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依蓮心 正文 34
    不多時,明依的魚尾巴便游了出來,白衣奇道「咦,明依你的尾巴怎麼出來了?」

    明依回頭一看,果然一條金光閃閃的大尾巴飄在了自己的身後,雙腿已是化作了那尾巴。「我也不知,這尾巴有些時候遇水會出現,有些時候遇水卻是不出現的。」

    白衣若有所思的盯了明依的金色魚尾一眼,卻是沒有再說話,兩人牽著手的游到了底。

    那坑底光禿禿的什麼都沒長,黑黑的一片淤泥積在地體,牆上沒有發光物卻奇異的泛著淡淡的藍光,明依想起上世在電視裡看到的許多浪漫情節,都是在水底裡親吻了的,便拉拉白衣的袖子。

    待得白衣剛一低頭,便將雙唇對著白衣的下巴來了一個兇猛的衝撞。吻沒接著,白衣被撞翻在了水底,捂著自己被撞疼的下巴看那小人魚無辜的眼神。

    「你這是要謀害親夫嗎?」白衣無奈說道,扶起了趴在自己身上的明依,卻見那化作了人魚的少女十分理直氣壯的對自己說道:「我這是要親吻你,怪你太瘦弱了,一撲就倒。」

    白衣頭疼的看了看明依,這小丫頭,說起親吻來一點也不害臊,真是沒個羞沒臊的,還怨自己瘦弱,一撲就倒,對呀,自己怎麼會一撲就倒?

    白衣疑惑的看了看地面,卻發現由於明依帶著自己摔倒了,地面上竟透出微微的藍光來,那地面並不是淤泥,而是一種黑黑的小球似的東西將地面蓋住了,難怪自己會站不穩。

    明依好奇的隨著白衣的目光看了去,伸手去摸了那透出藍光的地面,發現那地面十分的軟,用手指一按,居然按出了個圓圓的坑,不禁奇道:「白衣白衣,你看,這裡好軟~」

    白衣輕輕的將明依的手拿開,取出那面本命法寶的鏡子,向那地面一照,只見鏡子裡雲遮霧繞,彷彿照在天上一般,白衣使出了法訣打在了鏡子上,便見鏡子裡的雲霧迅速的分開,直直的照出了一簇藍幽幽的水晶來。

    白衣喜道:「原來是這寶藍水晶。」

    明依見白衣十分的欣喜,好奇道:「寶藍水晶是什麼啊?」

    白衣看看好奇寶寶明依,說道:「這可真是娘子的機緣,看見鏡子裡面那從水晶沒有,我們喚它做寶藍水晶,是天生的水行靈物,將這水晶放在哪裡,哪裡便會生成一處湖水。」

    「耶~是那烏龜爺爺說的五行靈物之一嗎?」明依拍手喜道,「嗯,這從水晶如此之大,不但可以幫你補那空間的五行,重要的是,你的法寶也有著落啦。」白衣喜道。

    「明依你手持這鏡子不要動,待我下去取來給你。」白衣將鏡子小心的交給了明依,然後捏了一個訣,便似無物般得鑽進了那透著藍光的軟和地面裡。

    不一會兒,見白衣從那地底鑽了出來,明依正要給白衣一個勝利的擁抱,卻見白衣飛速的拉了明依的手像上遁去。

    一眨眼的功夫,居然是到了岸上,那水底忽的浮起了大片的陰影,水面忽然冒起了一龐然大物,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隻頭上鼓著一個小包的蛇頭。

    那蛇頭剛一出水,便見到洛水旁邊的山頭那裡忽然射出了一道寶光,打在了那蛇頭上,蛇頭被這寶光一激,憤怒的嚎叫了起來。

    明依看那寶光見一擊不曾將那蛇頭打回水底,忽的就變成了一根雙蝶花鈿簪,那簪子的尾巴狠狠的朝蛇眼刺了去。

    那蛇見此狀,慌忙鑽進水中,不敢抬頭露出水面,那雙蝶花鈿簪就在那水面上候著,直等到那大蛇不甘的鑽入了水底後,才又復變作一道寶光飛了回去。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明依只覺得自己見著的簡直太神奇樂,不禁扯著白衣衣袖問道,那輕輕一扯,便將白衣的衣袖扯了下來。

    明依仔細一看,白衣的手臂儼然有一道粗長的口子,正不斷的向外冒著鮮血,那衣袖早都被撕爛了。

    「你怎麼了?」明依驚慌道,鼻子一紅,卻又立馬止住了哭意,現在可不能哭,白衣都受傷了,自己不能再添亂,要想辦法幫助白衣。

    「沒事。」白衣安慰道,說:「我懷裡有個袋子,你將那袋子裡的金瘡藥取出,與我抹了便無事了。」

    明依將白衣扶到岸邊坐下,從那懷裡果然摸出一個白布鑲金絲的小袋子來,卻怎麼都打不開那兩根線,白衣剛坐穩,見明依猴急的開袋子模樣,不禁好笑道。

    「那是收納袋,同須彌芥子一般,哪能那樣開法,你且用須彌芥子的神通試試。」

    明依一聽,臉一紅,連忙將那袋子擺好,使出了從花境裡取物的神通,便覺得一縷神識已經飛進了那袋子中,那袋子中有著十分繁多的東西,明依試著呼了一聲「金瘡藥」。

    便見那袋子裡飛來了無數的瓶子,向明依砸來,明依忙嚇到:「一瓶就好了,一瓶就好了。」那些瓶子便又停住,只飛來了一瓶,明依用那縷神識將那瓶子一裹。

    便見那袋子裡飛出了一瓶金瘡藥,明依忙接住,見白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不禁臉紅道:「你笑什麼笑。」

    白衣卻是將頭轉過,暗暗偷笑了好幾聲後轉過頭來一臉正經道:「娘子果然聰明,一學就會,現在便幫為夫的將藥上了吧。」

    明依見白衣轉過頭去身體抖了幾下,哪還能不明白白衣是轉過頭去去偷笑,卻又不得發作,只好懊惱的將瓶子揭開,將藥倒在了白衣的手臂傷口上。

    「哎喲。」那傷口剛灑上藥,便聽得白衣叫起疼來,明依慌忙將白衣雙手抓住,臉湊近那傷口處,輕輕的吹起氣來,還安慰道:「白衣不疼,不疼。」卻沒看見那上方白衣原本是一臉的戲謔表情忽的變做了滿腔的溫柔。

    明依沒有再聽見白衣的呼痛聲後,暗歎魚母的「吹吹療法」果然十分有效果,便抬起了頭,正待炫耀誇獎自己一番。卻看見了白衣那星辰似的眸子裡,閃著自己從未見過的溫柔,那麼的醉人,那麼的……誘人……不禁腦子轟的一聲炸開,顫抖的吻上了白衣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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