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來的艷福 第14章 曾經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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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情如約在第二天將馨語公司目前的經營情況及相關計劃打進我的郵箱裡,我用兩天時間做了認真研究,讓我感到欣慰的是,秦玉情還將項目的分紅情況及一份抵押合同附在計劃裡,她將馨語集團開發的四個小區中完成程度最高的麗都花苑抵押給我,作為我投入資金的回收保證,這讓我感到了她的合作誠意,也由一個側面瞭解到她對合作的迫切性。

    這時申婷轉過來一個上海有長途電話,電話是微軟公司執行總裁史密斯先生親自打來的,他說自己由於業務關係現在正在上海出差,希望我能過去與他面談一次。在我的一再詢問下,史密斯坦言自己一直在關注『來黑吧』上的活動,並願意就計算機技術等領域與科濃公司進行合作。

    本來我對自己的技術在國外發展沒有興趣,不是說國外的環境不好,總覺得自己是個中國人,而且我們的國家在科技方面還很落後,造福人類也應該優先於自己生活的這塊土地。按著這種想法我應該拒絕史密斯的邀請,可是想到自己現在面臨的處境,又考慮到微弱在國際上的影響力,我還是同意了到上海去。

    離開京都之前,我電話聯繫了秦玉情,約她見面。見面後我們又詳細探討了我們之間的合作,在她向我作了n多保證之後,我們草草簽訂了合作協議,我將一億的資金轉到馨語的賬號,正式啟動合作程序。

    當我乘車去向機場的路上,我接到兩個電話,先是夏時節打過來的,說要與我見面,有事商量。當我告訴她自己正在去上海的路上時,她似乎感到很失望,說以後再聯繫我就把電話掛了。第二個電話是全真欣打來的,我們現在的關係似乎疏遠了很多,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現在不知道因為什麼,她也想與我見面。我同樣告訴她自己在上海在路上,全真欣追問我去上海的目的,我把與史密斯會面的計劃告訴了她,沒想到全真欣卻很支持,並講了句意味深長話:「你早就應該走出國門了。」看來她對我的保守思想是有所瞭解的,而且還不太滿意我這樣。

    上了飛機就應該清靜了吧,但事實並非如此,已經過了檢票口,我卻又遇到了一個久違的人。

    「田有糧?」

    我聽到聲音轉回頭來,卻發現一身西裝革履的一位美男子在我身後,正向我的背影好奇地打量。

    「哈哈,真是你小子。這幾年你消失不見到那裡去了?」美男子奔上前來,一拳打在我的肩上,話語中滿含著驚喜。

    就在他向我衝來的一剎那兒,我也認出了他,顏忠清,足球場上我曾經的對手,看他跑過來的動作,就能讓我不自覺地進入競技狀態。

    「顏忠清,居然是你?」我也驚喜地道,其實對手做久了也會有感情。

    「是我有什麼奇怪?見到你才是個奇跡。」顏忠清與我並肩而行,笑著問道,「怎麼,你也要去上海?」

    「我要到上海去見一個人,業務上的事情。」我也笑著道,「真得很巧啊,居然就能遇到了你。」

    「我現在就在上海工作,前些天我母親身體不適,我回來看看。」

    說著話,我們已經上到飛機,一找坐位,兩人離得還不太遠,不過想再聊天已經是不可能了。在我預定的坐位旁邊已經坐著一位美麗的小姐,看她的膚色與臉型似乎還有幾分混血的味道,本來挺讓我滿意的,可是顏忠清卻不給我機會,與人家小姐好說歹說,硬是交換了坐位。

    重表來到我的身邊,顏忠清打開了他的話匣子,向我問道:「田有糧,當初你為什麼要離開神話?你小子可是創造了神話大學的神話,第一個主動退學的學生,你的名字已經載入神話大學的史冊。」

    差不多每一個見到我的神話學生都會問我這個問題,我已經學會了平靜的應對,笑道:「那有你說的複雜,我就是玩迷蹤拳的,喜歡隨心所欲。」

    「你的一個隨心所欲不要緊,白白葬送了機器隊的大好前程。本來我們金屬隊換血之後正是機器隊登頂的大好時機,可是機器沒了你這台發動機,也就跑不起來了,在那屆校級聯賽只勉強得了個第三,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打不起精神。哈哈……」顏忠清想起這段開心事,還是十分興奮的樣子。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說白了足球只是個娛樂活動,並不是你我準備為之奮鬥一生的事業,輸輸贏贏就是個心情問題。」

    「行啊!」顏忠清用驚奇的目光望著我,「沒想到有糧你反而很看得開,模樣也比我老成得多,一定有不少離奇的經歷吧?」

    看我苦笑著沒有回答,顏忠清用神秘的聲音問道:「當時神話裡都在傳說,說你腳踏四支船,同時追求玫瑰園裡的四個校花,到後來事情敗露,無奈之下才不辭而別,有沒有這回事?」

    這個問題讓我怎樣回答?我只好笑道:「你的箐姐不就是玫瑰園四美之一嗎,憑你們的關係,什麼事情瞞得過你的耳目?」

    「哎,別提了。」顏忠清搖頭道,「自從你神秘失蹤後,我不止一次向箐姐打聽你的消息,她一個字都沒透露給我,說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清楚自己聽了這話心裡是什麼滋味,為了擺脫自己的尷尬,我故意講道:「記得那年你導演得那場求婚可謂驚天動地,不知道你與你的箐姐現在相處得怎麼樣了?」

    這次顏忠清長歎一聲,神情暗淡下來,樣子顯得很無奈,道:「以後別提這件事了,箐姐都快要做我嫂子了。」

    看來當初顏忠清對楚箐的懷疑是有道理的,事過幾年,他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哥哥。我自己有這方面的經驗,便不再向顏忠清的傷口上灑鹽,又問了他一些工作上的事。原來顏忠清傷感於楚箐與自己的哥哥走得更近,毅然放棄在京都的發展機會,隻身到上海自謀生路,現在反而對那裡的生活環境十分留戀,聽他的意思,還在上海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愛情。

    飛機很快飛臨到上海的天空,顏忠清卻與我談興正濃,我們之間都有些依依不捨的神情。相互交換過聯繫方式,顏忠清一再囑咐我,在上海的事情完結之後與他聯繫,他要與女朋友給我接風。

    與顏忠清分手之後,我在機場直接與史密斯聯繫,然後打車趕到他下榻的東方大廈,就在他住的房間進行了我們之間的交流。

    史密斯是個五十多歲的人,不過他的樣子顯得更年輕一些,人也很風趣,見面就稱我為防先生,還問我的名字叫不叫『防黑』,否則怎麼搞得出『來黑吧』這樣牢不可破的網站來。可能是受了史密斯的感染,我把話也講得俏皮起來,告訴史密斯不能這些理解字面上的內容,如果以他的邏輯,『微軟』公司用我們中國人的思維理解,那可是憔悴得很了。

    除去大學時的外教,我是第一次與外國人打交道,美國人的務實我很快便領教到了。我們話沒講幾句,史密斯便直奔主題,與我探討起雙方的合作事宜,似乎對『來黑吧』的技術問題絲毫不感興趣一樣。在我來前的考慮中,史密斯一定會對我的計算機技術考問一番,可是事情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後來的經驗告訴我,人家這是對我所擁有技術的尊重,這一點上外國人的處事方式我還是很讚賞的。

    美國人給我的建議很直接,可以買斷目前運行於『來黑吧』的整個技術、也可以是我全面與微軟合作,這兩種方式他們都可以考慮。史密斯先生對我講了微軟的傾向性意見,建議我加入微軟,共同發展。他說比爾蓋茨先生對我的評價很高,很願意與我共同探討計算機領域的奧秘,正是基於這種原因,微軟給我開出的待遇也很誘人:微軟公司計算機技術開發部副主任,年薪初步定為一千萬美元,根據我所開發項目的市場價值,還可以得到相應補貼甚至是微軟的股份。總之一句話,微軟不怕你有本事,就怕你的本事不夠強。史密斯微笑著告訴我:「田,過去你們中國曾經流傳著一句,叫做『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我們微軟就是那塊『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實際的,我到上海一行,並沒有帶著合作的誠意,我此行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想清楚世界計算機的龍頭老大、堂堂的微軟公司能給我的技術開出一個什麼樣的價位,這個目的我基本已經得到了,結果讓我感到振奮。而另一個目的,我是想隔山震虎,讓京都、甚至是國內的有關部門都知道,我的技術並不是沒人問津的,堂堂微軟公司也感興趣,想以此給他們些緊迫感。其實我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想讓我的技術在國內得到重視,我的內心還是偏向於將技術在國內發展,為國人造福,因為我與於斌教授都是中國人,我想於教授也會贊同我的想法。

    現在我的兩個目的根本上都已經達到,我也應該考慮退身之計了。我笑著向史密斯道:「史密斯先生,能與微軟這樣的世界頂級公司合作是我的榮幸,不能不說您的建議讓我非常動心,但是由於我在『來黑吧』的活動還沒有結束,我對世人的許諾也應該有一個完美的結果,您看微軟公司是不是應該更有耐心一些?」

    可能是史密斯對我拒絕微軟邀請的做法準備不足,他沉默很久,沒有給我答覆,而我似乎也不心急,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史密斯發表他的意見。史密斯似乎還想用利益打動我,向我道:「我們的會面確實太倉促了。如果田先生願意,我希望你能到美國的微軟總部參觀,我想蓋茨先生也願意與您這樣突出的計算機人才進行交流,也許這樣更能讓您瞭解微軟,瞭解您與微軟合作的廣闊前景。」

    不能不說,史密斯的建議可以打動世界上任何一位從事計算機工作的人,可是他偏偏遇到的是我。我在誠懇地感謝史密斯先生的邀請的同時,也再一次表達了我的觀點,希望在『來黑吧』上的活動完成之後,再考慮與微軟合作的可能性。我想史密斯可能是錯誤地理解了我的意思,他以為我是借『來黑吧』活動的成功及其內在的計算機技術來增加我與微軟合作的籌碼,以求得更多的回報,史密斯滿意地笑著,他預祝我的活動成功,並再一次表示微軟的大門會向我敞開。

    我與微軟高層的第一次合作交流就這樣匆匆結束,其實我的內心是不平靜的,想想從前,微軟曾是我心目中的天堂,就在我步入神話的時候,也曾無數次夢想過會成為微軟公司的一名員工,可是我現在居然拒絕了微軟條件優厚的合作條件,我自己都在為我驕傲,似乎在與鄭啟明的這場較量中也更多了幾分把握。

    雖然時間還早,可是我並不想馬上返回到京都去,這些日子生活的節奏太快,我感覺到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就在東方大廈登記了房間,又定下明天回京都的機票,美美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手機上未接電話一大串,有秦玉情的兩的,夏時節的一個,其它都是顏忠清的,這傢伙還真把我當了回事。

    感於顏忠清的一片赤誠,我馬上給他回了電話,歉意地告訴他剛才自己睡著了,沒有聽到他打來的電話。顏忠清是個很開朗的人,沒有聽我太多的解釋,便愉快地告訴我,他要帶女朋友盡一點地方之誼,今天晚上請我務必光臨。

    正好我晚上沒有什麼事情,內心中對顏忠清也有好感,很願意交他這個朋友,我們便講好會面的地點,顏忠清又特意囑咐我一番,不讓我洩露他在玫瑰園裡向楚箐求愛的秘密,便掛了電話。

    剛剛將顏忠清的電話掛斷,我的手機鈴聲便就響起來,一看又是夏時節打來的,我馬上接通,電話裡傳來夏大小姐很是不滿的聲音:「行啊,不是沒人接就是打不進去,你到上海還這麼忙。」

    我笑著道:「剛才是睡著了,醒過來後顏忠清就打來電話,他撞槍口上了。」

    夏時節聽說我這麼快就與顏忠清取得聯繫,很是驚訝我的辦事速度,把她剛才的不滿都給忘了,對我道:「我聽說過顏忠清人在上海,你怎麼聯繫上他的?」

    「完全是一種巧合,我們乘坐了同一架到上海的飛機。」

    「是太巧了。」夏時節笑道。「田有糧,那邊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看來夏時節還是關心我的,可是我卻想到那天她與林名宇在一起的場面,心中的熱情總是高不起來,道:「還算差強人意,微軟給我開出年薪一千萬的條件,被我拒絕了。」

    「行啊田有糧,微軟的廟你都嫌小,你太牛了。」夏時節開心地笑道,「你回來可是要請客的。」

    「喂飽你的肚子還是沒有問題,只要你不帶全中國人民過來就行。」我玩笑著道,然後告訴她,「我已經預定了明天的機票。」

    「那好吧,我們明天見!」

    打發了夏mm,我又撥通了秦玉情的電話,我想她現在應該是個大忙人了。果然,電話打了許久才接通,秦玉情上來就向我說太忙。「有糧,我們公司就像一塊乾旱了三年的地,你的資金雖然是場好雨,但是很快就被它吸收得不見了,幾家經理都找我訴苦要錢呢,把我忙的電話都聽不到。」

    「知道你忙,本來不敢打擾你的,可是見到有你的未接電話,怕你有事就打過去了。」

    「再忙你也不能不接你的電話不是。」秦玉情居然有幾分撒嬌的味道,聽得我心裡癢癢的。「有糧,我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你的資金注入後,麗都花苑的開發速度馬上得以恢復,整個公司的人氣都被帶活了,還極大地影響了其它小區的被關注程度。今天開發的幾個小區都來向我匯報,已經又有客戶購買馨語的房子了。」

    這真是讓人快樂的好消息,我向秦玉情祝賀一番,她自然也免不了講很多感激的話。隨後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到上海的情況,可能是有人找秦玉情吧,她說了回去再聊的話,就把電話掛了。

    晚上打車打到顏忠清講的那家飯店,顏忠清已經帶著一個異常秀麗的女孩等在那裡,那個叫蓮的女孩雖然比不得楚箐的書卷氣質,可是也算得上難得的美女,我覺得應該是與沐雨、夏時節同級別的佳麗。雖然這頓飯只有我們三個人,但是顏忠清的好客,蓮的熱情讓場面活潑而感到溫馨,唯一讓我覺到不適的便是蓮一再追問我現在的工作,我只好大體向他們介紹了目前科濃公司的近況,當蓮聽說我此行上海的目的,特別是聽我拒絕了微軟的邀請,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便不住地打量著我,居然讓顏忠清感到了不安,讓我又了得意又是感到愧對朋友。在我的有意引導下,我們的話題更多地集中到顏忠清的身上,由他足球技術的高超,到對他金錢戰術在比賽中的運用,最後當然要講到他顯赫的家庭,我能夠看得出來,許多事情蓮也是第一次聽說,因為她看顏忠清的眼神明顯發生了變化,彷彿閃著一種叫作光芒的東西。我知道引導應該適可而止,又對蓮的美麗著實讚歎一番,讓顏忠清感到很有面子,等到這一套功夫做完,差不多時間已經到了,在顏忠清的堅持下,他與蓮執意用車將我送回到東方大廈,又講了很多後會有期的話,大家才依依而別。

    可能是我們的表演太過逼真了,當在已經趕到上海機場的時候,顏忠清還在用電話挽留我,讓我一定再在上海多待幾個晚上,因為蓮已經向他表示,願意把她最好的朋友貢獻出來,介紹給我。顏忠清在電話裡向我極力推薦蓮的這位女友,說她的美麗天下少有,與蓮是一個級別,警告我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以後見了本人不要後悔。我暗笑自己那裡有那麼多的後悔藥好吃,就只好歉意地告訴他,自己已經在飛機上了,又講了一些領了他的好意,下次有機會一定不會錯過的話,飛機真要的馬上要起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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