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塞隆戰爭 正文 第三十章(今天第三更~)
    悲苦衰敗他們並不是要宇內無敵人見人避,只是想玩的開心,但前提是不能被人欺負。\

    「這把武器很好用,魔法攻擊高真的很有用,上次打架我就加了幾次狀態,其餘時間只能給隊友加加油,呵呵。」歌唱頭骨偷偷給身邊的騎士發了條密語,對方用一個微笑回答了他。

    這個男人懂禮貌尊重人,冷靜而條理清晰,卻又這麼受朋友信任,可惜現實裡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也許他只是另一個網上網下兩張臉的下半身動物罷了。

    悲苦衰敗並不知道身邊的女子正在想著什麼,他只是小心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雨後彩虹在首戰告捷後非常興奮,他可不能保證這丫頭有在好好地放哨警戒。

    還好之後他們碰見的敵人無論從數量還是強度上都無法與之前遭遇的敵人相提並論,在順利到達了座影城外圍後,他們挑選了一個西北面的樹林進行躲藏,座影城已經因為戰鬥成了現在最火熱的城市,無數沒有辦法在戰場復活的玩家都選擇了回城然後跑到箭之平原。遊戲中大規模戰鬥的魅力之一就是讓人忘我,許多人花幾十分鐘甚至幾小時長途跋涉,只為了過去能對敵人釋放一個技能。團結與熱情是人們曾經共有美好品質,現在已經很少能看到了。

    跑出城的隊伍無論敵我,大部分都是隊伍配備不齊全的可憐人:如果輔助齊整配合默契,那麼他們現在就會在戰場上繼續馳騁、近戰和法師職業佔了大多數,一馬平川的大地形裡,近戰和炮灰幾乎都能畫上等號,來去如風的弓手刺客也許有機會存活,但那些重裝職業,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悲苦衰敗他們的隊伍挑選了一個從西門出來的玩家都要經過的位置守株待兔,他們的攻擊輸出讓這些人沒有什麼機會反抗,少數依靠數量和速度跑出去的人也不足為患,沒有輔助跟隨的零散玩家,在大型戰爭裡沒有任何生存的機會——這是一個平衡的遊戲,不失為某一個人架設服務的單機任務,不存在以一敵百、當者披靡的戰神。

    落井下石小隊恐怕是對悲苦衰敗他們現在最好的註解了,在北門也被早有準備的戰亂公子安排的一隊法師加幾個戰爭秩序者控制之後,出不了城的血玫瑰聯盟成員開始在言語上攻擊外面守門的壞人們,他們也組織過突擊,可是守門隊伍優良的配合讓他們無計可施;等到優勢大到可以踩死這幫傢伙的時候,他們又跑得遠遠的了,尤其是那個黑暗精靈騎士領頭的亂七八糟的隊伍,一見風聲不對跑的比什麼都快,而去追殺的個人和小組又無一例外的被各種技能拖住腿腳,最終再次死回城了事。意識到不該為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的血玫瑰聯盟方面的領導者們,帶著重新整合的隊伍向約定的地點再次進發,留下一些人守門。可就如同他們的前任一樣,一隊由名字叫做一夜七次郎的深淵射手領頭的弓團很快就在附近大開殺戒、亂世的法師團趁勢就收復了座影城門口這個戰略要地,被前後牽扯的大隊伍很快在以逸待勞的戰亂九龍聯盟的衝擊下潰不成軍,再次死回了座影城。

    第二次全面受挫後,很多剛才還殺的性起的人隨著經驗的損失開始有了退意,剩下的人組織起來再次衝鋒,在座影城外面不遠碰到了一路殺回來的戰亂聯盟大軍,短暫的屠殺後,一幫人和另一幫人在城內城外,開始了沒有裁判沒有規則的辯論大賽。

    「每次群P都搞成這樣,」元子站的腿都酸了,不過更酸的是他的耳朵,「罵來罵去的,很煩躁。」

    「野玫瑰,還沒開始和談呢?打了一天一夜了,累啊,」悲苦衰敗也有點頭暈眼花的,剛才他和一個不依不饒的人類聖騎士單P了好久,累的他都不想說話了,最後居然是依靠痛苦分享別人對他造成的傷害磨死了對手,那種痛苦的過程,和現在聽這場評書的感覺一樣,直叫人想要自我了斷。

    「談呢,不就是要面子嘛,呵呵,今天辛苦你們了,殺了幾個?沒死吧?」戰亂公子抽空給他回復了一條信息,「還好沒死,騎士殺什麼人,挨打職業。你的巫師團位置放的漂亮、箭之平原上根本就是比血多、這個等級的巫師們沒什麼機會,就是一輪倒。」

    「呵呵,是這樣的。我也沒殺著人,光給別人做嫁衣了。」戰亂公子也跟著感慨了一下:「得,要談正題了,一會聯繫你。」

    最終,這場戰鬥以沒有一方肯認輸結束了,小規模的衝突還在之後的時間內持續了很久,不過悲苦衰敗他們已經沒有參與了。經過這場戰鬥,玩家們對於塞隆大陸上的各種職業都有了更多的認識、有能力的盟開始著意培養那些更適合作戰的職業,不過在一對一的環節裡,連輔助都能用各種手段把你折磨死的技能設置和職業特色讓玩家們更加對這款遊戲充滿了信心。因為練級區域被佔領和騷擾,更多新的地圖區域會被人探索,更多物品和秘密,會逐漸呈現在玩家眼前。

    「我剛看到那個能頂天了,好像換職業玩弓了,」已經回到芙瑞絲城的眾人分頭去練生活技能了,沒事做的悲苦衰敗就在市場裡看材料,他一直注意著水漲船高的原料市場,B級武器是叫人不死也脫層皮的奢侈玩意。正感慨的份上,藝術我不懂突然給他發了條信息。

    「嗯,我也看見了,我記得原來有個叫依舊等待的**不是和你很熟嗎?怎麼最近沒再見過?」悲苦衰敗也想起了個人,「她該是不玩了吧,遊戲嘛,人聚人散的。」潘冬的聲音裡多少帶著些悵然。

    遊戲就是這樣,悲苦衰敗突然想起了雜兵靠邊閃,以及那個叫做蜜莉斯蒂·媚言的NPC,遊戲里長久的合作都很難,何況談及感情。突然想起身邊還有個人,他連忙轉過頭道歉:「對不起走神了。」

    「沒事呢,」歌唱頭骨的笑又讓悲苦衰敗入了神,這個女子、怎麼就有一股讓人覺得想要靠近點多看幾眼的氣息。

    「別看啦,我去練縫紉,你要不要去一起去看看?」「你怎麼也練的縫紉?」被揭穿的悲苦衰敗厚著臉皮,一臉淡定的問歌唱頭骨,「能讓我放鬆和集中精神,就像跳舞時一樣。」

    「和書法一樣,能讓人不知不覺的沉靜下來。」藝法之屋裡的光景,和鍛造之屋就是天淵之別,一邊是寧靜怡然的清冷、一邊是金鐵交鳴的火熱。有些女子動起來時非常的引人注目,古代人專門為此發明了一個充滿想像空間的詞語來形容:活色生香。可是當活色生香的那個女子安靜下來,效果才真的驚心動魄。悲苦衰敗就覺得自己很幸運,他盡可能的靜靜注視著,直到歌唱頭骨停下針,抬起頭來看了他一下,黑暗精靈騎士才拋出了早就想好的話題。

    「你會寫書法?現在很少有人會了,」現在人很多時候連漢字都不用寫一個,莫說什麼毛筆,能劃拉出自己和朋友的名字、就已經是非常值得誇獎的成就了:「有個喜歡寫字的長輩、」悲苦衰敗也笑笑,既而開口問了一個思量了很久的問題:「歌唱,練舞需要投入很多的時間吧,你看起來和我一樣有空哦。」

    「我只是有空跳跳,腿受過傷,」歌唱頭骨正在運針的手突然輕輕的顫動了一下,纖長的手指弓起了一個角度,「抱歉,」意識到無意中進入了五十一區的領空、悲苦衰敗趕忙採取措施尋求迫降,可惜第二個問題也不怎麼好:「那麼你現在的工作是什麼呢?」

    「我是女性美體中心的教練,」自然詩人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不過語氣有些不自在,「下一步是不是該問在哪個城市了?」

    「抱歉……」悲苦衰敗的心突然一驚,既而有些失落:每個人都會自我防衛,並不是他推的太快,而是對方無意分享。這其中的差別,巨大的讓人心裡發酸。

    歌唱頭骨也意識到自己失了言,有些想好好說的話,在對著某些人時,總是莫名其妙的言不由衷。也許是怕失望、但更多的時候、現代人直接選擇拒絕希望。

    「來而不往、那你是做什麼的呢?」短暫沉默後,兩個人都忍受不了這突然的冷漠,歌唱頭骨最先找到了個話題,來解凍空氣。

    「跑固體能源運輸供給的,餓不死也撐不死,」悲苦衰敗回答的很快,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商人啊,」得到過盟主高亮標注的悲苦衰敗大概是什麼職業,自然詩人心裡早有了十有**的猜度,不過確定自己猜對了、還是讓歌唱頭骨很高興:「不用那麼詳細的。」

    「詳細點比較好,」悲苦衰敗言者無心,聽者卻有意,頻道裡又沉默了下來,靜的像他們所處的藝法之屋裡面一樣。不過這次是帶著點喜悅的猜忌和帶著些猜忌的喜悅,其實、感情遠比戰爭還要可怕:它除了讓陽光變冷,讓大地沉淪,還能讓人變得愚蠢。

    「我受不了了,你們兩個乾脆直接去開個房好了,」天狗是個混不吝的人,只有他敢這麼不太熟的時候就唐突佳人。不過為什麼他能參與到這個二人世界裡?

    「天狗說話太失禮了。」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悲苦衰敗還沒來得及採取任何補救措施,戰亂公子的聲音也插了進來:「我說怎麼仗打完這麼久了,戰場小組通話頻道還有一個沒關閉,感情是你們兩個在這啊,哎哎,真蹉跎。」作為血盟盟主和高級成員、戰亂公子和天狗能夠自由進出各個頻道並不奇怪,只怪悲苦衰敗和歌唱頭骨太過坦蕩了,一直在頻道裡呆著就沒有費事再開私人通話。

    「你們還沒有下?」這種時候男人不站出來,以後你也沒什麼機會站起來了。悲苦衰敗總算知道風險等於機遇,馬上他做了能做的,不過明顯、做的還不夠好。

    「沒有下,很多人都沒下呢,我就有個說法想給在場的各位分享一下,」戰亂公子聲音裡的邪惡幾乎都快化成了實體:「就在這、現在。」

    會議頻道裡有份欣賞情景劇的玩家為數的確不少,反應過來的男人們竊笑、女人們笑罵;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隱晦的笑話從來都是個雙刃劍、用的好反而能讓你更有親切感。今天完全沒法還擊的悲苦衰敗理智的選擇了退出頻道,然後向同樣出了頻道的歌唱頭骨歉意的笑笑,對方白皙的臉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色。

    「今天就到這吧,我下呢,你提醒我了,下去稍微動一動。再見啊。」歌唱頭骨很快下了線,留下一臉迷茫的騎士獨自坐在男性禁區一般的藝法之屋裡。

    「蛇醫老大在呢?我給你說個小秘密哦,」裝可愛突然給悲苦衰敗發來了通話請求,在接通後馬上壓低她的娃娃音神秘兮兮的給一頭霧水的悲苦衰敗爆料:「我負責統計盟裡的**們現實資料方便聯繫和組織線下聚會,歌唱是若陽市的,和你一個地方哦。」

    「哦,謝謝告之,」悲苦衰敗心裡有些不好的感覺:「能不能請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若陽的?」「林子跟我說的。我還有點事,先掛了啊,拜~」

    有現實裡的可能嗎?悲苦衰敗不敢說自己沒有過想法,可他顛沛的生活經歷讓他很早就明白了一件事:愛情就像那些已經絕跡的藍鯊,初見時美麗無比,可當你湊近一些想要看得更清楚時、你並不知道、它的下一步是繼續展現美麗,還是微微偏過頭、弓起修長的身體。

    PS:歡迎大家多留言、大家多提意見、多指出不足、這樣我才能寫的更好;當然能有收藏推薦、更是感激不盡,在這先謝謝了。最後說一句:週末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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