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腦傳奇 正文 第二章 狼子野心
    「少爺,留他一個人在這裡是不是有點那個?」劉寶來問道。

    「怕什麼,放江大海在這裡難說會發生什麼事情,徐如林嘛,他會把事情處理得非常好的……你們不也派了不少人在賭場裡頭麼?咱們隨時可以把這裡平了……至不濟大夥一塊偷渡回國好了,不必擔心,呵呵,怎麼樣,大家贏了多少?收穫不錯吧?」祺瑞嘿嘿笑道。

    「我們只贏了一點兒小錢,大家加起來也不到一百萬美元,還是少爺強啊,只不過這樣殺雞取卵,輸得人家怕了,咱們就沒得玩了。」劉寶來勸道。

    「我就是要他們傾家蕩產,嘿嘿,他們不敢玩的話咱們自己玩,開賭場賺錢比妓院還快,不玩實在是太可惜了。」祺瑞獰笑道:「贏光日本人的錢,看他們拿什麼去買汽油!」

    兩輛通用srx擁著中間的防彈奔馳,大伙來到了祺瑞曾經想放火燒掉結果沒能得逞的貴族區,過野晴家不入,祺瑞他們來到了野晴無月的一個伯伯的家。

    「真是抱歉,本該我們親自前去拜見星火少爺的,只是媒體最近盯我們盯得比較緊,這才不得不煩勞星火少爺前來……」野晴正毅滿臉的獻媚笑容。

    「廢話就不用說了,告訴我,我若是支持你們拿到了家族的大權,那麼我會得到什麼好處?」祺瑞淡然道。

    「只要家族大權到手,那麼我們就可以在政府中獲得很大的權力,到時候我們可以給你你所想要的一切,!」野晴喜重道。

    「我要的是切實的好處而不是這種空口無憑的承諾,這是我們初步擬定的條件,一步一步按著上面的次序來辦,假如你們不折不扣地照辦,那麼你們很快就會達到你們的夢想了。」祺瑞一示意,一疊薄薄的文件扔在了桌上。

    野晴正毅兄弟倆拿起文件,兩個腦袋湊在了一起,看著看著眉頭便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這個……這些條件未免太苛刻了……」野晴正毅苦笑道:「這樣做的話恐怕會被別人詬病的,我們至少在表面上不能那麼軟弱,您知道,目前的右|翼份子實力非常強阿。」

    祺瑞微微一笑:「右|翼之所以強大不外乎就是你們自|民|黨所縱容出來的,只要你們把自|民|黨清洗一遍,還怕那些右|翼份子猖狂嗎?前陣子不是有右|翼份子做了很多恐怖襲擊麼?把他們全部抓起來,關上一二十年,自然就沒有反對的聲音了。」

    野晴正毅兄弟倆面面相覷,不停地搖頭,自|民|黨之所以能夠掌握政權就是在這些右|翼份子的推波助瀾下才竊取了政治上的勝利,民主黨等黨派相對而言比較溫和,因此才失去了民意。

    民主是自由的,民意是被引導的,這就是西方的民主的真正本質,掌握了宣傳工具,要煽動民眾是非常容易的,自|民|黨這些年幾乎每個月就搞出一些事情來挑撥中日兩國民眾的感情,然後藉機醜化中國人形象幹著妖魔化中國的勾當。

    日本的媒體在政府的默許下以一種極為扭曲的心態來報道中國,幾年前的中|國威|脅論、中國崩潰論到近年誇大中國在日本的犯罪率,事實上中國在日本的犯罪率還不足日本總犯罪率的千分之四,美國人在日本強姦少女他們是能掩蓋就掩蓋,中國人酒醉踢了一條小狗一腳他們也可以上大報的頭條,爆光到滿街都是,這就是自詡『客觀公正』的日本媒體。

    以前祺瑞也奇怪好好的中國人去了日本怎麼就個個都變成強盜了,因為日本人整天宣傳中國人在日本的犯罪率是其他所有外國人在日本犯罪率的兩倍還多,自從自己有了情報來源之後才發現這些數據都是經過了某種處理的,目的就是挑起中日間的矛盾,這就毫不奇怪了,為了政治需要嘛,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星火少爺,這些條件我們得再重新慢慢討論一下,照這樣做是絕對不可行的……」野晴喜重斟酌著說道。

    「無所謂,明天我將去拜訪公明黨的上原光造先生,他或許會有更好的提議。」談判的技巧是非常重要的,給自己的對手保持一定的壓力是有必要的。

    「這個……我們再好好想想……」野晴喜重汗水下來了。

    談判的過程是非常枯燥的,尤其是你的對面是沒有多少決斷能力的人的時候。

    祺瑞面對著的是兩個這樣的人,光是他們自己躲在一邊嘀咕都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祺瑞坐在一邊把雙腳搭在了茶几上,閉著眼睛養神,偶爾回一句話,然後又是漫長的等待……

    「你們下回見面得準備好一切,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明白嗎?」初步達成了自己目的的祺瑞還得勢不饒人地埋怨道。

    「是,是,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倆人像哈巴狗似的拚命點頭,臉上開心地笑著。

    回到了星月大廈,徐如林早就回來了,詳細的情況祺瑞已經和他在電話中談過了,也沒再說什麼,看了看徐如林拿回來的那張有公證的具有法律效力的一紙轉讓合同,祺瑞咧嘴一笑:「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倒要看他們怎樣收場!」

    山口組借口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便拿資產抵押,按照合同中的條款,他們將在半年內將二十四億美元的資金轉入星月集團的帳戶,否則的話抵押的這些資產按照六折計算,將未還完的款項用不動產來抵債。

    「他們是打算在下星期一的約戰中將這些東西連本帶利地收回去吧。」徐如林道。

    「哼,他們會很失望的,」祺瑞冷笑道:「我最喜歡給日本人一些驚喜了,好了,睡覺,明早上拜訪上原光造,他和他的兒子才是咱們值得培養的對象,野晴家的那兩個笨蛋不足為恃……」

    正在給祺瑞揉著肩膀的野晴無月毫無異狀,等徐如林他們識趣地走了之後,祺瑞伸手將野晴無月攬入懷中:「月兒,今天晚上我吃了你好麼?」

    「嗯……」野晴無月渾身滾燙起來,祺瑞大笑著將她抱了起來,走進了她的臥室。

    「奴婢尚未經人事,請夫君溫柔憐惜……」野晴無月根本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在日本,簡直就是天大的怪事,祺瑞不由得感激起野晴清順來了,若非他變態似的保護著野晴無月,說不定她現在早就被污染了。

    野晴無月是一個純潔的傳統日本女孩,正是祺瑞所喜歡的那種,當她羞羞答答的脫掉累贅的和服的時候,祺瑞看得心火直冒。

    「噢……」身上僅剩下了穿著可愛的卡通內衣的野晴無月落入了祺瑞的掌握之中,滾在了寬大的床上。

    野晴無月從痛苦到歡娛得暈厥過去並沒有花費祺瑞太多的時間,她還太嫩了,祺瑞給她蓋好被子,從今天剛剛在兩女臥室緊鄰的牆上打通的一扇門摸到了隔壁『總裁生活秘書』的專用臥室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祺瑞便依約趕往公明黨上原光造也就是王星卓的小弟上原和夫的老爸家。

    「王先生,你這是在陷我於不利的境地啊!」大家坐定之後,上原光造劈頭便埋怨道。

    「此話怎講?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拜訪,不會給上原老爺帶來不便吧?」祺瑞訝然道。

    「自從小泉首相上台以來,中日關係越來越差,在日本政府中親中派逐漸失勢,目前要想在政府中找到還能夠為中國說話的人已經非常少了,王先生一進入日本便毆打記者,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今天你來拜訪我,豈不是要我作出艱難的抉擇嗎?」上原光造苦笑道:「要麼把你趕出去,要麼就給人以投向中國的感覺,這兩條路都不怎麼好走啊!」

    祺瑞想了想,道:「上原老爺的確是目前在日本政府當中比較特殊的一位,公明黨也是一個還能保持中立的大政黨,因此我覺得上原老爺和公明黨都是值得信賴的,不過,上原老爺您難道沒有從最近兩年自|民|黨和民主黨兩黨獨大,其餘小黨逐漸萎縮的局面上看出什麼原委麼?」

    上原光造皺眉道:「願聞其詳!」

    祺瑞侃侃而言道:「自|民|黨以鷹派胡編亂造騙取民意,民主黨以親中而失去政權,然後隨著年輕右|翼興起,民主黨漸漸挽回頹勢,看起來好像是因為日本的民眾都很討厭中國,事實上不然,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民,大部分都是友好的,善良的,他們之所以討厭中國,原因就在於日本沒有一個說得上話的人敢跳出來為中國說話,自|民|黨可以天天叫囂收復釣|魚|島,民主黨卻沒有人敢走出來宣佈釣|魚|島其實是中國領土,這一消一長,日本人就以為釣|魚|島被中國侵佔去了,自然就會對中國有牴觸的情緒。」

    「這個我們明白,但是……」

    「但是,你們這些親中的人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站出來向廣大的民眾宣佈:日本對不起中國、對不起亞洲人民,你們沒有魄力,你們害怕為此失去目前的地位和財富,害怕被別人罵做賣國賊,害怕被黑社會襲擊,你們什麼都怕,唯獨不怕的偏偏就是戰爭和滅亡!」祺瑞厲聲說道。

    「戰爭……滅亡……」上原光造呆住了,祺瑞大聲叱罵的態度倒是沒有引起他的什麼感覺,在日本眾議院之中看多了拳打腳踢已經習慣了。

    「按照目前的局勢繼續走下去,難道您還認為中日之間的戰爭遙不可及嗎?」祺瑞道。

    看到上原光造不說話,祺瑞繼續道:「假若中國整天派軍艦去大偶諸島玩玩,然後派幾個人上去修築燈塔,你說日本會有什麼反應?」

    上原光造軟弱的道:「那裡是日本領土……」

    「可釣|魚|島是中國領土!按照國際慣例,東海大陸架都是我們中國的!日本現在正在我們中國的海域不經過我們同意就開了十多個油井,這是**裸的侵略行為,假如放在日本,您認為日本人會怎樣去做?目前中|國政|府對待日本的政策還是比較溫和的,但是,日本卻每時每刻想越過紅線,日本這是在自尋滅亡!」

    祺瑞繼續敲打道:「日本仗著有美國撐腰就毫無顧忌,一旦開戰,不管最終戰局如何,您認為在現代兵器之下,狹長的日本有多少戰略縱深可以避免中國龐大武庫的狂轟濫炸?美國那個不成氣候的nmd真的有用麼?它能攔住多少顆導彈多少架轟炸機?日本政府現在正在拿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來冒險,你們卻不敢站出來為民請願,您這是在坐看日本滅亡啊,還埋怨我給您帶來了不利局面……」

    「父親大人,王先生說得對,我看不出我們為什麼要和中國的關係搞得那麼僵,政府整天宣佈中國威脅,事實上中國的國防開支還沒我們日本多,更只是美國的一個零頭而已,作為一個幅員遼闊的大國,這點軍費有必要把它的威脅誇大到這種地步嗎?你們真的太軟弱了,這才是小犬那種人能夠得勢的真正原因吧!」上原和夫幫腔道。

    「閉嘴,沒你說話的餘地!」上原光造罵道。

    「是您讓我學著參政的,可是,我僅僅是在家裡發表一點自己的主見您就用家長的語氣讓我住嘴,若是我站在眾議院說這些話,您還不把我給殺了嗎?您難道想讓我也變成和您一樣唯唯諾諾毫無主見的人嗎?」上原和夫毫不客氣地道。

    「你!氣死我了!」上原光照勃然大怒。

    「看,多有朝氣有主見的新生一代啊,想想民主黨的年輕議員宇田多牟在眾議院怒斥並毆打日本**的年邁議員的風采,您應該體諒和夫先生,我很看好他的政治前景啊!」祺瑞頗欣賞地看著上原和夫道。

    上原光造喘了幾口氣,對祺瑞道:「很抱歉,讓您見笑了,這件事情我們還要好好想想,畢竟公明黨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那好吧,我會靜候佳音的,最後我還想提醒您一句,德國的總理作出了非比尋常的行動,他成為了全世界人民眼裡的英雄,還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消除了周邊國家的敵意,讓德國融入了世界,希望日本能夠以他為榜樣……除非是瘋子,沒有人希望面對戰爭……」

    ◎

    「少爺,上原家和野晴家,您到底想支持哪一個?」徐如林納悶道。

    「你若是看到野晴家那兩個笨蛋,你就明白我的想法了,現在自|民|黨和民主黨都不足恃,我們得培養出一個能夠為中國說話的黨派來,公明黨目前是我們的最好的選擇,他們近年來勢力逐漸萎縮,是去年的執政三黨中最為開明的黨派,上原和夫這個小子也挺對我的胃口,咱們兩手一起抓,總不能整垮了自|民|黨又讓民主黨白佔了便宜去了,民主黨也不是什麼好鳥啊。」

    「嗯,我明白了,唉……目前我們被盯得死死的,否則的話多好,晚上都沒什麼樂子好玩了。」徐如林煩惱道。

    「嗤……」祺瑞笑道:「那些盯梢的傢伙真的能看得住你們這些人嗎?好吧,今天晚上咱們就去把山口組的一個分部給挑了怎麼樣?」

    「好啊!」徐如林和正在寬敞的防彈奔馳裡面東摸摸西瞅瞅的江大海齊聲附和道。

    「靠,說起要殺日本人你們就興奮起來了,日本人有那麼可恨嗎?」

    「不是可恨,是厭惡到了極點!」倆人異口同聲地道。

    祺瑞正想說什麼,前方的車子突然一個趔趄然後橫在了路中央。

    「敵襲!司機小劉受重傷!」前方的車子裡面傳來了緊急呼叫。

    奔馳車猛地加速打算離開險地,對於走報營的戰士來說,保護祺瑞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停車!」祺瑞怒喝道。

    「不行,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司機小伙鎮定地道:「請您一定要保持鎮定!」

    「操!」祺瑞扭開車門,跳了出去,司機說的不錯,可惜祺瑞沒理睬。

    在地上輕輕一點,化去衝力,祺瑞迅速朝那輛前擋風板玻璃被打出了一個洞的通用srx奔去。

    一把拉開車門,將胸口滿是鮮血的小劉拖了出來,他的右胸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汩汩流出,另一位戰士正打算還擊,一時卻找不到目標,祺瑞飛快地給小劉點穴止血,然後將他塞進了前面倒退回來的奔馳裡面。

    正在吩咐他們送小劉去醫院的同時,一股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祺瑞的毛孔收縮,寒毛豎了起來,被狙擊手盯上了,讓祺瑞啼笑皆非的是,對方選擇的目標居然是他的屁股……

    「變態殺手?」祺瑞心裡嘀咕了一句,將車門關上,瞬間從狙擊手的視線中消失了。

    狙擊手來自右側的一棟寫字樓,他搜索了兩秒鐘,沒有發現目標,暗自奇怪之下依舊迅速地將手裡的槍拆散,裝進了專用的公文包裡,還沒等他收拾好東西,敲門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龜孫君,躲在裡面幹什麼?還不快給我開門!」門外傳來了嬉笑聲。

    殺手呼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旁邊被滅口的屍體,迅速將他塞到了桌子後邊,然後打開了房門。

    還沒等他開口解釋龜孫君不在的原因,一把鐵鉗般的手將他的脖子掐住推了進去,然後迅速地將門關上了。

    殺手的臉瞬間充血,呼吸停頓,手腳卻像殘廢一樣搭拉著,被祺瑞一隻手捏小雞似的掛在了半空中。

    這是一個矮小精悍的日本人,臉上平實木吶,走在街上你絕對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現在雖然全身都無法動彈,還失去了呼吸能力,他卻依舊狠狠地瞪著祺瑞。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擊我們?」祺瑞冷冷地問道,手上稍微鬆了一點,讓他能夠呼吸,順帶著還可以發出一些聲音。

    他貪婪的喘息著,沒有理會祺瑞的問話。

    「我再問一遍,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黑龍會還是佳吉會?」祺瑞淡淡地問道。

    這傢伙眼中雖然依舊是惡狠狠的,不過祺瑞依然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閃即逝的詫異。

    他還是沒有說話,祺瑞搖搖頭,沒有事做的左手抓起了他軟垂的右手,讚歎道:「虎口和食指的老繭有夠厚了,天天扣扳機也得練上幾年吧?可惜了……」

    拇指和食指捏住他食指的第一節骨頭,慢慢地加力:「假如全部捏成了碎粉,不知道現在的醫學能不能將它恢復呢?」

    開始殺手還故作不屑地隱忍,漸漸地便撐不住了,當痛楚的感覺超出了他的忍耐極限的時候,他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祺瑞的兩個手指頭就像萬磅水壓機一樣擠壓著他的肌肉和骨骼。

    就在他即將支撐不住而暈厥的時候,祺瑞猛地用力捏碎了他的手指頭,十指連心,他猛地一疼,反倒清醒了過來。

    「我再問你一句,你是誰派來的?再不說的話有你苦頭吃的!我可以把你給零碎剮了!假如你想嘗試的話。」祺瑞的聲音就像從九幽吹來的陰風,讓人寒徹心扉。

    「我……我是山口組的!」他終於開口了,不過,他的話卻讓祺瑞啞然失笑。

    「既然你不老實,那麼,你的第二顆骨頭也該爆了,別想對我說謊,你騙不了我的。」祺瑞獰笑著道。

    痛苦再度光臨,那傢伙骨頭雖然很硬,但是依舊被疼得慘嘶出聲。

    「我……我是黑龍會的人,我襲擊你是為了栽贓給山口組,你們鬥得越厲害對我們越有利。」祺瑞再度瞄上了殺手的第三根指骨的時候,他終於崩潰了。

    「黑龍會……終於也不甘於雌伏了嗎?」祺瑞獰笑了起來,稻川會和山口組實力受損,自|民|黨也失去了一黨獨大的局面,黑龍會終於也跑了出來想玩渾水摸魚的把戲了。

    封住了這傢伙的穴道,祺瑞將他扔在地上,嘴角帶著一絲詭笑,打電話報了警。

    「野晴徹夫先生嗎,我是王星火,我們在明治大街東部遭到殺手襲擊,對,我的司機受了重傷,殺手已經被我捉住了,據說他是黑龍會的人……另外,我有些事情想與您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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