好幾次,按耐下出手的衝動。

    即使同為s級叛忍,即使明面上擁有相等的地位,即使同為曉組織中擁有稱號的正式成員之一………

    很多即使,但是,在忍者的世界裡,唯一不變的真理,就是實力,而在叛忍的世界裡,這條真理也驗證得更徹底。

    就像那位年紀還不到十八歲,曾親手屠戮全族的宇智波鼬,是除了那位金巖忍叛忍外,最年輕的正式成員,但是,他在組織內部的任何言,其重視度就是比其它成員在無形中要高得多,甚至,還有其它正式成員對他多是使用敬稱,即便用詞上沒有使用敬稱的人,言談上也大多不敢太過恣意,就是因為他的強大。

    而作為才剛加入曉不到三個月的花忍村s級叛忍-花泉左京,在剛加入曉時,當然不會知道這一點。

    在曉不成文的入曉「切磋」上,花泉左京考慮到在那種接近密閉且限定範圍的戰鬥,確實是比較適合自己能力施展的場所,因而才敢揚言道在一對一的正面對戰下,自己能在多少多少時間內解決戰鬥。

    對當時的花泉左京來說,那段話,只是一個預告,但是,之後的戰鬥結果,卻讓他的預告成為笑話。

    躍躍欲試的曉之青龍,在領零以事後環境整理不易,除非願意完全負責的前提下,一臉忿忿的退了下去。

    在沒有其它任何成員願意主動下場的情況,領零意外地大方讓他自行選擇,而非指派。

    先,花泉左京第一想到,領是當然不能動手的,畢竟能成為統御眾多s級叛忍的領導,領零的實力絕對不是自己可以隨便加以試探的。

    緊接著,領零所指示不能選擇的曉之青龍也排除在外。

    完全是非人形態的曉之亥和南鬥,自然也不在花泉左京的選擇範圍。

    花泉左京一向不喜歡對女性出手,更何況是基於這種理由。

    最後,也就剩下兩個選擇。

    一個是兩眼陰沉,身材高壯,渾身散淡淡屍臭和血腥味的曉之北斗。

    另外一位,就是隱約有股世家氣度,長相清俊,綁著黑色半長,身材削瘦的曉之朱雀。

    花泉左京用不到五秒鐘,就決定了自己要切磋的對象。

    ……………後來,花泉左京才知道當時領零那慶幸而帶著憐憫的目光,以及其它成員幸災樂禍和深表同情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而所謂的切磋過程,對其他成員來說,只有一秒,但是對他而言,那不敢再次回想起來的七十二個小時,還讓他完全明白,為何其它成員對曉之朱雀是如此地慎重,以及干柿鬼鮫甚至對曉之朱雀使用尊稱的原因。

    花泉左京雖然本來就有想過,一個聚集了眾多s級叛忍的組織,是不可能會有多麼友善和藹,但是,在加入曉後,花泉左京還是不只一次地深刻地體悟到自己對於現實的認知竟然是如此地不足!

    他明明是殺掉前任後,才在曉之亥的說明下,同意成為曉的正式成員之一。

    但是,他在總部的房間,卻是和中下階層的成員在同一區塊。

    原本,花泉左京還以為這因為他是新人的關係,直到某人在他面前說溜嘴,才讓他確實現到一間門口標明著與他在曉組織中相同稱號的房間,卻在試圖進入的時候,遭到制止,明確的制止。

    另外,那名有著金的巖忍叛忍少年,好像也是從一開始就看他非常不順眼,不但在總部裡,他的房間內外都裝置了爆炸機關,還不厭其煩地在他的行走路線上佈置多型態的炸彈類陷阱!

    直到某次爆炸造成總部部份區域有大規模坍方狀況後,曉之青龍才對那些機關和陷阱的威力有所收斂,不過,「質」下降的同時,「量」也是暴增。

    除了以上兩點外,令花泉左京忿忿難耐的還有一點,就是每次他在總部內用餐或休息時,十次裡至少有八次以上會有一隻會出貓叫的怪狗來進行搗亂和騷擾,在總部附近的任務,也有五成以上的機率,會在獲取任務目標前,被那只來無影去無蹤的怪狗給搶先一步,偏偏,他想對那隻狗下手的時候,總是有其它的組織成員突然出現,或暗示或明示地制止他!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更別說,其它的組織成員每次碰到他時,那種詭異而複雜的眼神,就讓花泉左京感到很不愉快,似乎是想在他身上看到另外的一個人,又好像是在拿他和不知名的某人進行比較!

    而且,好像都是會不著痕跡地望向他的左手,或者說,是他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難道是因為我的前任?)花泉左京朝著干柿鬼鮫瞥了瞥,又想了想,很肯定地搖搖頭,他可一點也不覺得那個蕨忍村的糟老頭會有這種本領或能耐。

    「你什麼你啊!這個任務本來就跟你沒關係,看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也挖出來。」自從玩牌玩久了,干柿鬼鮫對於其它人注視他的目光就比較敏感了點,而且,以他的實力,確實有資格這樣對花泉左京說話。

    在曉組織裡的一切,就是以實力來說話的,像是以鼬的年紀來說,比干柿鬼鮫小了那麼多歲,干柿鬼鮫依然是恭敬地稱呼其為鼬先生,而曉的其它成員就沒有這種待遇。

    身為領的零,以及接近百歲的角都,他們的權威性和實力,當然就不容干柿鬼鮫質疑。

    相較之下較弱的小南、絕和迪達拉,都有各自的原因不能隨便動手。

    因此,也就難怪全曉組織裡,只有干柿鬼鮫會對花泉左京「另眼相看」。

    當然,自從花泉左京加入曉組織之後,干柿鬼鮫受到不知名襲擊和陷阱的機率就就突然大幅下降,這也是重要的一個因素之一。

    所謂受力面積變大,單位承受壓力就會變小的這個道理,干柿鬼鮫也是懂得。

    不然,以干柿鬼鮫的個性,怎會隨便答應和其它人一起進行任務,而不光光是嘴上恫嚇幾句而已呢?

    不就是真的有些擔心以迪達拉和小貓的手段,真的會把趁這個時候,再次把某新進的,接替空缺稱號的s級叛忍給趕走。

    畢竟,這也不是他們兩「只」第一次幹這種事情,請恕干柿鬼鮫無法使用「人」的「位」來形容前兩者的量詞。

    就算是叛忍,內心裡也是有尊嚴可言的,當然,輸錢輸到下半年度都沒有的時候,多少需要點通融。

    一斗米逼死一條好漢的感受,干柿鬼鮫是完全是以身作則,親身感受到幾乎要痛哭流涕以示深刻程度的地步了。

    「喂!」花泉左京突然喊了干柿鬼鮫一聲。「曉之南斗-干柿鬼鮫。」花泉左京突然用組織內的正式稱呼喊了干柿鬼鮫。

    「干麻!沒事不要隨便煩我,否則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砍成*人棍。」干柿鬼鮫猛一回神,立即沒好氣的應道,口氣也甚是惡劣,因為,在組織裡,基本上讓其它人用正式稱謂稱呼,往往就都沒什麼好事。

    特別是某人每次拿到一手好牌時,就是喜歡用溫吞的口氣念出對手的稱謂後,干柿鬼鮫對從別人口中聽到自己的稱謂時,也就更加地反應迅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三台這個人?」

    「三台?你在說什麼,你現在手上的戒指,不就是曉之三台的證明嗎?花之國的s級叛忍-花泉左京。」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干柿鬼鮫刻意且緩慢地對著花泉左京說道。

    「不要敷衍我,我要知道的是,你.們.口.中.的.三.台,到底是…………什麼…………?」花泉左京對於干柿鬼鮫擺明是敷衍的態度感到非常不悅。

    「耶?」

    「不要以為我沒有察覺到,那些中低階成員也就算了,擁有稱號的曉之正式成員,沒有其它人正常地稱呼過我的稱號-三台。」花泉左京一向輕佻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意。

    「你的稱號?」干柿鬼鮫小小聲地咕噥了一句,語氣也是說不出的怪異,不過,顯然怒火障目的花泉左京沒有現。

    「也就只有零在吩咐正式任務時,會以三台來稱呼我,至於其它人,是一次都沒有。」說到這,花泉左京好像正在梳理自己的思緒,稍微停了下話。

    「可是,我絕對有從你們的交談中,聽出一個你們稱之為三台,卻不是我,也不是我殺掉的那個蕨忍村老鬼,就算是被我殺掉的那個前任三台,你們對他的稱呼也多是糟老頭、老臭蟲、籐岡等什麼的,就是沒有稱呼他或我為三台。」這個想法,其實已經存在花泉左京心裡很久了,卻是現在才有這麼個機會能開口。「哪怕是那個大蛇丸,我也是常常聽到有人是以前任空陳稱呼他!」

    「咻!」聽完某人的判斷,干柿鬼鮫覺得他的想法很理所當然,但是,又有一絲說不出的彆扭感?干柿鬼鮫盯著花泉左京看了一會兒,吹了個口哨,說道:「看不出來你也不光是長了一張好臉皮而已嘛!」

    對干柿鬼鮫明顯顧左右而言他的回答,花泉左京則是非常直白且簡明易懂地,對著某人舉起左拳,然後筆直地伸出中指。

    不過,很顯然,這種程度的辱罵對於某s級叛忍來說,完全不痛不癢,還出了幾聲冷笑。

    似乎也明白到自己的情緒化用詞完全無法對對方起任何作用,花泉左京很快就收回這個無意義的舉動。

    「那麼…………那麼,請問你,干柿先生,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花泉左京選擇轉換方式,不但改變了對干柿鬼鮫的稱呼,語氣放柔,口音收軟,乍聽之下,這幾句話竟然有幾分女子扭捏的嬌羞。

    當下,干柿鬼鮫感到從尾椎骨一瞬間冒出了冷意,整個人寒起來。

    「干柿先生∼∼∼生∼∼∼」花泉左京拉長尾音,隨著尾音的起伏,干柿鬼鮫也忍不住一顫,雙手互搓了好幾下。

    「拜託你嘛∼∼∼干柿先生!你就回答我一點點小小的問題就好,好不好呢?」

    「夠了。」臉上已經由藍轉青的干柿鬼鮫,強壓下從腹部竄起的嘔意,他已經受不了這種形式的精神攻擊了。「我說,你到底要知道什麼?」

    反正其它人沒告訴他那個人的事情,多是因為不屑,或是覺得沒有必要,也不是真的不能讓他知道,干柿鬼鮫在心裡把想法過濾一遍。

    「我只想知道,你們口中的三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見好就收的花泉左京,立刻恢復平常的說話方式。

    什麼………什麼樣………的…人………人?那個人…………干柿鬼鮫的神情開始由青轉白。

    「很難描述的話,那就給點形容詞也好。」看出了干柿鬼鮫的為難,花泉左京試著將要求放寬一點。

    「……………………」干柿鬼鮫一臉腦海裡正天人交戰的糾結神情。

    「有這麼難形容嗎?不就也只是區區一個叛忍。」花泉左京皺起了眉。

    「他可不是叛忍,他加入曉的時候,根本沒有忍者身份。」干柿鬼鮫馬上就糾正了花泉左京口中的錯誤。

    「不是叛忍也可以加入曉!那他是殺掉他的前任,還是誰,所以才被受邀入曉。」

    「事實上,他加入的過程,比較算是自薦,而且,沒有殺人,也沒有和任何人切磋,那時候是先去找了現在的青龍入曉,就遇到那個人,順道,他就一起回了曉…………後來,剛好三台的位置好像空了很久…………」干柿鬼鮫努力地訴說當時的情況,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省略了很多關鍵的細節。

    「哼,原來一個普通人也能隨便加入曉。」花泉左京的不屑明白地表露出來,就像是曉中,某些人對他的不屑。

    「嘖!」干柿鬼鮫一聽到普通人三個字,當下反射性地叱了一聲,「你根本還不清楚,在曉裡面,真正的正式成員,本來就沒有是普通人的人,還有他………那幾個根本連………根本就是……………」瘋了……………驀地,干柿鬼鮫腦海中突然清晰地浮現一句話時,已經無法繼續說下去,整個人也同時蔫了下來。

    瘋子,有著正常人不會有的清醒。

    每當想起這句話時,干柿鬼鮫總是不自覺地,在全身寒的情況下,倒抽一氣。

    亦或許,就是因為目睹那個人說出這句話時的背景、語氣和神情之後,那個人才會和宇智波鼬,唯二讓干柿鬼鮫在稱呼後加綴「先生」二字的兩者。

    「?」

    「哼,你就是不明白,所以才會這樣………他……他…………」干柿鬼鮫一下想到宇智波鼬,一下想到那個人,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該從何開頭。

    「這跟你口中的他又有什麼關係?」面對干柿鬼鮫的欲言又止,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居多的花泉左京實在是耐不住開口。

    「…………不是個人。」內心掙扎幾許,干柿鬼鮫在「瘋子」和「不是個人」兩個形容之間做出選擇。

    「啥?你說什麼?」花泉左京以為是自己沒聽清楚,還做出將右手掌放開,置於右耳旁的動作出來。

    「我說,他,根本,就,不是個人。」好像被花泉左京的舉動給激到,干柿鬼鮫字正腔圓地,一個字一個字開口道。「就是我們口中說的三台,他,其實很難算是個人。」

    把瘋子歸類到人類,對普通人來說,的確不公平,只是,對於瘋子來說,被歸類到非人類去,就是抹煞掉他們曾經是人的部份。

    (不是………人?)

    花泉左京盯著干柿鬼鮫上下打量一番,總覺得剛才的話從他口中這麼慎重地說出來,意外地詭異。

    的確,單究外觀而言,干柿鬼鮫確實很難被歸類到「人」的屬別,但是,相較於干柿鬼鮫非人哉的相貌,他的心思,在曉中卻算是相當理性且細膩,至少在絕大多數的時候,干柿鬼鮫確實可以說是曉之正式成員裡,擁有最接近正常人思維的一位,至少也是普通正常忍者思維的人。

    花泉左京眨了眨眼,對於干柿鬼鮫所言,感到不是很理解,儘管字面上不懂意思,但是對於干柿鬼鮫的語調,卻是讓他感到一絲心悸,無法克制的心悸。

    良久,待心跳稍緩,花泉左京才有些乾巴巴地說道:「…………………我以為這句話………你應該只會用來形容鼬先生。」花泉左京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突然不由自主地從口中冒出那位曉之朱雀。

    至今,只要一提到宇智波鼬,花泉左京仍然是對那名少他足足十年歲月的青年依舊心有餘悸。

    「鼬先生嗎?不是個人?不!他不是………………」彷彿完全沒現花泉左京的異狀,干柿鬼鮫頓了頓,很乾脆地搖搖頭,過了一會兒,才緩慢地開口道:「他是……………不像個人………」……罷了,最後的兩個字,給干柿鬼鮫吞了下去,沒有說出口。

    遠遠沒有外表冷靜和自製的花泉左京,好不容易才得到干柿鬼鮫的說法,現在,卻是沒有情緒和心思去進行分辨前者和後者的差異,反而是主動地背對向干柿鬼鮫。

    這時,干柿鬼鮫的表情也收斂起來,將視線和花泉左京望向同一方向。

    因為,有人靠近了。

    ※※※

    人物小卡:

    當前的曉之三台,花泉左京。

    花之國的s級叛忍。

    通擅武士刀術、幻術和毒術,具有感知型的特性。

    出生日為木葉三十二年五月十九日。

    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有著一頭淺棕色的長,一對黑裡透藍的桃花眼,長相很是英俊,卻有些偏文弱,對他有好感的人,會覺得是書卷氣,對他反感的人,則是認為那是一種很娘娘腔的感覺。

    年前因殺害花之國的上三族花野家、花泉家和花菱家的數名長老而被通緝。

    ※※※

    先,本文基本上是he,凡有在漫畫出現過的有名字角色,起碼就活了六七位原本會死的角色,主角等人也都活了下來,女主會有的,只是基本上第五卷不會出現,第五卷都是漫畫劇情,咱根本沒空讓女主出現過場。

    另外,這算是劇透吧?若殘是有一個目標在的,他一直有在為了達成目標而努力的,只是還沒有其它任何人知道他的目標是什麼而已。

    咱這週五前會盡量回話,有問題的人就問吧?半夜兩三點,頭昏昏沉沉的,一時間咱也不知道該回答那個讀者的問題啥的,這幾天,咱會盡量回話,有問題就問吧?(這句話,咱好像剛剛說過了,不過為了加重印象,咱再說一遍。)

    (卡文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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