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一卷 重生!位面世界 第三十章 弓箭
    第三十章弓箭

    「鱷!鱷!鱷!……你在哪?吃飯了!」遠遠傳來阿鈴的聲音。

    鱷抬頭看看日頭,的確,已有些偏西,便收拾下石鋤、石刀,拿起水囊,往回走去。不到幾步,鱷便迎面遇上了出來尋找自己的阿鈴。

    「阿姐,你怎麼來了?」看到阿鈴滿頭是汗,鱷急忙將水囊遞過去,問到。

    阿鈴拔出塞子,先灌上幾口水,喘了口氣,才回答到:「阿媽不在了,我是大姐,自然要照顧好你們幾個啊。阿媽走前,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我怎麼能不小心些呢?」

    鱷接回水囊,不以為然道:「大姐你也太過小心了。阿媽走前讓我小心酋長,我為什麼要小心她呢?我又不會威脅她什麼。」在鱷看來,自己的所作所為,再是簡單不過,素來愛張揚的步帥,很以為這是暗自壓抑。

    阿鈴緊張地四處打量,見周圍無人,這才小聲說到:「鱷,你也小心點。阿媽說的,總歸不會害你。酋長說起來和阿媽也曾是姐妹,按理應該會照顧我們才對。不過阿媽也不會騙我們,你還是小心些的好。」

    鱷有些好笑,心中卻也一陣溫暖。姐弟倆也不再閒扯,急忙趕回去吃飯。阿籮去世後,鱷一家的食物明顯少了許多。若不是阿尤、瑪法和阿雪等人,時不時接濟一點,姐弟四個怕就要餓肚子。為了解決食物問題,不但阿俐和阿雨外出辛苦勞作,連鱷也經常出去採擷果子,摸些鳥蛋回來。

    轉眼間,過了春天。酋長在長老們的壓迫下,再次減少了鱷一家的食物供給。而那窩野豬,在為酋長和長老們提供了數百斤的肉食後,也被酋長親自接管過去。迫於無奈,鱷不得不跟著大人們出門狩獵。「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深知這個道理的鱷,在跟著人們出去一次之後,更加意識到有一件好的武器,是多麼的重要。

    上一次捕獵大象的時候,鱷無意之中,已經說出製作投矛的技術。當時在鱷身邊的,大多是牛部落的人。瑪法自己不必外出狩獵,自然不會把投矛四下傳開。故此,風部落還在使用木棒和石斧。因此上,鱷還得重新製作些投矛。不過這些東西不是那麼容易就製造完成的。上一次,若不是人們早已準備有大量削好的木棍,也不會那麼快磨製出來。鱷在野豬林裡搜刮了大量的樹枝和小灌木,帶回自家屋子,辛辛苦苦磨去荊棘和小刺,再將一端放在火中燒硬,之後還要在石塊上磨尖。這樣,才算是一支投矛。

    只是有了投矛,不代表就可以捕殺到野獸。鱷不過十歲,上次刺穿大象的皮膚,那是膻中穴那道真氣的作用。可那道真氣時靈時不靈,不能指望太多。一個十歲小孩,才是剛剛開始發育的時候,那力氣可想而知。是以鱷雖有了不少投矛,還是殺不到什麼野獸。倒是旁人,見鱷有這等利器,紛紛討要了去。無奈,那些人捕獲的獵物,怎麼也分不到鱷的頭上。故此,鱷實際的收穫,還是那些果子和鳥蛋,偶爾還有些幼鳥。若是在前世,步帥怕還要先思量下有沒有禽流感,現在的鱷,卻是恨不得生吞下去--正在發育的孩子,餓啊!

    沒有辦法的鱷,只有再想其他的辦法。最初,鱷想到去挖陷阱。可鱷不清楚野獸經常出沒的地點,陷阱是越挖越熟練,獵物卻沒見著幾個。去問那些常年在外狩獵的男子,那些人卻不知中了什麼邪,抑或是瞧不起鱷,竟是沒有人理睬鱷。自嘲一把自己作出的貢獻不過是「浮雲」,鱷也不再與那些人一同外出。鬱悶的鱷,獨自一人繼續亂設陷阱。後來還是盤告訴鱷幾處野物經常遊蕩之處,可惜離鱷的狩獵區域太過遙遠,鱷只能謝過盤的好意,繼續在風部落的地域之內挖設陷阱。不料,隨著鱷陷阱的隱蔽性愈來愈高,部落裡竟有人落了進去。雖是沒有傷筋動骨,但也在地上歇息了好些時日。這樣一來,鱷的陷阱,也是不能繼續設置。

    苦悶無奈之下,鱷終於想起了冷兵器時代的重要武器--弓箭!製作明清時期的那種復合弓,鱷自知沒有那個本事;即便自己知道如何製作,也沒有趁手的工具。但若只是最簡易的弓箭,卻也不是什麼難事。弓弦,鱷將上次捕獵大象時留下的一些像筋,從天韻那裡要了來;弓身,挑了根結實的樹枝,細細削去樹皮,在火上烘烤炙干,彎曲定型。將那象筋套在那樹枝上,一張弓,便算是完成了。只是這把弓似乎太硬了些,鱷費盡力氣,也只能勉強拉到半開。饒是如此,射出去的箭,也可射穿普通野獸的表皮了。

    有了弓,還需要箭矢。這箭矢,鱷最想用的,還是竹製箭身,三稜箭頭,再加上三束尾羽。可惜這幾樣,鱷一樣也做不到。鬱鬱之下,鱷只能將那些投矛做了些修改。把投矛做小,再安上個石製的箭頭,這箭矢便算勉強完成了。只是這樣製造箭枝,極為困難,鱷一天裡,初時只能作出三五支來;待到熟練之時,每日裡也不過七八支,若是那天外出的時間久了,三五支怕也作不出來。因此上,鱷極是小心這些箭枝,每每射出之後,都要拔取回收。

    制得弓箭之後,鱷學了些乖,不再將這技術向外流傳。每日裡外出,也都挑在天濛濛亮之時,趁著無人,帶著小黑溜將出去。

    小黑這一年,已經兩歲多,站起來有鱷胸口那麼高,渾身的皮毛黑油油得發亮。四隻大爪子,按在地上就是四個小坑。嘴角不時露出的獠牙,更是閃著駭人的寒光。現在鱷已經改叫它大黑了。好在大黑不像它的父母那樣野性十足,對鱷極是忠誠溫順。但那些與大黑不相熟悉的人,哪怕只是靠近大黑三尺,卻也是休想。

    鱷每次外出捕獵,都要帶上大黑。遠遠地瞄上獵物,一箭射出,大黑便飛快地追上去,將獵物撲到咬死。終於,有了弓箭之後,在大黑的協助下,鱷每日裡的收穫大大增加;雖然做不到百發百中,但獵些獐子、野鹿,還是可以的。只是已然覺察到什麼的鱷,多留了點心眼,每天捕獲的野物,先在野外點火烤熟,與大黑飽餐分食之後,再將火堆、骨骸等毀屍滅跡,這才帶著所剩無幾的獵物回去交差。

    好在鱷每次都是單獨行動,往日裡又不曾捕獲過大量野物,是以收穫雖少,卻也不引起他人的懷疑。再到後來,鱷乾脆讓大黑偷偷攜帶烤熟的食物先回去,自己則拎著幾隻瘦弱的灰兔、山雞什麼的,慢悠悠地去酋長那裡交差。酋長倒也不為難鱷,反倒是經常勉勵鱷要多多努力。不過到了分配食物時,酋長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從未多分給鱷一些肉食。鱷每日間分到的肉食,還沒有自己帶回的那些剩餘品多。至於那些漿果、野菜之類的,更是沒有鱷的份。好在鱷早有準備,倒也懶得與酋長計較,只是後來拎回的獵物,愈發地少了。到秋天裡,更是三兩天才帶回一兩隻,倒是大黑,愈發高大強壯起來。而鱷家中儲藏食物的那口小井,也愈發地擁擠起來。

    轉眼到了收割的時節。鱷選了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領著大黑,偷偷摸摸離了部落,往自己那塊私田跑去。直走出五六里地,鱷才打起火把,哼著小曲,樂悠悠地小跑起來。大黑吐著舌頭,「呼哧呼哧」地遊蕩在鱷的左右,健美的身軀,隨著奔跑,肌肉一陣陣波浪般的起伏。這一人一狼,頂著點點星光,直如夜遊來了。

    很快,鱷的那片私田到了。為了防止有不開眼的野獸來搗亂,鱷想出個極其猥瑣的招數,將虎豹的糞便撒在了私田的四周。這樣,那些野豬、馬鹿之類的動物,便不敢靠近,也省得鱷天天來照看。

    鱷的這塊私田雖是不大,不過一畝三分,但要想一晚上就收割乾淨,卻也不太現實。算上來回的時間,再考慮到不能回去的太晚,鱷只能分上三四次收割。好在有大黑在側,倒也不必擔心有什麼猛獸。跑到了地頭,鱷摸摸身上,不禁啞然而笑:自己不但帶了石鐮、石刀,連弓箭也隨身帶來了,想是這些日子隨身攜帶已成習慣。方才趕路的時候沒有察覺,現下鱷才猛然間感到一絲好笑:有大黑在,又是晚上,能有什麼危險?

    但是,很多時候,危險就是在你不注意時,悄悄來到你身邊的。

    淒淒慘慘慼慼,以後再也不打榜了,慢慢熬著,直到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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