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五卷 遠征西塗 第二十二章 出乎意料
    第二十二章出乎意料

    這一夜,在夜幕的掩護之下,還發生了許多事情。比如山方的少華,在前往風方之前,遇到了來自媧方的女息;而小熊和林則在睡前被阿蒙喊了起來;又比如盤和前往遊說的延喜險些打了起來……這一切,藉著夜幕的掩護,沒有驚起半點漣漪,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這一夜,不單是八部的營地那裡發生了許多事情,八部巫醫的住處,也有不少事情在暗中發生……

    當太陽重新生上天空的時候,昨夜發生過的一切都隨之消散。鱷摟著舞煙爬起身來之時,對這一切都毫無所知的他,經過一晚的發洩,心情大好之下,忍不住開起舞煙的玩笑來。

    「舞煙,你昨晚可是很激情哦!」鱷說著視線在舞煙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停留在舞煙的胸前,露出一個淫褻的微笑來。

    舞煙大窘,劈手搶過一塊獸皮砸了過去。「鱷,你這個大混蛋!昨晚那麼用力,我到現在……那裡還有點……」

    「嘿嘿,還有點疼是吧?」鱷淫笑著靠了過去,伸手撫向她的下體,「要不要哥哥我給你抹點藥膏啊?我的醫術可是不錯的哦!」

    「討厭啦!」舞煙羞紅了雙頰,伸手就要推開鱷。只是舞煙在鱷的撫摸之下,早已被挑動了**,哪裡還有氣力推開他?

    「嘿嘿……」鱷指尖輕輕一挑,勾動舞煙最敏感的部位。舞煙嬌吟一聲,癱軟著倒在了鱷的懷中。

    鱷一低頭,深深吻住了舞煙的雙唇。兩人雙舌不住糾纏,互相吸吮著對方口中的津液,一陣陣**的快感直入靈魂最深處。

    「鱷……我真的不行啊,求你了……」舞煙雖是陣陣快感上湧腦際,但鱷偶爾動作大些,還是有些痛楚自下傳來。

    鱷也知道昨晚自己縱橫馳騁之時太過用力,舞煙的下身已經不能再經受創傷。強自克制住心中的火焰,鱷溫柔地放開舞煙,柔聲寬慰道:「好的舞煙,我不會那麼不顧忌你的感受。我去找些藥膏來,你待會自己抹些上去。你先準備點食物,待會我回來的時候一起吃。」

    鱷輕拍了幾下舞煙的柔荑,抬起她的玉手輕吻一下,轉身離開了坑屋,前往瑪法的住處。

    一路上,鱷看著來來往往的鬼方族人,不時和一些認識的人打著招呼。各座坑屋之中,此時已經生起裊裊的炊煙,許多人正在忙碌著煮食上餐。每天只有兩頓的情況下,上午的這一頓自是沒有必要吃得太早,故此雖然鱷起得較晚,這早餐卻還沒有幾人吃過。

    「鱷!」鱷正緩緩走著,身後忽然傳來盤的喊聲。

    鱷止住腳步,回身看向快步跑來的盤,低聲問道:「盤,什麼事情這麼著急?我正要去找瑪法姐姐要些藥膏。」

    盤左右掃了一圈,見這周圍來往的人甚多,急忙拉著鱷的手,閃到了一邊。

    「怎麼了,盤?這麼鬼鬼祟祟的。」鱷跟著盤走到一處坑屋之後,驚異地問道。

    盤卻不答話,先謹慎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見左近無人,這才低語道:「鱷,昨晚上有人來找我了。」

    「哦?」鱷微微一愣,似是沒有想到那些人這麼快便開始謀劃對付自己。「這麼快嗎?我還以為那些傢伙會再過上幾天吶!來的都是哪些人?」

    「先是騰方的曉衡,之後伏方的延喜也來了。」盤還是有些緊張,不時地四處張望。

    鱷冷冷一笑,道:「哼哼,我就知道他們沒安了好心,這不就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嗎?」一側腦袋,鱷正看見盤在那四下張望,不滿地冷喝道:「盤,你這是在做什麼?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有什麼陰謀吶!站直嘍!我們才是被算計的對象,不是我們在算計別人,好不好?」

    盤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向著鱷說道:「是的,大人!不過我擔心這裡有人偷聽我們……」

    「你在說笑話吶!這裡可是鬼方,怎可能有人偷聽我們說話?而且我們可是被算計的人,沒人會想到來偷聽我們的交談吧?」鱷拍拍盤的肩膀,「放輕鬆些。好了,我們回我的屋子,坐下來詳細談這事。」

    「也好。」盤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心中一時難以接受。在他看來,凡事都應當正大光明,像這樣在暗地裡陰謀算計他人,乃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但盤卻不知道,在生存的壓力面前,是沒有到得可言的。對於那些小部落,為了生存下去,他們可以採取所有的手段。

    鱷轉身離開那座坑屋,領著盤走向自己的屋子。自然,鱷不會在舞煙面前與盤討論這些事情。

    將舞煙送到雪狐那裡之後,鱷快速掠回自己的屋子。

    「盤,你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一遍。」鱷坐在盤的對面,端起一個陶罐遞了過去。「不著急,先喝點肉羹墊墊肚子。你這麼早就跑了過來,想必還沒有吃東西吧?」

    盤也不客氣,接過陶罐之後一口喝了下去。「味道不錯,鱷。」

    「那是自然,我這裡面加了不少姜沫,味道自然要好上許多。」鱷說著自己自己取了個陶罐,盛上一罐肉羹喝了下去。「盤,既然吃飽了,那我們就進入正題吧。」

    「好的,大人。」盤還是習慣嚴肅地與人說話。坐直了身子,盤凝視著對面的鱷,沉聲說道:「大人,昨晚吃正餐的時候,曉衡來找過我,說要聯合我們對付大人你。延喜後來也找過我,不過他的意思是要我們兩不相幫,等到神意的使者大人回來之後再看情況。」

    「就是這樣嗎?比如魚方或者赫方沒有人來找過你?或者阿蒙?」鱷有些驚詫地問道。在他原來的預測中,應當是阿蒙帶人來拉攏盤,山方或是騰方想要對付自己,鱷也曾想到;但他卻沒有想到,伏方的延喜竟然也會來摻上一腳。

    「看來事情愈來愈有趣了啊!」鱷饒有興趣地摸著下巴,臉上現出一股冷冷的笑意來。「盤老兄,你們南邊的事情可真是有意思啊。我原以為伏方和媧方會一直作壁上觀,想不到現在連他們也摻和進來了。嘿嘿,八方混戰啊,這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遇到的哦!盤,你有什麼想法嗎?」

    盤昨晚早已想過了許久,幾乎是一夜未睡,否則也不會這麼早便趕來鬼方。此時聽鱷問到自己的看法,盤略一凝神,便將自己的對策說了出來。

    「大人,你上次說的……就是昨天說的那個什麼『引蛇出洞』,我昨晚仔細想過了,似乎現在也只有這樣了。」

    「盤老兄,你還說什麼引蛇出洞啊?你要是真個想引蛇出洞,昨晚就不應該那麼直截了當地拒絕曉衡和延喜了啊。」鱷一捂腦門,懊惱地長歎一聲,「我看以你的性格,絕對不會想到要暫時虛與委蛇吧?」

    「虛與委蛇?那是什麼?」盤好奇地問道,「還有,大人你是怎麼知道我拒絕了那兩個人?」

    「就是說你暫時要假裝答應他們的要求,裝著和他們親近,套取確切的情報。你的性格,決定了你不會容忍這種陰謀,我還需要問你有沒有拒絕呢?」鱷搖頭歎息道,「盤啊,你若是在戰場之上,會是一員勇將,可是在戰場之外,這麼陰謀詭計,可就不是你所擅長的了。不是說不會玩陰謀不好,但是若你對這些一點都不知道,便不可能成為一員良將。謊言、騙局以及陷阱,這些就是你所要知道的。你不需要掌握這些,但是你一定要瞭解這些。」鱷此時很有點教師的模樣,手舞足蹈著,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黑板與粉筆。

    「可是……」盤還想反駁,張嘴剛要說話,便被鱷一揮手打斷了。

    「盤,我知道你不服這些。可是戰場之上,沒有道德一說。勝利者可以擁有一切,失敗者則會被永遠地遺忘。便是我們使用了陰謀和詐術,但只要我們是勝利者,便不會有人來追究我們。人們永遠不會責備勝利者的!」鱷第一次發覺自己還有做政客的天賦,這些原本他絕對想不到的話,此時卻流利無比地自口中說了出來,沒有半點難堪和遲疑。

    盤遲疑著還想再說些什麼,卻驚詫地發現自己對鱷的這番話竟是在心底最深處產生了一絲認同。猶豫著,盤沒有說出什麼來,只是呆坐在那裡靜靜地思索鱷話中的含義。

    「好啦,盤老兄,這些事情呢,不是你一時半會就可以明白的,我若不是經歷了許多事情,也不可能領悟這些。這樣吧,你先回去,想辦法接近魚方和赫方的人,看看他們那邊的動靜。風方我倒是很放心,那些人絕不會在我失勢之前背叛我的,這點可以不必擔心。只要風方和牛方不背叛,我們哪裡還需要擔憂其它六部?唯一值得擔心的,倒是延喜說的暫時隱忍,等待神意的到來。若是不能在神意大軍到來之前解決這些事情,恐怕麻煩就大了。神意絕對不會容忍我們統合八部。」鱷說著站起身來,將盤送到了屋門之外。

    「也好,我這就回去……」盤剛剛說了半句話,便驚詫地看著遠處,大張著嘴說不全話來。

    「盤,你怎麼了?」鱷奇怪地問道。

    盤愣愣地伸出手指,指向遠處,回頭看著鱷,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鱷,你看那邊……」

    鱷順著盤的手指方向看去,卻見到阿蒙領著小熊和林正緩緩向著這裡走來,不禁詫異地張了下嘴,囁嚅著問道:「盤,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怎麼來了?」

    盤自然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心中早已將阿蒙列入叛徒的行列,怎可能想到他會來見鱷呢?「大人,這事情我怎麼知道?你不是說阿蒙就是那個引蛇出洞的餌嗎?他難道是來……」盤支吾半晌,想不出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此事。

    鱷到底是一方酋長,雖然心中詫異,但很快便壓抑住心中的疑惑,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哈哈,這不是阿蒙兄弟嗎?這位是魚方的林吧?這位想來一定是赫方的熊老弟了?上次在少方我們有過一面之緣吶!今天是吹得哪陣子風啊?二位竟然一同前來?快請快請!」說著,鱷微一欠身,虛手一禮,示意眾人先進屋子。畢竟在名義上,他這個少方酋長與魚方、赫方的首領沒有太大地位差別--雖然實際上鱷已經控制了八部的近半人馬。

    小熊是個急脾氣,一見到鱷便要將來意說明。林在旁一伸手攔住了小熊,微笑著對鱷點頭道:「那就打攪鱷酋長了。」說著狠狠一瞪滿臉不耐的小熊,抓著他的手,彎腰走進屋子。

    盤衝著阿蒙冷哼一聲,這才向著鱷微一頷首,轉身大步離去。鱷看著盤的背影,搖頭暗歎道:「唉,這個盤,怎麼就不會稍微給人點好臉色看呢?希望將來他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吃大虧啊。」唏噓了一陣,鱷向阿蒙一揮手道:「好了,我們也進去吧。」

    「是的,大人。」阿蒙恭敬地彎腰一禮,跟在鱷身後進了坑屋。昨日阿蒙已經在八部眾人面前向大神起誓永不背叛鱷,說起來已經是鱷的奴僕,是以他才必須等鱷進屋之後才能跟隨入內;而小熊與林卻在得到鱷的同意之後便可進屋。

    幾人分賓主落座,阿蒙也忠實地履行起自己的職責,快速將幾罐肉羹分到三人身前,這才退到鱷的身後坐下。

    鱷一時倒被阿蒙的這番舉動驚住了,愣在那裡沒有反應過來。小熊眼見自己的兄弟真個按著奴僕來要求自己,心中大怒,尤其在見到鱷坐在那裡半句話不說的時候,更是怒火中燒,立時站起身來,指著鱷的鼻尖喝罵道:「好你個混蛋!我家阿蒙兄弟好歹也是風方的一名頭領,你竟然以奴僕對他!我和你拼了!」說著小熊就要伸手去拔腰間的石斧。

    「住手!」林與阿蒙同時驚呼出聲。林就坐在小熊身旁,劈手搶下石斧,甩了出去。「小熊,你竟敢對鱷大人不敬!還不快些向大人道歉!」林狠狠瞪了眼小熊,急忙回首轉向鱷,陪笑道:「鱷大人,小熊不懂事,還請大人你不要見怪。」

    鱷被小熊那一陣怒罵驚醒過來,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林已經滿臉歉意地拖著小熊轉向自己,就要強壓著他跪拜在地。鱷急忙伸手抬起小熊,迭聲道:「使不得使不得!這是怎麼回事?我並不是有意要為難阿蒙,只是方才一時發愣罷了。小熊首領還請快快起身!」

    小熊自是不願意向鱷這個心中的大混蛋跪拜,見對方主動阻止,他自是樂得不跪下去。藉著鱷手上的力道,小熊重新坐直了身子,口中卻兀自不信道:「什麼不是有意為難我阿蒙兄弟?阿蒙兄弟一直按著奴僕之禮來服侍你,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

    「這個……不瞞幾位,我的確不知道這些。」鱷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時代已經有了奴僕之說,不由大感好奇。「二位,可否為我介紹一下這個奴僕的事情?對了,阿蒙,我從未要你成為我的奴僕,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鱷說著起身看向阿蒙,一拱手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失禮了,鱷這裡向你賠罪了。」

    阿蒙大驚,急急起身讓開鱷的道歉,心底深處不知不覺生出一絲感動。原本他對鱷一直心懷不滿,今天來這裡,只不過是因為鱷實力太強,他和小熊、林二人商議之後的保命之舉。但鱷這一禮,卻將他心中的怨恨消去了大半--若不是被鱷處死的那些人之中有幾個與他極其要好的人,只怕他立刻跪下向鱷效忠都有可能。

    「鱷大人,阿蒙可不敢受你這一禮。」阿蒙急忙去扶鱷,哪裡扶得起來?鱷魂力全力運轉之下,一股強大的威壓遍佈整個坑屋,將三人硬生生壓得不能動彈,這才向著阿蒙緩緩一揖。鱷自是沒有拉攏阿蒙的打算,但那小熊與林,卻是赫方以及魚方的首領,正是鱷拉攏的對象。藉著這個機會,鱷不著痕跡地修補了幾人因為阿蒙而產生的裂痕。

    重新坐好之後,小熊再看向鱷的眼神已經友善了許多。不待林阻止,小熊已經將今天的來意一股腦倒將出來:

    「鱷酋長,你是個漢子!我小熊最佩服你這樣的人了!光明磊落,是個男人!不瞞鱷酋長你了,我們今天來,是為了伏方、媧方、山方以及騰方的事情。……」小熊緊接著將昨晚的事情盡數說了出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鱷酋長,我最是看不慣這種人了,只要鱷你說句話,我這就帶人去把那四個部落的人都殺了!」

    「呵呵,小熊兄弟說笑了,怎麼說那也是我們的盟友,怎麼能夠想著打打殺殺呢?鱷酋長你不要見怪啊,小熊他就是這個脾氣。」林心中暗呼不妙,急忙站出來掩飾,「其實我們不過是想著鱷酋長待我們不薄,這才來給鱷酋長你報個信。我想鱷酋長你心中自會有妥善的對策,若是無事,我們就先告辭了……」

    「且慢!」鱷猛地一揮手打斷了林的話,站起身來,探手拔出了腰間的非劍。

    「還有些事情要麻煩幾位,且稍稍等待鱷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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