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宮 網友上傳章節 第六十四章 被當貓養的豹子 手裡還有月票的同學,抓緊時間買票入場
    停止是什麼意思?停止就是暫時不打了,江陵城沒有派人議和,城裡的貴族們雖然是積極抵抗,但也是節節敗退,如果金宮一路打過去,江陵城肯定要完蛋。

    可是為啥不打了呢?

    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都石化。

    我不得已又想起那封該死的信,信上說沒完沒了的打仗實在太煩了。我這是在做夢吧,我可不可以馬上從夢中醒過來。

    大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討論都不知道該討論什麼,所有全都是大眼瞪小眼,然後還是師父先想起正常呼吸,然後說「主上有他的安排,你們現在只要好好練劍。」

    是的,除了練劍,沒有參與的權利,雖然流暄給了大家足夠空間去爭取更高的位置,但是在金宮裡誰也沒有質疑他決定的權利。

    但如果忤逆了他的意思,誰知道會怎麼樣?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去捅這個馬蜂窩。

    因為消息太突然了,大家都在有所期待,希望這是主上的一個戰略方針,可是等了小半天,大家開始紛紛懷疑,主上真的是要撤兵了,這場戰役就這麼打完了,主戰場甚至都沒有到就打完了?還是大家根本就不知道哪裡才是主戰場。

    有人懷疑,是楚辭握著主上的把柄,因為江陵城搖搖欲墜,楚辭就用適當地提醒了一下流暄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裡。

    可是勝利畢竟是勝利,金宮的地盤又往前推進了很多,如果再這麼打下去,沒多久金宮就要在江陵城家門口設戰場了。

    到時候楚辭要用什麼東西來談判呢?我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我不想知道。我確實不想知道。

    下了課,我的習慣就是往流暄那裡走,避開大家——,電腦站更新最快.偷偷溜到流暄那裡去,這種伎倆我已經能運用的很熟練。

    流暄大概在議事殿。畢竟發動一場戰爭和停止一場戰爭根本沒那麼容易,不是隨便說三兩句話就能解決的。

    我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走到了院子裡,就是流暄練武給我看地那個地方。我往前走了幾步,就發現那個叫水仙的人在那裡逗引一隻黑白相間的小東西。看起來是一隻貓。

    這個人我只見了兩面,第一次他在玩暗器,第二次他在玩貓。

    這隻貓顯然不是喜歡給流暄當圍脖地那隻。水仙好像蹲在那裡很久了,他伸出一隻手逗引身邊的貓玩,然後貓伸出爪子來回撥動他地手指,這貓爪子好像異常的尖厲,當它呲牙的時候,滿嘴的牙齒讓你忽然有一種錯覺,這玩意兒很有攻擊性。

    水仙沒有穿鞋。雖然腳經常地裸露在外面,可是一點都沒有被弄黑,倒還是異常的光潔。不知道他為什麼喜歡穿染著大團花地袍子,配合著他的桃花眼。和放蕩的表情。極其地邪魅,他誇張地說「呦呦呦。流暄的小心肝來了。」

    我的耳朵「騰」地一下燃燒起來,在這個人面前你好像臉皮再厚也會掛不住。

    我的表情這樣尷尬,水仙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很自然地衝我招招手,「流暄不在,來來來,跟我一起玩這個傢伙。」然後故意婉約一笑,桃花眼一閃,格外有深意。

    我走過去,也蹲下來,水仙拽拽那貓的爪子,他說「你看看,從你進來開始,你好像一直都有一個錯誤。」

    我進來開始有錯誤?我意外地看著水仙。

    水仙說「你一直都不知道,這傢伙是只豹子,它不是貓。」

    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水仙手裡的傢伙,它揚起金黃色的眼睛看著我,眼角有些驕傲和輕蔑,沒錯,它是只豹子,我看錯了。

    水仙接著說「因為你把一隻豹子當成了一隻貓,所以當你看見它咬死其他動物地時候,你會覺得很難接受。但是豹子就是豹子,它有它的本能,它不能變成貓。」

    我愣了,我現在不是知道這是一隻小豹子了嗎?我什麼時候看見它咬死其他動物了?它明明是一隻豹子,咬死其他動物是理所當然的,我肯定不會弄錯啊。

    我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想起某一天,好像是魔鬼說過,他說「我讓你滅了流家那個旁支,但是按照老規矩不能讓他家斷子絕孫,於是你把他兒子帶回來了,可是那個流暄,真是那老傢伙地兒子嗎?」

    「你到底帶了一個什麼東西回來,你研究過他的種類嗎?你確定他和其他人一樣,是不帶爪子地嗎?你好像給我找了一個大麻煩。你能不能把流家那老傢伙地屍體挖出來,我要看看流暄身上是不是流著那老傢伙的血。」

    水仙他是什麼意思?他在說誰?他真地是在跟我討論這只豹子的問題嗎?

    水仙眨眨眼睛,「如果你把豹子當成貓來養,把它圈養在貓群裡,如果它咬死了一兩隻貓,你覺得是誰的錯?是豹子的錯嗎?」

    「豹子就是豹子,它的驕傲和強大,那是它的自覺。你不能把這個當作是他的錯,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小豹子在抓水仙的衣服,我有預感它雖然在玩,但是它並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說不定它的不經意就是毀滅性的。

    如果把一隻豹子當成一隻貓來養,放在貓窩裡,結果他和其他貓一樣,跟身邊的貓玩,不小心就把貓玩死了,這是豹子的錯嗎?

    也許它就是從不小心玩死貓這件事中發現,自己可能不是貓,而是一隻豹子。

    水仙揉揉小豹子的腦袋,「它們可是驕傲而自覺尊貴的生物。」然後他把小豹子的爪子搭在我的胳膊上,我感覺到隔著衣服的利爪,微微地閃避了一下。水仙又說「你可以希望它對你會特別溫柔一些,但是不能讓它做一隻貓。」

    水仙站起來,很大膽地挑眼媚笑,「你知道他爹是什麼樣?那麼有殺傷性的……能生隻貓出來嗎?何況他又獨自跑出去歷練,會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看起來水仙好像只是偶然碰到我,然後跟我講小動物,然後他還很自然地溜走,說「我要把這傢伙放回野外去。」

    水仙剛走,我就看見了流暄,不知道他站在那裡多久了,紅的耀眼的長袍在空中飛舞著,彷彿能撕裂所有的一切,舒展張揚,艷麗無比。

    然後他微笑,有著掩不去的光芒。他驕傲而自覺尊貴,是不可能臣服於別人。啊獵獵謝謝小狐狸寄巧克力給我吃,我今天吃了一堆,糖紙高高疊起,我的減肥計劃是徹底失敗鳥。

    汗,預計未來我會長好幾斤肉啊……其實不覺得把豹子養成貓有啥不好的,當然前提是能養成貓的情況下,那豹子小時候被當成貓那不是很可愛嗎?跟貓打打架,然後不小心把貓踩死了,繼續用爪子動動它,然後很納悶這東西怎麼這麼容易死。

    最後踩著貓步,很優雅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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