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 正文 第三章 結婚
    次日,我一大早就出了城,坐著自己雇來的馬車,直奔向堇陽山。

    當日從山洞中出來後,我才知道自己所在的山名為堇陽山,是在離京師順天百裡左右的地方。

    堇陽山不僅山勢奇麗,形態豐潤,且聚天下山之奇姿於一身。山上更是樹海滿布。我在山腳下下了車自己爬了上去。來到我隱藏的山洞。一天的時間後我終於檢查完了,檢查的結使我的心中充滿了一絲不易的喜悅。在用完後那藥後自己不僅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而且身體的機能更勝以前,

    因為是請假外出,不能在外面待的時間太長,我必須在明天回到張家去,可是我不想死在外面,於是我把自己所知道的常用藥物,都在實驗室中搜索了一下,好在我的實驗室是個醫藥實驗室,裡面各種各樣的藥物很多。有些是我自己配制的有些是別人的成果。我對自己把別人的實驗室的東西帶來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內疚。

    他們沒有一個是真心和我相處的,他們只想從我的口中知道我的研究成果,否則都想要和我在一個實驗室的。

    一晃眼的時間,兩天過去了。我把我准備的藥物裝在了一個大箱子中,然後有把山洞仔細掩飾好,才找了一個樵夫和我一起把箱子弄下山。找了一輛車回到了京城。當我趕到張家的時候發現在正門口竟然停著兩頂八抬大轎,而張猛則站在門口焦急的望著我這裡。不過我知道他不是在等我的,自從我進入張家以來他從來都沒給過我好臉色。我把藥箱搬了下來。准備從僕人進的旁門進去。作為歷史博士的我對古代的歷史是十分了解的。正門只有在有十分重要的客人是才開的。今天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客人了,竟然連身為管家的張猛都在門口等著。我吃力的搬動著那個箱子,可是忽然聽見了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回頭一看,竟然是張猛!

    “張管家,有事嗎?”我站起來說。

    “哎呀!謝錚你可回來了!老爺叫我在門口等你,家裡有人要見你,現在就在客廳呢。”“哦?是誰要見我啊?我沒有什麼親戚的呀。”我疑惑的說。”哦,是老太爺和老太爺同朝為官的高大學士。”我心裡不由激動,高拱!張居正!沒有想到我竟然能見到他們。

    進入大廳,我見到張志棟做在左側的下位,正對著門的兩個座位上左側是一個灰發白眉的老者,面容眉間和張志棟有幾分相似,身型清瘦留有雪白的胡子,身著儒衫,雙目中不時射出兩道威儀十足的冷芒,這應該就是張志棟的大伯父張居正了,畢竟是在家裡,他不時的一笑,給人一種和藹的感覺。而右邊的哪個則是身材魁梧,說話甕聲甕氣,更像是一名征戰沙場的將軍,可是他眼底那不時閃過的精光卻在告訴世人,誰要是輕視這雙眼睛的主人那麼他遭遇的將是滅頂之災。

    見我來了張志棟起身對張高二人說,“這就是小女鶯鶯的未婚夫,謝錚。”

    “聽聞張家的女婿相貌奇特,老朽一直不相信,今日一見才知外面的傳言不假呀!”

    高拱站起來說張志棟臉上不禁一陣尷尬,而張居正說:“天妒英才,錚兒雖然相貌不雅,可是身懷絕技啊。他的那個奇珍天柱燈老朽獻給了皇上,皇上是龍顏大悅啊,說要嘉賞錚兒呢。”張居正緩緩的說。聽到這話以後高拱一怔,可是緊跟著他又說:“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完婚啊?我也好准備禮物啊。”於是在高拱那“關心”下,我和那個從未謀面的張鶯鶯定於下月初六成婚。可是他們卻完全沒有征求一下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

    在渾渾噩噩的跟著他們一天後,高拱終於走了。我乘機想說出我不想和張鶯鶯結婚的事。

    “老爺,小人~~~~”我剛說了一個開頭。

    張志棟說話了:“子明啊!你趕了一天的路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是,老爺,”我回了一聲,剛要下去,他又說話了,“子明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是鶯鶯的夫婿,也就是我張家的姑爺,以後要稱我岳父。好了你下去歇息吧。”張志棟臉上掛著一絲強作的笑容對我說到。

    我回了個禮就下去了。留下了張家的人在客廳。

    “老爺,難道你真的要小姐嫁給那個謝錚?他實在是太丑了啊。”張猛說。

    “張猛,你以後要對他尊敬一點!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我們張家的姑爺,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們張家的女婿是他了,我們能怎麼辦啊。”張志棟陰著臉說。

    “棟兒,我看這個謝錚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啊,他那個天柱燈如此的寶貝,可是我們以前從沒有聽說過,老夫一生讀書識典無數可是竟然沒有聽書過,而棟兒你珠寶店的掌櫃的竟然也不知道,這太不正常了。

    剛才我看那謝錚雖然是一副低下的神情,可是我在他的眼中看到過一絲只有身懷奇才的讀書人身上才有的高傲,而且我看他對迎娶鶯鶯並不是很熱情,我想他恐怕志不在這裡啊!他日次子必非池中之物啊,你要把握住他,讓他為我張家出力。至於鶯鶯以後你們就會知道了,不會委屈了她的。”

    張居正用手捋著胡子說,眼中竟然還有一絲狂熱的神情,這和他沉穩的性格很是不和合。

    “可是鶯鶯對此事不同意啊!”張志棟說道。

    “棟兒啊,你也是你說好好的女兒家去練什麼武功呀,現在怎麼樣啊,就連我們家的那兩個丫頭也是整天舞刀弄槍的,那還有一點女兒家的樣子啊。她有什麼不同意的啊!敢!”張居正震怒道。

    “都是侄兒的錯,平時對她太縱容了。”張志棟在一邊回答道。

    “棟兒此次是高家在向我施加壓力啊!上次在朝堂之上我沒有和高拱一起參奏馮保,看來他是在心裡對我有所顧及啊!所以這次鶯鶯的婚事一定要順利!不行的話我去找鶯鶯去,這次就算是為了我們張家讓鶯鶯犧牲了!再說我看那謝錚也不是凡人,希望他不會辱沒了鶯鶯。”

    “棟兒知道的,我一定會讓鶯鶯答應的。”

    “不用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客廳外面傳來。

    隨著聲音的傳入,它的主人也隨之出現,只見她年十**歲年紀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勝雪竟是一個絕色佳麗。

    如此的嬌美的相貌,白膩的膚色,再加上高條豐滿的身材,不要說是在經常狂風肆虐的北方罕有如此的佳麗,即使是在‘美女故鄉’的江南也是極為少見。此時她身穿一件米黃色的織錦外裳,在這顏色以黑紅莊嚴為主的客廳中,那顏色甚是鮮艷,可是在少女的容光映照下,再燦爛的錦緞也已顯得黯然無色。

    “鶯鶯!你不在後院陪你娘,怎麼過來了啊?”張志棟站起來問道。

    “爹爹,鶯鶯聽說大爺爺和高家的人在所以想來看看。”張鶯鶯給張居正和張志棟行了禮後輕聲回答道。

    “那你剛才……”張志棟遲疑的說道。

    “爹爹,剛才的話鶯鶯都聽見了,我是在那個人的後面來到的,所以我什麼也聽到了。”

    “鶯鶯啊!那你怎麼想啊?”張居正緩緩的開口問道。

    “大爺爺我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的,我不會讓爹娘為難的,為了我們張家,我,嫁!”張鶯鶯一臉決絕的說道。

    “哎……也虧你如此的顧全大局啊!可是你是個女兒家,你弟弟又抱病在床。可是我想這個謝錚也許可以幫助你的,他不是個平常的人物啊!”

    “鶯鶯知道的!”張鶯鶯神色一黯的說道。

    “那就好啊!”張居正渾然不顧張鶯鶯慘淡的臉色點頭稱道。

    “那鶯鶯就先告退了。”

    “恩,你也下去准備准備吧!還有八天的時間啊!高家此次逼人太甚,想我張家也是名門大戶,女兒出嫁卻是如此的倉促!”張居正先是讓張鶯鶯下去,可是他轉眼間臉上怒色滿布狠聲的說道。

    行了個萬福,張鶯鶯目中泛著水光的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到在了自己的床上,嚎啕大哭。對紫雲的勸慰置之不理。全部的委屈化為了淚水,順著面頰緩緩流淌。

    夜已深,人不寐.張鶯鶯站在閣樓的窗口,身影孤單,台只是在看著窗外的夜色。

    窗外有寥落的幾顆星,皎潔的月圓滿著,卻是淒清,幽冷.明月哪會解人心中的怨恨,兀自透過雲層將那萬點清輝漫散於高處仍蓊郁蔥蘢的樹梢上,遠處連綿的山在夜色下更顯得冷峻蒼茫,依依的西風不經意的拂過籬笆牆邊白日裡翠生生的籐蘿。

    心中縱有千種委屈又能向誰傾訴,可是既然生在了富貴之家,自己又能如何呢?為了自己張家,自己只能選擇犧牲自己的幸福去嫁給一個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丑八怪。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自己犧牲呢,可是自己卻不能不為自己的父母著想。悲到深處,一行清淚從早已經紅腫的眼中流出,順著面頰滑落,帶來的是在這初秋深夜的一絲涼意。

    身上的羅衾難以抵擋這秋夜的寒意,可是心中的悲傷又如何消除呢,下了眉頭,卻上心頭。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大戶人家嫁女的場面,從上次高拱來後,已經四天了,今天是八月初二,是個雨天。所以張家的人沒有在像往常那樣忙碌著,裝飾著家園,好為婚禮做准備。

    已經是初秋了,可惜的是我是在城市的孤兒院長大的,而現在我又是在京師,所以我沒有機會領略那金浪翻滾的豐收場面。可是我卻感受到了北方的秋天。

    人說“秋風秋雨愁煞人”,可是我只到了現在才真正的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下雨天人的心情和天氣一樣的陰沉,悲涼。

    因為我當日的行為,我成為了京師第一富張志棟的女婿,可是我卻沒有一絲的興奮。也許當初和我一起的那個老乞丐說的對,我不適合這個人間,等什麼時候我為了自己而不擇手段的時候我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人。所以他走後我連飯都要不到,我竟然連一個乞丐都做不好。

    可是現在我卻是張家的女婿,今天下來我這的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張家的人都看不起我,可是早已經習慣了他人歧視目光的我卻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對。以貌取人是庸人的行為。

    雨浠浠瀝瀝的一直下著,下得毫無節制,扯了一天的銀線,攪了一地的泥濘。幸虧的是張家的院子中都是鋪有青石的,各院之間還有走廊連接。可是對我來說卻是毫無意義的,自從前幾天想要幫忙被拒絕後我就知道自己在這裡不是一個受歡迎的人,所以我很少走出自己的這個僻靜的院子。

    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過去了,我不知道寫的東西是否真的有用,可是這也是打發時間的一種辦法。還有的就是我那個從未謀面的未婚妻有個純潔美麗的侍女經常來我這裡拿我的書去看還老是問我一些問題。可是今天她不會來了,因為天已經黑了。

    夜色昏暗而肅穆,院子中的花草樹木在雨夜的黑暗中顯得陰森森的,唯一的亮色就是屋子中跳動的燈光,修長的身影被燈光推向了無盡的黑暗中。梧桐葉落,愁人心上秋。

    三天的時間就像是一眨眼,轉眼間就是我和張家小姐的婚期。可是我卻毫無熱情。床上是她們送過來的新郎服,可是那象征喜慶的紅色在我的眼中卻顯得那麼的刺眼。

    不一會張家的人來到我的房間向我講述婚禮上的禮儀,然後就是我試穿衣服。站在銅鏡前的我還是那麼的丑,絲毫沒有因為這身華麗的衣服而有什麼改變。

    一天我只是在聆聽著張家府上老夫子的教會和為明天的婚禮准備了。

    又是一天的熱鬧,高掛的紅燈,院子中擺滿了桌子不時的有家丁來往。比前幾天更加的忙碌。今天就是我結婚的日子,可是我卻沒有一點結婚的喜慶。可是我卻在張家的人服侍下穿上了那件新郎服。

    也許是張家覺得我出去的話讓人們看到我的丑容,會讓張家蒙羞。所以我們的婚禮不像他人那樣一路的吹打,一路的喧囂,我只是在張家我居住的清風院待著,吉時到了以後我從張熒熒的閨閣中將她接出。

    來到了大堂,觀禮的人很多,一個個都是錦緞纏身,一看就知道非富既貴。手中是一條紅色的絲綢,另一端在張熒熒的手中,絲綢的中間是一個大紅花,象征著喜慶。

    當我一進大堂的時候我的耳中就是議論的聲音,

    “是啊!長的真是夠丑的啊。”

    “是啊!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

    ……

    盡管心中不快,可是我還是向著大堂裡面走去,張居正端坐在側面的第一個座位上。而張志棟和一個中年的美婦則是端坐在大堂的主座上,那美婦應該就是我的岳母了。

    婚禮的司儀是張府的老先生,還是老套。他們早就在我的耳邊說過好多遍了。

    “一拜天地!”

    我和張熒熒轉身向著大堂外面,磕頭跪拜。

    “二拜高堂!”回轉身體,向著張氏夫婦跪下後,我們端起早已經准備好的茶,雙手舉過頭頂,這叫”奉茶”。奉茶完畢後我們又轉身向著張居正跪拜。

    “夫妻對拜!”我們二人對著相互跪拜了下去。

    “禮成!送入洞房!”

    終於在一番苦苦的忍受下,終於完成了婚禮,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婚姻竟然是如此的戲劇化。就像是在夢中一樣,我和一個自己從未謀面的女子就這樣成為了患難於共的夫妻。

    走出了房門,大堂中和院子中都是客人,張志棟看見我出來了就領著我在各個桌子中間穿梭,想要我認識一下當朝的權貴和京師商界的名流。我只是跟在他的身後,禮貌的向每個人打招呼。

    就這樣我就在他們的安排下舉行了我的第一次婚禮。婚宴上,我跟著我的岳父向這個那個的官敬酒。等到婚宴結束我已經喝的不知道方向了。我搖搖晃晃的進了洞房,接過丫鬟遞來的挑尺我揭開了我妻子的蓋頭,我頓時覺得天地都是去了顏色,一張嬌好小巧的瓜子臉蛋,如血般紅艷細嫩的小嘴,如漆似的秀麗柳眉,如脂玉般的玉膚,在燈光下是那麼的誘人,只是她那雙秀目中的恐懼,卻把我從沉醉中驚醒,我嚇到她了!我伸出手想安慰一下她,可是換來的只是她更加的害怕,她向床裡退去。我不由的一陣心酸,我縮回了伸出的手說:”今天累了一天了該休息了。”可是我沒有想到我說完後她反而更加的不安,秀目中水光盈盈。”我不在這裡睡的,你放心吧!”說完後我又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裡間到了外間的書房。心裡是那麼的憋屈。我想到了一首詩,於是我研磨用我那經過下苦功練習的毛筆字寫到:”癡漢偏騎駿馬走,巧妻常伴拙夫眠。世間多少不平事,不會做天莫做天。”我不拙可是我長相~~~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外面天已經亮,叫早的雄雞早已經休息。可是我卻在宿醉的痛苦中,頭很是痛啊,我站了起來,發現一件披風從我的身上落了下去。我走進內室,只見張鶯鶯正在熟睡,她的一段藕臂露在外面,皮膚白皙。此時剛是初春早上天氣正涼,我走過去做在了床邊上,我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已經是我妻子的女人。熟睡中的她自有一番風味,如海棠春睡。我輕輕的把被子從她的身上拿出,然後又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上,我仔細看了一下確實蓋好了我才輕輕的站起身,轉身走了出去。只是我在蓋被子的時候沒有發現張鶯鶯的睫毛在不停的動,她的身子那時候很僵硬,而我走出去後她似是送了一口氣似的,身子軟了下來。我走出了新房,看外面旭日東升,金黃的陽光照射著萬物,初春的植物都已經萌芽,在陽光的照射下充滿了向上的朝氣。又是新的一天!

    我深深閉上眼睛,感受著早辰的絲絲涼風從身邊拂過,然後微曲雙腿拉開了我原來最喜歡的太極拳。一切好像都在這時候靜止了,我覺的自己沉如了一片安靜之中,沒有萬萬千千,充斥於人間的對我的鄙視,沒有了那讓我心酸的經歷。偶爾那清風在一邊吹拂著樹枝,吹醒了枝上沉睡的鳥兒,鳥兒發出了脆耳的叫聲。此時的我正在一種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處境。隨著我的動作,我感到我的體內產生了兩股截然不同的感覺,一道極冷,一道極熱,在我的體內流動。莫非這就是所謂的氣?借著我對中醫的知識和我來到張家後看到醫書,我感覺著那兩道氣的路徑。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它們竟然越來越壯大!不一會我感到我的體內像有什麼東西在穿梭。巨大的疼痛襲擊著我的大腦,考驗著我的神經。我堅持著沒有喊出聲,我已經夠丑了,我不要別人在看見我出丑!可是越來越大的力量不是我的身體可以承受的。一道氣要把我熔化,而另一道氣要把我凍僵!我決覺得我全身想是要被撕裂似的。我努力的轉移我的注意力,我的動作跟著真氣的壯大也越來越快。地上的碎屑都飛了起來圍著我不停的飛旋。可是我卻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在於我體內的痛苦做斗爭!

    強大的火龍沿著天庭輾轉來到人中來到承漿來到廉泉,天突,璇璣,華蓋,紫宮,玉堂,檀中,中庭,鳩尾,巨闕,上脘,中脘,建裡,下脘,水分,神闕,陰交,氣海,石門,關元,中極,曲骨,會陰,最後來到玉放經脈,停留了片刻,又沿著來路回去,如此一直循環不定。

    就在體內火龍運行至玉放經脈時,另一條寒如冰的真氣突然冒出於玉吸經脈,過頭頂百會,向下經後頸,強間,腦戶,風府,啞門,大椎,陶道,風門,身柱,神道,靈台,至陽,筋縮,中樞,懸樞,命門,陽關,腰俞,長強,到會陰,逐漸延伸,同火龍一樣,冰龍也沿著來路回去再回來。

    絕對的冷和絕對的熱分別在我的體內流竄,它們都在發展自己的地盤,我的身子中就像有千萬個銀針同時刺在身上一樣,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讓他不發抖,隨著體內兩道絕對的氣越行強大,此時的我只覺得全身各處仿佛都要撕散破碎開來。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全身的兩條不同極端的真氣合成了一個整體的旋渦在我的丹田內不停的旋轉。不斷的從外界吸收天地間的先天真氣,卻又不斷的從旋渦中分出去。在我的丹田裡形成一種平衡。全身是那麼的舒坦,好像剛才的痛苦完全沒有發生過似的。我慢慢的恢復了知覺。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周圍是一圈細屑為成的圓,這是那麼的詭異,我有點不敢相信。這時遠處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我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我離開了院子。

    很可惜的是我沒有看到我走後,我那個妻子張鶯鶯從遠處的樹中走出,眼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心裡想到:他這是什麼功夫呢?有點像是武當的太極。可是,即使是現在武當的掌門也沒有這份功力啊。哼!不管你是那個門派的,只要你不害我張家我張鶯鶯就不會對不起你。雖然你長的很丑可是我們畢竟是拜堂成親的夫妻,希望你不是高家派來的奸細。否則……不要怪我不顧夫妻之情。想到這裡張鶯鶯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完全沒有洞房之夜的那種柔弱和害怕。

    我匆匆的回到了我的新房,才發現張鶯鶯已經起身。而現在已經是快要中午了。沒有想到我早練時的事竟然用了這麼長的時間,幸虧沒有人發現我練功時的情景,否則我更要被看為怪物了。我趕快回到了我的屋子裡等著和張鶯鶯去拜見她的父母。

    我走在花園中,秋天已經來到,花園中的花草都在用自己短短的一生中積蓄著力量,為自己的後代拼搏而歡笑。紅花綠葉,鳥語花香,不時還有昆蟲的鳴叫。可是不知道這又能持續多久呢?我體內的真氣在活躍的轉動著。

    自從那天以來已經又是一個月了,我早已經習慣了體內的真氣,只是不敢在練太極時調動它,可是我已經初步知道了它的運用。由於那古怪真氣的原因我的精神前所未有的高漲,我不斷的把我記憶中的知識整理出來,現在已經整理了很多了,盡管只是一些初級的應用知識,可是這比我預料的要快的多了。而且如果是太深奧的東西,我想在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領悟吧每天我只是睡兩個小時就精神百倍。和張鶯鶯的婚事和我預料的一樣只是假的。我還在書房住,只是從一個地方換到了另一個地方。每天我都要向張家的主人請安。我仍然只是個下人,只是頂著一頂叫姑爺的帽子,盡管從來沒有人讓我這樣做,可是我知道在張家我還只是一個外人。和以前一樣我仍然是什麼也不用干。我也落的清閒自在,我把時間都用來寫我的書。張鶯鶯從來沒有進過我的書房。她對我是能少見一眼就絕不看第二眼。而我則一直在等著一個讓我離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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