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 第五集 河東太守 第八十六章 河內司馬
    話說群內的童靴都是十一一個一個拉回來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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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內。

    皇甫岑並沒有強行去留住那些本應該在歷史軌跡有很深影響的年輕人,因為他很清楚,荀彧、陳群身後的家族是不會同意投靠他的,而他既然已經豎立了同士人對立的角色,一時間也很難抽身。不過好在皇甫岑自認治下並不缺少人才,更何況,留一封邀請司馬徽北河東,這也給那些年輕人留了口,從這個口中可以突破,只要荀彧這些人到了河東,皇甫岑自信可以讓荀彧留下。

    從洛陽到穎川,再從穎川折返回,昨夜又為休息好,一路之,卻是累了許多。

    好在都不是什麼挑剔的人。

    徐庶在途經洛陽的時候,便同皇甫岑告別了,轉而回到了陽翟長公主的府,繼續做他的公主府家丞。

    皇甫岑也不是沒有生出挽留徐庶之心,不過皇甫岑不想拔苗助長,徐庶可以說是三國史除卻周助,第一個浪子回頭的典範。先是習武,然後學文。當然文治卻比他的武功要好。所以他也比別人需要歷練。如果太早的束縛了徐庶,恐怕引來的或許會夭折。這樣的徐庶可不是皇甫岑想要的。想想那麼歷史大名鼎鼎的徐庶一臉稚嫩,皇甫岑就忍不住發笑,輕吟道:「不過,既然是陽翟的家丞,你離我還遠嗎?」

    儼然,皇甫岑已經把陽翟長公主算作自己的女人。

    當然典韋沒有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皇甫岑走錯了路,典韋常年在外,雖然不是每個地方都去過,但是對於京畿附近還是很熟悉,所以他忍不住的嘀咕道:「大人,這應該是去往河內郡的路。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沒錯。」

    「呃。」

    「對,我們取道河內,然後轉回河東。」

    「大人,我們去穎川已經南轅北轍了,如果在這麼走,恐怕要落了賈先生他們很多,怕是他們要擔心了。」典韋扭頭瞧著皇甫岑,然後口吻及近緩和的問道。

    「呃。」

    皇甫岑看著典韋傻傻一怔。

    「怎麼了大人?」

    典韋不明,隨即扭頭瞧著左右,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我是說君明你什麼時候說話都會引經說典了?」

    「呵呵。」聞此,典韋尷尬的撓撓頭。解釋道:「大人不是給俺老典去了個表字嗎,老典我就想啊,怎麼也要知道出處才是,不過手頭沒有看,賈先生就交我幾個字,看了些簡單直白的文字,所以……」

    「這還直白?」皇甫岑飛了典韋一個白眼,不過心中卻在念叨著賈詡的好,自己這個人不太喜歡身邊的人只會蠻勇,而粗鄙不通。這點從強迫顏良、文丑在河東學習便瞧得出來。如果能讓典韋成為鎮守一方的大將最好不過,如是不能也讓典韋增長點見識。不過眼見天色不早,皇甫岑打馬提速道:「走,快點,否則又要風餐露宿了!」

    沒有回應皇甫岑,典韋加緊跟隨。

    二人回來的路因為少了徐庶這個累贅,一路行來倒是異常的快捷,天黑便趕到了河內溫縣的縣城裡。

    尋了人,指明方向。

    皇甫岑便帶著典韋朝著一座宅院走去。

    瞧見府內大門緊閉,皇甫岑這回長了記性,次是司馬徽,人家長者風範,不與典韋計較,這回可不行,天色雖然不是很黑,但如果典韋一個不留神再把人家嚇到就不得了了,隨即前叩門。

    典韋不知道皇甫岑的心思,還奇怪的問呢:「大人這小事情讓俺老典來。」

    頹喪間,房門已經被推開。

    一個老奴模樣的人從裡面走出來,藉著門縫的光亮,發現這家裡院根本就沒人,而且灰塵也不少,宅子雖大,卻顯得空蕩,看樣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在這住了。如此光景頓時讓皇甫岑沒了信心,皇甫岑問道:「老丈,老丈,此處可是河內司馬家?」

    「是啊!」

    「京兆尹司馬防的府邸?」

    「京兆尹?」老者奇異的嘟起嘴瞧著皇甫岑,下偷瞄個不停,然後問道:「你是誰啊?找我們家主何事?」

    「還真是司馬防的府邸。」皇甫岑回身同典韋說了句,但是他還不明白為什麼房子會空蕩成這個樣子,隨即點頭道:「我乃建公兄的同僚。」

    「建公?」老丈遲疑一下,問道:「你才多大啊,也就比我家家主長子……」

    「呵呵。」

    皇甫岑笑了笑,沒有爭辯,要見司馬防才是要事。

    「建公可在?」

    見皇甫岑開門見山,老丈也知皇甫岑不理會自己,隨即沉悶的回應了一句:「府內下,都不在。」

    「可是……」聞此皇甫岑一驚,心道,司馬家出了什麼變故?不過不會啊,史沒有什麼記載,而且司馬氏父子的前瞻性也是很好的,往往能在亂世之中找條自己的路。也不至於會落到這般田地,隨即抬頭問道:「出了什麼事?」

    瞧見皇甫岑緊張樣,老丈似乎也確認皇甫岑不是壞人,而且還真是家主的朋,隨即搖頭笑了笑,道:「你會錯意了,我是說,我們家主舉家遷移了,不在這裡。」

    「哦。」

    聞此皇甫岑失望的一歎。

    不過轉念一想,司馬防正當壯年,也正是各地赴任,總難免不了要遷移家事,不過動祖根基的事情倒是很少見,因為古代漢人歷來注重祖宗香火這樣東西,既然能搬走,那定然是有不可抗拒的因素。一想到這裡,皇甫岑便回身衝著老丈躬了躬,什麼話都沒有說,帶著典韋便走。

    二人跨戰馬。

    典韋瞧了瞧天色,問道:「日頭已經西落了,大人我們還要趕路?要不……」

    「不用了,早一日趕回河東,早一日安心。」

    韋一怔,皇甫岑這是什麼狗屁答案,來之前還口口聲聲說不著急,眼下連個覺都不讓睡,真不明白皇甫岑在想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典韋倒是覺得皇甫岑很重視這司馬防一家,能讓皇甫岑親自門拜訪的人不多。河東下,也就只有程昱是皇甫岑誤打誤撞請來的,而程昱的學問,典韋雖然沒有見到,但卻聽說很厲害。昌黎城那一仗,程昱以文職守城,一點都承讓白馬三兄弟。

    卻在典韋怔神間,皇甫岑已經打馬離去。

    「駕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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