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一卷 重生!位面世界 第二十一章 說服
    第二十一章說服

    「小子,說吧!說出來就沒事了!」天韻膩聲說到,指尖飛快地掠過鱷的胸口,帶起一陣戰慄。

    「酋長,你就不要逗他了。一個小孩子,你就是再挑逗,他還能作出些什麼不成?」天青有些不快地插話到。

    「知道了姐姐。人家只是想看看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大小通殺嘛!好啦,小子,我不逗你了,自己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姐姐的秘藥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天韻散去臉上的嫵媚神色,冷冷威脅著。

    「哈哈!小爺我從小就是被嚇大的,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來看看!」話雖這麼說,若不是阿媽和瑪法以及阿尤在部落裡,鱷不定就說出自己的所知了。鱷經常試藥不假,可誰沒事喜歡吃藥呢?更何況那藥還不是什麼治病救人的。

    「酋長,不如讓我試試再問?」天青掏出一個小陶罐,衝著鱷「嘿嘿」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

    鱷看著天青臉上的那些皺紋,隨著那一笑,都擰成了一團,一陣噁心的感覺直湧上嗓子眼。好容易嚥回去,鱷有些奇怪,這天韻為何不先來番嚴刑拷打,卻是拿這不知所謂的秘藥來威脅自己。他卻不知,那些花樣繁多的酷刑拷問,此時還沒有人發明出來。平時兩個部落交戰,抓到的俘虜不是殺來吃了,就是拿去祭祀大神,留下來的那極少數幸運兒,也需辛苦狩獵,才能溶入部落之中。像鱷這樣被威脅詢問的,在牛部落還是開天闢地的頭一遭,天韻等人哪裡曉得那許多花式?

    只是那藥,鱷到底還是不願品嚐的。看那風韻酋長似有點頭之意,鱷急忙說到:「且慢!」

    天韻喜笑顏開,右手撫摸著鱷的臉蛋,嘻笑道:「這就是了!姐姐的秘藥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抵受的,你這麼瘦弱的身子,要是挨不過去,姐姐我可是要心疼的哦!」

    鱷一陣血氣翻湧,經脈中一股熱氣蠢蠢欲動。鱷急忙推開天韻的手,身子往後蹭了幾下,拉開些距離。看看天韻沒有靠上來,鱷舒了口氣。待到經脈中的熱氣漸漸平復,這才開口問到:「酋長,你們部落似乎食物不足吧?」

    天韻滿心以為鱷抵擋不住自己的誘惑與威脅,這就要說出風部落的秘密,誰成想,鱷一開口卻反過來問自己,不由得愣住了。

    天青一見天韻似乎被鱷的話問住了,急忙推推天韻的肩頭,低聲道:「酋長,莫要被這小子唬住了!」天韻這才反應過來,惡狠狠地衝著鱷喊道:「小子!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快告訴我,風部落有多少人!多少食物!成年的男子又有多少!」

    鱷不去管那些問題,自問自答道:「看酋長這屋子,裡面沒有多少陶器,也不見什麼肉乾,想來部落裡的食物不富裕了吧。哎呀呀,這大冬天的,冰天雪地,寒風刺骨,又到哪裡去找吃的呢?」

    「小崽子!我們部落的食物很富裕,但這又何必告訴你!快些把你們部落的事情說出來,我饒你不死!」天韻似乎被戳到了痛處,有些氣急敗壞地喝到。

    鱷裝出一副害怕不已的神情來,拍著心口,顫悠悠地說到:「啊呀!人家被姐姐你的話嚇死了,這小心肝現在還撲通撲通地跳吶!」

    這回天韻真的是怒氣勃發了,一把搶過天青手中的陶罐,就要拿藥出來。鱷一看效果差不多了,也不敢再放肆,畢竟自己的小命還握在別人手心裡吶!鱷趕忙坐直了,一副認真嚴肅的表情,沉聲說到:「酋長還不承認嗎!你們部落從北方千里迢迢遷徙而來,路上必然損失了不少婦女男子。今年又是剛剛來到這裡,環境不熟,自然找不到太多的食物。而我們風部落等六七個部落,又早已將大部分地域劃分,你們可以狩獵、採集的地方,怕也就那些沒人去的貧瘠之地,或是猛獸出沒的森林了。不知道我說的對是不對?」

    天韻聽到鱷這一番分析,臉色漸漸平靜下來,知道這回遇到了個不簡單的小孩。尤自有些不甘心,天韻兀自強辯道:「你說的這些,不過是你的猜測。我們牛部落人丁興旺,何來損失一說?」卻是不提那食物一事了。

    「哈哈!可笑!你們若是人丁興旺,又何必辛辛苦苦南來此地?大可在北地與其他部落爭奪食物和領地!再說了,若真的是人口眾多,這食物恐怕更不夠吃了吧?不然,我這肚子『咕咕』叫到現在,你們為何連點肉乾都捨不得拿來?」

    天韻老臉一紅,強撐著答道:「哈!你何曾見過給俘虜食物的?」只是手卻從一旁抓來了兩個果實,遞給了鱷。「看在你剛才那番話的份上,給你點吃的,免得你說我們牛部落不會招待客人。」

    鱷知道眼前的美婦人已開始服軟,先是「俘虜」,末了卻改口稱「客人」;雖然只給了些植物的果實,不過想她自己也是捨不得吃食肉乾,鱷自然不會強求了。

    三下五除二啃完那兩個果實,鱷意猶未盡地擦擦嘴,眼角不自覺地瞟了幾眼火旁掛著的肉乾。順著鱷的眼神看去,天韻急忙說到:「那是我們好幾天的食物,不能給你了!」

    鱷舔舔嘴唇,笑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你們部落怎麼可能不缺少食物。今日我遇到的那個盤,大概就是奉你的命令,去我們那邊打探消息的吧?」

    不待天韻回答,鱷繼續說了下去:「其實我就是告訴你,我們部落的那些事情,你難道以為,你們部落可以搶到食物嗎?」

    「怎麼搶不到?」卻是天青不忿,跨上一步,惡聲道。

    「哈哈!不是我看不起你們,我一個八歲的小孩,都可以打敗你們部落的勇士,更何況那些大人呢?」話雖這麼說,鱷自己也知道,那是體內莫名其妙的真氣作怪。若是讓自己部落的勇士來,還真不好說誰勝誰負。

    不過天韻、天青自然不曉得這些,聞言不由臉色一黯。「不過吶,即便你們的勇士厲害,恐怕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怎麼說?」天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鱷牽著鼻子走,坐直了問到。

    「食物不足啊!你想,一邊沒有肉吃,一邊卻吃飽喝足。這兩邊若是交上手了,即便初時雙方難分高下,但這時候一久,誰勝誰敗也不用我多說了吧。」鱷老神在在地撈了根草,抽出芯子,剔起牙來。只是剛剛吃的果物,又哪裡需要剔牙了?

    天韻有些不相信,繼續問到:「即便時間久了我們打不過,但初時只要我們出其不意,搶到些食物,不是什麼難事吧?」

    鱷一聽就知道,天韻酋長內心已經不認為自己部落能夠勝利了。看看火候差不多了,鱷決定再加上一塊柴。「的確,若是偷襲,確實可能搶到些食物。只可惜,我的兩個同伴已經逃回部落,你的如意算盤,怕是打不響了。」

    天韻睜大雙眼,疑惑地問:「如意……算盤?那是什麼」

    鱷頭上一陣冷汗,自己一不留神,又說錯話了。打了個哈哈,鱷解釋道:「啊哈,那個是我的習慣說法。其實我的意思就是說,你們不可能偷襲成功了。」

    天韻沮喪地癱坐回地上,垂頭歎道:「怎麼辦?難得我們部落熬不過這個冬天了嗎?」話語間,一滴淚珠落了下來。

    天青急忙過去安慰:「酋長何必如此?雖然無法從風部落那裡奪得食物,但還有其他幾個部落啊!我們還可以從那些部落獲取食物的!」

    「來不及啊!那些部落,離我們最近的也要走上一天,一去一回就是兩天了。路上還要在野外露宿,這天寒地凍的,叫人如何挨過一夜?我們的食物只能夠堅持一天了,萬一沒有搶到食物,豈不是大家都得餓死?」天韻搖搖頭,否定了天青的建議。「姐姐,看來是大神要滅亡我們部落了。若不是我一直不願搶奪食物,我們部落又怎會如此呢?」

    鱷一聽,似乎這酋長還不願意去打劫其他部落,這可與他的猜測完全相反了。鱷有些奇怪地問:「姐姐,你們若是不想搶奪食物,又為何去我們那裡打探消息呢?」

    天青抬起頭,瞪了鱷一眼,說到:「哼!若不是酋長心軟,依著我們長老們的意思,你們部落早就被吞併了!」

    鱷自是不會相信牛部落有實力擊敗,甚至吞併自己部落,不過聽天青的話,倒似是天韻不願打劫一般。「這可奇了?」鱷問到,「哪有酋長不為自己部落著想的?」

    「什麼叫不為部落著想!」天青對鱷的話極為不滿,「若不是食物極其缺乏,我們長老也不會逼迫酋長外出搶奪的。」

    鱷更奇怪了:想不到這牛部落,還是君子作風啊!在這樣弱肉強食的時代,牛部落能存在到今天,不能不說是一個異數啊!不過這種氣節雖令人敬佩,卻也使得牛部落不斷衰落,最終落到如今的悲慘境界。到了生死存亡之時,還不是也走上了弱肉強食的道路?想到這裡,鱷竟同情起這個部落來。

    天青猛然間想到了什麼,突然抓住了鱷的肩膀,對天韻道:「酋長!這小子看起來似乎是風部落什麼長老的男孩。不如我們以此為要挾,要求那風部落交出點食物來!」

    天韻的眼睛猛地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沒用的姐姐。他只是個男孩,部落隨時可以放棄他的。」

    鱷心中的傷口再次被挑開,血淋淋地呈現在鱷的腦海中。咬了咬牙,鱷低聲問到:「如果我答應幫助你們,你們如何報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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