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起點闖異界 第五卷:變天 第四十四章:結案
    第四十四章:結案

    審案的時候,並沒有先審主犯張建成,而是從其謀臣包懷仁審起。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牢獄之災,包懷仁消瘦蒼老了很多,不過人的jīng神倒是平靜了下來。

    這傢伙太卑鄙,從在沈園和自己初次見面的時候,就跟自己過不去。來到皇城之後,更是動過小雨的心思。若不是我及時覺察到情況不對,小雨就被這丫的禍害了。

    說起來,紀雲的德行遠沒有他的名聲那麼高尚。之所以為谷若虛求情,完全是看在他沒出手對付自己,還出手重傷了自己的敵人靈智上人的份上。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再說這小子武功這麼高,說不定以後還能用的上

    但是紀雲的本xing還是很小氣的,你敬我一尺,我可以敬你一寸。但是你敢罵我一句,老子就扇你丫的臉

    這個包懷仁,絕對不能放過。

    審理包懷仁的時候,不論紀雲問什麼,包懷仁都是一問三不知,三問九搖頭。紀雲冷笑一聲,果然和自己猜想的那樣。

    本來紀雲很想用酷刑治治那個包懷仁,看他那副慫樣,就不像是能熬住重型的。但是現場還有不少旁觀的要員,落在他們眼中,又要生出無數口舌。

    紀雲問了幾句,完全不得要領,隨即宣佈退堂。

    當天晚上,紀雲帶著酒菜,來到關押谷若虛的牢房。支開獄卒之後,紀雲自顧自地把酒菜擺在桌子上,笑著對谷若虛說道:

    「谷兄,我帶來了四樣jīng致菜餚,何不過來暢飲一番?」

    谷若虛笑了笑,毫不避讓地坐到了桌前,自斟了一杯,一飲而盡哈哈笑道:「好酒,痛快紀兄,我在張建成王府內,從來沒飲過酒,這幾年可憋壞我了」

    紀雲也喝了一杯,笑道:「谷兄,你之所以做張建成的幕僚,肯定不是為了世俗的功名利祿,不知是為了什麼?」

    谷若虛臉上呈現出落寞的神態,喃喃地說道:「自從靈兒死後,我就發誓,一定殺了靈智上人為她報仇。但是men派的兩儀劍法,講究yīn陽調和,卻被師men的人誤解成了雙休功法。

    機緣巧合之下,我得到了真正的兩儀劍法的真諦,所謂的yīn陽調和,其實是極於情。唯有極於情,固能極於劍。靈兒活著的時候,我還感受不到,但是靈兒死後,我忽然領悟,終於劍法大成

    可惜還沒有突破天境,否者一定可以手刃靈智這個老賊」

    紀雲歎口氣說道:「是啊,當時只道是尋常只有失去了才明白曾經擁有時的珍貴谷兄,不知下一步你作何打算?」

    谷若虛仰面哈哈大笑:「我幼時加入法華壇,明明修煉雙休劍法,卻是個多情的種子,為情而生靈兒死後,我算是為了復仇而生現在靈智老賊重傷,我復仇的心思也淡了算是了無牽掛

    哼若不是當日我受了重傷,不能妄動真氣,就憑那些人能抓的住我嗎?紀兄這次來找我,是想從我口裡得到什麼消息的吧?但問無妨,我棲身於王府,一來是躲避靈智上人苦修劍法,二來是為了入世修煉心境

    其實對於張建成,我一直都不欣賞。不論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落到今天這種地步,我從來沒想過還有生還的可能紀兄就不用安慰我了」

    聽了谷若虛的話,紀雲樂的心裡差點就開了huā。原來谷若虛甘為張建成的幕僚,其實也有著修煉心境的成分,既然這樣就好辦了。

    紀雲微笑道:「谷兄,當初張建成謀反一案發生的第二天,八殿下就來找我商議。我建議他放過張建成,並且我在八殿下面前為谷兄求情殿下當時欣然同意,並且以谷兄為棟樑之才,更是欣喜若狂。

    谷兄,所謂大愛無疆,若是谷兄能把對靈兒姑娘的小愛,昇華為為國為民的大愛,相信你的兩儀劍法一定能昇華到完美的境界既是為了報仇,又是為了修心,谷兄何不考慮一下?」

    谷若虛歎了口氣說道:「紀兄,張建成造反的那天晚上,其實我也曾為紀兄求過情,但是那個張建成……斷然拒絕了哎,當初我就選錯了扶持對像張建成根本就不是能成就大事的人啊

    好能和紀兄這種人中龍鳳共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說吧,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麼用意?」

    紀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當前的情況給谷若虛講解了一番,然後虛心求教道:「谷兄,皇上把這塊燙手的山芋塞給了我現在我的辦案思路是,把一切過錯都推到那個包懷仁身上。

    至於張建成,只是受其唆使,就判他個眾生監禁之過。現在的問題就是,怎樣才能不著痕跡地把一切過錯都推給包懷仁?」

    谷若虛哈哈大笑道:「原來這一切都是紀大學士你設的局,就連張建成謀反都在你算計當中張建成當初選擇與你為敵,簡直是太不明智了紀大學士這種手腕,谷某佩服的五體投地

    相對於bī迫張建成造反這種大手腕,陷害包懷仁把一切罪責都推給他這種事簡直不值一提,怎麼紀大學士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了呢?」

    接著谷若虛小聲對著紀雲說了一個辦法

    紀雲圓睜著眼睛看著谷若虛,驚訝地說道:「就這麼簡單?看來是我把事情想複雜了谷兄的主意,還真是,真是……太不要臉了」

    谷若虛哈哈笑道:「紀兄只怕是當局者mi,一時陷入局中,沒有看透形勢。當前不論是皇上,還是文武百官,所要的不過是一個結果,而不是過程。無論你怎麼辦案,只要最後把張建成判成無罪,就是皆大歡喜,誰還會注意過程?」

    紀雲一想,果然是這樣。皇上和張建成舊黨的心思,自然是想張建成活。而反對派也別自己說服了至於牆頭草,爭論的雙方都偃旗息鼓了,誰會自找沒事跳出來說話最好書

    紀雲心裡的一個難題瞬間解決,不由心神大定,笑盈盈地問道:「谷兄,你是張建成的心腹,他手中的暗勢力想必會有不少吧?不知那些是需要剷除的?」

    谷若虛點頭說道:「張建成的暗勢力,不外乎朝廷勢力和江湖勢力。至於朝廷勢力,張建成一倒,估計這些人就會紛紛倒槽,沒人願意跟著他陪葬。

    在江湖勢力中,我只知道張建成和慕容世家和西men世家走的很近。紀兄千萬不要小看了這兩大世家的底蘊,只要這兩大世家作luan,必定要比鎮南王造反帶來的破壞要大得多。

    不過他們之間的聯繫,我也只是略知一二,並沒有明顯的證據,想動他們都沒有借口。」

    紀雲點了點頭,心裡暗暗琢磨對付這兩大世家的辦法。所謂斬草不除根,chūn風吹又生。只有把一切威脅全部剷除掉,自己才能高枕無憂。

    出了牢房,紀雲心裡輕鬆了許多。回去秘密找到張世昌,又商議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紀雲再次提審了包懷仁,這次包懷仁像是變了個人,問啥說啥。把他如何挑唆張建成造反的事情全部吐lu了出來,並且證據確鑿,事實俱在。

    張建成造反一案,很快就了結了。主犯張建成,判終生監禁。在皇城單獨建造了一個特殊的宮殿,用來關押原來的三殿下。

    這個宮殿戒備森嚴,只要沒得到許可,外人根本就不可能接近。

    張建成造反案的主謀包懷仁,判腰斬極刑。其餘眾人,暗罪行罰。其中谷若虛被判了流放。

    張建成一案結案了,辦案過程以及辦案結果可謂兒戲。

    皇上張國基剛開始還是比較緊張的,雖然紀雲結案就是按照他的心思來的,可是文武百官如何能服?若是有人彈劾紀雲,說是案情不公,該如何是好?

    不過預期中的反對聲音竟然遲遲沒有出現,等監禁張建成的宮殿改造完畢,張建成被關押到了裡面,還是沒有聽到反對聲音。

    皇上也鬆下一口氣來,這個紀雲,確實有點本事。這麼兒戲地結案,竟然都沒有反對的聲音出現,看來不知是施展了什麼手段。以後有什麼難辦的事情,還要jiāo給他處理。

    谷若虛的流放之刑,根本就像是旅遊,出皇城轉悠了一圈,接著便被調回了皇城。並且被紀雲安排到了京兆尹。

    文武百官,有不少官員悄無聲息地被調了出去,湧上來一些新面孔。

    百官心裡都清楚,皇上這是要洗牌了,張建成的舊黨,說是不追究,但是事後還是跑不了的。

    不過被調出去的官員,雖然被調動的地方異常貧瘠,不少還是降級調動。卻是人人都無異議,相反心裡還在感jī皇恩浩dang。

    本來一旦被謀反案牽累進去,個人被處斬都是從輕發落,不判個滿men抄斬都要謝天謝地了。如今竟然只是降了官,絕對是意外之喜。

    韓邦友和陳輝兩人被調回了皇城,由於兩人在地方成績卓著,政績斐然,都被升了官。並且都被分在了油水十足的部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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