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都市行 正文 39 張友之死(一)
    燕小山摸著鼻子苦笑,剛剛去了甄歆的家,拜見了泰山泰水。馬上,劉羽這裡,也催上了。定好了見面的時間。還有陳果兒,別看父母都不在了,可秦教授對這個弟子很關心,一直嚷嚷著,要看看陳果兒的男朋友。

    最近,有個大片非常的火,描寫古波斯的。眾女看過後,電影的情節,她們是沒有看明白,但對裡面眾多的首飾,倒是議論不休。造型各異的,鑲嵌著紅寶石、藍寶石的首飾,可能是大片的原因吧,首飾做的異常精美。

    議論到最後,她們一致看向了燕小山,問,海底,會不會有一艘裝滿首飾的沉船呢?燕小山頭疼,要說感應到財寶,他行,但具體到是什麼,他哪裡知道。或許,去波斯灣碰碰運氣,碰不到怎麼辦?碰不到的可能性很大。哎,就算財神,對女人的要求,有時也很棘手啊。

    還好,甄歆說了件事,轉移了眾女的注意力。甄歆說,張友回來了,還帶回了不少保鏢,都是那次阻擊張友時,硬撼不退的那種。甄歆還說,蕭筱和那個羅擎,不清不楚的,估計張友回來時,撞到一起了,張友後來怒氣沖沖的走的。

    對於羅擎,楚蔚也是有耳聞的,和現在京大的鄧憲關係很好,居然喜歡蕭筱那樣的女人。甄歆撇嘴,說,羅擎很可能喜歡不是蕭筱,而是蕭筱原先的身份,羅家與白家不對付,羅擎上蕭筱,是在YY呢。眾女恍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張友結束交流回來的時候,華氏又給了批保鏢,這讓張友心稍安,知道自己榮寵未衰。下了飛機,蕭筱沒有接機,張友心裡有些不爽。張友到了明珠的總部,看秘書間裡秘書的表情,張友就明白了。他還是推門走進去,很平靜的打招呼:「羅公子在啊。」蕭筱好像無暇他顧,嘴裡無意識的喊著:「羅少,啊,不要汗淋漓,鼻翼微張。

    羅擎眼角斜視,嘴角帶著邪邪的笑,受張友刺激,羅擎感到感官靈敏許多,有把持不住的感覺,動作幅度大了起來,衝擊變得頻繁。

    張友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其實不生氣,只是他明白,羅擎願意、想、渴望看見他生氣,如果他不生氣,羅擎可能就乏味了。張友騰的起身,轉身出去,手搭上門把手時,張友停住了,說:「我第一個女友,比這個賤貨強多了,別看有胎記,可帶著名器呢。」

    羅擎喘著粗氣說:「說說。」

    張友說:「她那裡,前面有很多粒狀的突起物,進去的時候,無論你前端還是後面,被這些粗粒子摩擦,那種快感。嘖嘖。」

    羅擎這時候,像是色中的帝王,不但要臨幸妃子,還要有人在旁邊助興。張友的話,讓羅擎很興奮。他哼哼的問:「真的?那個楚蔚?」

    張友說:「不止如此,她的裡面,褶皺很多,一般的女人,你進去後,這些褶皺會盡情舒展開,變得光滑,她不同,會一層層的包裹你,一直延伸到內部。你就像在一圈圈的肉環中滑動,刺激異常。」

    羅擎終於受不了這淫靡的氛圍,僵在了蕭筱的身上。蕭筱一邊做出滿足的呼喊,一邊淡淡的看了張友一眼。張友漫不經心的和她對視,她不敢壞了自己的事兒。

    羅擎緩過來,問道:「她有這麼好,別是你玩不過人家,想把爺圈進去。」

    張友說:「其實她還是個處。」羅擎聽了,抬頭,盯著張友看。羅擎剛才就是那麼一說,他不相信張友敢算計他,沒想到張友來這麼一句。

    張友面容不變,說:「我那時候不是不懂嗎,就手指進去過。現在明白,也晚了。」蕭筱明白張友說謊,張友連楚蔚的初吻,都不曾得到。他就是在算計羅擎,不過,她不會揭穿的,華氏不許。

    羅擎有些意動,他不缺女人,但能讓他雄起的女人,實在太少了。

    張友說:「哪敢把您圈進來,就是那念頭,也不敢想,知道的越多,越發覺自己的渺小。您是美食家,到時候品嚐就是,粗活,我們來。」

    羅擎想想,張友說的有道理,不禁有些嚮往,這種心情,可是很多年都沒有過了。羅擎笑著說:「是不是爺幹了你的馬子,你要謝爺。」

    張友知道,事情成了,成功的挑起了羅擎的慾望。張友說:「我有事求羅公子,朝陽那塊地……?」

    羅擎大咧咧的躺倒,讓蕭筱給他清理。瞇著眼睛,好像在享受。張友手仍然搭在門把手上,很猴急的看著羅擎,心裡,卻在冷笑。羅擎把張友的表情,盡收眼底,說道:「即使你爭去了那塊地,白家不忿,你也會麻煩不斷的。」

    張友舔舔嘴唇,說:「我給羅公子跑腿,你們大人物鬥法,不會難為我這個小嘍囉吧。」

    羅擎想,白家老爺子沒了,看他們怎麼猖狂,是該收拾他們了。嗯,一舉三得,一是刁難了白家,出一口惡氣。二來,張友這小子,應該會孝敬自己一筆。三呢,那個楚蔚,挺讓人動心的。

    想到張友形容的楚蔚,羅擎心頭一熱,居然有點蠢蠢欲動的意思,惹得正在忙活的蕭筱嬌嗔,用鼻子說:「羅少。」蕭筱已經引不起羅擎的興趣,這一聲,讓羅擎慾火消退不少,羅擎很是不滿,一腳把她踹一邊去,自己穿衣服。

    羅擎對張友說:「那塊地,我回頭問問。」張友臉上露出會意的微笑,說:「名器不可多得,公子好耍子。」

    羅擎大笑,說:「看不出,你還是個不錯的幫閒嗎。」張友諾諾而退。出了大樓,臉上怒氣沖沖的樣子,是給甄歆的人看的。

    在學校,陶可很粘燕小山和楚蔚,只不過潘大夫和陶紅再三告誡,陶可委委屈屈的遠離燕小山,只是有事沒事的找楚蔚。這不,陶可又和楚蔚唧唧咕咕的,說班上的趣事,張友過來了,陶可高興的打招呼。楚蔚很冷淡。

    張友滿面滄桑,面上無悲無喜,他對楚蔚說:「你,還好嗎?」楚蔚準備走開。陶可拽住楚蔚,滿臉哀求,她不想媽媽和哥哥不高興。楚蔚只好站住。

    張友悵然說:「我把爸爸媽媽接過來了,他們其實不想來這兒,沒辦法,他們買斷工齡了。他們一直視為命根子的工廠,不要他們了。他們很難過。」

    楚蔚淡然的聽著,楚蔚被綁架後,楚平怒不可遏,對張友的父母,當然不會客氣。為了出口氣,楚平特意弄出一買斷的條款來,針對的就是張友父母,很多人,其實是受張友父母連累了。不過受株連的小部分人,又以各種形式,回到了工廠,只有張友的父母,連福利價煤氣、電、水都沒了。

    張友說:「我這麼說,沒有埋怨董事長的意思。現在想起來,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天。我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爸媽年紀這麼大了,還跟我受累。他們是太溺愛我了,我讓他們去告狀,他們都沒有猶豫過。有我這樣的兒子,他們何等不幸。我希望把他們接過來,能稍稍彌補我的過失。」

    陶可對楚蔚說:「不要生張友的氣了吧,他好可憐。」楚蔚對陶可笑笑,繼續看張友表演。

    張友說:「我有什麼可憐的,路是我自己走的。我爸媽才可憐,他們更願意自己掙份工資。沒有了退休工資,他們很惶然。他們挺想楚蔚的。」

    楚蔚心裡很平靜,自從靈識開,她明心見智,怎麼會被張友所欺騙。至於張友的父母,何嘗不是自作自受。為了要張友這麼個男孩,不惜把兩個女兒送人,更是對張友百般寵愛,言聽計從。他們想楚蔚,是有可能的,但他們想的,是楚蔚對張友的好。

    張友臉上,掛上了若有若無的苦笑,自嘲的說:「回頭路,是走不了了。儘管我後悔了,雖然我不想承認,我也會後悔。我只能希望,從現在起,我做的好些。」

    張友捏緊了拳頭,像是在壓制內心的憤怒,他說:「如果老人來了,看到我生活不錯,或許能沖淡他們買斷帶來的難過。可、可、可蕭筱她……。」張友扭過頭,不讓眼淚流下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頭未綠油油。

    陶可感同身受,緊緊抓住楚蔚的手。電話響,楚蔚看了看號碼,喜悅的、柔和的對陶可說:「是燕小山。」張友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毒。

    楚蔚走到一邊,搖頭歎氣,恨鐵不成鋼的對著電話說:「喂,又不想上課了。」

    燕小山懶洋洋的聲音傳來:「聽說你被騷擾呢。」

    楚蔚唇邊浮起微笑,嘴上卻凶巴巴的說:「你不相信我!」

    燕小山歎息:「身在局中,神仙也坐不穩。」

    楚蔚沒好氣的說:「坐穩了,上你的課吧。」收了電話,楚蔚對陶可說,走吧。

    張友說:「等等,我沒有別的意思。人都是經歷過,才能長大。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應該為我的過去,向你道歉。」

    陶可鼓勵的看著張友,楚蔚譏諷的看著張友。張友誠懇的說:「佛家是允許人放下屠刀的,相信我。也謝謝你聽我說。」張友毅然轉身離開。

    「張友。」楚蔚叫道,張友心頭一喜,馬上站住,驚喜的回頭。

    楚蔚說:「你今天只有一句話說的好,放下屠刀,你最好在心裡,把屠刀放下。」

    張友以大無畏的面孔說:「我會的。」

    楚蔚看著張友做作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白說了,扯著陶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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