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四卷 屹立北方 第二十六章 少方酋長(下)
    鱷沉默著沒有立刻回答。良久,鱷忽然仰天一陣大笑:「哈哈哈!成許,你說的極是!大男兒真本色,何須學那些小女兒瞻前顧後?鱷啊鱷,看來你還真個是被蘭那個臭娘們嚇住了啊!成許,我決定了,這少方的酋長,我是當定了!神阻殺神,魔阻殺魔!」鱷原本還要說上句「天上天下惟我獨尊」,忽然想起這句過於霸道,本著謙虛的原則--其實是怕話說大了不好實現,還是嚥了回去。

    發佈鱷一個魚躍跳了起來,轉瞬之間已是消失在遠方,只留下一句話悠遠地迴響在群山之中:「成許,我去聯絡族人,顏茲那裡就辛苦你了!」

    發佈成許苦笑著站起身來,吩咐其他人幾句,操起弓箭向著北方的山間跑去。顏茲這些日子正帶著人在那裡狩獵。

    發佈鱷很快找到了顥顏長老家。顥顏這幾日忙著帶雪狐等人參觀自己的窯爐,今天難得有空閒休息一會,方才吃過早餐,正要去伺候自己的那些寶貝陶器,鱷的聲音便出現在屋外。

    發佈「鱷,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來這?」顥顏將鱷讓進屋中,倒了杯熱湯遞給鱷。自從顏馨住到鱷那邊之後,鱷「發明」的那些看似簡單卻也很是方便的小玩意就不斷出現在顥顏的屋中。

    發佈鱷一口喝盡杯中的熱湯,毫無避諱地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就是這些。顥顏長老,對於燧人氏酋長的做法,我個人是極度不滿的。作為少方的一員,酋長若是有何意見,大可直接對我說,為什麼要在背地裡作出這種事情?顥顏長老,你想來也不希望燧人氏酋長繼續這樣錯下去吧!」鱷端正身形,雙目炯炯地凝視著顥顏。魂力運轉之下,一股無形有質的威壓直直罩了過去。

    發佈顥顏只覺自己的胸口好似被壓上了一塊巨石,喘氣也有些不順。「鱷……這個……酋長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不過聽你這麼說,酋長的確做得不對。」顥顏急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才覺得好受了許多。

    發佈鱷放開威壓,展顏一笑道:「顥顏長老有如此見識實在可貴。其實我們少方此時外敵環伺,不能再內鬥不休下去了。唉,燧人氏酋長是個和藹可親的好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顥顏長老,為了我們少方的未來,我們只有重新推選一位酋長了。」

    發佈顥顏自然知道燧人氏這般舉動的原因。自從鱷提出--或者說是強迫部落允許私有制的存在之後,酋長和長老會的威信便一直在下降。而鱷由於控制了食鹽的來源,又掌握著青銅的熔煉鑄造方法,在族人之中的威望不斷上升。不過顥顏長老在私有化的過程中獲得了許多好處:作為部落裡掌握著燒陶技術的長老,她自然可以從中牟取大量私利--這從她屋中多出的陶器和手腕上新戴上的玉鐲就可窺見一斑。因此對燧人氏妄圖聯絡其餘三方、壓制驅趕鱷甚至倒退回去的做法,顥顏還是有些不滿的。但畢竟她與燧人氏有著幾十年的交情,一時卻也不好說些什麼。但此時鱷主動找上門來,而且還表達了推翻燧人氏的意向,更是打著為了部落的大旗,顥顏長老心中早已暗暗點頭了。是以顥顏在鱷說出自己的來意之後,立即點頭贊同道:「鱷你說的很對。我們為了部落的未來,絕不能再讓燧人氏酋長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下去了。那麼鱷你說推舉誰做新酋長呢?」

    發佈顥顏知道燧人氏原本有意將酋長之位傳與澄月,而澄月現在正與鱷打得火熱,若是鱷也支持澄月,這新的酋長便非她莫屬了。但燧人氏不會不考慮到這一點,肯定會極力阻撓,甚至搶先發動,將鱷趕出部落。因此在她看來,這新酋長的人選就極為重要了,最好可以推舉一位中間勢力的長老,在雙方之間調和一二。顥顏此時已經不知不覺地把自己當成鱷這一方的人了。

    發佈鱷雙眼微微瞇起,笑言道:「正是區區在下。」

    發佈「蛐蛐……再下?」顥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怪的說法,又瞥了眼鱷,恍然大悟道:「鱷,你是說要自己當酋長?」

    發佈「不錯!」鱷的身上猛地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捨我其誰的氣勢來,「我不當這個酋長,還有誰可以!整個少方,論對部落的貢獻,誰有我大?論威望,誰有我高?論個人的能力,誰有我強?我不當酋長,少方還有人敢站出來嗎?」

    發佈顥顏被鱷這番霸氣十足的話語所驚,一時愣在那裡說不出話來。鱷有些不耐地催問道:「顥顏長老,你以為如何?難道認為我當上酋長之後會奪去你的長老之位?放心!我若是這麼做顏馨還不得殺了我。如果顥顏長老你不怕辛苦,以後這青銅的鑄造便也交給你負責了,如何?」

    發佈顥顏長老被青銅兩個字一驚,回過神來。雖然燒製陶器已經給她帶來了許多收益,但人的**是無止盡的,顥顏幾乎做夢也在想著知道青銅的製作工藝。無奈鱷對這一技術保守得極是嚴密,便是與他最親密的澄月幾人也不知道詳細情況。眼前鱷親口承諾將青銅的鑄造技術傳授給自己,顥顏長老哪裡還忍耐得住?急忙迭聲應允道:「好好好!我也覺得這酋長之位還是鱷你來坐最好不過。對了,你打算如何處置燧人氏?」

    發佈鱷心下暗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這也不奇怪,燧人氏當了十幾年的酋長,若是沒有人為她求情,那反而是一大怪事了。鱷原也沒打算如何為難燧人氏,當下回到:「我自然不會為難她老人家的。雖然她對我不仁,但我卻不能不義。這樣吧,我每年都會給予她老人家足夠的食物和食鹽,只要她不再生事。不過假如她心懷不滿想要再次對我不利的話,顥顏長老,那時候可就不能怨我了!」話語之中透出的那森冷的殺氣另顥顏不寒而慄。

    發佈顥顏急忙點頭道:「這就夠了這就夠了。唉,若是燧人氏就這樣好好地將酋長之位傳與你,哪裡還有這許多事情呢?」言語之中不勝唏噓。

    發佈顥顏迅速整理了一下心情,站起身來。「鱷,我這就去找鶴梅長老她們。只要鶴梅長老這位巫醫點頭,我看整個部落就再沒有人敢反對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肯定能說成。」的確,私有化之後鶴梅給人治療也有了收取食物的理由,而且她原本就和鱷的私交不錯,兩人也曾一同探討過醫術,鶴梅對鱷的外科醫術更是讚不絕口。再加上是與鶴梅一同長大的顥顏去遊說,基本已經可以確定結果了。

    發佈鱷起身和顥顏一齊走出屋去。「那就辛苦一下顥顏長老了。最近我又得了幾塊上好的玉石,過幾天讓顏馨拿兩塊給長老你賞玩賞玩。」說是賞玩,其實就是送與顥顏一塊,另一塊自然是送給鶴梅的了。

    發佈匆匆別過顥顏,鱷找了個人詢問了一下三方酋長的住處,便急急趕了過去。鱷不擔心其餘三方酋長干涉自己,卻要先和赤狐打聲招呼:一是拉攏他,二來要借助他的力量去影響鬼方。只要赤狐不說話,便是借給雪狐氏天大的膽子,她也不敢與鱷在這事上作對。而鬼方不出頭,葵方與瓊方就更不敢多嘴了。其實鱷只需稍稍剋扣一些食鹽,就足以使三方屈服。

    發佈來到雪狐居住的坑屋之外,鱷忽的停住了腳步。屋中正傳來燧人氏的聲音。為了對付鱷,燧人氏也顧不上自己和雪狐氏多年以來的過結,主動上門求助。現下她正在極力勸說雪狐氏幫助自己驅逐鱷:

    發佈「雪狐啊,算是姐姐我求你了還不行嗎?這個鱷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們少方--不,現在已經是我們四方了,哪個人沒有受過他的好處?再這樣下去,不單是我少方要被他控制,你們鬼方也會很快落入他的掌握之中啊!」

    發佈雪狐自然知道燧人氏說的不無道理:鱷先是幫助木梟擊敗了作亂的昊山一夥,更是親手將自己從那些叛徒手上解救出來;之後又主動供應食鹽給自己的部落族人,雖然交換走了幾座荒山。這些事情使得鱷在鬼方的聲望大增,再加上他又曾擊敗過鬼方的第一武士赤狐,鬼方的戰士大半對他崇拜不已。最近聽說赤狐也被他拉攏上了,若是再這樣下去,只怕不出幾年鬼方就要被鱷握於手中。

    發佈但雪狐卻也不敢輕易答應燧人氏的請求。這第一便是鱷自身的力量太過強大,四方竟是無人可制,而且雪狐自己手下的赤狐也隱約有投靠他的意思。其次,鱷現在身邊已經收攏了一大批人,少方的男子不必說了,葵方也被他勸誘來了兩百來人。瓊方和鬼方雖然暫時沒有人前往投奔,但想來不過是時間問題了。若是真個惹惱了鱷,四方部落便是聯合起來也不一定對付得了智計百出的鱷極其手下。到時候單憑著鱷自己一身本領,就可輕易地斬殺四方酋長和長老。雪狐為了自己的腦袋考慮,自然不願輕易答應。更何況舞煙還跟在鱷的身邊,若是自己對鱷下手,自己女兒會如何反應呢?而且,只要有舞煙在,雪狐自己就可不斷地獲得好處。這一次來少方,舞煙已經送了雪狐六七件青銅器皿和一塊玉石,在燧人氏沒有給出更多的好處之前,雪狐可是萬萬不會答應幫忙的。

    發佈可惜燧人氏卻拿不出什麼好處來滿足雪狐酋長。這四方之內只有鱷一人掌握了青銅技術,燧人氏若不是酋長,只怕擁有的青銅工具和器皿還沒有成許多。而那玉石,燧人氏又不似鱷看得那般開,自然捨不得送人。便是燧人氏自己,也還要在許多方面仰仗鱷,哪裡還有多少好處給雪狐?是以這二人就在那裡不住磨著嘴皮子,卻始終不能達成協議。

    發佈鱷在屋外停了一會,嘴角露出抹冷笑,便即轉身離開了。他已經知道燧人氏不可能說動其它幾位酋長支持她,自然毫不擔心。繞過一個坑屋,鱷來到了赤狐的住處。

    發佈赤狐這幾日正在鬱悶。那一晚在鱷的木屋中睡了一宿之後,再回到這四處漏風的坑屋,就再也難以安睡。其實鱷的木屋雖好,卻也達不到這種程度,但在加上鱷的太一之力後,這效果就大大不同了。

    發佈「赤狐,在幹什麼呢?」鱷來到赤狐屋外的時候,赤狐正躺在地上輾轉反側。昨晚一整夜,他幾乎沒有入睡,滿腦子都在想著那「華麗」的木屋,尤其是夜間的寒風吹過屋中的時候,赤狐就更是懷念那個溫暖的小木屋了。當鱷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時,赤狐猛地跳了起來,一個健步竄了出去。

    發佈鱷只覺眼前人影一晃,自己的雙手已是被人握住了。鱷不由心下大驚:自己的身法雖然不佳,但魂力不弱,五感更是極為靈敏,便是雪狼那種人物也不可能欺到自己身前之時才察覺。唯一的一次也是在被風髓閃花了眼之後。這個赤狐,難道最近又有突破?其實鱷倒是多心了,這一次完全是他自己太過放鬆毫無戒備所致。

    發佈不過這些鱷是絕不會表現在臉上的。聽到赤狐在那不住訴說對那間小木屋的懷念,鱷心下暗喜,知道拉攏赤狐的事情沒有問題了。果然,在鱷答應給赤狐也建造上那麼一間木屋之後,赤狐爽快地點頭應允下了這件事情。

    發佈遊說行動取得了極大的成功,鱷滿意地哼著小調回自己的小屋去了。雖說那些牲畜、家禽都有人伺候,但鱷身為名義上的主人,怎麼著也要作些樣子不是?更何況那幾塊地還是得自己伺候才放心。若是鋤草的時候那幫笨手笨腳的傢伙傷著了莊稼,鱷可是會很心疼的。

    發佈而此時,顥顏長老的遊說行動也正在進行。與赤狐不同,鶴梅長老乃是少方的巫醫,自己德高望重不說,對物質上的要求也不是很高。不過顥顏長老畢竟是鶴梅多年的姐妹了,鶴梅長老還是要給上幾分面子的。

    發佈「鶴梅啊,鱷雖然有些囂張,但燧人氏酋長這次的確做的不對。即便要打壓鱷,也應該在我們少方內部。這樣勾結外部落,可是很容易出事的。」顥顏長老緊緊咬住燧人氏的錯誤,不斷提醒鶴梅不可再觀望下去。

    發佈鶴梅也在猶豫不決。她身為部落的巫醫,自己也算是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這種「勾結」外部落的事情乃是大忌。但燧人氏與鶴梅的私交不錯,訝不願將因此處置燧人氏。「顥顏,我也知道燧人氏這次做的不對。可她怎麼說也當了十幾年的酋長,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們若是就因為這便將她誅殺,我實在是於心不忍啊。」

    發佈顥顏驚詫地瞪大了雙眼。「鶴梅姐,誰和你說要殺燧人氏了?」

    發佈這下輪到鶴梅糊塗了。揉了下眼角,鶴梅不解地問道:「可這種事情以往不都是要將那人獻祭給大神的嗎?」

    發佈顥顏急忙摀住了鶴梅的嘴,壓低聲音道:「鶴梅姐你小聲些,可別讓大神聽見了。鱷已經答應我了,只要燧人氏不再與他作對,不但不會殺她,還會好吃好喝地養著她。鶴梅姐,你這下該放心了吧?」

    發佈鶴梅似乎沒有想到鱷竟然如此大度,眨眨眼望了顥顏一眼,見好友不似作偽,這才終於相信。心中的擔憂既去,鶴梅長老自然答應明日支持鱷當上酋長。兩人又商議了一會,再次分頭去說服其她長老去了。

    發佈第二天,少方部落在十四年後,終於再次舉行了推舉酋長的大會。燧人氏似乎沒有料到鱷竟然可以說動大多數長老,毫無準備之下,雖是萬般不願卻也只能交出自己的酋長寶座。毫無懸念的,在允許男子們參與推舉的情況下,鱷又許下了不少好處,少方部落的千多族人很快將他推上了酋長的位置。自此,少方歷史上第一個不居住在本部落村落之中的酋長產生了。

    發佈當晚,少方舉行了盛大的篝火晚宴慶祝新酋長的誕生。鱷免費提供了大量的食鹽,順帶著其餘三方的來客也享受了一頓美味的大餐。當眾人四處尋找著鱷這位新酋長的時候,卻發現她們的新酋長已經消失不見了……

    發佈此時的鱷,正躺在木床之上,享受著三女無微不至的溫柔服務。第一次嘗試主動的澄月似乎有些不習慣,很快便丟盔棄甲敗下陣來。緊接著殺上來的顏馨也強不到哪去,被鱷幾下突刺殺得一瀉千里,軟軟地倒在了鱷的胸膛之上。

    發佈舞煙見自己的兩位姐姐如此不濟,雖有些膽怯,但也被激發了血液中的傲氣。無奈鱷的實力實在太過強大,舞煙雖是傾盡全力抵抗,但除了落了個面泛紅潮的敗陣下場外,仍未能改變什麼。

    發佈意猶未盡的鱷很快由被動防禦轉入主動進攻。已經領教過一次厲害的三女雖然使盡招數竭盡全力抵抗鱷的撻伐,但在巨大的實力差距面前,不得不再次接受失敗的結局……

    發佈大戰結束之後,澄月和顏馨很快沉沉睡去。舞煙雖也是陣陣倦意上湧,但心中有事的她還是強撐到了澄月二人睡熟之後。趴在鱷的胸膛之上,舞煙的纖指緩緩劃著圈,低聲說到:「鱷,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說。」

    發佈鱷似是早已料到會是如此,咬住舞煙的耳垂,口齒不清地問到:「是不是你阿媽有事情要我幫忙啊?」

    發佈舞煙被鱷靈巧的舌頭舔得一陣臉熱,只覺心中似是有一條小蛇在不住游動,撓得心癢癢的,想要推開卻又萬分不捨。「唔……鱷,你不要捉弄人家了……嗯……我阿媽有事情要你……唔……」

    發佈鱷已是翻身將舞煙再次壓了下去,大嘴一張便將舞煙的檀口緊緊含住。「有什麼事情還是讓你阿媽自己來和我說吧,我們夫妻先辦正事……」緊接著一陣誘人的呻吟在這寂靜的夜慢慢飄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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