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五卷 遠征西塗 第十九章 還是想不出章節名
    鱷皺著眉頭又想了一會,這才揮舞著手臂,斷斷續續地說道:「這個……怎麼說呢?應該是……發出巫術的時候,那種感覺……說感覺不太準確……魂力……對了!是發出巫術時候魂力的流動。姐姐,你還記得使出巫術時候體內魂力流轉的線路嗎?」

    瑪法苦笑著回道:「可是鱷,姐姐那時候還沒有魂力吶!」

    「這倒也是……那先不說這些了,姐姐我們回去吧。」鱷說著調轉馬頭,一夾馬腹,就要回轉鬼方。

    「鱷,你不想知道禱文了嗎?」瑪法急忙趕了上去。

    鱷側首看向瑪法的如花嬌顏,微微一笑道:「姐姐,你不是說了巫術不可能隨意傳授嗎?我既然不願使用傳統的巫術,自然不會為難姐姐你了。」再說我只是對巫術有點興趣而已,不過那個控魂聽起來就像是死靈魔法,我對肉骨頭還有點好感,那些白森森的骨架子,還是給那些考古學家留著吧。鱷暗暗想到,又回身招呼了一下還在發呆的舞煙,便催動坐騎,趕回鬼方。

    回到鬼方之後,雖然萬般不捨,鱷卻也只得看著瑪法搬到天青長老她們的營地居住。不過鱷自然不會讓瑪法住進那種簡陋的草棚裡,藉著自己的一點特權,鱷從鬼方那裡調了幾十人出來,在一天之內,為瑪法建造了一間坑屋--連帶著天青她們也沾了不少光,從破破爛爛的草棚裡搬回了熟悉的坑屋之內。

    「姐姐,你看看可還有什麼東西少的,我去讓人給你準備。」鱷最終還是捨不得離開瑪法,又死皮賴臉地跟了來。

    瑪法哭笑不得,看著鱷和跟在他身後的舞煙,無奈地長歎一聲:「鱷,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是這樣,在那些人眼裡,我是什麼樣子啊?」

    「姐姐你在意那些老傢伙幹什麼?」鱷不屑地撇撇嘴角,「不是我說,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是了,叫『老而不死是為賊』。那些老傢伙若不是還能給部落作些貢獻,除了浪費食物,她們還能作些什麼?」

    「鱷!你這是什麼話!」瑪法滿臉怒容,抬手就要揮過去。還是舞煙見勢不妙,在一旁拉住了瑪法。

    「姐姐,鱷也不過是一時著急罷了,姐姐你何必生氣呢?還有,鱷你那話說得也太……惡毒了吧?老人的心裡可都是智慧,什麼叫只會浪費食物!」舞煙勸著瑪法,回首狠狠瞪了眼鱷。嚴格地說起來,舞煙的母親雪狐也是鱷所說的「老傢伙」,不論是幫著母親還是幫著道理,舞煙都要反駁鱷。

    鱷也自知失言。雖說老人的智慧不一定比得上自己腦海中傳承了數千年的文明結晶,但這尊老愛幼的傳統還是深深地印刻在他的靈魂之中的。鱷見瑪法被自己氣得不輕,急忙換上副後悔不迭的表情,誠懇地看著瑪法,用自己最真誠的聲音說道:「姐姐,對不起,我剛剛只是氣那些人看不起姐姐你,口不擇言罷了。姐姐你知道的,我只是無心之過,姐姐你就原諒我吧!」

    瑪法的臉色緩和下來,看著鱷那張無比誠摯的面孔,歎息一聲,柔聲道:「鱷,不是姐姐想打你,但是你那話說得……雖然那些老人家的確看不起我,但是她們在巫術上的確有極深的造詣,姐姐我雖是不願意,但也得承認這一點的。鱷,姐姐知道你是關心姐姐,但是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鱷低頭裝出一副罪孽深重的模樣來,心中卻暗罵不已:那幫老傢伙,什麼巫術造詣,不過是倚老賣老罷了!還不是沒有文字來傳承文明和技術,那幫傢伙才可以這麼囂張嗎?哼!等神意的事情瞭解了,我就是拿斧頭逼著,也要那些族人把文字掌握下來!

    其實鱷知道,自己此刻生氣的真正原因,倒不是因為那些巫醫欺負瑪法。有自己在瑪法身邊,那些人便是再瞧不起瑪法,也要給自己一些面子--畢竟一方酋長不是部落巫醫可比的。其實鱷真正氣惱的原因,還是瑪法--或是說這個時代的傳統。雖然鱷自己身負太一之力,從個人的實力上來說強過瑪法不知道多少;但是瑪法還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若不是舞煙領教過鱷發威時候的猙獰,只怕連舞煙也敢肆意打罵他。這就是這個時代中男性的悲哀,不論你是位高權重還是實力超群,居於上位的女性總是會不自覺地視你低她們一頭。

    「總有一天,我要改變這一切!」鱷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在心底最深處大聲吶喊道。可惜,這聲吶喊,鱷只敢在心中發出,臉上還得繼續裝出一副乖巧的模樣來。

    這番風波之後,鱷再也沒有心思留在瑪法這裡。找了個借口,鱷便拉著舞煙離開了瑪法的坑屋。在服從自己這方面,還是舞煙和顏馨更合鱷的心意。

    走在回去的路上,舞煙看著鱷陰沉著的臉孔,心中一陣忐忑,幾次動了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鱷自是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不由心中連連冷笑:「哼哼!你方才幫著瑪法在那指責我的時候,怎麼不害怕?現在沒了瑪法給你撐腰,澄月又不在這裡,你就害怕了?哼!晚上給你好看!」

    二人就這樣沉默著走回了鱷在鬼方的坑屋。說是鱷的,其實最初是舞煙的坑屋,但自打舞煙搬去隨著鱷居住之後,這個屋子就空了下來。後來鱷來鬼方的時候,便住進了這間坑屋。那之後,這間坑屋就成為了鱷在鬼方的產業--雖然鬼方名義上還是公有制,但在少方的影響下,實質上已經是私有制的氏族部落了。

    「鱷……」舞煙終於忍耐不住心中的不安,怯生生地在鱷身後喊了一聲。

    鱷停下腳步,緩緩回頭冷眼看向舞煙,沒好氣地問道:「舞煙,你又怎麼了?還想再教訓一下我嗎?」

    「不是……不是的!」舞湮沒有來的心臟一陣狂跳,大聲喊了起來,「鱷,不是的啊!我只是想……瑪法姐姐……對,我只是想討好一下瑪法姐姐啊!」

    「哦?」鱷收起散開的魂力,快步走到舞煙身前,柔聲問道:「舞煙,剛剛是我錯怪你了。可是你為什麼要討好姐姐呢?」

    「那是……那是因為……」舞煙偷眼看來下鱷的臉色,雖然鱷臉上一副和善的微笑,但舞煙還是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狠厲。急中生智,舞煙不知從何處來的靈感,怯聲回道:「人家看鱷你對瑪法姐姐那麼好,又聽阿鈴姐姐說瑪法姐姐自小就和你很要好。我就想,這以後恐怕我們姐妹之中,就是瑪法姐姐為大了。我比澄月姐姐和顏馨姐姐都要小,怕以後鱷你就不喜歡我了,所以……所以……」舞煙說著說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淒苦,猛地撲進鱷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舞煙,難為你了……」鱷心中一軟,伸手摟住舞煙的柳腰,柔聲安慰起來:「舞煙,我知道你心裡是不願意和別人分享我的……」呸呸呸!什麼分享!鱷內心深處將自己一頓臭罵:我又不是什麼玩物,怎麼說是分享呢?唉,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心軟,就當是討好舞煙必須付出的代價吧。不過既然可以享受到三妻四妾,就是再付出點代價也可以啊。

    「舞煙,我知道你喜歡我,希望一個人擁有我……」鱷還是第一次把自己說得如此不堪,也是第一次說出這種肉麻的話,難免有些不適應,結結巴巴地說不完整。

    「鱷,你不要說了。你只要知道我的心意就好。鱷,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待我!」舞煙忽然抬起頭來,如水般澄淨的雙眸直直看向鱷的雙目,似乎要將自己心中的深情全數灌注進鱷的內心最深處。

    「舞煙,我會的。現在會,以後更會!」鱷喉頭一陣翕動,方才舞煙靠在他的胸前,鱷的慾火早已被舞煙胸前愈見豐滿的雙峰激發出來。但聽舞煙一聲驚呼,已然被鱷橫抱在胸前,大步走向坑屋。

    一進屋子,二人便迫不及待地解下身上的獸皮。舞煙方才被鱷指尖上流轉的魂力刺激著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只覺一道道熱流不斷自小腹深處湧出,湧向身體的各個部分。

    「鱷……」舞煙貼在鱷的耳邊,吐氣如蘭,更是勾起鱷的激情。

    鱷輕輕將舞煙放在地上的獸皮上,低頭看去,正見一雙如絲的媚眼深情款款地看向自己。舞煙微微張開檀口,鮮紅的小舌在唇齒之間緩緩舔舐,喉間不時發出若有若無的幾聲呻吟。鱷此時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幾下扯開舞煙裹著身子的獸皮,俯身壓了上去……

    不提鱷與舞煙在那共赴巫山,八部的營地那邊,一夥人也正忙著商討對策。

    「阿蒙,你難道就這麼忍了?」說話的是赫方的熊。當初赫方支持風方,很大的原因就是這個熊與阿蒙極是相熟;而很巧的是,熊的母親,就是赫方的酋長。若是別人,還可能以為阿蒙真個會就此忍氣吞聲;但以熊對阿蒙的熟悉,自然知道他絕不會就此罷休。不要看阿蒙現在裝得很是乖巧,熊卻知曉那不過是阿蒙再等待時機。

    阿蒙笑嘻嘻地看著熊,眨了眨眼睛,問道:「那小熊,你說要我怎麼做啊?」

    「這……」小熊自然知道鱷的厲害。不說別的,但是今天早晨那一劍的威力,就不是他們可以抵擋的。便是借給小熊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獨自去面對那個恐怖的鱷。

    魚方的林在旁陰陰地插話道:「阿蒙,你小子不會是在等待某個相好回來吧?」

    「相好?哦……」小熊瞭然地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婉轉長笑,賊笑著拍拍鱷的肩膀,貼近阿蒙的耳朵,低聲說道:「你不是在等那位使者大人吧?嘿嘿,還是你小子有兩手,竟然可以勾搭上使者大人。」

    林露出一臉的淫笑,賊賊地笑問道:「阿蒙,你小子是怎麼勾搭上那個騷娘們的?她不是有四個護衛嗎?你小子竟然這都可以摸進她的屋子。厲害啊!有什麼秘密嗎?說給兄弟們聽聽啊!」

    阿蒙「嘿嘿」一笑道:「這可就是個人的實力啦!你們兩個的面相不如我,那玩意也不如我,嘿嘿……使者大人自然是看不上你了。」

    「你小子去死吧!」林與小熊齊齊一拳砸在阿蒙的胸口,大笑起來。

    三人相視大笑了好一會,這才停息下來。

    「不過阿蒙,我說真的,你難道真個就這麼認了?那個鱷可是殺了你手下一百多人啊。」小熊壓低聲音,小心地看了下四周,見左近無人,這才說出自己的想法:「阿蒙,你們風方還有六百來人,我們這裡也有四百左右的人手,加在一處也上千了。若是再遊說一下伏方和媧方的人,我們找個機會,把……」小熊說著做了個砸腦袋的手勢。

    「不可!」林搖著手否定了小熊的想法,「小熊,我且問你,你覺得我們可以將風方那六百人算進來嗎?若是沒有風方幫忙,就是拉到了伏方和媧方的人,我們也不過八百來人。那個鬼方可是就有近千人了。」

    小熊不信地掃了眼阿蒙,見他不住地點頭,知道風方的那六百人是不用再想了。小熊兀自有些不死心道:「可是阿蒙,說起來你也是風方的啊!難道其他人就那樣……」

    「怎樣呢?」阿蒙笑了起來,「說起來鱷還是我們風方的出來的吶!若是鱷一直留在我們那裡,說不定現在都已經是我們的酋長了。我們風方的人,說是欺軟怕硬也不為過。鱷既然表現出來的實力那麼強大,那些人若是沒有實力更強的人出手,是絕對不會有反抗他的那個勇氣的!」

    「而且,」林補充道,「鱷還給出了那麼多的好處,就是我都有些動心了,那些普通的族人,怎可能會因為阿蒙的事情去對付那個鱷呢?」

    「那我們就這麼忍下去嗎?」小熊憤憤地站了起來,揮著手大喊起來,「難道我們這些人就要這樣忍受那個傢伙的欺壓嗎!」

    「坐下!」林一把摀住小熊的嘴,小心地四下打量了一番,見周圍無人,這才長出口氣。「小熊,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還是怎麼著了?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在這密謀對付鱷,恐怕就是再有幾十個你,我們也死定了!」

    阿蒙歎了口氣,端起地上的陶罐,揚起脖子一口喝乾了罐子裡面的清水。「呼……小熊啊,雖然我手下那幫人都死了,可是你說鱷在欺壓我們,可就是完全沒道理了。這還不到半天的時間,我們既沒有為他出過什麼力,也沒有人在沙場上死去,怎麼就是欺壓我們了呢?」

    「是啊……」林也歎息了一聲,「你看看,不過半天的時間,鬼方已經送來了大量的肉食和鹽,甚至比使者大人在的時候還要好。小熊,你又是為了什麼想要反對鱷呢?」

    「我……」小熊被林這麼一問,心中也迷惑起來:「是啊,我又是因為什麼想要反對鱷呢?阿蒙,你說我是為了什麼要反對鱷那個傢伙呢?」

    「呵呵……」阿蒙與林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小熊,你是為了什麼原因,我和林怎可能知道呢?」阿蒙笑得險些喘不過氣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這個……哈哈!」小熊撓著後腦勺笑了起來,「我也就是聽說鱷殺了阿蒙手底下的人,一時氣急才想著要幫阿蒙出氣。聽你們這麼一說,好像我們真的沒有必要去殺那個鱷啊。可是阿蒙,你真的不打算報復嗎?」

    阿蒙臉色微微一變,迅速恢復如常,又是一副笑臉。「小熊,就是我想報復,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啊。不過誰知道呢?也許還有人心懷不滿吶!」

    就在阿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山方和騰方的首領也正聚在一處。

    「我說曉老哥,今天我們可是出了口惡氣啊!」山方的少華端著個小陶罐,抿了口水,笑著說道。

    「是啊,那幫風方的小兔崽子可算是倒了大霉,終於讓我心頭的這口惡氣出了。」曉衡乃是騰方這次的首領。牛方與風方的一次爭鬥之中,他被阿蒙的手下傷到了臉。雖然沒有什麼大事,但原本英俊的面龐憑空多了道深深的傷疤,平添幾分猙獰之色,讓他在女人之間受歡迎的程度大大降低。

    「呵呵,那可要祝賀老哥你報了大仇啊!」少華皮笑肉不笑地抖著臉上的橫肉,又抿了口水下肚。

    曉衡卻長長歎了口氣:「唉,少華老弟,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麼好啊!」

    「哦?這卻是為何啊?」少華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旋即迅速地瞇起眼來,掩飾過自己的真實想法。

    曉衡卻是與這位少華十幾年的交往了,哪裡會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嘴角微微向上一挑,曉衡冷冷一掃少華,沉聲道:「少華老弟,你我也認識十幾年了,還需要說這麼話嗎?好了,我們兩個都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昨天**的後遺症看起來比較嚴重……今天在實驗室一直迷迷糊糊的,還好老闆沒找我,不然估計一頓批是少不了的。晚上大概只能更新一章vip,俺要早點睡覺。唉,老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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