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縱情任我 九年 第152章 爆炸藝術師IV-七幅畫
    第一百五十二章爆炸藝術師IV-七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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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號】,又名「幻-萬華」。

    畫師似乎使用了特殊的顏料,在不同的角度和光線照射下,圖內的色彩都會隨之一變,致使,這幅【十號】的主角雖然是以正面朝著,卻依然沒有人能辨識出到底長相為何,而表情又是什麼,是哭?是笑?是怨恨?是憧憬?是絕望?是希冀?

    有人說背景是一座茂密的森林,卻也有人說是在漆黑的洞**之中,更不乏指說這幅畫是荒涼的沙漠。

    幾乎沒有任何的觀看者對這幅畫有相同的感受,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整幅畫中,所表達出來的迷茫和惘然。

    【九號】,又名「夜ソ漠」,雖然名字裡出現了夜的字樣,但是,事實上,除了那一輪滿月之外,這幅畫根本找不出其他何處與「夜」有關的事物。

    基調為紅與白,濃艷的天空,和蒼涼的荒漠,形成非常詭譎的對比。

    畫作偏左的一側,有著一座流沙,不大,卻令人難以忽視,儘管整幅畫作中,充滿了近乎走到時間盡頭般的靜止,但是這並不能否決掉那似乎具有生命般的流沙的存在。

    整幅畫中,最為突兀的,就是在流沙吞噬的範圍內,竟然出現了半截左手臂,一般來說,被流沙吞噬的人,因為掙扎,四肢的方向應該是朝外才對,而這條手臂所指向的位置,卻是直指流沙的中心。

    整片天際,完全沒有任何的星星,似乎等於是另一種涵義的無光之夜,異色的血穹以黑紫色的圓月為中心,慢慢渲染而開,由深漸淺,好像是以反向證明了,至艷至烈的紅,終將醞釀成至深至黯的黑。

    乍看之下,一片純粹的沙漠,唯一凝神注視,卻赫然現,整片沙漠,其實更該被歸類為礫漠,那一粒一粒細瑣的碎點,不是純潔無垢的白沙,而是亙古風化所來的骨骸殘遺。

    血色的天空彷彿被撕碎灑下,無序地扔棄在死白礫漠的各處上,形成點點的斑狀腥紅,而不管觀察多久,都沒有人能肯定的說,這到底是這片荒漠的沙礫天生的色彩,還是其他的雜質污染了荒漠的單純,

    那種顏色,甫一乍見,就令人不經聯想到經久乾?而成的血漬。

    但是整幅畫作中,卻有一種見證了滄海桑田後的寂默,這裡的時間已被寫下終止符,萬物盡以沉寂回應。

    風已止息,光已駐留,聲已盡默,這幅畫,似乎將不可捉摸的「永恆」,以特殊的視野與理解手法將其擷取了部分,置於此畫中。

    【八號】,又名「剎那」,也是【佚】的畫作中,唯一一幅非寫實風的作品,介乎抽像與印象之間。

    看似毫無規律的各色線條,金銀黑白紅紫藍綠黃灰褐,幾乎所以可以叫出名字的色彩,都有其一份子出現於此畫之中,也沒有任何相同色彩的線條重複出現。

    或直,或彎,或弧,或點,或略,以不同的表現手法佈滿了整幅畫內,彷彿畫者完全沒有所謂的留白的概念,不過,卻意外地。沒有給予觀看者臃脹或是雜亂的感覺,反而是有一種,介乎煙花的燦爛與炫目,和時間飛逝的空間交錯感。

    當意識沉浸於這股迷濛的茫然,麻醉般的恍惚快感間,隱隱約約中,似乎可以看出某種擁有翅膀的生物雛形躍出畫上,奮力地想要從甚麼束縛中掙脫出來,那股決絕,彷彿不惜一死。

    【六號】,又名「殉道者」,基調是黑與紅,背景是一個沼澤,周圍有著許多被籐蔓纏繞著的老樹,全都以不同深淺的黑紅二色所繪製,而沼澤兩旁的樹下,卻佈滿了非常突兀的花叢。

    沒有葉子,只有深紅色的葉莖呈現狹條形,間以詭異的黑色條紋。

    白色的傘形花序,花瓣倒披如針狀,向外翻捲如爪,明明是白色的花叢,卻給人一種濃艷到近乎妖異的不協調感。

    那是彼岸花,死白色的彼岸花,有如亡者?堆般的彼岸花叢。

    圖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有一個人已經被沼澤淹沒過腰部,斜斜背對畫中右上角,那血紅色的月輪,正在往著沼澤深處走去,畫作的正中央幾竟是完全的黑暗,畫中的人彷彿要被那股黑暗給吞噬掉,就連那些攀附在老樹上籐蔓,也看似一隻隻妄圖將畫中人抓進深幽之中的詭爪。

    畫中人的嘴角有著微微的弧度,如血般的月暈映照在其揚起的側臉上,彷彿流下了一抹血淚。

    【四號】,又名為「災厄禍炎」,基調為紅色,整幅畫的背景是一片火海,還有由黑白紅三色所構成的鎖鏈充斥在畫內,乍看之下,竟然令人不知道到底是火焰造就了鎖鏈,還是鎖鏈試圖封鎖柱火焰。

    畫中間歇地穿插了抽像的金色線條,那些金色的線條有一種違和的蓬勃力量感,從特定的角度向【四號】看去,那些金色的線條彷彿構成了一隻金色的猙獰凶獸正張牙舞爪著,但是和充滿了澎湃力量感的背景相較之下,凶獸的眼神卻是意外地死寂。

    【三號】,又名為「森知枯榮」,基調為綠色,背景為森林,主體是一棵巨樹,有著非常繁盛的枝葉,茂密到幾乎令樹幹支撐不住,在樹蔭的庇蔭下,有著盎然的生機澎現,欣欣向榮的灌林叢和草地,以及游嬉其中的各種飛禽走獸,顯得這幅畫格外地有生氣,至少,乍看之下是如此………………

    間些裸露出來的雜黑色褐土,夾帶著一縷一縷綠紅相混的間隔,令人不經有種這片泥土,似乎肥沃到近乎已要腐爛掉的感覺。

    不僅如此,巨樹還?根在一個懸崖上,根部則是異常的稀疏,雖然懸崖和巨樹都沒有崩塌的跡象,但是依然給予人這個巨樹正搖搖欲墜的假象,或是錯覺?

    生機盎然的巨樹、腐土,以及危崖,三者正好形成強烈的對比,某個難以言喻的不協調感讓所有觀看者,幾乎都按耐不住一種胃袋翻滾的自然反應。

    【二號】,又名「殘-鏡雙」,為少數幾幅【佚】親自命名的作品,基調為藍與紅,各佔據了板面一半的位置。

    如題,圖中,有一個人在某個房間之內,正照著一面等身長的巨大鏡子,不過,鏡子上卻有著不少的裂痕和缺口。

    鏡外,是以藍色為底色,而鏡中則是以紅色的為底色,畫中窗外的風景,是太陽正處於地平線的交界之處,只是在鏡外的藍色基調,那幅景色看起來彷彿是初升的晨曦,但是在鏡內,被血紅一片的天空所渲染著的,卻像是遲暮的夕陽。

    畫中的人,將左掌完全地貼在鏡上,感覺上就好像是想跟鏡中的那人五指相連一樣,不過,手掌上隱約冒起的青筋,卻又似乎是在使盡力氣地要將自己推離鏡前,渾然不覺自手掌傷口所宣洩而出的液體,畫出了恣意的水紋,更由於背光的緣故,彷彿在鏡上留下了漆黑的烙痕。

    以鏡為依,表裡對映著的藍紅雙眸,就連觀看者都能從其中讀出濃濃的眷戀,甚至強烈到近乎令人無法呼吸的地步,但是,臉上所透露出來的神情,卻是迷醉般的恍惚,與充滿自責的絕望。

    ………………

    (靠,這股窒息感是怎樣阿,恩!)

    正在乾嘔著的迪達拉,忍不住在心中碎碎語兼咒罵道,但是,腦海中卻無法忘卻於一霎那間,在處於臨界線的邊緣之時,那洶湧而至,不斷衝擊著他的光芒!

    迪達拉無法說明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那一瞬間的感動,將會化做迪達拉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光景。

    而當精神從那些作品回到身上,迪達拉頓時感覺到,似乎是有著許多無形的爪子正緊抓住他的內臟一樣,好像是在懲戒他呼吸的細微動作,褻瀆到剛才的那股由內心所的顫慄感。

    (僅僅看了五幅畫而已,嗯!)

    但是,迪達拉早就不知道自己的時間感在看到第幾幅作品時,已經錯亂掉了。

    致使,迪達拉根本不曉得到底經過了多久時間,最後,還是因為胸口的一陣劇燙,以及嚇地讓冰冷空氣猛然地竄入肺部,差點造成迪達拉的窒息,這才驚動了迪達拉的生存本能。

    垂著頭,努力地進行深呼吸的迪達拉,當充足的氧氣隨著血液循環至全身,迪達拉才有多餘的知覺感受到背後傳來的一陣涼意,背部的衣服不知何時已被冷汗所浸濕。

    迪達拉突然頓悟到,為什麼在這個展覽中參觀的所有人都會如此地沉默,更知道為什麼有些人只看了一兩幅畫作,就已經離開,因為,真的是……………

    (那些畫…………每幅畫……………那股矛盾、意念………究竟…………幾乎是要………)迪達拉終於瞭解到那份有關【佚】的情報的卷軸,為什麼幾乎沒有留下對【佚】的作品的任何描述。

    (就連忍者來看,都這樣了,難怪普通人對【佚】的作品根本是避之唯恐不及,對他們來說,看【佚】的作品,就跟喝毒藥沒有兩樣吧,嗯!)

    「啪!」「啪!」兩下拍手鼓掌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展覽室中的沉默,也讓幾乎要陷入自己思緒中的迪達拉頓時回神過來。

    「非常不錯啊,迪達拉先生,你的表現,比我預期得要好,至少,也比其他人要好得多。」一道約莫三四十歲的壯年男性嗓音。

    (其他人?什麼其他人?)強自穩定住自己的呼吸,迪達拉快地站穩了身形,有些惡狠狠地瞪向來人。

    此時,迪達拉目角的餘光,赫然現了整間的展覽室中,除了自己和眼前的黑男子,以及在男子後方兩名像是保鑣的人之外,竟然已經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了。

    「你是誰?」迪達拉毫不猶豫地,不動聲色的將左手伸進放著爆炸黏土的布包中,但是,不知出於什麼因素,迪達拉下意識地選擇了威力最小的一種,也是最不容易破壞到週遭環境的一種類型。

    「我是,歐塔哈,聯合商會現任的總幹事,歐塔哈,也是委託賞金獵人地下工會s級護送任務的任務委託人,歐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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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來也蠻慘的,這星期好像得了什麼流感,燒到39度,整個人意識都昏昏的,本來照道理來說,是沒法更新的,不過,咱也不知道為啥,每當這種時候,特別有更新的**。

    想來,寫到這,看文的大大們,應該也都知道【佚】是誰了吧?

    而【佚】的每個作品,也不是胡亂描述的,咱花了不少心思打草圖(咱可不是藝術專業的,有打草圖就不錯了。),每個作品都有對應的人、事,或物,都是對【佚】來說,舉足輕重的角色,至於是誰,就看各位讀者自己的本事有沒有能力猜到了。(其實咱寫得已經夠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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