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九年 第19章 波之國IV-疑問
    第五卷第十九章波之國IV-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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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青年很快就恢復到原本的淡定,方才有些失態的舉止,彷彿只是卡卡西的錯覺。

    在冰冷的夜風吹拂下,迎風散漫的墨黑絲卻生生醞釀出一種悠遠的氣息,與黑青年依稀尚存青澀的嗓音,及毫無波動的死寂腔調,交錯而成一股強烈的對比。

    「那麼,旗木上忍現在這樣盯著我看,可是還有什麼話想要問我嗎?」黑青年在「盯」這個字上,特別加注了重音。

    明明有著面具的遮擋,但是卡卡西就是覺得黑青年的視線所及之處,總是令他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哎呀,我只是完全想不到-佚先生身為一位藝術家,看到一個人被當眾殘忍分屍的血腥場景,竟然能表現得這麼平.靜!因而感到有些困惑而已。」卡卡西所指的,是那時,當他被霧忍中忍-鬼兄弟以裝配利刃的鎖鏈給纏住,在使用替身術擺脫攻擊之前,「卡卡西的身體被四分五裂」的幻術也同時進行著。

    在那個時候,先撇開不是忍者的達茲納先生不說,春野櫻和漩渦鳴人都是嘴巴大開,臉色白,滿是驚嚇的模樣,即便是宇智波佐助,在強自鎮定的面容旁,也有著幾絲冷汗滑過的痕跡。

    而位於卡卡西右前方的白和君麻呂,在見到同村上忍被當眾「分屍」的場景,則是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頭,抿了抿嘴最終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上去,好像是對分屍畫面有什麼意見。

    不管怎麼說,其它人總也是有所反應的。

    但是,只有那名身處第十一組保護圈內的黑青年,明明是親眼目睹一個活人變成血淋淋的軀塊,竟然完全沒有反應,不論是表情、瞳孔、目光、動作、心跳、呼吸頻率,卻是全都沒有產生任何變化和波動,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生,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

    黑青年古井不波的眼神,與其說是平靜,還不如說是死寂,

    「呵呵,這也沒什麼,區區四下飛散的肉塊和血污實在沒什麼必要特別在意的,更何況,更噁心的東西也不是沒有看過啊!」黑青年有些靦腆地說道。

    「歐?是什麼?」卡卡西下意識地反問。

    「那就是………………人性啊!」黑青年的語氣,竟是莫名的乾淨,還帶著隱隱約約的淺淺笑意,似曾相似地熟悉音調傳入卡卡西記憶深處,彷彿是共鳴般,某個金青年的爽朗身影乍閃即逝,但是卡卡西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詭譎的靜謐在銀上忍和黑青年之間擴散而開,甚至是簍火被突如其來的強風給熄滅,驟降的黑暗,也沒有打破這股無聲的沉寂。

    沒有視覺的干擾,卡卡西不自覺地將大部份注意力放到了聽覺這方面。

    樹木枝葉交錯摩擦的稀疏聲、冷風刮動枯枝碎葉的唭咻聲,以及藏在前者間,隱隱約約地蟲鳴梟啼,最後是紮營處的呼吸聲,……………

    明顯而粗重的,那是屬於第七組的委託人-達茲納先生的呼吸聲。

    而另外三個較普通人輕微,卻彼此相差不大的呼吸聲,自然是第七組的三個孩子所有。

    最後兩個,近乎不全神貫注就會忽略掉,氣息悠久綿長的呼吸聲,在當下,也只有第十一組的成員有辦法做到這種與不亞中忍水平的表現出來。

    然後是第七……………沒有第七?………!

    (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包含自己,一個、兩個…………六個………七……七個?

    卡卡西雙手猛然一緊,強行抑制住自己想要下意識去拿取暗器或苦無的念頭,不過,右手指尖卻依然擦過置於右腿側上的金屬冰涼觸感。

    那一瞬間的冰冷,竟是讓卡卡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他沒有感覺到黑青年的呼吸聲。

    卡卡西不敢說自己的感知敏銳到沒有人能在自己面前遁形,但是,如果是非戰時間的話,卡卡西好歹也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因為,卡卡西也有足夠的自信,相信絕大多數,未到特上級別的忍者,都不太有可能躲過他的感知,但是,那是指生戰鬥或是戰爭的時候。

    畢竟,忍者也是人,不可能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絕對的警戒。

    因此,現在卡卡西現自己無法感受到黑青年的存在時,在撇開自己完全沒有失常的前提之下,只有兩種可能。

    一,也是眼前的黑青年,對於自己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戒,所以特意保持著藏息術之類的忍術,也是最有可能的選項,但是,還有一種可能……………

    就是眼前的黑青年,根本不是針對他,而是與任何人獨處時,都會如此地戒備任何的人…………這種習性,不能說常見,但是也說不上非常希罕,不過,卻通常都是a級以上的叛忍,在長期被人獵賞的情況下,才會被迫「培養」出來的。

    但是,這位佚先生,不就只是一位畫家嗎?卡卡西非常地不解,難道現在世道,已經混亂到連普通的藝術家都需要有如此程度的武力在身了嗎?

    (還有,剛才的回答……………)

    卡卡西嘴巴開開闔闔了好幾回,卻是一個字也沒有再吐出來。

    面對銀上忍有些好笑的行徑,黑青年的神情卻是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有產生。

    「那麼,旗木上忍,如果你的問題問完了的話,能否讓您對我的一些疑惑進行解答?」對於銀上忍奇怪動作,黑青年做到完全的視若無睹,神色淡然地打破原本的沉默。

    「請說。」卡卡西找不到自己拒絕的理由。

    「區區下忍的無理智的意見,應該是不會影響到一名正常上忍的判斷力的吧?」不但是不會,也是不應該。

    「是……………」

    「即便委託方沒有足夠的金額,但是,未必不能以分期付帳的方式來進行支付,我想,標榜著火之意志的木葉,沒有那麼不近人情吧?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先例。」曾經私下翻閱過木葉任務數據室八成以上卷軸的若殘,自然是有這個信心說出這句話。

    「嗯……………」

    「所以,只要雙方能做好具有效力的契約,又有什麼人膽敢對木葉做出賴帳的行為出來呢?」至少,僅僅為了一個B級任務的報酬而做出與木葉交惡的行為,不管是多麼小國的大名,也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出來,要知道,即使是五大國之一,也不會在明面上做出掃蕩他國尊嚴的行為。

    「對……………」

    「那麼,旗木上忍,我很好奇,您到底是基於什麼樣的理由,願意答應以你們組目前的狀況,繼續達茲納先生的任務委託呢?」黑青年頓了一頓,「在任務等級明顯與原先不相符的前提下。」

    如果是普通的下忍小隊,遇到了B級任務,是有非常大的機率達到全滅的,畢竟,就算是有一位上忍來帶隊,也不能保證敵方也只會有一名上忍來攻擊,而身為上忍………不,應該說成為忍者過二十年經歷的旗木卡卡西,更是沒有理由會不清楚這種事情。

    「那個…………」

    「活著,需要累積每一次的小心,而只要一次大意,就能迎來死亡的到臨,能夠成為上忍的您,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不……………」

    「不?不是什麼?還是說旗木上忍原來對自己的組員竟然有如此深厚的信心呢!相信畢業不到半年的新手下忍在你這些日子的指導下,已經能夠力敵中忍以上的敵人了?那倒是我錯怪您了呢!」黑青年的語氣充滿了驚訝和讚賞。

    「我……………」

    「原來您是認為他們絕對可以與他國忍者的戰鬥中存活下來?在這種完全沒有事先心理準備和前提之下…………………特別是旗木上忍的組員中,全都是還沒有經過「洗禮」的孩子。」所謂的「洗禮」,所指的,也就是親手殺過人,見過血的意思。「亦或者,旗木上忍的自信是基於自己的實力考慮?」

    「呃……………」

    「自信是好事,但是絕對的自信,只會接受用鮮血來著刻碑銘。」就像是擁有宇智波帶土之寫輪眼的旗木卡卡西,又像是…………在終結之谷時,被宇智波佐助重創的那個漩渦鳴人。

    「………………」

    「在忍者的世界裡,死亡,從不稀奇,而活著,更不是什麼奇跡。」黑青年說出這句話時的語調,格外地平靜,平靜到近乎毫無人氣,就像是卡卡西看到黑青年的第一印象。

    卡卡西忍不住皺了皺眉,「你這段話是什麼意思?」其實卡卡西更想問的,不是這段話的意思,而是知道黑青年究竟是在什麼樣的體悟下才會得到這段感想,這句話如果是從年近六十的三代火影口中,甚至是從那些老而不死的長老團成員說出來,卡卡西都絕對不會覺得怪異。

    但是,一個少年得志,年紀輕輕有常人所不能匹敵之藝術才華,經濟優渥,不然也不可能支付高額任務費用,從舉止談吐所得知的良好家世……………卡卡西怎麼都無法理解。

    「我只是想說,為了一個死人而活,是一件蠢事,但是,更蠢的,是為了一個死人而死。」

    「…………你說這些話………跟你剛才的那些疑問有什麼關係嗎?」現在的話題,似乎已經跟兩人原本的對話內容有了很大的分歧。

    「不,沒什麼關係。」黑青年很乾脆的承認,反倒是讓卡卡西倒噎了一口氣。「只是,旗木上忍,你知不知道,忍者,和人,是不一樣的,從來都是不同的。」

    「?」這時,卡卡西聽到黑青年拍了拍身上衣服的灰塵,緩緩地走向自己,甚至越來越近。

    憑借從黑青年上不時感受到的那一絲絲的熟悉感,卡卡西竟是沒有做出遠離黑青年,或是制止黑青年靠近的舉動。

    漸漸地,黑青年從卡卡西身旁擦身而過,黑青年在他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話後,乾脆地步回第十一組宿營地的方向。

    緊接著,卡卡西就不停地聽到落葉被踩踏的聲音,並且漸行漸遠。

    「等等!」還顧不得思索黑青年對他所說的那些話的涵義,卡卡西轉頭,不加思索地喊出口。

    「呵呵,旗木上忍不用回答我,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自己的答案的話,又有機會碰面,那時再跟我說吧!至於現在,我已經累了,就別打擾我了吧?」從黑青年離去的方向傳來了這麼句話。

    卡卡西現自己早已是連一個單音都無法脫口而出,簡直就像是有無形的手掐住自己的咽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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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要當一個初步的忍者,先,要有明確的決心,而要進一步,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就必須有足夠的覺悟,我想這些,您應該都知道了吧?

    ………………那麼,如果要成為一個成功且強大的忍者呢?

    那就要經歷過刻骨銘心的絕望。

    所以,旗木.卡卡西,我現在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一個像人的忍者,還能算是忍者嗎?以及擁有這種忍者的忍村,真的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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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咱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總之,這章的生產過程,還真是蠻坎坷的,先不說上星期因為車禍的事情,住進醫院牢房觀察三天,完全沒法碰計算機,出來後,上星期天偏偏要上班,緊接著,咱星期一就燒感冒(這是這個冬天咱第四次感冒了,幾乎趕上前幾年的總和了。),頭痛欲裂,這句話咱充分地用親身體會理解這四個字的真實涵義,今天,退燒到三十七度,趁著意識清醒,咱趕緊把這章給弄完了,可能這章有些地方比較混亂,大概跟花了太多時間重寫也有關,咱不得不說,若殘和卡卡西的交流,耗盡了咱大量的腦細胞。

    至於下一章,沒有意外的話,鬼人也該出場了。

    還有,對不起,各位讀者,咱更新遲了,不管因為什麼原因而遲了,咱還是欠各位讀者一聲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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