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都市行 正文 23 歷史往往驚人的相似
    迎著海風,尋寶號破浪前進。

    甄歆托著腮,抱怨道,燕小山一點懸念也不給人留。由於燕小山的神奇,沒有人懷疑能否找到沉船。也就沒有了那種患得患失的心境。導致尋寶號出航,像是在度假。

    甄歆懷著娃,還要出海,葉楠是無論如何也不同意的。奈何老爺子發話了,阻攔不得。

    當葉楠找燕小山的時候,甄歆意識到不妙,燕小山到人世來,是為什麼?人家是為了娶楚蔚。萬一老媽和燕小山談崩了,後果,嗯,甄歆哪方面都不想放棄。

    甄歆給外公打電話。

    葉家老爺子雖然退了,但每天,文件都按時送來。老爺子在書房看文件時,不允許人打擾。秘書接到甄歆的電話,琢磨了一下,覺得老爺子對甄歆不同。所以,去了書房,說了甄歆來電話。老爺子沒有發火,而是讓接通電話。

    甄歆直接跟老爺子說,媽媽可能要對燕小山逼婚。原因嗎,是她懷孕了。想讓老爺子制止媽媽的行為。

    老爺子說,葉家對燕小山,已經睜一眼閉一眼了,任由他左擁右抱的,甄歆做他的正兒八經的老婆,委屈的,該是甄歆吧,怎麼著,他還要炸刺。他本事可不小啊。

    甄歆只好跟外公說,我現在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他的本事,還用說嗎?對燕小山,你不能拿常人的眼光去看。就是這懷孕的事兒,也不能張羅。

    老爺子以前是模模糊糊猜測,因此對甄歆說,能說的,告訴外公吧。

    甄歆沒說什麼,只是說,燕小山不可以以常理度之,你可以盡情想像。之所以懷孕的事兒不聲張,是因為孕期將會出人意料的長。當然,這不會有任何問題。

    外公問,那燕小山,是為了楚蔚嗎?甄歆說,是,他就是為楚蔚而來。外公說,行了,我給你媽媽打電話。

    老爺子吩咐接通葉楠的電話,在這個間隙,他問秘書,蕭懷益,還指使人搞楚平嗎?秘書說,是,蕭懷益畢竟上來了,他說的話,還是有份量的。

    葉楠正琢磨對燕小山的說辭,不想爸爸來電話了。對於葉楠,老爺子很是愧疚,當年*邊站,下放到了牛棚。最小的女兒葉楠,只能寄存在別人家裡,養成個膽小懦弱的性子。老爺子平反出來後,又忙於工作,忽略了對葉楠的教育,導致她上當受騙。

    那個胡什麼,要不是女兒攔著,要不是考慮到甄成,豈止破產那麼簡單。

    葉楠聽爸爸說,不要管甄歆的事情。不由得著急說,這可關係到甄歆的將來啊。

    老爺子問葉楠,還記得老法師的話嗎?

    老法師是隱逸的高人,老爺子當年陪著領導去見過。機緣巧合,老法師給甄歆卜了一卦,說的很隱諱。在老爺子的再三追問之下,法師簡單解說了一下。

    甄歆被張友暗算出事,正是老法師說的,甄歆兵解之期。看到甄歆復活,老爺子還奇怪,法師怎麼出現了偏差。直到甄歆後來的種種表現,老爺子明白,甄歆果然脫離了肉體凡胎。

    葉楠很聽爸爸的話,等燕小山到了,葉楠就跟他聊了聊家常。然後一起,很溫馨的吃了頓飯。還把甄國慶也叫回來了,不過,甄國慶打了幾個哈哈後,就又出去了。

    甄歆出海,儘管話費昂貴,葉楠還是每天都問上一問。

    看燕小山優哉游哉的,王懷特心裡有氣,王懷特也是從漁村的娃一步一步,成為大學教授的。很是吃了些苦頭,巴結到畢業,又溜須自己的導師,把自己的論文,署上導師的名字。等他當了教授,弟子們的論文,卻不肯署上他的名字了,他如何不惱。

    就好像那小媳婦,一直忍受婆婆的打罵,等小媳婦熬成婆婆了,偏偏世道變了,變成婆婆,伺候媳婦了。

    王懷特苦孩子出身,加上在H港,又過了一陣窘迫日子,所以,格外看不慣,燕小山的大手大腳。

    尋寶號是幹嘛的,工作船。裝修的跟游輪似的。船上那些海底勘查的儀器呢,居然給拆掉了,改成了舒適的房間。這些人裡,王懷特是唯一會操作那些機器的,大顯身手的機會,就這麼的沒了。

    那哈托,是好勝的性子,根本看不起燕小山這個,純華裔組建的探險公司。通過王懷特,得知尋寶號出海後,哈托大笑,一定要比一比。

    王懷特開始很擔憂,哈托的公司,還是很有名氣的,轉念一想,讓燕小山吃點排頭,也好。

    穆鐵塔也在船上,暈船,儘管吐了又吐,軟綿綿的倒在床上,穆鐵塔還是盡可能的看書,惡補有關的知識。肩負這麼重要的責任,穆鐵塔心裡沒底啊。

    沒上船之前,穆鐵塔以為老爸會鬧,小心的做了些準備。沒成想,穆父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的性子,看兒子要揍他的模樣,不敢再囉嗦了,也不甘心回鄉下,不知去哪兒混去了。

    王懷特跟燕小山說,哈托來電,他們已經開始打撈了,歡迎他們去參觀,還說,關於合作的事情,仍然有效。

    燕小山說,那就去看看。

    哈托瞇著眼睛,激動的看著第一筐瓷器出水。哈托也想去打撈,那些號稱水下金庫的沉船,但那種沉船,打撈的週期太長,對技術的要求也高,哈托的公司,還不足以支撐。

    哈托拿起一隻梳妝盒,款識是『大明年造』,青花色散,淡青色。哈托拿起放大鏡,細細的看,初步判斷,是成化弘治時期的東西。結合沉船的其它資料,應該是弘治時期的。

    探險公司成立以來,哈托雖然沒有打撈到什麼高端的精品,但普通的瓷器,也是非常值錢的。每件瓷器,從一萬到五六萬不等,每次打撈到幾百件,哈托就非常滿足了。基本上,在歐洲就拍賣掉了。

    燕小山到了哈托的船上,哈托依然咬著雪茄,非常熱情的歡迎他們。唯一不同的是,哈托的腰上,掛著大號左輪。還有幾個船員,嚼者口香糖,拎著衝鋒鎗。

    潛水員上來說,沉船的一個船艙,無法進入。哈托安排人,進行水下爆破。

    哈托看燕小山他們,空手而來,微微放心,邀請燕小山觀看打撈品。所有人,都醉心於觀賞這些美麗的,沉睡在海底幾百年的瓷器。

    哈托還拿出來一枚鍍金銀印,上面篆刻:大明爪哇國王之印。

    哈托說,爪哇國是非常熱衷於到明朝朝貢的,他們當然不是臣服,而是為了賺取利潤。當時,爪哇國王,派使臣把戰爭的俘虜送給皇帝。還有其他的,比如胡椒等。皇帝為了表現他的富有,賞賜的東西,要超過貢品價值的幾倍幾十倍。聽說你們有個皇帝,為了歡迎國外的使臣,還把絲綢粘在樹上。

    哈托指指腳下,說,這艘船,就是使臣回航的船。上面的東西,都是皇帝賞賜的。除了金印,還打撈出金帶等東西。漂亮極了,能換許多美元。

    你們的皇帝,一直都這麼傻,還是一個大臣聰明。他跟皇帝說,使臣來的越來越頻繁了,以前為了能來朝貢,幾個小國常常打起來,現在,他們索性一起坐船來了。每年,我們都要花大筆錢賞賜他們,我們窮了,他們富了,不能讓他們來了。

    你們皇帝這才明白過來,下命令,只許三年來一次。

    哈托的口氣,讓人非常不悅,甄歆說,那不是我們的皇帝。哈托不以為然,說,那是你們的歷史。

    傳來兩聲悶響,爆破成功,潛水員繼續打撈。塑料的籃筐,一次次上來,船員把完整的瓷器留下,碎片直接拋回海裡。

    王懷特流露出惋惜的神色,要了兩個瓷片。哈托聳聳肩,說,這不值什麼,水下爆破的大坑裡,有的是。還有,哈托揮舞著雪茄說,我撈上來一萬件,和一百件,對我的收入來說,沒有區別。

    燕小山看了一圈,說回去吧。王懷特跟哈托說,我們也要開始打撈了,歡迎哈托過去。哈托點頭,做了個ok的手勢。

    尋寶號拋錨的地方,距離哈托並不遠。哈托疑惑的望著,那裡,是水下機器人搜索的邊緣地帶,並沒有什麼發現啊。哈托又看了機器人拍回的照片,沒有沉船的痕跡。哈托還是奇怪,時不時的舉起望遠鏡,認真的看著尋寶號。

    天色已晚,又不趕時間,燕小山不準備進行夜潛。陳果兒很興奮,畢竟是在池子裡學的潛水,和波濤洶湧的大海,根本不是一個檔次。陳果兒準備實戰演練一回。穆鐵塔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只能乖乖的呆在船上。

    陳果兒和甄歆換上了潛水服。燕小山則是一條泳褲,和她們一起潛入水中。丁成默默的趴在船舷上看。

    甄歆記著自己的教訓,每下潛一定深度,就讓陳果兒平衡下耳壓。看到美麗的珊瑚,壯觀的魚群,甄歆和陳果兒都欣喜異常,趕著去攝像拍照。比起和燕小山下水,真是有意思多了。

    燕小山保鏢一樣,跟著她們。

    丁成喊了兩個船員,讓他們弄點魚什麼的。這兩個人下水,燕小山只好時不時浮上水面,裝作呼吸空氣。甄歆和陳果兒知道,燕小山是不喜歡做戲的。再說也玩了一會兒了,乾脆結束了潛水,回到船上。

    王懷特算是明白了,人家開這個探險公司,弄不好,就是為了玩。

    甄歆和陳果兒上來,洗了個溫水澡。甄歆和陳果兒嘻嘻哈哈進洗澡間時,甄歆還挑逗的告訴燕小山,我們不鎖門,可不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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