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成了王語嫣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相見
    慕容復咄咄逼人的冰冷口氣一下子把王夫人逼的臉色蒼白起來。

    「你說什麼?」王夫人勉力支撐起身子,對慕容復怒目相視。

    「沒什麼,那鎮南王段正淳雖然被段延慶捉住了,苦頭雖然免不了,不過據說他身邊還依偎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而且個兒頂個兒的都要比舅媽來的漂亮。」慕容復臉上掛著邪邪的笑,眼光裡也不懷好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兒?莫忘了你的身份。」王夫人低低喘了口氣,後退了幾步。

    「我的身份?我是大有身份的人,自然不會不顧廉恥的勾引有婦之夫,還在茫茫大草海之中建了這麼一所漂亮的房子,專供與情夫私會!」慕容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腳下也一步步的向著王夫人逼近著。

    「你……你想幹什麼?」王夫人聲音裡都打著顫,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的甥兒會有如此凶狠的一面,這實在與她心目中那個從小就乖巧懂事的復官兒大相逕庭。

    「我想幹什麼?我想請舅媽幫甥兒一把,先借給我一筆起兵用的銀子,或者把你家裡琅福地裡的密笈拿出一兩本來給我瞧瞧,說不準我們大燕國就會復國成功了呢!」慕容復咬著王夫人耳朵低聲說,雙眼裡滿是冰冷的刀光。「你要起兵?那可是好事啊!要多少金銀?只要舅媽能拿的出來的,你儘管拿去就是。」王夫人此刻忽然想通了似的,笑逐顏開道。

    屋子裡一時冷了下來,慕容復將右拳砸在桌子上,臉上卻掛著笑意:「舅媽不想知道那段正淳身邊都是些誰嗎?」

    「想,怎麼不想?只是,你把這些沒用的人都擒來有什麼用?現在大理國做皇帝的可是那保定帝。我們拿區區一個鎮南王來威脅他將皇位交出來,未免……未免太瞧的起段正淳了吧?」王夫人有些不自然的笑道。

    「大理段家的事情自不必勞煩夫人擔心。」嘶啞難聽有如金屬互挫地聲音從屋外飄了進來,叮叮幾聲輕響。段延慶拄著雙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南海鱷神和雲中鶴。至於葉二娘,則留在了西夏皇宮。她自從見到了虛竹子之後便一刻也不肯離開他,哪怕是兒子見到了兒媳婦,她也只是稍稍離的遠了些,但仍是一刻也不停的注視著兒子的動靜。

    南海鱷神背後背著一個大包囊。走進屋來之後也不作聲,只是將布袋往地上一扔,跟著嘴裡哼了一聲站在了段延慶身後。

    「段先生果是信人,在下自當助段陛下登上大理國皇位,只是事成之後,先生還需要借給我一萬精兵起事,以興復我大燕國萬古基業。」慕容復沖臉色木然的段延慶施了一禮,臉色誠懇無比的說道。

    「這個自然,只是這位王夫人說要將老夫智擒。這個嘛……老夫可以不與你計較。」他雙眼精光電射,飛快地在王夫人臉上掃了一掃,便即轉開眼睛去看著慕容復,臉上微有笑意。在他的心中,只有慕容復的斗轉星移堪與自己為敵,不過也是稍遜自己半籌。只是一來自己是有求於人,多少年來自己一直欲與保定帝為敵,奈何他身邊總有個段正淳相助。保定帝身手本就與自己不相伯仲,再加上一個身手遠遠高於其他三惡的段正淳。二十年來自己竟是屢次失手,每一次都抱憾敗退。唉聲歎氣之下便尋思著也尋一個高手來幫自己。只是自己性子本就高傲,與自己合的來的高手在偌大個中原竟是尋不到一個!這次好不容易有慕容復這個大高手與自己聯手,一直在苦苦等待時機的他又怎麼會捨得讓時機白白的溜走?至於王夫人所謂的智擒自己,段延慶也不過是當做笑談罷了,他還沒把眼前這個婦人當一回事,說說又不會少一塊肉。

    二來,剛才慕容復對自己地態度甚是恭敬,說到借兵復國之時更是情深義切,段延慶雖說身為四大惡人之首。生平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卻獨獨對於這情義二字卻看的甚重,適才慕容復的行為言談已是讓他下定決心幫他了。

    「如此,段陛下可是願意與晚輩聯手了?」慕容復隨腳踢了地上的段譽一腳,將他從口袋裡踢了出來。慕容復得手在王夫人之前,他身手遠高出王夫人甚多,是以王夫人雖然之前使出了諸多詭計來下套,最後仍是被他得了先手。將段譽擒了回來。

    段譽一臉的茫然,卻並不似先前那般中毒癱軟的樣子。慕容復口中咦了一聲,伸指點了他胸前大穴,以防他暴起傷人。

    那段延慶笑笑:「有了此子為要挾,我們不愁保定帝不將皇位交出來。他和段正淳兄弟倆只有這麼一根獨苗。百年之後自必將皇位交給他。若是我們一刀將他殺了。再以他們自家性命相威脅,不愁絕望之中的他們不乖乖的將皇位交出來。」說到得意之處。想到自己身披黃袍登上那個高高的皇位,段延慶原本一張如殭屍般地臉笑的如花般鮮艷。

    慕容復自是在一旁陪著笑,不過他心裡卻有著另一番打算。眼看這段延慶也是沒有子嗣,若是自己跟他攀的上交情的話,年紀老大的段延慶很快便會駕鶴西去,那時候自己也不必借兵,自然就可以做那大理國的皇帝了。他心中想的極美,臉上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豺狼般的微笑。

    「不!你們不可以這樣!」我站在門口一泓傾瀉下來的月光下,怯怯地靠著那扇門。

    「表妹?」「語嫣?」「是你?」慕容復,王夫人,段延慶同時驚呼出聲,他們根本就沒想到我會在此刻出現在這裡,將他們的美夢打斷。

    我慢慢走進屋,從南海鱷神腳下的布袋裡挖出了一臉狼狽的段正淳。這下子,輪到王夫人驚訝出聲了:「段!你怎麼會在這裡?」

    段正淳臉上黑白相間,頭髮也散亂著,身上破爛不堪,可是面對王夫人的時候,他卻微笑的如同春天的太陽般陽光普照:「阿蘿,我來看你來了,你還好吧?阿蘿,你瘦了。」一隻顫抖的右手向前伸出,似乎想幫王夫人撩起額邊頭髮似地,溫柔的眼神讓人不忍拒絕,絕對是誘惑中的誘惑,男人中的情聖,情聖中的男人。

    段正淳見王夫人眼眶裡淚花亂轉,他知道此刻情況危急,自己被段延慶捉住,性命已在頃刻。他本就把自己女人看地比什麼都重,急地聲音都變了:「阿蘿,快走快走!這裡極危險!只要你安全,我……我心裡便也安了心。便了死了,我也會笑出來的。」他這一番話情意綿綿,當著這麼多人地面說了出來卻絲毫沒有任何的窘意,顯然是情真意切,沒有任何作偽。

    王夫人此刻已是清淚滿面,顧不得這裡還有我和慕容復瞧著,撲到段正淳懷裡,一邊給他擦臉上的污泥,一邊含著淚微笑道:「段,段,你怎麼來了?我……我好歡喜,你一定要答應我,再也不離開我了好嗎?你答應我……」哇的一聲,已是哭了出來。

    身子在段正淳懷裡扭了扭,似乎覺察出他被點了穴,忙驚問道:「段,你身上哪裡被點了穴?快告訴我,我給你解穴。」伸手在他身上亂摸,想找出穴位異常之處來。

    段正淳苦笑了一下,他剛才能伸出右手來已是不易,數天以來三惡只是在他吃飯解手之時才讓他騰出一隻手來。「阿蘿,看到你沒事我就安心了。我沒事,這穴道是我大理段氏獨門點穴手法,平常人是解不開的。你還是快些逃走吧。」

    「不,不!我不走!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半步了!要死,我們一塊死,段,你說我們就這樣抱著一塊死好不好?」王夫人雖然已經有四十歲,可是容貌卻仍然像個三十許的少婦,說著綿綿的情話,一點也不讓人反感,反而有一種欣賞美景的感覺。

    「不好。」段正淳突然冷冷的回絕了王夫人的話。她猛地從他懷裡抬起頭來,難以置信的看著段正淳那張威風凜凜的臉:「你說什麼?」猛然搖起頭來尖叫道:「不!我不要再離開你,我獨自過了這麼久的日子,我受夠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想跟我天長地久?也不看看你長的樣子,早就人老珠黃了!」段正淳繼續說著狠毒的話,臉上的表情也是惟妙惟肖,絲毫看不出作偽的樣子。一旁的段延慶和慕容復都是冷笑著看他們演戲,一句話也不說。

    「不!你一定是在編瞎話騙他們的對不對?我不要聽到這些,我要聽你叫我小蘿蘿……我要你給我作詩,你為我做的詩我還記的很清楚,你聽我背給你聽好不好?」王夫人慌忙給段正淳說著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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