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申屠蟠的屋內走出後,皇甫岑一路上都在思考著怎麼才能把申屠蟠所說的那些匠人請到河東*上講解,反而卻講些後世所見所聞,讓底下等著糾錯的學子們摸不著頭緒,只有細細聆聽皇甫岑所講之中,哪裡有對,有錯
人一安靜,皇甫岑就好多了,也自然適應了起來
便如滔滔江水一般口敘不絕,甚至連後世某些看似經典的戰役都講了出來,什麼諾曼底登陸、淝水之戰、十字軍東征、赤壁大戰、滑鐵盧戰役,等等,當然他都給他們換了個其他名字
縱然士人不喜武夫,但是以少勝多,扭轉局勢的戰爭往往人們都很好奇,縱然這些學子表面對皇甫岑說的事情嗅之以鼻,卻不得不為皇甫岑講的故事而吸引,側耳傾聽
這樣一來,一堂所謂的《兵學》變成了一堂故事課,大家也不在追究皇甫岑的對與錯,甚至有些人隱約察覺皇甫岑所說之中有很多漏洞,但也沒有特意留心
而在一旁等著皇甫岑講課的幾個大儒也徹底被皇甫岑這番講課的方法打敗,他們終於知道皇甫岑為什麼不敢講《兵學》了,但所幸,皇甫岑說的內容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情,對大家的吸引力也是很深
就連襄楷這樣的方士都忍不住低歎道:「仲嵐學識博雖不深,可卻連老夫都自愧不如仲嵐見識廣泛」
直引得身旁的鄭玄、蔡邕連連點頭,似乎也都這樣認為的
一個上午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總的來講,還是比較滿意,當然也有很多人事後才恍然大悟,對皇甫岑所講的內容不是很滿意
不過,皇甫岑卻已離河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