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四卷 屹立北方 第十五章 春天花又開
    第二天三女直睡到日上中天才醒轉過來。一晚上,鱷竟是與三女數度**。鱷身負太一之力,又曾吞食過大蛇內丹,自是無甚大事,太陽甫一生起,便精神抖擻地起身離開坑屋,出去忙碌了。

    三女起身之後,看著地上留下的斑斑血跡和許多穢物,不禁臉如火燒,羞得直欲鑽入地中再不出現。好在三女昨晚都已放開心懷,此時雖是坦誠相見,倒也不覺尷尬,不過對鱷獨自離開這一點,三女卻是俱都滿心怨懟。

    「姐姐,鱷太壞了,昨晚那樣對我們也就算了,今天竟然就這麼把我們甩在這裡!不行,我們一定要去好好教訓下他!」舞煙自小對這男女之事瞭解甚多,倒也不覺如何,卻是對鱷事後的無情很是心酸,口中雖是說要去教訓鱷,眼淚卻早已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澄月眼睛一紅,旋即想到自己乃是三人之中最為年長的,急忙忍住淚水,柔聲安慰道:「也許鱷只是有急事,來不及與我們說而已。大家不要想那麼多,我們女子怎可像男子那般?再說這種事情你情我願,大家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就分開,不是再正常不過嗎?舞煙妹妹,你不要為這事哭泣的。」

    顏馨眼圈也是紅紅的,卻極力忍住沒有流下淚來。其實以往只有男子被女子拋棄,是以三女一時不能承受鱷甩下她們逕自離開的事實。這個時代的女子,壓根就沒有貞操這一認識,三女自然也不認為鱷應當對自己負責。舞煙的哭泣,更多的只是因為鱷的無情。

    三女正在那互相安慰,屋門口忽然傳來一個邪邪的聲音:「三位姐姐,你們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哭泣啊?難道是為小生我?啊呀,這可真是冤枉小生我了。我可是一早就去為三位姐姐取藥了。嗚嗚嗚……我太可憐了……」不是鱷的聲音,又是誰的?

    隨著話音,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遮住了屋門。鱷捧著個小陶罐走了進來,嘴角掛著一絲壞笑。「三位姐姐,我不過是看你們睡得香甜,不忍心吵醒你們。就離開這麼一小會兒,三位就哭成這樣了?」鱷上午已經餵食過野豬、山雞,還帶著馬群、牛群出去溜躂了一圈,不過這些自是不會告訴三女的了。早已估計到三女會在中午時候醒來,鱷趕在此刻之前從鶴梅長老那裡取了些消腫止痛的藥膏,恰好在三女醒來不久趕了過來。

    「鱷!」澄月三人一聲驚呼,齊齊撲進了鱷的懷中。瞬息之間,淚水已經浸濕了鱷的前胸。鱷無奈地苦笑幾下,想要伸手安撫三女,但手上還拿著藥罐,只得小心地捧著那個小小的陶罐,任由三女伏在自己胸前不住哭泣。

    三女似是有無盡的委屈要發洩出來,伏在鱷的懷中也不知哭泣了多久,將鱷一身衣物盡數浸濕,直到三人腹中齊齊一陣雷鳴,這才羞赧地離開了鱷的胸膛。

    鱷憤憤地嘀咕了一聲:「可惡!不會是報復我不告而別吧!大冬天的,竟然把我衣服都哭濕了……」三女齊齊幽怨地瞟了眼鱷,直嚇得鱷趕緊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啊……哦!這是我向鶴梅長老討要來的藥膏,可以消腫止痛。昨晚你們太過於興奮,那裡可能受創不輕,還是早些塗抹上去的好。好了,我先去做飯,你們自己互相幫忙……」看到三女眼中散發出的不善光芒,鱷急忙將陶罐塞給澄月,自己搶到火塘旁準備起午餐來。

    時光奔流如水,轉眼之間,天地間似乎永遠不會消失的重重彤雲被溫暖的陽光驅散,凜冽的寒風也被和煦的春風代替。遠遠地看著晴空中一隊隊北歸的大雁,鱷的口水再次流了出來。

    「大黑,你也想吃大雁了吧?」不顧大黑疑惑不解的眼神,鱷嫁禍給了大黑。在澄月幾人懷疑的眼神中,鱷收拾好一身工具武器,拍拍大黑的腦袋,走出屋去。自從那晚將三女一口吞下之後,舞煙幾人便不顧鱷的極力反對,一起搬入了鱷的木屋之中。其實澄月與顏馨不過是那日見識過鱷的木屋之後,很是羨慕舞煙居住之處如此「奢華」罷了。否則按這時候的風俗,豈有女子住進男子家中的道理?

    只是三人俱都搬進木屋之後,鱷的生活便辛苦了許多。每日裡被三女呼來喝去,幾與步帥所知的傭人相同。若不是三女每晚都至少有一人陪伴鱷,只怕按著鱷的性子,早已使用暴力將三女驅趕回部落了。即使如此,鱷也絞盡腦汁,找出種種借口外出不歸。最初是外出放牧,當舞煙喜歡上縱馬狂奔之後,鱷只得改去釣魚。在澄月的逼迫下,鱷製作了漁網,這之後捕魚的工作便交給了顏茲等人。很快鱷又找了個借口去捕獵牛群,但成許不久便帶人接替了這一工作,同時也將鱷的牛群接收了過去。當鱷將那些種子播種下去之後,一時間,鱷便再也想不出什麼可以外出的借口了。

    這一日,躺在屋外曬太陽的鱷,看到晴空中那一隊隊或成「一」字或成「人」字的大雁,終於再次尋到了一個極好的借口。「三位,等我回來,就可以吃到美味的大雁肉了。」至於自己完全可以用那張大弓射下大雁的事情,他自是半字不提。

    不待三女反應過來,鱷已經拖著不願意離開雪牙的大黑跑出許遠。鱷雖是未曾親身捕獵過大雁,但前世卻是看過些相關的介紹。只要趁著大雁夜間在地面休息的時候,不斷騷擾擔任警戒的那隻大雁,使其放鬆警惕,就可能一舉成擒。只是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很難掌握住火候。首先必須要尋到大雁夜間休息的地方;其次還不能被大雁過早發現;待到麻痺了警戒的那隻大雁之後,還要不驚動其餘大雁,使用網將盡可能多的大雁捕獲。這幾點,鱷雖是自信可以輕鬆做到,但在未曾捕獲大雁之前,自信再多也是無用。

    好在大黑有個靈敏的鼻子,鱷可以很輕鬆地尋到大雁們落腳的地方。只是那些大雁卻也忒是狡猾,落腳之處多是水草豐盛之地,鱷一不小心就有沒頂之災。尤其可恨的是,鱷只要一跨入水中,「嘩嘩」的水聲便會驚醒雁群。雖是成功地騷擾了雁群,但鱷也只能無奈地站在水中,看著一隻隻大雁拍打著雙翅離開地面。

    終於,鱷決定採取守株待兔式的方法。選了處大雁經常落腳的地方,鱷早早潛在水中,頂著根蘆葦,靜靜等待大雁的到來。大黑雖是不願,也被鱷強行塞了根蘆葦,按在了水下。

    果不其然,當晚就有一群大雁在鱷潛伏的地方休息。強忍住趁著大雁四處尋找食物的時候撲出水面的衝動,鱷靜靜地堅忍到夜幕降臨。待水下再也聽不見大雁的低鳴之後,鱷才小心翼翼地將眼睛露出水面,謹慎地觀察起四周的動靜來。

    「不錯!」鱷在心中暗呼一聲,身體卻不敢作出什麼太大的動作來。手腳輕輕地划動,鱷緩緩地靠近了雁群休息的那片草地。那片草地上,此時正有四十多隻大雁將頭埋在翅膀下靜靜安睡。

    「呱呱……」鱷輕聲學著野鴨叫了幾聲,正是為了麻痺那只昂著腦袋四處張望的大雁。只是不知道是這群大雁與野鴨有仇還是鱷學的聲音太過不像,那只擔任警戒的大雁猛地拍打起雙翼,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低低鳴叫起來。

    「該死的傢伙!」若不是擔心此時離開水面必然會驚醒所有的大雁,鱷恨不能立刻撲上去拎住那只可惡的大雁的脖子,狠狠打上個結。「趁著你把舌頭吐出來的時候,我再手起刀落!嘩……整個世界清淨了……」可惜鱷此時只能無奈地止住身形,重新潛入水中,耐心地等待那隻大雁放鬆警惕。

    又過了許久,鱷估摸著警衛不再注意這邊,這才重新將頭露出水面,再次低低叫了起來。這次那只警衛雁又極其謹慎地將頭轉向了這邊。不過讓鱷略感欣慰的是,那隻大雁這次雖然仍舊拍打了幾下翅膀,卻是沒有發出鳴叫。

    鱷再次等待了一會,第三次學起了野鴨子叫。這一次,那隻大雁只是將脖子略略轉了一下,便不再多動,似乎已是認定這邊不過是幾隻野鴨而已。鱷心中暗笑,向著雁群又緩緩游了一些距離,同時嘴裡斷斷續續地不時發出幾聲鴨子叫。那隻大雁逐漸對這愈來愈近也愈來愈頻繁的野鴨叫聲放鬆了警惕,待鱷離雁群不過幾步之遙的時候,那只警衛雁已經懶得抬頭看向這邊了。

    「好機會!」鱷暗暗歡呼不已。不過鱷也深知行百里九十九里半的道理,仍舊不敢掉以輕心。在水下將背上的漁網解下,鱷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塗抹了桐油的漁網展開。覷準時機,鱷猛地躍出水面,撒開大網,照著雁群所在蓋了下去。

    這一網的收穫極是豐富。雖然大雁們不住掙扎,還有不少落在網外的大雁見機得快迅速逃離,鱷還是捕獲了近二十隻大雁。大黑雖是極其鬱悶--畢竟任誰在水中泡了一晚上都不會高興,但想到很快就有美味的雁肉可吃,回去的路上大黑倒也很是興奮。

    不過對於鱷來說,捕獵來的大雁最重要的不是它們的肉,而是身上的羽毛。金雕那裡雖是可以獲得一些羽翎,但鱷還需要它們幫助運輸鹽塊等物,不敢太過放肆。而這獵來的大雁就不同了,尾羽也好、翅羽也好,都可以用來製作箭翎。有了好的箭矢,便可以獵取更多的野物,這是比少許大雁更為重要的事情。

    而且有了鱷的經驗,成許諸人便可照葫蘆畫瓢,自己前去捕獵大雁。而且人多的時候,不必等大雁睡熟之後,只需在大雁覓食之處張弓搭箭,趁著大雁落地的時候射殺即可。一輪箭雨之後,少則十幾隻,多則數十隻。而成許、顏茲等人,有了這些經驗之後,在日後的狩獵活動中更為注意起總結獵物的活動習慣,極大地提高了狩獵的效率,直到他們轉而耕種放牧為止。

    只是這一輕閒,鱷的苦難又到來了。三人這些日子,幾乎每天都會在鱷的身上發現新奇之處,先是餵養野豬、山雞,再是放牧牛馬,不久前又抓來了幾十隻山羊。當澄月三女喜歡上魚羹之後,鱷又發明了釣竿和漁網。開春之後,鱷又鑿制了個奇奇怪怪的石犁,將木屋之外的十幾畝土地犁了一遭,還動員顏茲等人在部落附近又燒荒開墾了近百畝土地。燒山之時,濃煙遮天蔽日,連數百里之外的葵方也隱約可見。不過對於燒荒一事,澄月她們更多在意的是死在大火之中的野獸。在播種之後,鱷更是捕獵了十幾隻大雁回來。這等高高飛翔的禽鳥,可是澄月她們以往可望不可及的,現在竟然出現在了木桌之上、陶碟之中,又怎能不讓三女激動呢?因此上每天閒極無事的三女便挖空心思來壓搾鱷,尤其是舞煙,似是為了報復鱷對自己部落和阿媽所作的種種,更是不斷要求各種新奇菜餚。當然,舞煙白天吃過鱷煮食的飯菜,晚上也不免以身飼虎,婉轉嬌啼於鱷的身下。

    「既然大家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去其它三方轉轉吧,正好我也要給葵方、鬼方去送鹽塊了。還有上次和瓊方交換來的錫石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趁機會再去交換些來。我想這些個銅斧、銅刀什麼的,還是可以交換來不少錫石的。」鱷每日裡只需鑄造幾把銅斧或是銅刀,便可與部落族人交換來大量食物。早已不再外出狩獵的鱷再也忍受不住澄月三女的折磨,眼見自己整日裡無所事事,外面又是春光明媚,心中忽的生出「外出走走」的念頭。這個念頭一出,鱷便再也壓抑不住,這一日在享用過三女大餐之後,鱷撫弄著澄月的一對玉兔,說了出來。「我那些田地、牲口什麼的,有成許、顏茲他們照應著,沒什麼問題。至於青銅,沒有錫石也作不出來。那就這樣,我們明天動身出發,第一站--葵方!」不容三女反對,鱷一翻身,又壓上了舞煙。

    「啊,又來……唔……」瞬息之間,屋中又傳來了陣陣嬌吟……

    果然是春天到了吶!

    暗夜知道大家很不滿更新的速度,其實暗夜也很不滿。可是實驗室的活總是作不完,暗夜現在只能在實驗的間隙擠出幾個字來,還請大家寬容一二。等到暗夜的畢業論文完成之後,暗夜一定盡快恢復高速更新。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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