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夫妻 網友上傳章節 140 大衣櫃
    這周的精華已經加完了,下周把精再給大家補上。

    馮小青的說話真是大煞風景。讓李凌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儂儂情誼一下子就給澆熄了。李凌一把將郭棗兒雙手接過的名片搶過來,塞在自己荷包裡,朝馮小青揮了揮手,一邊道:「謝謝馮隊長的車,我就不送啦。」

    他說著,就要把門給關上,馮小青無端端遭受閉門羹的待遇,當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馮小青在門外乓乓敲著門,吼道:「你個瘋教授!有你這樣過河拆橋的麼?!」李凌早知道這潑警察會不甘心,但也就是嘴上囂張,根本就懶得理她,倒是讓幾個學生面面相覷,郭棗兒更是不明所以,傻乎乎的要去開門。被李凌一把攔住,只往屋子裡拽:「別理她。」

    果不其然,馮小青在門外吼了幾嗓子,屋子裡根本就沒任何動靜。馮小青只好灰不溜秋的走了。她讓自己的夥計回去睡覺了,可她還一宿未眠呢。

    馮小青打著哈欠,開著車往警局趕的時候,天已經濛濛亮了。

    李凌家裡的幾個小美眉,見自己的老師回來了,反而一下子侷促起來,在她們看來,郭棗兒雖然不喜說話,但平易近人。你想怎麼耍都行,只要你自己好意思。李凌雖然也好說話。但到底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怎麼著也得收斂一點。而且平日裡,王靖棋是最大膽最不怕醜地一個,但現在她卻沒有衝在最前面。今日反而是特別的沉悶,邱瑤和趙素素自然不知道王靖棋對於此地。實在有著「不太堪回首」的記憶。

    三個女生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有了要走的意思。誰讓她們的好老師李凌現在和自己地女朋友是小別勝新婚,自己留在這裡只會是礙眼。妨礙人家卿卿我我。

    李凌和郭棗兒自然是一陣挽留。

    三個女生異口同聲地說著,天已經亮了,她們寢室的門也已經開了。1——6——K該回去睡個回籠覺。李凌便不再挽留。真要她們三個人擠在這裡睡覺倒也不大現實。

    於是,李凌叮囑了一番,拉著郭棗兒把三人送出了門。天已經亮了,又在學校裡面。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她們三個人在校園裡慢慢走著,還可以到宿舍附近的食堂那吃點早點,再去睡覺。

    當房間裡只剩下郭棗兒和李凌的時候,氣氛一下子升溫起來。李凌覺得似乎郭棗兒就是一個小太陽。或者是一個小發電機,怎麼屋子裡本來還冰冰冷冷地,現在卻有些燥熱起來。李凌捧著郭棗兒那一張精緻的臉蛋,吻了吻她的額頭,嗅著她那熟悉的茉莉花香味,沁人心脾。「棗兒啊,辛苦你了。害你為我操

    郭棗兒像撥浪鼓一樣把頭搖搖,並不說話。她一直攬著李凌的腰,雙手環著。把李凌箍的有點緊,但李凌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兩人都有些陶醉在這種氣氛裡,只有兩個人的甜蜜。

    李凌忽然覺得有些渴望,他在剛才當著眾人面「奮不顧身」親吻郭棗兒的時候,老二就已經有些不大安分的擴張了。但被趙素素等人地起哄,一下子又規矩起來,給嚇了回去。

    現在,這屋子裡,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只有兩個人,怎能不讓李凌一下子又膨脹起來?男人有時候,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對一個女人愛意的時候,當言語無法形容的時候,男人總是會想到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訴說。兩人的坦陳相待。兩人的大汗淋漓,似乎是最能說明問題的。

    李凌款款深情地望著郭棗兒。喊了句:「棗兒這一聲輕輕的呼喚,伴著李凌那熱辣辣的眼神,饒是郭棗兒再傻呵呵,憑著女人的直覺,那也能感覺到李凌地意圖,更能察覺到小腹部有些咯的慌。

    郭棗兒臉一下子緋紅起來,不知是害羞,還是身體在燃燒的原因。但李凌似乎一看到她的這象徵性的紅臉,就來了興致。16K.電腦站恨不能立馬就把郭棗兒吞到肚子裡去。

    李凌雖然困頓的要死,但一下子精神一震,不知從哪裡擠出來的力氣,二話不說,就將郭棗兒攔腰抱起,往臥室奔去。

    李凌抱著並不重的郭棗兒才跑了一半,郭棗兒忽然臉色一變,剛才的嬌羞和熱情一下子少了大半。她凝眉望著李凌道:「岳石呢?他在哪?」

    郭棗兒地這一句低低的問話,卻好像當頭棒喝一樣,敲在了李凌的頭頂。李凌一下子被潑了冷水,哪裡還有親熱的勇氣。他把郭棗兒順勢放下,摸了摸郭棗兒的額頭,都不知從何處說起。

    李凌越是不說,郭棗兒越是著急,臉又急得紅了起來。李凌只好說道:「岳石,岳石他沒有什麼危險,不過,他和鴉姐在一塊。至於他們到哪裡去了,我也說不上來。」他說的是個事實,但也什麼都沒有說,把郭棗兒聽得雲裡霧裡。「什麼叫他和鴉姐在一塊啊?就是你下午找地那個鴉姐嗎?他們,他們怎麼會認識呢?」照李凌這種說法,兩人跟私奔似地。

    李凌點點頭,他心知瞞著郭棗兒也不是一個事,這事情怎麼都得說清楚的。縱然郭棗兒會因此而擔心,但若是瞞著她,只怕更讓她心裡七上八下地。

    於是,李凌拉著郭棗兒在床沿坐下,準備長篇大論。他把燈給打開,一邊說道:「這件事,說起來還真是話長,棗兒……」他拉著郭棗兒的手,挨著她坐下。希望自己地話不會讓郭棗兒心悸。

    他剛剛坐好。還沒開始從頭說起,就有些兒卡殼,是因為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剛進這間臥室的時候就覺得不妥,但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到底是自己每天睡覺起床的地方。總有些熟悉。稍微有些異樣,就能察覺的到。現在,李凌終於知道是什麼不同,——氣味!

    房間裡有點怪怪的味道。

    李凌再往屋子裡一掃蕩。忽然發現大衣櫃夾著件衣服,是衣櫃沒關好?還是別地?!李凌這個念頭在腦海裡一轉,很快就站了起來,把不明就裡的郭棗兒往門邊一推。他自己則順手操起了旁邊床頭櫃上的小電風扇,(夏天早過去了,但電風扇卻還沒來得及收。)猛的就把衣櫃門給一把拉開,操起電風扇就往裡面一錘。

    「哎唷!」這一猛紮下去,猛地傳來一個女聲地尖叫。

    李凌早知道有人藏在這裡面,猛拉開門的時候,就忽然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本來重重的下手,臨到最後來了個急剎車。這時候,最有可能躲在自己房間裡的,除了鴉姐和岳石還有誰?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李凌還是看到鴉姐和岳石兩人面對面蜷縮著,坐在大衣櫃裡。李凌望著正抬手擋著自己風扇的鴉姐,傻楞楞道:「你們怎麼上來的?」他看了看窗子,雖然什麼也看不清楚,但還是能看到對面一顆大樹的樹梢。

    「這裡是五樓啊。他們怎麼爬上來的?」

    鴉姐走出來張望了一下。發現除了李凌和郭棗兒之外,再無其他人,總算是放下心來。她正要向李凌解釋,櫃子裡的岳石衝他說道:「我們又不是蜘蛛俠,不會沿著牆壁爬。」他的語氣不善。

    鴉姐見李凌一臉茫然,補充道:「撬門這點小伎倆,我倒是做過。」

    郭棗兒沒想到岳石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一下子欣喜若狂,恨不能奔進衣櫃裡。看看這個橫躺在衣櫃裡地人兒是不是李凌捏出來的蠟像。「岳石,你在這?你的臉怎麼了?受了很重的傷嗎?」

    岳石受到郭棗兒的關心,本來繃著的一張臉,轉眼間有了笑容。他強撐著說道:「沒什麼,殷小姐。我還好。」

    郭棗兒和李凌打量著李凌本來有些空空的衣櫃。衣服全部都塞在後面裹成一團,櫃子裡。岳石的身下到處都是藥棉、紗布。紅紅黑黑的粘在白色地棉花上。想必這氣味就是消毒水和著血腥味,透過木櫃隱隱傳出來的。

    李凌上前去摻岳石起來。但岳石似乎有些鬧情緒,拂開李凌的手。李凌感到莫名其妙,但轉念一想,忽而想起在倉庫裡,岳石定是誤會了自己和鴉姐、和丁嘉的關係,替郭棗兒憤憤不平來著。

    李凌無奈地笑了笑,只見岳石的腦門上、臉上,已經裸露出來的手臂上,諛懇豢嫉母棖吶笥芽贍懿碌攪耍淮恚褪峭縟似焱蹕的藥。李凌看岳石傷的實在不輕,一著急道:「走吧,趕緊上醫院去吧。要是發炎了什麼的,就麻煩了。」他自己搞細菌微生物地,對這種東西是尤其緊張,甚至有些過分誇大了微生物的能力。

    岳石沒等郭棗兒贊成他的提議,就連忙拒絕道:「不用。」

    「為什麼呀?你這傷……」郭棗兒憂心道。

    岳石報以她一笑,解釋道:「我現在去醫院,肯定會招惹警察上門的。到時候,他們非得從我口裡追查鴉姐的下落不成。而且我這個人質不在鴉姐手裡,萬一鴉姐落了單,就麻煩了。」

    鴉姐搖頭道:「沒關係的。還有李老師呢。」岳石抬頭看了一眼李凌,又望了望鴉姐。嘴唇囁嚅了一番,不再說話。

    李凌不再在這個問題上說,他知道岳石既然下了決心,基本上就不用再勸。更何況岳石說得倒也不是沒道理。「你們怎麼藏在這裡?」

    鴉姐解釋道:「哦,是石哥帶我來地。反正我也沒有別處可以去。警察肯定已經把我那給守著了。好在強仔我已經送到他奶奶家。暫時倒也不用操心。」她說著,還是有淡淡地憂愁浮上額頭。

    李凌向著岳石道:「笑氣的麻醉勁,是不是好一會兒才解開地?真是讓你受罪了。」岳石冷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小意思。這點東西,我還是扛的住的。」李凌心知和岳石再這樣說下去,只會越發討沒趣,便不再說了。

    他拿眼示意郭棗兒,讓她把岳石從臥室的大櫃子裡給扛了出來,讓他在廳裡好好坐下。雖然岳石不解釋,鴉姐卻不能不買李凌的帳。她把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下:「我帶著石哥無路可走。石哥剛開始還有些發狂,不過,後來,石哥憑藉著自己的意志力,居然還跟我說話,讓我和他下了警車,繞了一段路,把警察給甩了,才打的到你這裡來的。石哥在這方面,說起來,還是比我要在行很多。」說著,鴉姐感激地看了岳石一眼,想來這一路上,岳石給鴉姐指引,鴉姐照顧著傷重的岳石,倒也相互扶持。

    鴉姐繼續說道:「石哥說藏到這裡,沒有人會發現的。他們一定想不到。我把李老師你家裡的藥棉和紅藥水找出來,給石哥消了消毒,還沒弄好,誰知道門就響了,好在我們躲在房間裡,只好順勢就躲進衣櫃了。」李凌心裡想著,怪不得這麼慌亂。

    巧的是郭棗兒她們一直沒有進房間裡面來,所以才根本沒有發現他們。說起來她們也真夠大意的,鴉姐和岳石也真夠能忍的。屋子裡有兩人藏了好幾個小時居然沒有察覺,而鴉姐和岳石居然能在衣櫃裡悶著這麼長時間也一聲不吭,當真不是一般的能忍耐。

    李凌把一些消炎藥找出來,遞給鴉姐,讓她給岳石吃下。鴉姐又把紅藥水翻出來,想要幫岳石把剩下的傷口給抹一下。

    在李凌看來,忽然覺得岳石和鴉姐之間不知怎麼,好像有一種奇怪的默契。或者說,他們一個石哥,一個鴉姐的叫著,聽起來有些怪怪的感覺。

    就在他還沒有摸清楚這種感覺的時候,李凌的門鈴又響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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