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 968-970 三合一
    王彥湘又跑來魔都是因為那個剌殺未遂事件,跟著她的是尹祥和他的幾個師兄弟們,王二小姐走到哪都會領一哨子人馬,除了尹祥還有貼身的女內衛一名,她喜歡被簇擁的感覺。

    以前王二小姐從來都是充滿自信的,不會把頂級圈裡的公子小姐們放在眼裡,那時候老王家擁有資產百億的大敦元亨和永興集團,但自唐生蹦出來之後,她就覺得沒優越感了。

    幾番爭鬥之後,唐生越來越難望其項背了,永興和大敦合併之後也遠遠不是人家的對手,從政治到商業上,老王家都沒能佔半絲便宜,如今唐生的江南戰略席捲數省,大有橫貫長江之南的氣勢,她怎麼坐的住?事實上不公是她坐不住了,王家、匡家、苗家全坐不住了。

    「……魔都的龍家是有利用價值,但是就怕唐生他們不上當,若是他們再合到一起,那就麻煩了,龍家在海外的勢力應該不小,在魔都發展這些年,卻始終和地方政府不和調,你那一招借刀殺人又是聽了那個伍居士的吧?我怕會弄巧成拙啊,丁漢忠正想與他們接觸。」

    王彥湘聽了三哥的話也陷入沉思,「……唐生給龍家人剌殺,縱是有驚無險,也會和他們糾纏一番,我看不會這麼快就談什麼合作吧?正要合作的話我們不是也有詬病之由了?龍家在解放前是舊上海的流氓地頭蛇出身,解放後又跑到大洋彼岸去捧老美的臭腳,現在它們的商業利益在老美那邊很深,高層對他們是很有看的,借這個機會正好打擊老唐家唄。」

    王彥章卻微微搖頭,「怕沒那麼簡單,上面有另一種聲音,比如策反了龍家,他在老美那邊的經濟商業影響足夠巨大,龍家若來一招釜底抽薪,老美小半根脊樑骨就有分崩之虞。」

    王彥湘也是聰明人,但還是堅定自己的想,「三哥,龍家老頭兒和舊上海租界的三大亨算是一丘之駱,他怎麼洗也白不了,揪住這一點不放手,唐家縱和丁家聯手也不懼他們。」

    「唉……有些形勢和觀念會轉變,要看人家怎麼運作了,魔都這邊一直從政策上抵禦龍家的滲透,但是黃浦商會的影響還是與日俱增,剛剛有人和我匯報,邵小玨的華航和黃浦商會接觸了,這個女人是徹底背叛了我們,她居然敢和有流氓背景的龍家接觸?拿她開刀?」

    王彥湘翻了個白眼,「三哥啊,拿她開刀不是不行,可是老唐家搞著她的,沒有老唐家的意思,她敢隨便和龍家接觸嗎?她沒那麼傻,丁漢忠也在魔都,丁海蓉也在,分明他們聯手在一起了嘛,丁唐暗合一起護著邵小玨,我們怎麼動她?你把國安的人調去也沒用啊。」

    王彥章歎氣,「過去幾年我們也一直想拉攏黃浦商會,有一些項目很資金,但是黃浦商會的投資方向總是不與市府搭調,鬧到現在更是僵化,龍氏是有錢啊,據我所知,他們在國內的投資只佔龍氏總資產的2%不到,這個全球性的大集團,至少擁有30萬億的總資產。」

    「不會是用美金來計的吧?」王彥湘也訝然的轉頭盯著三哥,七八十年的老集團了啊。

    「當然是用美金來計的,人民幣在國際上又不流通,在亞洲勉強算是區域性硬通貨。」

    實際亞洲有一些國家在儲備人民幣了,的確算是區域性的硬通貨,當然和美金不能比。

    國際上的超大集團沒有幾十萬億美元的資產也不叫全球超級集團了,比如洛克菲勒、摩根斯坦利、羅斯柴爾德等等家族……《貨幣戰爭》一書中曾言,羅氏家族至少擁有50萬億美元的資本,可有人說羅氏未必比得上洛克菲勒和摩根,總之是眾說紛紜,也沒個總信兒。

    無論是王家又或匡家,還是苗家,都曾與魔都的黃浦商會有過接觸,但正是因為他們一起伸出了橄欖枝讓黃浦商會不好選擇,結果幾年來就造成了反面的形勢,雙方越行越遠。

    中午,正和龍妙香宴談的邵小玨意外的接到了王彥湘的電話,說要和她見面談一談。

    到了下午的時候,唐生正在浦江酒店臥室裡和譚寶真聊親蜜話時,邵小玨就趕來了。

    「……你繼續休息吧,小玨來了,談些事去,我知道你羞於見人了,不見也好……」

    譚寶真又羞又氣,伸手扭著唐生大腿,嗔道:「還不是給你害的?我真要宰了你的。」雖被蹂躪了一夜,寶真的嘴還是很硬氣的,擰唐生腿的手不知多麼溫柔,「嗯,你先去吧……」

    唐生趁機兜了一把她沉甸甸的胸端,「一隻怕有三五斤重哦,我一會再來唆寶真姐。」

    「哎呀,流氓,快滾……」寶真拿他沒辦,揮拳砸他到上,臉上蕩著羞笑神色。

    唐生出去和邵小玨說話,陳姐卻進來了,寶真仍擁被而臥,身子是極度的不適應破瓜的症狀,腿動一動都彆扭,某處隱隱作痛,主要是喀秋莎太歹毒了,昨夜弄的時候還不特別覺得,今天才後怕了,一見陳姐進來,寶真玉面有若滴血,雪頸都染成緋色,「陳姐,你坐。」

    陳姐嗯了一聲,在床邊坐下,探了一下她的脈門,微笑著道:「沒事的,睡得還香吧?」

    「你也取笑我?」寶真更羞了,「我昨天是喝多了,才被他趁虛而入,以後咋見人?」

    能怎麼說呢?只能編這麼個話遮醜了唄,見陳姐蠻深意的笑而不語,寶真更難為情,「我說的是真的,他太有力氣了,摁得我動不了,我絕對不會饒了他的,想不到那麼壞,唉。」

    陳姐笑著壓低聲兒道:「噯,寶真,事已至此,就認命了吧,要是來硬的也不行呀,我給你講,曾有過一個來硬的,惹得小魔王脾氣上來,你猜怎麼著?括約肌受損了,你也想?」

    噗,譚寶真翻了個白眼,咽口唾沫,嚇聲道:「沒這麼悲慘吧?那咋辦呀?你教教我?」

    「咱們女人都這樣,逆來順受吧,反正遭遇了唐生,肯定是好不了,你只是其中一個,」

    她們交流的當兒,唐生也聽邵小玨說了她和王彥湘見面的情況,原來王彥湘警告邵小玨不要與有流氓黑背景的龍氏接觸,這不是個小問題,高層也這麼認可的,你別執迷不悟。

    唐生撇了撇嘴,不屑的道:「高層也這麼認識?老王家代表全部高層嗎?好大的臉!」他拍了拍小玨的手,「該咋辦就咋辦,我倒要看看老王家他有多大的能量狙擊我們的合作。」

    「我只聽你的,反正上了你的賊船,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一闖,」小玨反握唐生的手。當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時,她基本會全身心的投入,傻乎乎的不懂回頭,愛不真不會這樣的。

    小玨是有經歷的女人,第二春的綻放是她的真正愛的情感的開啟,在經歷了許多之後,她真正懂得了愛,真正能看準一個人了,和唐生在一起後,她有一種極強的依賴感和歸屬感,唐生的為人和王彥敦完全不同,後者更利一些,反倒是把情感挪到了次要的位置上去。

    而唐生在這方面恰恰相反,哪怕是一個身世很平凡的女人,他也是先從情感進入的,從沒有誘之以利,他雖然風流成性,但他喜新不厭舊,他臉皮夠厚,我就這樣,你愛來就來,你不接受我也不勉強,你要是不反抗,我就吃了你,吃了也不甩,會一直對你好,就這樣。

    無恥的很坦白,很叫女人們無奈,但女人們偏偏一個個撞進來,甚至不想名份什麼的。

    對邵小玨,唐生一方面是欣賞她的才能和為人,一方面是可憐這個女人的處境,老王家的薄情寡義,造就了一個可悲女性,誰這個時候對她好,肯定能換來她最真誠的情感相待。

    「晚上龍妙香就想和你見面,看得出來,她對黃浦商會的現狀極為不滿,想有所扭轉。」

    「行吧,你聯繫她,咱們晚上一起和她坐一坐,黃浦五大世家舵手我都想見一見呢。」

    當夜,就是浦江酒店或包廳中,唐生、蓉女、小玨一起去與龍妙香為首的黃浦五世家主人相見,陳耀武也有相陪的,當然他的刁鑽妹妹陳婉香也伴在龍妙香的身邊,她們寸步不離。

    唐生與葛家葛長輝、陳家陳光贊、李家李志祥、馬家馬占飛都一一認識了,也正式和日前脅持自己的陳婉香握手,狠捏了她一記柔纖,那意思是告訴她,你等著,我會討回公道。

    陳婉香俏臉一紅,白了他一眼,吃飯時卻好幾次偷瞄俊逸絕倫的唐生,他侃侃而談,與龍妙香等人侃魔都和國內的產業形勢以及許多發展,引導黃浦五巨頭的思路向內地延伸。

    談到國際形勢時,不免會觸及中東各地的衝突與南非利比亞的形勢,龍妙香也想探探唐生對國際形勢是否有瞭解,如果他只是個沒實才的公子哥在充大也就罷了,試出他有點真知灼見的話,也許能進入下一個環節的接觸,想撬開共和國冰封的政線,非得找個有背景的大人物下手,而這個唐生無疑就有相當的背景,至少龍妙香這是麼想的,因為她很少有看不透的人,比如唐生,年齡不大,卻深邃似海,但凡你談到的事務,他都能講出自己的看。

    這一點頗令龍妙香欣賞,夜宴後,陳姐突然出現了,她很直接的提出了向陳婉香的磋切,陳婉香也不夷然不懼,「……喲,我好喜歡啊,浦江大酒店有特設的娛樂房,我們去。」

    奇峰突起,一下子從商業轉到了體力對決,龍妙香和陳耀武相對苦笑,還是因為唐生被肋持的那事,這個陳姐顯示是不大服氣,要從婉香這裡討回公道,他們一起移駕娛樂房,葛陳李馬四人就先離開了,這些切磋不會影響大局,人家是想解心結嘛,他們就沒參與。

    房中,陳姐和婉香換了裝,都赤足登上了軟墊子,唐生卻是大飽眼福,好看耶!

    雖說陳家兄妹是精武陳的嫡傳孫嗣,他們的確是很厲害,可是比起體質異變了的陳姐還是遜色,至少陳婉香就不是陳姐的對手,雙方對陣十餘合之後,陳婉香不由駭然失色了。

    一開始她還真能架住陳姐的十餘記強攻,但是十餘記之後就力不從心了,陳姐的身手融合了三家之長,早就把她從內衛的身手檔次提升至了半宗師,純論技拳腳,唐生也打不過陳姐的,他是底子力,有耐力能持久支撐下去,但他沒有練過什麼招,所以肯定不行。

    陳耀武看了這場切磋也自忖最多和陳姐平分秋色吧,縱是在精武迷蹤拳上技勝也一籌,也及不上陳姐的氣脈悠長,只到把陳婉香完全制倒在軟墊子上,陳姐仍舊是面不紅氣不喘。

    可以說婉香小姐輸的很不冤,被陳姐擰著胳膊,以膝蓋頂著摁在軟墊子上的狼狽姿態盡在唐生一目所視之下,他俏皮的朝憤恨不已的婉香眨了眨眼,怎麼樣啊?你爽了吧?

    就剩下兩吧雪嫩的腳丫子在撲騰了,再沒有掙扎起來的可能了,她也在這時認輸了。

    那眼淚就淌啊淌的,陳婉香不想自己會輸的這麼慘,她倒不是恨陳姐,技不如人輸了也活該,但是唐生的得意樣兒讓她很不順心,氣的想咬他兩口,姓唐的,你等著,看我治你。

    龍妙香知道婉香脾氣倔,這丫頭怕還有後招,萬一再與唐公子起了衝突可怎麼收場?

    陳耀武觀戰之後先行離開了,他似乎在思索什麼東西,也似乎從陳姐身上悟到了什麼,他需要找一個安靜的環境去消化剛才突有所悟的領略,另外,妹妹太刁蠻任性,該治一治。

    這邊陳耀武才走,龍妙香要勸婉香幾句,她卻不依,手指著唐生,「你不是男人,你有種和我對決一場?我打不撲了你就跟你姓……」又一個要跟唐生姓的,這是搞什麼嘛,哈!

    「好男不和女鬥,我要勝了也不武,龍四姐難免要笑話我力甚欺人,還是算了吧!」

    「呸……你少吹牛,你不敢你就是烏龜,快去換裝,我調息一下,不敢來就是這個……」陳婉香要拿唐生來出氣,用手比劃著爬龜的手式剌激他,試問,哪個男人願意當烏龜啊。

    靠,小娘皮的,你想讓我也壓你一次?行啊,我不客氣了,看來陳姐頂你不太爽?

    龍妙香也十分無奈,苦笑著唐生道:「唐公子,我這個妹妹太任性了,你多包涵吧。」

    「沒關係,逗著玩的事,行,非要切磋我就奉陪吧,先說好了,輸了可不許再哭鼻子。」

    陳婉香恨恨的瞪他一眼,「誰哭了?是你要哭吧?」她自顧自坐下調息了,不理唐生。

    陳姐則笑盈盈的朝唐生眨了眨眼,她才不認為唐生會輸,他多強的體魄,縱是在招式上會輸給對方,但死纏濫打的話還是能勝出,主要唐生平時沒時間跟陳姐又或寧欣學什麼招,那不是他的樂趣所在,能揍一般人什麼的就足矣了,他也不準備要親身犯險去對抗特種軍。

    等唐生換了裝出來,房的三女都望著他,他體魄渾雄,吊腿兒褲下面裸著一截小腿和赤足,予人十分力量的感覺,龍妙瞅著就有一些眼熱,那天他給婉香摁在床上時也看見了,穿著衣裳時真是夠斯文,可光著身兒時也太夠禽獸,這種視覺上的反差令人感到很驚詫。

    等陳婉香調息完閉,她翻身站了起來,至少也恢復了八成以上的實力,她認為足夠應付這個虛有其表的公子哥了,別看他一身精壯肌肉,只怕耐不住幾下打擊吧?非揍你的求饒。

    陳姐和龍妙香就在一邊看著,她還給婉香打眼色,「香香,點到為止啊,不許胡來。」其實龍妙香的伸手也不差的,至少不比婉香差,只是她平素端莊有譜兒,不輕易顯露身手吧。

    「請哦……」唐生擺出精典的黃式架子,腳下不丁不八的一立,蠻有個樣子的,逗得陳姐掩腳輕笑,龍妙香也莞爾,她分明看出唐生鬧著玩的意思很濃,倒是婉香不像鬧著玩的。

    「你個欠抽的傢伙,挨你的揍吧……」陳婉香就衝了上來,我讓你**再?揍死你啊。

    唐生知道自己的弱點,招差人家一截的,挨打是免不了的,瞅準機會把她抱住壓倒就OK了,陳婉香一撲上來,他卻跳退一步伸手拒之,「等一下,我有話說,要立規矩的……」

    陳婉香氣勢一洩,氣的翻了個白眼,「廢話那麼多呀?怕挨揍是不是?有屁快放吧。」

    她都快恨死這傢伙了,剛才多丟人啊?趴在那裡,給他的保鏢用膝蓋頂在尾骨上動也動不了,腿還撇開著,一付尷尬的姿態,氣的半死了,不拿唐生出了這口惡氣今兒能睡著嗎?

    唐生知道她氣的夠嗆,對她不善的口氣也不以為忤的道:「我呢,只有幾分蠻力,可不會什麼招,我怕萬一觸到了你什麼地方,你要說我耍流氓什麼的,那樣就不好了,因為我本身不會武術,陳姐做證,龍四姐也在觀戰,她們是見證人,你要同意就比,不同意算了。」

    話說唐生也夠歹毒的,他是準備下手了,哇,那高聳的前面,傲翹的後面,不揩油的話不是白挨揍了嗎?所以事先備案,揩了油也讓她沒得好瞞怨,她在氣頭兒上,肯定會同意。

    龍妙香也是蹙眉,但不好插嘴,果然,陳婉香迫不得已點頭了,「隨你的便,拳腳無眼,觸了哪我也不怪你……」為了揍到這個傢伙,她也豁出去了,甚至自負的認為不會失手。

    呀的又一聲叫,蓄足氣勢的陳婉香第二次撲上來,唐生又後蹦拒之,「等一下……」

    噗,陳姐笑噴了,龍妙香也跟著翻白眼,心說這傢伙太奸了吧?三番兩次做弄婉香?

    「你又怎麼了啊?事兒這麼多?」婉香瞪著俏眸一付要吃人的樣兒,真氣的半死了。

    「那啥,我要先行運氣嘛……」唐生假裝擺了個馬步蹲襠,啊啊的叫著空擊了兩拳,陳姐笑的腸子都抽了,眸角淚顆都出來了,龍妙香也被搞怪的唐生逗的抿著嘴一個勁兒笑。

    陳婉香則雙肩崩塌,螓首一仰,朝天花板翻白眼,都洩了,可唐生在這時出擊了。

    「開始……」唐生一聲虎吼,就惡狼一樣撲了上去,陳婉香猝不及防,驚叫著才撐起雙臂,早給唐生貫足了力道的99公斤的身體撲翻在墊子上,陳婉香以肘擊腹,唐生嗷的一聲躬身,她趁機翻轉嬌軀,雙手撐著軟墊想起來,可唐生挨了一擊又壓了上來,才撐起一點的嬌軀,硬生生給唐生重達200斤的身體覆蓋在下面了,虎臂一環箍住陳婉香雙臂,雙腿一圈把她雙腿也箍了,這無賴式的打是故意的,揩油唄,實實在在的壓在這美人兒身上。

    好圓好彈的傲翹後丘,正好卡進在唐生的腹股溝,尼瑪的,這個爽啊,當時就有反應了,陳婉香差點沒暈過去,給硬邦邦的觸住之後,她剛憋足的勁兒就一洩千里了,「你無賴。」

    「什麼無賴?沒人規定怎麼個打吧?制勝為上,事前我和你說了,你別不服氣。」

    「你、你耍流氓,你快起來啊……」陳婉香羞極了,後面給頂的難受死了,我的清白啊,這時候更發現,他盤箍自己的雙臂繞到前面,一手扣著自己一隻碩聳,我的媽呀……

    龍妙香不由摀住了臉,這場面太慘不忍睹了,唐生也太奸詐了啊,這是比武切磋嗎?

    陳婉香當時就哭了,「嗚……你、你欺負人……我、我不比了……」她真的渾身發軟了,那難言的景況怎麼說的出口,太難堪了,這個傢伙怎麼可以這麼壞呢?心思得有多齷齪啊?

    其實唐生也很尷尬,這時候越怕那啥越那啥,那硬度是越來越堅了,他也齜牙了,可他自己控制不了,正好兩個人相壓相貼著,他的嘴幾乎貼在婉香耳畔,這個得解釋一下,不然就要鬧出更大誤會的,他輕聲道:「陳小姐,我、我自己也控制不了,這、這怎麼收場啊?」

    他居然詢問陳婉香咋收場,而隱婉香呢,早趴在那裡不想動了,你想啊,腿叉子裡給頂了硬邦邦的傢伙,那得多敏感啊?陳幾乎把臉鑽到軟墊子裡去,另過左邊陳姐和龍妙香看不見的一面,蚊聲道:「能不能先拿開你的爪子……怎麼收場是你的事,你真是個流氓……」

    「我冤枉的好不?誰讓你長這麼漂亮呢?這一趴又正好卡你上了,能怪我嗎?」

    怎麼著?你還有理了啊?陳婉香羞憤的自殺的心都有了,唐生繼續道:「介個、真不能怪我,我也是個很正常的男人,對不起哦,我、我先跑了……」他說著撐起身捂著襠跑了。

    不過他速度不夠快,陳姐和龍妙香都看到了那微妙的情況,龍妙香更是羞啐了一口。

    在返回龍宅的車上,陳婉香爬在龍妙香懷裡哭,「……完了我,姐啊,我可咋辦呀?」

    龍妙香咬咬牙,瞪著美眸,「我會和他理論的,這人也太那啥了,切磋的那麼無賴,太奸猾了,兩次喊停,把你的氣勢全洩掉了,他卻冷不丁的出擊,真是個壞蛋啊,揍他活該。」

    「姐啊,我、我半夜去宰了他吧?我不甘心啊,我、我絕不放過他的,你能同意嗎?」

    「宰什麼呀?不是還有別的辦嗎?」龍妙香心中一動,「要不我給你去做個媒?」

    噗,陳婉香脖子都紅了,「我、我不要他啊,他那麼壞,以後還不欺負死我?而且你不是調查過了嗎?他、他有若干情婦,被你懷疑與若干女人有一腿,我才不會便宜這個流氓。」

    「問題是你已經……殺是殺不了人家的,不說咱們力量欠缺,另外也關係著家族大計。」

    「那、那我就白給他欺負了?妙香姐姐偏心,換過是你給他那麼壓過,你會甘心嗎?」

    唐生知道她氣的夠嗆,對她不善的口氣也不以為忤的道:「我呢,只有幾分蠻力,可不會什麼招,我怕萬一觸到了你什麼地方,你要說我耍流氓什麼的,那樣就不好了,因為我本身不會武術,陳姐做證,龍四姐也在觀戰,她們是見證人,你要同意就比,不同意算了。」

    話說唐生也夠歹毒的,他是準備下手了,哇,那高聳的前面,傲翹的後面,不揩油的話不是白挨揍了嗎?所以事先備案,揩了油也讓她沒得好瞞怨,她在氣頭兒上,肯定會同意。

    龍妙香也是蹙眉,但不好插嘴,果然,陳婉香迫不得已點頭了,「隨你的便,拳腳無眼,觸了哪我也不怪你……」為了揍到這個傢伙,她也豁出去了,甚至自負的認為不會失手。

    呀的又一聲叫,蓄足氣勢的陳婉香第二次撲上來,唐生又後蹦拒之,「等一下……」

    噗,陳姐笑噴了,龍妙香也跟著翻白眼,心說這傢伙太奸了吧?三番兩次做弄婉香?

    「你又怎麼了啊?事兒這麼多?」婉香瞪著俏眸一付要吃人的樣兒,真氣的半死了。

    「那啥,我要先行運氣嘛……」唐生假裝擺了個馬步蹲襠,啊啊的叫著空擊了兩拳,陳姐笑的腸子都抽了,眸角淚顆都出來了,龍妙香也被搞怪的唐生逗的抿著嘴一個勁兒笑。

    陳婉香則雙肩崩塌,螓首一仰,朝天花板翻白眼,都洩了,可唐生在這時出擊了。

    「開始……」唐生一聲虎吼,就惡狼一樣撲了上去,陳婉香猝不及防,驚叫著才撐起雙臂,早給唐生貫足了力道的99公斤的身體撲翻在墊子上,陳婉香以肘擊腹,唐生嗷的一聲躬身,她趁機翻轉嬌軀,雙手撐著軟墊想起來,可唐生挨了一擊又壓了上來,才撐起一點的嬌軀,硬生生給唐生重達200斤的身體覆蓋在下面了,虎臂一環箍住陳婉香雙臂,雙腿一圈把她雙腿也箍了,這無賴式的打是故意的,揩油唄,實實在在的壓在這美人兒身上。

    好圓好彈的傲翹後丘,正好卡進在唐生的腹股溝,尼瑪的,這個爽啊,當時就有反應了,陳婉香差點沒暈過去,給硬邦邦的觸住之後,她剛憋足的勁兒就一洩千里了,「你無賴。」

    「什麼無賴?沒人規定怎麼個打吧?制勝為上,事前我和你說了,你別不服氣。」

    「你、你耍流氓,你快起來啊……」陳婉香羞極了,後面給頂的難受死了,我的清白啊,這時候更發現,他盤箍自己的雙臂繞到前面,一手扣著自己一隻碩聳,我的媽呀……

    龍妙香不由摀住了臉,這場面太慘不忍睹了,唐生也太奸詐了啊,這是比武切磋嗎?

    陳婉香當時就哭了,「嗚……你、你欺負人……我、我不比了……」她真的渾身發軟了,那難言的景況怎麼說的出口,太難堪了,這個傢伙怎麼可以這麼壞呢?心思得有多齷齪啊?

    其實唐生也很尷尬,這時候越怕那啥越那啥,那硬度是越來越堅了,他也齜牙了,可他自己控制不了,正好兩個人相壓相貼著,他的嘴幾乎貼在婉香耳畔,這個得解釋一下,不然就要鬧出更大誤會的,他輕聲道:「陳小姐,我、我自己也控制不了,這、這怎麼收場啊?」

    他居然詢問陳婉香咋收場,而隱婉香呢,早趴在那裡不想動了,你想啊,腿叉子裡給頂了硬邦邦的傢伙,那得多敏感啊?陳幾乎把臉鑽到軟墊子裡去,另過左邊陳姐和龍妙香看不見的一面,蚊聲道:「能不能先拿開你的爪子……怎麼收場是你的事,你真是個流氓……」

    「我冤枉的好不?誰讓你長這麼漂亮呢?這一趴又正好卡你上了,能怪我嗎?」

    怎麼著?你還有理了啊?陳婉香羞憤的自殺的心都有了,唐生繼續道:「介個、真不能怪我,我也是個很正常的男人,對不起哦,我、我先跑了……」他說著撐起身捂著襠跑了。

    不過他速度不夠快,陳姐和龍妙香都看到了那微妙的情況,龍妙香更是羞啐了一口。

    在返回龍宅的車上,陳婉香爬在龍妙香懷裡哭,「……完了我,姐啊,我可咋辦呀?」

    龍妙香咬咬牙,瞪著美眸,「我會和他理論的,這人也太那啥了,切磋的那麼無賴,太奸猾了,兩次喊停,把你的氣勢全洩掉了,他卻冷不丁的出擊,真是個壞蛋啊,揍他活該。」

    「姐啊,我、我半夜去宰了他吧?我不甘心啊,我、我絕不放過他的,你能同意嗎?」

    「宰什麼呀?不是還有別的辦嗎?」龍妙香心中一動,「要不我給你去做個媒?」

    噗,陳婉香脖子都紅了,「我、我不要他啊,他那麼壞,以後還不欺負死我?而且你不是調查過了嗎?他、他有若干情婦,被你懷疑與若干女人有一腿,我才不會便宜這個流氓。」

    「問題是你已經……殺是殺不了人家的,不說咱們力量欠缺,另外也關係著家族大計。」

    「那、那我就白給他欺負了?妙香姐姐偏心,換過是你給他那麼壓過,你會甘心嗎?」

    對於唐生來說,便宜是佔了,形勢也在發生微妙的就化,別小看這一點男女間的小接觸,它肯定會對大局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首先龍陳二女對唐生的觀念要轉變,怎麼轉變呢?

    光是作生意搞合作也就罷了,這要是糾纏上兒女私情,肯定會加深接觸的層面與進度。

    陳姐回來後和蓉女、寶真戲說唐生箍壓陳婉香的情況,三女都笑的噴了,太壞了啊,「……也是怪我,應該制裁了他的,你們也知道,他那方面的反應太靈敏,不觸都那啥,觸住了還了得啊?陳婉香給壓著一動不動了,估摸著當時渾身發軟了吧?」蓉女笑,寶真也羞笑。

    「我看那個陳婉香江湖習氣較重,不會善罷甘休的,指不定會悄悄來找唐生的麻煩。」

    蓉女這麼猜測著,陳姐撇了一下嘴,冷哼道:「她來是就是肉包子一枚,看我怎麼收拾她?我剝她個清光扔到少爺床上去,看看誰厲害?但願她不要來,不然她以後得改姓了。」

    說到改姓,譚寶真沒來由的臉紅了,汗,我不就改姓了嗎?想起昨夜的光景,心跳加速。

    此時,唐生在浴房喊了,「誰給朕來搓澡呀?我都趴好了呢……」真是無恥的喊話啊。

    譚寶真慌忙朝二女搖手,「我不會的,你們的事……」她就站起來想逃回房去,蓉女一把拉住了她,「別跑,小心我和陳姐把你剝清光塞到浴房去,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的哦。」

    譚寶真捶了蓉女一粉拳,她卻朝陳姐一擠眼兒,笑道:「剪刀、石頭、布,決定嘍?」

    沒子,那就猜大小吧,結果頭一局就叫譚寶真的剪刀碰上了兩顆石頭,「啊……你們不會商量好了吧?」蓉女笑的打顛兒,「怎麼會?明明是臨時動議的,自己乖乖去,不然…」

    「怕了你們啦,我、我去……」譚寶真也不再拿捏了,這樣更易容和她們打成一片的。

    浴房裡,唐生趴在那裡哼著歌呢,赤果果的在冒充『朕』;聞得腳步聲入來,也懶得睜眼,美美的等著給搓背捏腿呢,哪知堅丘先吃了一巴掌,「呃……」睜開眼一看是譚寶真。

    「害死我了你……」寶真羞羞著俏臉,煽完了又擰,不過是很情意的那種,小男人的堅丘太彈韌了,以她一向的矜持也忍不住去搓捏著玩,俯下身啐他,「咋那麼壞?壓那個女的。」

    唐生翻了個白眼,「要打贏她的話我可能也要變成豬頭,所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男人是要壞的,不壞沒人愛呀……」說著伸手想勾摟寶真,卻給她又煽了一記,「我看你敢動?」

    這邊浴室飄散著春色時,龍宅二樓的某浴房裡陳婉香也在搓洗雪軀,活了二十三歲,頭一次給頂的那麼難堪,要說給陳姐頂還好一些,難堪是難堪,但必竟不齷齪啊,可是給唐生頂就不一樣了,我遭報應了啊?我用水槍頂他,他用那個噁心的槍頂我?以後咋見人呀?

    午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陳婉香最終還是跳下床穿上了緊衣裝出來,駕車直奔浦江。

    她前腳才走,龍妙香也處理了一些事務洗過澡來她房間,卻發現空空如也,呀,糟了,這丫頭八成是去找唐生算帳了,你傻呀你?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可再一再二,豈能再三?

    其實正如蓉女所料,陳婉香身上有股自由散漫的習氣,很江湖化,沒有自我約束力,她是想到啥就做啥,可是陳姐又或蓉女都足以把她降服,結果呢,才送上門來就給生擒活拿了。

    唐生裹著浴巾半仰在床上看野史,身側是才和他折騰過的邵小玨,她在浦江另開了房間,人多眼雜,怕給傳出說,唐生正好在她這邊歇著,短信發過時,唐生一瞅,大肥羊來了。

    他俯首吻了一記邵氏,「你歇著吧,那個姓陳的丫頭不服氣,半夜又來找事,我去一下。」

    邵小玨扁了嘴,「她呀,我看是鬼迷心竅了,非得把自己送到刀俎下,去吧,別留情。」曖昧的拋給唐生一個媚眼兒,唐生卻苦笑了,拉過薄毛巾被搭在她雪軀上,「我能嗎?」

    這邊陳婉香才混進來,就在房裡給陳姐和蓉女活擒了,有生以來頭一次品嚐給人家點的滋味,陳婉香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我不服,你們沒給我公平的機會?我要見姓唐的。」

    二女可不留情,把她摁在床上就剝清光了,陳姐冷笑著拍拍她嚇白的臉兒,「我家公子專治野丫頭的,你自己送上門的,別說我們欺負你呀。」陳婉香粉淚漣碕了,「不要啊……」

    她是真的嚇壞了,「我認輸,我認栽,我再不敢過來了,你們這樣做,龍家人會報復的,」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蓉女去開門,在唐生進來之前,陳姐拉毛巾薄毯遮住陳婉香的身子,無聲的一笑就退了出去,她出唐生進,陳婉香的心差點從口腕裡跳出來,「你出去,快點。」

    「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在我的房間裡讓我出去?要喧賓奪主啊?」唐生笑著在床邊坐下了,還是一條浴巾裹著身子,走過來時就能清晰的看到浴巾下晃蕩的東西,太恐怖了吧?

    「我、我不是來找、找你麻煩的,我、我就是想和你談談,誰知給你的人活擒了……」

    「嘿……是來宰我的吧?切磋的時候你怎麼說的忘了嗎?你說輸了就跟我姓,嗯?」

    「可我輸了嗎?」陳婉香自個兒問出這話後臉也紅了,我那到底算是輸了嗎?算的吧?

    「你沒輸嗎?」唐生反問,「那我現在再爬你一次,你要是不認輸就算你贏好不好?」

    陳婉香尖叫,「不……不要,我、我認輸了,算我輸了,可是我這次來真沒惡意的……」說完又臉紅了,自己都不信自己說的鬼話,我栽的這麼慘呀?曾祖父的臉都給我丟光了啊。

    唐生卻道:「我相信你沒大惡意,小惡意是有的吧?比如說揍我一頓,讓我道歉啥的?」

    陳婉香不擅說謊,眸光垂下也就等於默認了,對這個傢伙的頭腦還真是佩服,「我承認。」

    「嗯,彎瑞固得!」唐生笑了,「你比我大,我叫你香姐吧,今天純是個誤會,以前也是個誤會,你也用槍頂過我,我也用槍頂過你,咱們扯平了,這樣行吧?你同意,我放你走。」

    「真的?」陳婉香美眸一亮,再望向唐生的目光多了一絲異樣,他好像也沒那麼壞?

    唐生點點頭,「我進來時蓉姐告訴我,你已經被剝光了,其實我都這樣了……」他揭開了腰間的浴巾,凶悍的喀秋莎顫巍巍挺著,陳婉香啊的一聲尖叫,雙手摀住了俏臉,呼吸都止了,唐生卻又道:「難道你能懷疑我洞穿你的能力嗎?誤會就是誤會嘛,你說算扯平不?」

    「算、算的……」嚇死了,陳婉香捂著臉的手支開一條縫,唐生又圍上浴巾起身了。

    「陳姐,來一下……」隨著唐生的輕喚,陳姐就進來了,陳婉香心慌的瞅著他們倆。

    唐生輕撫陳姐的香肩,「放她走吧,人家是黃花大閨女,我不能糟蹋良家婦女了……」

    言罷唐生就先出去了,陳婉香深深舒了一口氣,陳姐過來揭了她的浴巾毯,照她翹臀煽了一記,陳婉香渾體一震,受制的脈就豁然貫通,「……你走運嘍,我家大少發了慈悲。」

    幾分鐘後陳婉香才出來,唐生則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朝她徽笑頜首,一側傍著他的蓉女似笑非笑的瞅著她,陳婉香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心裡慌慌的,低聲道:「唐生,我走了!」

    「路上慢點開車,再來做客呀!陳姐替我送送婉香姐!」唐生把稱呼也變了,賊猾啊。

    陳婉香臉一紅,匆匆走了,蓉女卻捶唐生胳膊,「又用這招欲擒故縱?當年是對我。」

    「哈……這招很厲害的,丁海蓉都抵擋不住,她更嫩一些吧?龍家啊,要勾搭上的,我也是不擇手段嘛,蓉兒,你說那個龍妙香怎麼樣?讓我瞅她更有味兒,你替我參謀參謀?」

    噗,蓉女倚在他身側,不吝嗇的把自己的豐碩壓迫著他,嬌笑道:「我現在得承認,我家男人是個超強風流鬼,這二位怎麼說呢?龍妙香更勝一籌是肯定的,婉香也不錯,有股刁辣味兒,可悲的是她們都和你感興趣的龍家有關係,你又存心謀算她們,這倆人可憐了。」

    陳婉香出來就在樓梯下撞見了急急趕來的龍妙香,還領著幾個人呢,「沒事吧香香?」

    搖了搖頭的陳婉香苦笑道:「又栽了唄,坐我車上說去,」她們上了陳婉香的車,龍妙香帶來的車就在後面跟著,在車上她把程度說了一下,隱去了唐生耍流氓的那一節,「……姐,我以後都沒臉找他麻煩了,可我心裡不憤啊,姐,你幫我報仇吧,我只能指望你了……」

    龍妙香直翻白眼,心說,我行嗎?看到他時也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這些年可未曾有過。

    第二天,龍妙香果然約了唐生去魔都上島咖啡茶座,唐生領著陳姐去赴的約,他和龍妙香對坐在半包隔斷中,陳姐閃的稍微遠一些,為了不影響他們談話勾通吧,她一向如此。

    單獨面對唐生時,龍妙香更緊張一些,心裡都想不明白自己怕啥?總是感覺莫名其妙。

    「我總是覺得有一雙無形的眼在盯著我,好像走到哪裡都有這種感覺,是國安的人吧?」

    龍妙香很坦承的問唐生這個問題,也是在試探他的底子,看看這個小男人到底有多深。

    唐生很隨意的左右掃了一眼,微微頜首,「具體是不是國安的人,我說不準,但你說有人可能盯著你,我也相信,不過現在你和我交集了,他們要是識相,很快會撤離的……」

    「聽唐公子的口氣好像能擺平很多事,其實我們龍家真的想往內地發展,但一直不行。」唐生的這句話裡透出一股強大的自信,由不得龍妙香不信,望著他深邃的星眸不由怔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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