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腦傳奇 正文 第五章 天羅地網
    肥豬領著肖玉凌和幾個狗蛋派來保護肖玉凌的保鏢去看了一下昏迷中的鐵頭和短毛,他們身上被包成了粽子,肖玉凌找來醫生仔細詢問了他們的傷勢,他們都是流血過多昏迷不醒,對方的目標是肖振邦,他們倒是沒什麼大礙,但是他們幫肖振邦挨的那幾下也夠重的了。

    其他受輕傷的弟兄說法也跟肥豬差不多,肖玉凌大致勾勒出了當時的情景。

    當時黑子一人面對三人有恃無恐,談判進行了不到五分鐘,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段古怪的鈴聲過後黑子的手下和大李的幾個手下突然一起動手,打了肖振邦一個措手不及,黑子的手下和大李的手下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悍不畏死,拚死命地不顧自身地追砍肖振邦,結果短短的接觸便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他們形容的場面比狗蛋和肥豬兩人說的精彩多了,肖玉凌甚至有點兒覺得自己正在聽著神話故事,但是這麼多人異口同聲,肥豬聽見了也沒表示異議,那麼,基本上事實就相差不遠了。

    「他們的屍體呢?警察檢查以後作出了什麼解釋沒有?」肖玉凌問道。

    「沒檢查出什麼,據說他們的血液已經提取拿去化驗去了,屍體我們目前也拿不回來。」肥豬道:「事情太奇怪了,他們……好像吃了迷幻藥……一樣,沒得出結論之前我不好說。」

    肖玉凌點點頭,道:「事情如此古怪,我們就更不能輕舉妄動了,明天……但願……走吧,我們回去!」

    當初創造了浴血鳳凰神話的人也估計不到這個名字對華興會的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影響,聽到了肖玉凌回來的消息,原本分成幾個陣營吵成一團的人竟然都安靜下來靜靜地看著肖玉凌的行動,讀書後從來不打理幫務的肖玉凌隱然已經成了舉足輕重的關鍵人物。

    經過全力搶救,肖振邦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是要全面脫離危險還有待時間的考驗,他被團團保護在重病監護室裡。

    除了黑子及其手下和大李,其他華興會的大佬們很有默契地輪流來醫院遠遠地隔著重重防彈玻璃看了一下他們昏迷中的老大,然後安慰了杜月仙母女一下。

    「曉月阿姨,對於這件事您是怎麼樣看的?」肖玉凌問道。

    曉月歎了口氣,道:「小凌,這件事我說事前一點都不清楚那是在騙你,但是我真的沒想到,黑子這傢伙居然能下得手去,我本以為他會想辦法逼老大退下來,唉……」

    「所以你配合他把祺瑞擠走?但是後來你卻後悔了?」肖玉凌冷冷地看著她。

    「是,我後悔了!」曉月有點兒失控地笑了起來:「鷹少爺給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跟他為敵是很不智的,小凌,我跟你說,這事情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你也要千萬小心,黑子的背後似乎有一股強大詭異的力量……」

    肖玉凌跟祺瑞再次通了電話之後,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對曉月的話當然沒有異議:「我知道,否則黑子他也沒那麼大膽子……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我現在的積蓄夠我過上幾輩子了,我還去爭那些東西幹什麼?我會支持你把事情解決,然後就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祝你幸福!」肖玉凌也沒有廢話,向她伸出了祝福的手。

    「好了,我回去準備一下,記住,今晚上一定要小心!」曉月跟肖玉凌握了握手,轉身帶著她的保鏢們匆匆離去。

    「大小姐,暴牙跟快手在下面,說要見你!」豬頭皮向肖玉凌報道。

    「哦,讓他們上來!」暴牙跟快手正是大李的兩個重要下屬,他們突然出現在這,自然讓肖玉凌大喜。

    「大小姐,您一定要為我們老大伸冤啊!」來到肖玉凌、狗蛋、肥豬三巨頭面前,兩條血性漢子『撲通』跪下,淚流滿面地道。

    「大家都起來說話!」肖玉凌道:「你們老大現在在哪裡?」

    「我們也不知道,老大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出現過,我們懷疑他凶多吉少了,我們的地盤給黑子那混蛋搶走了大半,我們也被所有弟兄誤會,大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們,我們老大不會幹那種事情的!」

    肖玉凌暗地裡歎了口氣,連大李的手下也不知道他的下落,看來還真的是凶多吉少。

    「好了,這事情我一定會調查得水落石出的,我也相信二叔不會作出這種事情,你們先回去,穩住下面的弟兄,到了明天一切就會明白了!」

    政府要員、商界的夥伴紛紛來看望、慰問,送走一撥又一撥,肖玉凌代替了母親接待他們,弄得比打了一場艱苦的球賽還要累。

    當她以為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居然又來了兩位美女。

    「兩位是……?」肖玉凌奇怪地看著她們。

    「我叫秦夢芸,她是我師妹趙芷華,我們是肖伯伯的商業上的夥伴,也是祺瑞的朋友,真抱歉我們剛剛得到消息,這才馬上趕了過來。」

    「哦……你們好……有勞了……」肖玉凌機械地回答著。

    「祺瑞讓我們今天晚上過來幫忙,他說今晚上一定會出現非常奇怪的事情的!」趙芷華對著肖玉凌做了一個鬼臉。

    「是你們?」肖玉凌恍然道:「他跟我說過,沒想到會是兩位美女姐姐,你們好,小妹是肖玉凌,祺瑞的未婚妻!」

    秦夢芸和趙芷華相視一笑,道:「小妹妹,姐姐已經想通了,不會跟你搶男人的,你用不著那麼著急!」

    肖玉凌微微一笑,心情稍好,不顧其他人的疑惑眼神,跟兩女聊了起來。

    時鐘滴答滴答地不停地走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漸漸地緊張起來,這麼多人都預料今夜會出事,或者,真的就會鬧出點事情來。

    人的注意力究竟能夠堅持多久時間?過了零點之後,疲累了一整天的肖玉凌開始有點兒恍惚起來。

    「咦?」閉目養神的秦夢芸突有所覺地站了起來,『噹啷』一聲,長劍出鞘,左手捏著劍訣,劍尖斜指地面,嗡嗡作響。

    「什麼人?給我出來!」與秦夢芸心心相印的趙芷華也拔出了她明晃晃的刀。

    守在病房門口的警察和華興會的人登時愕然地看著她們,甚至有警察已經掏出手槍。

    「在天願做比翼鳥!」

    「在地甘為連理枝!」

    似有所覺的秦夢芸和趙芷華分別念了一句詩,手裡的刀和劍化作了春雨流螢,忽閃了幾下,大伙正覺得奇怪的時候,地上突然卻多了幾滴鮮血。

    「春風曉月不成眠!」

    「玉露花濃更勝仙!」

    秦夢芸跟趙芷華身影一晃,劍影刀光突然大盛,眾人眼中似乎出現了一輪皓月,幾點星燈,皓月雖明卻也難掩星燈之光,事實上星月是相輔相承的,月借星之光,星補月之缺。

    『當』一聲金屬相撞的脆響,一聲悶哼,憑空跌落一隻被斬斷的手臂和一灘鮮血。

    「區區障眼法,也敢班門弄斧!」秦夢芸手中劍激盪起來,突然憑空連斬數下,發出了一聲尖嘯。

    嘯聲過後,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蹲在地上捧著被斬斷左臂的手,嘴裡還咬著一把東洋刀,渾身黑色緊身衣蒙面的忍者。

    「啊……」在場的人登時驚呼起來,腦袋裡登時出現一個念頭:活生生一個大活人居然能夠隱形來到面前不被發現,莫非這世界上真的存在神仙?事後一個個都成為各教派的忠誠弟子,這些都是後話了。

    「忍者?」肖玉凌道。

    那忍者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什麼扔在地上,登時一陣濃煙迷漫,火警報警器立刻響了起來。

    「小心有毒!」秦夢芸輕呼一聲退了一步,暗暗留意身邊情況。

    濃霧掩蓋下現場一陣大亂,咳嗽聲連連,讓她們的聽力大為降低。

    身邊突然響起數道金刃劈風之聲,敵人不止一人,藉著濃霧發起了強攻,秦夢芸跟趙芷華心靈相通,不聲不響地合力施展出了防禦的招數。

    『叮叮噹噹』的聲音連續響了起來,她們守得鐵桶似的,一時間沒有危險,但是卻暗暗叫苦,她們這裡被纏住了,再想攔住敵人對其他人的進攻就無能為力了。

    普通人碰上了這種情況自然會手足無措,甚至都無法自保,那些警察向著天花板開了兩槍,結果局面反而更加糟糕。

    眼睛失去了作用,肖玉凌反而鎮靜下來,因為她發現自己似乎能夠感覺到身邊發生的一切,今早上突然聽到噩耗後那種精神與**剝離的感覺又出現了,她分明地感受到了三個傢伙偷偷摸摸地爬向了自己。

    『刷!』

    一個忍者見到肖玉凌呆站在那裡,似乎毫無所覺,率先下手,一刀往肖玉凌脖子斬去。

    「哼!」肖玉凌抓住了他持刀的手,一掌推在他的鼻子上,那人鼻骨頓時被打折反刺入他的前腦裡面,立刻斃命。

    肖玉凌將他的身體拖動過來,擋住了另外的兩刀,凌厲的兩刀,將那可憐的傢伙攔腰斬成了三截。

    肖玉凌已經奪到了他的東洋刀,鬼魅般地撲上,幾乎貼到了其中一個忍者身上,一腳一刀分別向他上下兩路奔去。

    在濃霧中忍者也僅憑耳朵來聽聲辨位,肖玉凌動作又輕又快,他們還來不及反應,肖玉凌已經用銳利的東洋刀割斷了他的喉嚨。

    剩下的最後一個忍者聽到同伴喉嚨發出的絲絲聲音,登時知道不妙,沒想到終極的目標竟然如此難纏,甚至比另兩個女人還要厲害和狠辣,於是嘴裡發出了訊號,閃身急退。

    有那麼好退麼?肖玉凌手裡的東洋刀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帶出了一蓬激濺的鮮血。

    「巴嘎丫擼!」一聲怒喝,肖玉凌繼續追殺那個忍者的腳步登時停住了。

    一股沛然的殺氣將她籠罩住了,肖玉凌心中暗駭,在她的感覺中似乎對方沒有實體一般,但是殺氣卻拚命地在蓄積著。

    沒有猶豫,肖玉凌迅速拔出了一把usp,『砰砰砰』三槍,照著那個傢伙的三個虛影打去。

    那個忍者分明沒料到肖玉凌居然不顧『武士精神』在對決的時候動用槍械,狼狽地向旁邊一個翻滾,三粒子彈擦著他的身體打在牆上,然後有人悶哼一聲,不知道是誰被跳彈誤傷。

    那人狼狽滾倒,肖玉凌則是氣勢大盛,行雲流水般上前,東洋刀劈空斬去,凌厲無匹。

    『當!』那名忍者很窩囊地擋住了這一刀,倒霉的是肖玉凌這一刀幾乎是她有史以來最強的一刀,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雙方東洋刀一接觸——那人倉促接戰,心裡面窩囊到了極點,自然也就無法發揮他原本比肖玉凌強的實力——刀斷人傷!

    那名忍者噴出了無比窩囊的一口鮮血,被那力量衝擊得就像一個滾地的葫蘆,骨碌骨碌地向後滾去。

    肖玉凌虎口巨震,險些握不住手裡的刀,踉蹌後退,內腑一熱,也受到了不小的震傷,對方的實力畢竟比她強得太多,雖然僅僅是倉促擋架,已經讓她頗吃不消了。

    隨著肖玉凌踉蹌的步伐,那個斷臂的忍者猛一咬牙,右手抓住了咬在口裡的刀子,狂吼一聲,跳到了半空,東洋刀聚積了他渾身的力量,博命的一刀就像暗夜中亮起了一道彩虹,比起肖玉凌剛才那一刀之強猶有過之。

    另一個胸口被劃開露出了鮮血淋漓的胸口的忍者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肖玉凌身邊,平平的一刀削向肖玉凌不住後退的雙腿。

    肖玉凌這個時候身體力內力亂竄,雖然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但是卻有心無力,後退的勢子無法阻止,她就像明知道身後是萬丈懸崖,卻不由自主地仍在向後退去。

    面臨絕境,肖玉凌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因為她知道,救公主的王子總是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才會出現的。

    江大海突然出現在騰空而來的忍者身下,一個重拳將那傢伙打得胸骨陷下,人卻沖天炮一樣朝天花板飛去,眼球暴突,七竅噴血,眼見是不活了。

    楊舒明也突然出現在另一個忍者身邊,一腳將那忍者的手連刀重重踩在地上,指骨粉碎的聲音清晰可聞,他俯身抓起那名因為疼痛痙攣而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忍者,輕輕地在他肚子上拍了一掌,那傢伙的眼睛就像是熄滅的油燈,光芒一閃,就此失去了神采,四肢無力地垂下。

    一雙堅強的臂膀輕輕地將肖玉凌摟住了,煙霧漸散,肖玉凌回頭一看,只看到一張模模糊糊的臉,但是上面那雙充滿了關心、疼愛的眼睛卻亮如星辰,驅散了她心中的愁苦。

    「你怎麼現在才來!」肖玉凌忘記了所有的事情,在祺瑞腋下用力地一擰。

    「哎喲……」祺瑞萃不及防,或者天底下最倒霉可憐的救美王子非他莫屬,痛呼一聲後祺瑞苦著臉道:「我早就來了!」

    梅兒跟徐如林他們靜靜地站在一邊小心防範著。

    隨著楊舒明將手裡的忍者重重砸在地上,另一個忍者也撞到了天花板然後摔到了地上,發出了一陣讓人牙酸的全身骨骼碎裂的聲音。

    那個平生第一回當滾地葫蘆的忍者從地上彈了起來,呼哨一聲,纏鬥著的忍者紛紛後退,隨著那忍者一聲令下,漫天的飛鏢暗器朝在場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地亂打。

    這一陣密集的攻勢讓眾人紛紛揮舞著手裡能用的東西擋開飛射的飛鏢,一時間無法顧及那些不會武功的普通人。

    「米粒之珠,也敢與皓月爭輝!」隨著一聲沉喝,場上突然捲起了狂風,非但忍者鬧出來的煙霧眨眼間就被吹散,連漫天的飛鏢也紛紛改向,就像是被強大無匹的磁鐵吸引的小鐵塊,朝突兀地出現在場中的一個中年人手掌飛去。

    中年人濃眉虎目,除此外別無出奇之處,但是偏偏他的這一手卻鎮住了場中的幾乎所有人。

    祺瑞有點嫉妒地瞧著那傢伙,這一手他自問辦不到,估計就算是強如青陽、行一等人也不行,這無關功力,而是心法或者是技巧的問題,於是又有了點兒偷師的念頭。

    「讓你們的人全部給我滾回日本去,否則,你們就是在向中國武林宣戰!到時候休怪我們不客氣!」中年人一甩手,一堆破銅爛鐵扔回了那個身穿灰衣面帶灰巾的忍者腳邊。

    「沒有人能對忍者說這種話,混蛋,你很強,所以,我要和你單挑,為了忍者的榮譽!」這名忍者奪過身邊一名手下的東洋刀,用一種怪異的腔調說著中文。

    「好!」那中年人眉毛一挑,登時答應了對方的挑戰。

    「且慢!」肖玉凌帶著人跟他們形成了三角對恃:「這些人是我們華興會的敵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中年人沉聲道:「小姑娘,這已經不是你們能處理的事情了,你們……」

    他瞟了肖玉凌等人幾眼,略覺奇怪地輕咦了一聲。

    「張老前輩,華清門秦夢芸、趙芷華代家師向您請安……」秦夢芸跟趙芷華上前一步,遠遠地向他作揖道,然後低聲向祺瑞他們介紹道:「他是江南張家的家主,名叫張正明,年近六十,是輩分尊崇的武林前輩!」

    「哦,是你們兩個小丫頭呀,十年不見了,居然已經長成兩個大丫頭了,不錯不錯,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張正明將心神大半都放在了她們倆身上,對那名忍者是正眼都不瞧上一下。

    那忍者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已經聚集了全身功力只為奮力一博,但是張正明卻給他一種不實在的感覺,一直鎖不定目標,無法出手,全身憤張的氣血讓他五內俱焚,逆反的內勁就快要震得他經脈寸斷了。

    「哼!」張正明哼了一聲,那忍者頓時噴出一大口血,受傷雖重,但是卻得回一條性命。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我吉松隆深感厚恩,但是為人臣,多身不由己,前輩的訓示我會如實稟報我家主人,其他的事情卻非我能決定,告辭!」吉松隆向他點點頭,轉身欲走。

    「站住!」肖玉凌一拍掌,十來把槍指住了剩下的六名忍者。

    「別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你們在幕後操控,讓我們華興內訌死了那麼多人,不留下你們,我怎能面對那些怨死的弟兄?」肖玉凌雙手握住手裡的東洋刀,用力一扳,『啪』地一聲,硬但是脆的刀硬給她扳成了兩截鮮血從她手掌握刀出慢慢地滲了出來。

    將粘著敵人的、自己的鮮血的斷刃扔到吉松隆面前,肖玉凌冷冷地道:「不管你們身後是什麼人,除非一方死絕,否則此仇不解!」

    「丫頭……」

    「前輩不用說了,這些傢伙手上沾了我們華興的血,就得用血來清洗!」肖玉凌道。

    張正明還想說話,祺瑞帶著江大海和楊舒明走出隊列,對剩餘的幾名忍者道:「你們上吧,是單挑還是一起上?」

    吉松隆踏上一步,道:「我和你們中最強的單挑,如果我輸了我們就切腹,如果我贏了,就讓我們離開!」

    「好!就讓我和你玩玩!」祺瑞站到了他的面前。

    「且……咦……」張正明輕咦一聲,對祺瑞的表現非常地迷惑,一開始他還以為祺瑞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沒想到祺瑞往那裡一站,卻驟然發出了強大的氣勢。

    吉松隆不由得為自己的運道悲哀,那個自己雖然遠在日本但是也有所耳聞的張家家主張正明倒還罷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給自己的壓力竟然一點兒也不輸於張正明才讓他真正的震驚了。

    「噗!」吉松隆噴了一口鮮血在手裡的東洋刀上,精神徒振,雙手緩緩地將手裡的刀舉了起來,肅然道:「閣下雖然年輕,但是卻是我平生僅遇的高手之一,請了!」

    「天下之大,比我強的人繁若星辰,豈是你們井蛙觀天所能窺測?」祺瑞不屑地道,但是眼前的人卻讓他提起了警惕,噴出血之後,吉松隆已經恍若兩人,似乎用什麼秘法提升了自己的實力,想起那個自爆的忍者,祺瑞有點後悔自己托大了,亂槍將他們打死不輕鬆愉快麼?

    從發現了忍者到現在,僅區區數分鐘時間,卻已經發生了諸多事情,得到警報的消防車這個時候還呼嘯著在趕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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