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氏終結者 第一卷 重生!位面世界 第六章 第一次管人
    第二天一早,鱷就被酋長大人叫過去了。對,就是鱷出生時候的那個大媽。其實她還比比鱷母親小一歲。不過人家是酋長,稱其為大媽也顯得尊重不是?

    還保留著出生時恐怖記憶的鱷,不敢怠慢地一溜小跑,前去部落中央的大坑屋報到。那裡是酋長和她女兒的居所。酋長就是酋長,住的地方比我家大一倍多,陶罐也有七八個。鱷暗自嘀咕了幾聲,這才進去拜見酋長大媽。

    必恭必敬地問候了一聲大媽酋長,鱷小心地問:「酋長大人,不知叫小的來有何事?」能不小心嗎?這位最有權勢和威望的酋長一個不高興,鱷就得提前離開部落自討生活了。

    「鱷來了啊?」頭也不抬地問了聲,盤腿坐著的酋長漫不經心地指了指一旁的茅草堆說到,「坐吧。」

    「是。」鱷夾緊雙腿做了下去。沒有內褲就是不方便。

    酋長神色不變地問到:「聽說你種了點吃的?」

    鱷的冷汗,「唰」的一聲就下來了:怎麼這消息傳的這麼快?莫非酋長大媽今天叫自己來,就是問罪的?想到這裡,鱷撲通就跪下了:「酋長,鱷不是有意的啊!念在鱷年紀還小,又是初犯,酋長您大人大量,就放過小的吧!」嗚嗚,萬惡的舊社會,連我這樣有骨氣的人都不得不拋棄尊嚴。鱷嘴上求情,心底卻在不斷地為自己開脫。

    「呵呵,你怎麼跪下了?沒事沒事,我就是找你來問問,是怎麼一回事。」酋長笑瞇瞇地說。

    說的好聽,怎麼不讓我起來?可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鱷陪著十二分的小心問到:「酋長大人問的是小的種地的事嗎?」

    「哦,你那叫種地啊。種地,似乎有點意思。」酋長撫著下巴不知想起了什麼,半晌沒有作聲。

    可我這還跪著呢!看酋長似乎忘記了自己這個大活人,鱷低聲問了句:「那個……酋長大人,我可以起來了嗎?」

    「什麼?」酋長顯然沒聽清。

    「我是說,能起來了嗎?」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吶,何況我這個活人?看酋長好像沒有責罰自己的意思,鱷膽子也大起來了。

    「哦哦,你起來吧。」酋長雖說從不給那些男人好臉色看,卻也不會為難鱷這樣的小孩。「你說的種地是什麼意思?」

    「這個嘛,種地就是說把植物種在土裡面。」種地還能有什麼意思?

    「怎麼個種法?」

    你怎麼這麼笨啊?!鱷剛要說上一句,才想起對面的是酋長,只得低聲下氣地給她解釋到:「就是在地上挖坑,然後把植物的種子撒下去。再把土填上,之後就是等種子發芽生長了。到秋天的時候再去把果實收取回來。」鱷解釋了一番。

    「就這樣?」酋長似乎不太相信。

    「還能怎麼樣?」種地還能怎麼樣?莫非大媽你要來個無土栽培?不是我瞧不起你,就現在的技術,除了咱自己勉強可以試試,其他人?沒戲!

    「是不是太簡單了?這和我們出去挖地瓜沒什麼區別啊。」酋長還是不相信。

    「啊,當然不是挖個坑就可以了。先要翻地,還要除草、澆水、施肥,這樣莊稼才長得好。」還好鱷對農活略知一二,不然還真被問住了。

    「為什麼?那些植物沒人翻地、澆水不也長得好好的?還有為什麼要除草?你那天吃的好像就是狗尾巴草吧?」看不出酋長大媽還有點研究精神。

    鱷只好詳細得解釋了一番。先從植物的生長說起,然後再描述了一下土壤的組成,又深刻闡述了翻地、澆水、施肥的目的,最後證明了狗尾巴草不是草而是莊稼,充分展示了鱷卓越的口才和不凡的見識。

    說著說著,鱷感覺有點不對了。這些知識,現在絕不會有人領悟出來的。看著酋長大媽越來越亮的眼睛,鱷的聲音愈來愈低,直至微不可聞。

    「咦?怎麼不說了?說的不錯啊,繼續。」酋長見鱷不說話了,急忙催促到。

    「哈,哈哈……小的只是順嘴胡說的,酋長大人不必當真。」鱷結結巴巴地回答到。完了,看大媽的眼神,越看越可怕。難道她還對我的肉念念不忘?怎麼辦怎麼辦?跑?好像跑不過啊。

    酋長難得地溫柔一笑:「鱷怕我嗎?放心,怎麼說你也是阿籮的孩子,我不會為難你的。」

    哦?聽起來似乎酋長和母親大人關係不錯啊。略略放下心來的鱷,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背也挺直了。

    「鱷啊,你這個種地的收成如何?」酋長最關心的還是收穫,畢竟她要為整個部落的生存負責。

    「酋長你放心!只要交給我,保證大家餓不著!」鱷拍拍胸口說到。只是話一出口鱷就後悔了:整個部落怕不有好幾千人吶,就我一人種地,累死我也養不活她們啊。苦也∼∼

    只是話一出口,那是再也不能收回的。酋長興奮地一拍大腿,說:「好!鱷不愧是阿籮的孩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事。」光當一下,一頂大帽子就落頭上了。這下就是為了老媽,鱷也得拚命了。「我分派五十個人給你種地,你給我種出夠部落吃一冬天的那個什麼……莊稼來,如何?」酋長到底不放心,畢竟靠這種前所未聞的事情就可以養活幾千號人,說出來誰都不信。在酋長看來,收的食物能撐過冬天就很了不起了。

    不過這對鱷是個好消息。正在後悔話說大了的鱷,聞言大喜,趕忙接口道:「謝謝酋長的信任。我一定種出一冬天的糧食,以報答酋長知遇之恩!」嗚嗚嗚,誰希望你知遇了!鱷彷彿已經看到以往的悠閒生活正在向自己揮手告別。

    不過一想到自己可以管理五十個人,鱷的熱情又上來了:哈哈,天天看那些女人指手畫腳的,我現在也可以對著她們指手畫腳了。又和酋長閒談了幾句,鱷便起身「打道回府」了。

    第二年開春不久,鱷向酋長請示之後,期盼已久的五十個人終於劃撥了過來。志滿意得的鱷興沖沖地昂著頭、扛著那把鋤頭就去檢閱自己的手下。路上鱷醞釀了許久,終於構思出一篇驚天地泣鬼神的演講稿。

    無奈理想與現實總是有太多差距。來到部落門口,鱷的心「啪」的一聲摔成了兩半。目瞪口呆地看著門口五十個追逐嬉戲的小孩,鱷的心情瞬間從天堂掉入了地獄。這五十個人--不,準確說是小孩,最大的看起來也就和鱷差不多,最小的,還跟在自己的姐姐後面。鱷哭笑不得地將她們集合起來。

    劃分了一下,裡面有三十個女孩二十個男孩。難道酋長不知道農活是重體力勞動嗎?派小孩來也就算了,你倒是多派幾個男孩來啊!鬱悶地打發這些小屁孩回去,鱷又扛起鋤頭找酋長去了。

    「酋長!酋長!」老遠的,鱷就大聲呼喊起來。誰知喊了許久,仍是沒有人答應。奇怪地跑進酋長的「豪宅」,鱷才發現酋長不在。酋長平時不是很少外出勞作的嗎?在鱷的印象裡,酋長更多的時候呆在部落裡分配食物和工具,鮮有外出的經歷。莫非她也知道自己會來找她,所以出去了?

    憤憤地猜測著酋長外出的可能,鱷回家點了根火把,別上那把自己磨製的石刀,轉身往外走去。幹什麼?放火去!

    別誤會,鱷可不是去縱火燒房報復酋長,只是單純地去燒荒。跑出部落兩三里,看看風向,嗯,燒不到部落。鱷找了塊比較平整的,離河岸三四里的地方,一把火放了下去,嘴裡還碎碎地念著:「對不住了各位,今天小爺我心情不好,所以火放得大了些。那些林子裡的老少爺們,各位自求多福吧!」

    說是這樣說,鱷這把火放得還是有些學問的。出來前鱷特意問了下,然後找了處沒人去的地方放火。這地方只是處小林子,都是些幾年大的小樹,地勢也比較平坦,省去了鱷平整土地的力氣。此外,距離河岸不遠也不近,既不會夏天漲水的時候被淹,平時澆水又不會太累。若不是工具太爛,鱷就準備挖個水渠立個水車了。不過這樣應該也可以了。

    放完了火,鱷觀察了一下火勢。還算差強人意吧,如果東邊那塊燒得再旺一些就更好了。看看燒得差不多了,鱷拍拍落到身上的灰塵,一轉屁股回去找酋長算帳了。只是酋長竟然徹夜未歸,讓鱷頗為鬱悶。

    看來老天很照顧鱷,當天晚上就下了場雨。雨停之後再去火場一看,火已經熄了。哀歎了一把自己的勞苦命,鱷拎著把石刀,連劈帶踹地放倒那些不甘願倒下的樹木,搬走幾塊大號的石頭,這平整土地的活就算幹完了。估摸了一下這塊地的面積,大約有個百來畝吧。按照鱷上次的狗尾巴草收成來看,一畝應該有個百八十斤。那麼秋天的時候就是八千多斤。不夠吃啊。看來還得再放幾把火。

    於是之後的幾天裡,風部落周圍狼煙四起,火光沖天。待到火熄了之後,鱷總共燒了有千多畝的荒地出來。雖然最多收成也就十萬斤,但勉強熬過冬天還是不成問題的,反正冬天大家也不怎麼出去,吃那麼多幹什麼?

    鱷終於逮著酋長了。一通哭訴之後,酋長終於把男孩的數量增加到了二十五人。就這多出的五人有什麼用?再要人,酋長冷著臉告訴鱷,大人都有自己的任務,不可能再抽人給他。哼!還不是認為我種不出什麼東西來?!到時候叫你知道我的厲害。鱷恨恨地領著手下五十五人出去播種。

    雖然上次收起來的種子不夠了,但是狗尾巴草哪裡沒有?去年鱷被酋長找去之後,就四處搜刮了無數狗尾巴草籽,大多都是顆粒比較大的。至於鱷挑選出來的那些最好的種子……哼哼,我自己單獨種,就是不給你吃,氣死你!大約是身體的原因,鱷的思想也越來越兒童化了,也不知是好是壞,幸好前世的那些知識還記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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