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夜行 第一部 殺青州 第797章 跪起唱征服
    於堅正在自怨自艾,拓拔明德抽空走了出來,見他正站在柱廊下發呆,便皺著眉走過去,問道:“胡七,嗯,你確實叫胡七?”

    於堅訕訕地道:“老爺,我我其實是叫於堅”

    “這麼說,夏先生所說的……”

    於堅滿嘴發苦,好象吃了黃蓮,卻只得硬著頭皮道:“是,小人也是一時糊塗,當時,唉!老爺不要問了,小人實在羞愧的很!”

    他不知道夏潯對別人是如何解釋的,唯恐自己所言與夏潯對不上號,所以只得以一句“羞愧”結束了對“不堪過去”的回憶。

    拓拔明德暗暗鄙視了一下,卻打個哈哈道:“你們漢人有句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嗯,雖然這個賈姨貌似年紀不小了,不過男人為了女人犯錯,都是可以原諒的。”

    謝謝老爺!”

    拓拔明德故作大度地道:“無妨,你先回去休息吧,以後盡量避開他。嗯,你可以叫上一位姑娘,這兒的姑娘都很美麗。”

    於堅怏怏地道:“謝謝老爺的好意,不不用了”

    於堅說著,向拓拔明德作了一揖,沒精打彩地離去。別的且不說,至少他不知道夏潯在這兒到底有多少人,如果夏潯在這裡出了事,他可以預料到,自己的爹娘和那年僅兩歲的寶貝兒子都得被殺頭,而他那兩個孝順、可愛的閨女就得被充進教坊司,代代為娼,永不翻身。

    本來是他極想殺的人現在卻得全力維護,這叫人情何以堪?

    夏潯和追過來的哈裡談了一陣,似乎已經忘記了這場不愉快,興致漸漸高了起來。不過他並沒喝太多酒因為一直與哈裡聊天的緣故,羊沒有多少昨日結交下的商界朋友過來敬酒,而哈裡淺酌慢飲,喝得也不多。倒是西琳、讓娜和奧米、妙弋四個女子坐在另一桌上,談笑間興致頗高,多喝了幾杯。

    夏潯故作從容,好不容易捱到酒會散了,眾人紛紛離去,他也和哈裡互道了晚安,這才領著兩個女人不緊不慢地回到自己住處。一到住處夏潯飛快地掃視了一眼左右,便對西琳和讓娜道:“你們回房,不要胡亂走動!”

    西琳和讓娜陪著他走到門口,正心頭小鹿亂撞,有些口干舌燥聽他這一說,不禁呆住了。

    夏潯卻未多想,一閃身就拐向到玉玨的住處。

    “干爹!你好猛喔!”

    一見夏潯,唐賽兒就雀躍而起,手舞足蹈地贊道。

    這一句贊語把夏潯弄得一個愣怔:“莫名其妙的,我怎麼就猛了?”

    原來唐賽兒閒的無聊跑到劉玉玨【房】中纏著他給自己講故事可是劉玉玨本是一介讀書人出身只知道一些本子佳人的故事,在唐賽兒這個年紀對這些纏綿悱惻的故事毫無興趣,把個劉玉玨纏得沒辦法,靈機一動就講起了夏潯當初潛伏金陵的傳奇,這一來唐賽兒果然聽的入神。

    夏潯進來的時候劉玉玨正講到羅大人布下天羅地網,夏潯卻以一條繩索飛天而去,逃出中山王府,聽得唐賽兒眉飛se舞,血脈賁張,一見夏潯進來,情不自禁便贊了一句。

    劉玉玨仰躺在chuang上,正給唐賽兒說書,忽見夏潯進來,忙也一躍而起,喚道:“大哥!”

    夏潯拉著唐賽兒的小手,快步走到他面前,沉聲道:“方才,於堅看到我了!”

    劉玉旺…“啊”了一聲,恍然道:“莫非那拓拔明德也參加了酒會?”

    夏潯道:“不錯!這個蠢才,見到我後,竟然大吃一驚,叫出聲來,幸虧我急中生智,遮掩了過去……”

    夏潯把他和於堅聯手做的那場戲對劉玉玨說了一遍,劉玉玨吁了口氣,慶幸地道:“幸好大哥機警。早知如此,當初在商隊時就和他取得聯系,叫他心中有數,也就免了今日這般危險。”

    夏潯苦笑道:“誰曉得到了別失八裡,我們還能夠碰頭?這且不要提了,經此一事,倒是提醒了我,咱們在這兒雖然不大可能有幾個人認得咱們,終究還是小心為上,告訴咱們的人,平素不要出門,西琳和讓娜回頭我也會叫她們戴上面紗。”

    說著他低頭看看唐賽兒,囑咐道:“賽兒,你也一樣!”

    唐賽兒點點頭,乖巧地道:“嗯,賽兒聽干爹的話!”

    夏潯mōmō她的頭,又轉向劉玉玨:“以我此刻所扮的身份,不宜和於堅接觸,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和他聯系一下,叫他專心做他的事,刺探情報就好,不要再和咱們有什麼聯系。另外……”

    夏潯負起手,在【房】中徐徐踱了幾步,說道:“哪怕在異域他鄉,也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呀,我還是大意了些。明日一早,叫塞哈智離開這兒,獨自住在外面,他是meng古人,在外面容易安置,外面有個人遙相呼應,一旦有什麼事,也不致於全軍覆沒。”

    “嗯!”

    劉玉玨鄭重地點了點頭,夏潯展顏道:“好啦,那我回房歇下了,喝了幾杯酒,稍稍有些困乏。”

    夏潯又看了眼唐賽兒,說道:“天se不晚了,你也回去睡覺,不要纏著劉叔叔了。”

    唐賽兒趁機提要求:“喔,那我要干爹送我回去!”

    夏潯應了一聲,牽起唐賽兒的小手,將她送回房間,又好言哄了幾句,把這調皮搗蛋的小丫頭哄ang,這才離開。

    夏潯回到自己住處,一推房門,瞧見【房】中動靜,不由得便是一呆。

    這是bō斯風格裝飾的一件大屋,非常豪綽。

    一頂四柱meng帷的大chuang,不遠處還有壁爐,火光熊熊。柔軟的bō斯地毯【中】央是一張修飾的奇異鏤飾huā紋的桌子,桌上有每日更換的水果、點心和美酒。西琳和讓娜正坐在桌前,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葡萄酒,臉上滿是落寞和憂傷西琳的臉頰上似乎隱隱還有淚痕。

    夏潯奇道:“你們怎麼了?遇到了什麼傷心事?”

    “啊!”

    兩個人渾未注意夏潯進來,夏潯一說話,把兩人嚇了一跳,騰地一下跳起來,讓娜不小心還碰倒了酒杯,一杯紫紅se的葡萄酒傾瀉在桌上。

    “老爺!我……我們以為……以為老爺……”

    西琳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地解釋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喔……”

    夏潯臉上lu出似笑非笑的樣了。“以為老爺我今晚要借住在玉稽【房】中,白天那番話,只是搪賽酒店管事的?”

    兩個女孩兒脹紅了臉頰說不出話來,夏潯哼了一聲,關好房門走過去,大刺刺地道:“還不過來給老爺寬衣?”

    “是!”

    兩個女孩兒下意識地答應一聲,一起搶上來,纖纖玉手觸及他的腰帶,忽地對視一眼,一張臉紅得jiāo艷yu滴,竟然羞不可抑地垂下頭,不敢動手了。

    大老爺的威風沒法擺下去了,你不動手,我就自力更生!

    夏潯只好自己動手了,不過他脫的可不是自己的衣服。

    累贅、復雜的外衣寬去,便是一身緋se的絲綢內衣,柔軟的內衣包裹著兩具優美動人的身體,若隱若現,妙相無窮。夏潯贊歎著,雙手沿著那水一般柔滑的曲線愛撫了一陣,兩個女孩兒似乎在掙扎,身子卻軟得仿佛沒有骨頭,彈xing十足的身體這輕柔的蠖動,反而給了他更加奇妙的感受。

    扯開絲帶,輕輕一勾,絲綢的褻衣就像水一般滑開,lu出那豐隆的sūxiōng、平坦的小腹、圓潤xing感的肚臍,輕柔的褻衣緩緩飄落,就象剪彩時從那高大的雕像上扯下遮蓋的紅綢,將她們的美麗一點點呈現:她們的腰身很細,身體的曲線卻飽滿而又柔美,一雙筆直、修長、渾圓、並攏著不見一絲縫隙的美麗大tuǐ也躍入眼簾……

    大概是因為夏潯的動作溫柔而耐心,所以對兩個女孩兒的開拓過程中,她們都沒有流lu出過於痛苦或無奈的表情,只是令夏潯洩氣的是,盡管他無比的溫柔、體貼,竭力放輕了自己的動作,在歡好的過程中還不斷地愛撫、親wěn她們,試圖給她們的初夜留下一個最美好的回憶,兩個女孩兒望著他的眼神依舊澄澈無暇。

    這樣的眼神兒當然是很mi人的,但是這時候對男人來說,最希望的是讓他的女人目光mi離,神情恍惚,兩頰酡紅,jiāo喘shēn吟,而絕不是這樣清澈的目光,她們的目光中有敬畏、有歡喜,有惶恐,有滿足…,但那是因為成了自己主人的女人的滿足,是心理上的,而非生理上的。

    “不會吧,難道這樣妖嬈的兩個尤物,居然是xing冷淡?”

    夏潯有些氣惱,他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這麼失敗過,因為心中的不服氣,夏潯愛撫西琳sūxiōng的手掌用力大了些,握緊時,sū美的脂肉都從指間溢出,西琳竟爾發出一聲jiāo吟,可那不是因為痛苦,聽起來反而是因為愉悅,她似乎才剛剛體會到男歡女愛的快感。

    夏潯心中一動,忽然有些明白了什麼,他慢慢退ang邊,赤著雙腳站在柔軟的地毯上,兩個女孩兒臉上馬上又流lu出了惶恐的表情,似乎生怕不能取悅自己的主人,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夏潯又退了幾步,大多命令道:“過來!爬過來,跪在我的面前!”

    兩個女孩兒趕緊翻到地上,按照夏潯的命令,像兩只小母犬似的一步步爬向他,在她們溫馴、順從的目光中隱隱透出一絲渴望和【興】奮。

    夏潯這時已全然明白了,西琳和讓娜紅顏薄命,空負一身美貌,卻始終被人當成玩物和貨物,買來買去、贈來贈去,她們不知自己最終將身歸何處,畏懼甚至痛恨可以左右、擺布她們的權貴,可是與此同時,天長日久熏染下來,她們的心理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她們渴望強大的力量,渴望可以支配她們、左右她們、決定她們命運的力量和權勢,而這一切本應祈禱於冥冥之中的命運之神,可是現在,能庇護她們、愛惜她們,一生與之相伴的那個男人,已經取代了這個神,成為她們的神。

    自己一開始所用的法子就用錯了。她們喜歡自己的主人對她們溫柔、呵護、憐愛,可是在chuang第之間,這樣的態度卻不能令她們動情,此時的她們喜歡自己的男人支配她們、取駕她們,以主人的身份!

    “轉過身去,伏下!”

    夏潯故意用粗暴些的語氣發出命令。

    “是,我的主人!”

    西琳和讓娜聽了更【興】奮了,鼻息也變得粗重起來,她們溫順地轉過身去,虔誠地伏下去,將自己毫不保留地呈現在她們的主人面前。

    赤luǒ的粉背光滑如玉,曲線動人,到了腰部卻攸然收緊,纖細得可以用兩只手握住,再往下,卻如流水遇到了一方礁石,跌宕而起,分向左右,化成了一團豐滿、一團肥沃,此時以女奴的姿態恭馴地伏在夏潯胯下的,儼然就是兩只細腰肥tun的美艷蜂後。

    她們恭馴地跪伏著,那兩只渾圓雪球般的圓潤隆起,顫巍巍地撅著,便成了她們身體的最高點。它們遠比夏潯想象的還要美麗,細致緊繃的肌膚又滑又亮,在燈光下仿佛半透明的水晶,隨著她們身體【興】奮的顫抖,微微漾起的暈霞,讓華麗的燈光也黯然失se。

    “主人,請憐惜奴婢……,………”

    她們不約而同地說著求饒的話,卻下意識地將tun部抬得更高。當兩只巴掌用力拍在上面,發出清脆的聲音時,她們一起發出了驚叫聲,當夏潯用粗暴的動作開始占有她們時,那微痛和粗暴的動作將她們徹底征服了,她們陶醉了,終於發出甜美銷hun的shēn吟……

    一夜好睡,當夏潯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西琳和讓娜已經醒了,她們一左一右,托著下巴,那you人犯罪的藍眸正含情脈脈的凝睇著他,夏潯突然張開眼睛,讓她們來不及躺下裝睡,羞窘之下,兩個女孩兒的粉頰便泛起了jiāo羞的紅暈。

    “還不伺候老爺更衣?“夏潯赤luǒ著身子,大刺刺地張開雙臂,在柔軟的大chuang上,把自己擺成了一個太字型。

    一夜風流,沒有在夏潯身上什麼疲憊的感覺,反而神采奕奕。他很愉快,他覺得,似乎不必因為自己的寵幸而改變她們的女奴身份了,至少在chuang上的時候不用如此,很明顯,她們很享受這種被征服被“奴役”的感覺,嘿嘿!

    夏潯微笑著打開房門,然後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樂極生悲啊,門外竟然有人,而且是他根本不想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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