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修魔傳 第五百六十七章 正題
    ()    許寒頗為頭痛的揉了揉腦袋,凌雲門門口和凌雲門低年階政教大樓那兒肯定是讓那老頭子的人給堵了,接下來該往那邊去呢?只可惜傳訊法陣的陣眼是在這幾千年間才展出來的,不然就該給自己和可依都留一個傳訊法陣陣眼了。

    許寒想了想,罷了,用那殺手留下的隱身衣,再試著把樣子稍稍改變一下,看看能不能混出去吧。凌雲門門口,許寒果然現好幾個凌雲門師父已經站在那兒了,甚至還包括吳葉紅也在裡頭!當然,那個藥師凌雲門院長卻是站在最zhōng yāng處的。,

    「你說我的學生許寒會幹騙取您老任務積分的事?這不大可能吧?我看他應該不會做這種事的!」吳葉紅皺了皺眉,還是不信道。

    「哼!如果不是這樣,你覺得我會這般興師動眾的滿凌雲門就抓他一個小兔崽子了?」梁正遠板著臉說道:「他毀的,可是我的百合鳥血液jīng華!必須得受到我們藥師凌雲門的懲罰!我就讓他給我當一個學年的無任何工錢可拿的助手!」

    這也叫懲罰?圍在梁正遠週身的幾個藥師凌雲門師父面se馬上變了,這樣的懲罰,要是換了他們,巴不得多來幾個了,「百合鳥血液jīng華的價值我也明白,您老要懲罰他我沒意見,但是這小子他還是凌雲門的學生,還是個很有天賦的武靈弟子!你這樣做,絕對會耽擱了他的修煉的!」吳葉紅搖搖頭道:「這樣的懲罰,我代表我們凌雲門不能答應。」

    「你們不答應?那可是百合鳥血液jīng華,血液jīng華啊!」梁正遠氣急敗壞道:「這東西難道你們凌雲門賠了?」

    「靈狐,我說,今天的事,你是故意的對吧?」許寒冷冷笑道:「我說呢。你什麼時候會對武靈家的劍靈密典感興趣了!」

    「啊?我還真不是故意的。這我真不是故意的啊!」靈狐馬上叫申辯道:「我說。我的小祖宗,你想啊,我要不是我朋友的密典留在那兒了,我會讓你去拿嗎?真是因為那東西是我老友留下的。而且也對你極有用處,我才讓你去的啊!」

    這事情,絕對是一坦白了,肯定沒好果子吃。堅決不承認,這小子反而拿自己沒辦法!靈狐打定主意了,反正自己要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是堅決不承認!

    「不過,只要能在不用進藥師凌雲門,在那兒聽那無聊的課的情況下,還能夠想學到現今的煉丹之術就學得到,這倒是不錯的。」許寒忽的點點頭說道:「比如這幾ri來,在吳國新見識到的『外甲丹』,還能夠抵擋一次比丹藥本身品階高出一個等階的攻擊。就是個很不錯的丹藥。」

    「就是啊,丹藥之術雖然幾千年來給遺忘了不少。可幾千年來也展了不少啊!這外甲丹,我就是沒想明白究竟是怎麼煉製出來的。」靈狐雖然很意外許寒為什麼這麼快沒繼續糾纏下去了,不過還是點點頭贊同道。

    「所以嘛,如果有個師父,還在藥師凌雲門裡階別頗高的,又不用天天在他那兒聽課,還能學到幾千年展出來的煉藥手法和丹方,這倒是不錯的選擇了。」

    「所以嘛,我才在這個小老頭注意著那個任務的時候,就給你挑了那個……嗯?」靈狐剛剛還眉飛se舞,忽的現,這周圍氣氛似乎不對了。

    「靈狐,你自己說,你這次該進空間錦囊裡玩幾天呢?」許寒微瞇著眼笑著說道。

    「啊?露陷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老頭子我真不是有意的啊,我真是沒注意到那小老頭兒也在任務大廳,趕快進去吧。」靈狐連忙喊道。

    許寒頗為頭痛的揉了揉腦袋,凌雲門門口和凌雲門低年階政教大樓那兒肯定是讓那老頭子的人給堵了,接下來該往那邊去呢?只可惜傳訊法陣的陣眼是在這幾千年間才展出來的,不然就該給自己和可依都留一個傳訊法陣陣眼了。

    許寒想了想,罷了,用那殺手留下的隱身衣,再試著把樣子稍稍改變一下,看看能不能混出去吧。凌雲門門口,許寒果然現好幾個凌雲門師父已經站在那兒了,甚至還包括吳葉紅也在裡頭!當然,那個藥師凌雲門院長卻是站在最zhōng yāng處的。

    「你說我的學生許寒會幹騙取您老任務積分的事?這不大可能吧?我看他應該不會做這種事的!」吳葉紅皺了皺眉,還是不信道。

    「哼!如果不是這樣,你覺得我會這般興師動眾的滿凌雲門就抓他一個小兔崽子了?」梁正遠板著臉說道:「他毀的,可是我的百合鳥血液jīng華!必須得受到我們藥師凌雲門的懲罰!我就讓他給我當一個學年的無任何工錢可拿的助手!」

    這也叫懲罰?圍在梁正遠週身的幾個藥師凌雲門師父面se馬上變了,這樣的懲罰,要是換了他們,巴不得多來幾個了,「百合鳥血液jīng華的價值我也明白,您老要懲罰他我沒意見,但是這小子他還是凌雲門的學生,還是個很有天賦的武靈弟子!你這樣做,絕對會耽擱了他的修煉的!」吳葉紅搖搖頭道:「這樣的懲罰,我代表我們凌雲門不能答應。」

    「你們不答應?那可是百合鳥血液jīng華,血液jīng華啊!」梁正遠氣急敗壞道:「這東西難道你們凌雲門賠了?」

    爐溫在慢慢上升著,丹藥已經凝滯成形,現在梁正遠已經完完全全的相信許寒是一名丹藥師了。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許寒在丹藥術上面所顯示出的潛力跟才華,還是讓她感到很震驚的。梁正遠看著許寒煉製出來的洗髓丹,心神在微微動搖著。

    年紀如此之大的她,現在想的是,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許寒這種怪胎。對於道法的修煉沉迷也就罷了,一個大好年華的少年,竟然會對煉丹這麼枯燥的事情感興趣。這讓她真的感覺到,許寒的經歷一定很匪夷所思。

    梁正遠一雙眼睛中透露出無盡的疑惑。有些尷尬的問道。「小紅啊。我也不是非要知道,只是這小子的來歷,你真的一點都不清楚?我看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來這裡求學的人,這小子。肯定是隱藏了什麼秘密!」

    吳葉紅聽到自己的恩師如此說道,心神也是一震,她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只是這段時間以來。她沒有機會來詢問關於許寒的一切。僅僅知道的也就是許寒是由林驚鴻推薦進來的。這一次許寒所用的共鳴獸血液,似乎就是從林宰相府中拿出來的。

    吳葉紅微微笑道,「我們不會賠,但是林宰相府不也有的是錢麼?到時候您可以通知林宰相府把您老的共鳴獸血液jīng華賠償了,甚至,還能得到雙份賠償呢!林宰相府?你是說,這小兔崽子是林宰相府的人?」

    梁正遠一對細小眼睛立時一縮,吳葉紅點了點頭確認了。這小子還真的跟林家有關係了?梁正遠馬上頭疼起來,要說在di dū中,他最煩的。莫過於林驚鴻這小子了!跟他有關係?難道還要自己去和那小子扯淡?想到這裡,梁正遠就連連晃頭。這事兒堅決不幹!

    不過隨即想起,自己合這個要這小子就範的法子,梁正遠頭更痛了,自己抓了這小子,用不了多久,林驚鴻那小子肯定會鬧上來,鬧上來後怎麼辦?那就是自己不僅是要賴著那三十萬積分不肯給,還得給這小子栽贓了,再加上那姓林的小子一張嘴,三十萬積分還可能變成四百萬積分,給這小子栽贓會變成要殺這小子滅口!『不成,一會見到這小子,一定得講清楚了,這事過去了,頂多就是讓聶家敲詐一點點丹藥,決不能讓林家小子知道了!』梁正遠暗暗想道。

    而另一邊,許寒已經悄悄摸到門派大門邊上,沒敢抬頭,眼角餘光已經瞥見柳夢琳和林不寓兩個女孩兒正俏生生站在門口不遠處焦灼等待著。還有幾個男弟子似乎是試圖搭訕林不寓,只可惜林不寓卻始終一句話不說。

    許寒心下升起一股子衝動,很想直接過去,不過,那個煩人的、連小了他好幾倍的新入學的弟子都要欺負的藥師門派院長似乎也時不時地注意著可依那邊,許寒暗罵了一句,目光微微一轉動,拉住了正要從身邊走過的一個男弟子說道:「兄弟,麻煩你幫個忙成不?」

    那男弟子回過頭,「什麼忙呢,說吧,不過,給你幫忙沒問題,你也給點什麼意思意思,嗯?」嗯,那還真不巧,正好就是今天一臉幽怨的看著自己的那個瘦尖臉的同門派男生,「咦?原來是你啊!」那瘦尖臉男生一聲驚呼:「沒想到是你啊,我叫於望,和你一個門派的。」

    咱門派上的金丹強者啊!甚至連年階最強的師父都差點讓他給戰平了!像他這樣連師父都敢挑戰的小子,ri後肯定少不了去zhōng yāng決鬥場拚鬥,只要和他關係搞好了,一則可以在四年階橫著走,其次只要他去zhōng yāng決鬥場比鬥前,能通知自己一聲,到時候要賭鬥豈不是就方便多了?尤其這小子還是個新人,於望?我還力王了!想歸想,許寒還是趕緊讓於望聲音放小了,低聲說道:「於望兄弟,你小聲點!看到那邊沒,那兩個女孩子。」

    「嗯,看見了,一個是宰相府千金,她今天不是剛找過老大您嗎?然後您見了嫂子,就一整節課都沒回來了。」於望低聲笑著說道,帶著一股子別的味道。

    「不過老大,另一個女的,不會也是嫂子吧?」於望問道。

    『我什麼時候成了這小子老大了?』許寒這時候還真不敢多說什麼,不過,這小子叫人叫的還是挺準的,剛剛那一句嫂子,許寒很滿意,至於另一句嫂子……嗯,他會叫錯也是很正常的。

    「看見了就行,我現在就讓你幫個忙,幫我去和可依帶個話,就說我在臨安大橋那裡等她了。」許寒說道。

    「啊?老大,這個,我還真不能幹了!」於望連連搖頭道。

    「怎麼了?沒好處不幹了?說吧,你要什麼好處?」許寒語氣有些冷了。

    「不!老大,您就別諷刺小弟了,我哪敢要您好處啊?只是。我可不想老大您。身子板硬實。您和嫂子站在一塊沒人敢對老大您說什麼,可小弟要是敢上去了,保不準用不了多久就讓人給卸成了一件一件的丟出來了……」於望腆著臉說道。

    「有這回事?」許寒眉頭一皺,還真是麻煩啊!

    「可不是麼?嫂子剛進門派那會兒。一開始也是挺多男弟子過去追求嫂子的,可用不了多久,家裡無權無勢的,全銷聲匿跡了。有點權勢的,全都退學了,剩下的,到現在還爭得火熱了,當然,現在嫂子已經是大哥您的了,哈哈。」於望陪笑著說道。既然這樣,那要你去和可依旁邊的女孩子說呢?」許寒問道。

    「這個,倒是沒問題,小的這就去。這就去了!老大放心,小的辦事絕對妥當!」於望就要轉身。

    許寒卻又叫住了他:「你記著了。我叫許寒,她姓白,你就當做和其他弟子一樣,過去搭訕,還有,說的時候小聲點!」

    「多謝大哥指教,我明白了!」目送著於望過去,許寒才壓低了頭向著校外過去,又是一個搭訕的過來了!林不寓一雙美目中,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之se。只是林公子怎麼還沒到啊?

    「您是白姑娘吧?」那男的過去後,雖然神態上和其他男的無甚不同,可是語氣中,卻沒有半點是來搭訕的意思。

    「你知道我?」林不寓臉上劃過一絲異se。就是柳夢琳,也偏過頭去看著來人。

    「嘿嘿,您是我家許寒許老大的夫人,小的的嫂子,怎麼能不認識呢。」於望立馬恭維道。

    「嫂子?」林不寓還愣在那兒,柳夢琳已經先皺眉了。於望馬上現了柳夢琳神se不大對,卻連忙說道:「當然,您也是小的的嫂子,也是嫂子!」

    林不寓頓時就有些生氣了,她長這麼大,哪裡被人叫過這樣的稱呼,瞬間就想洩出來。

    ……

    許寒接住儲物袋,本不想要,可是為使歐陽頂天安心,收下說聲:「謝了。」

    飛向yīn皇山的歐陽頂天不回頭,也輕輕送回兩字:「謝了。」消失在濃密樹林昂然綠se中。

    他在謝許寒的承諾,魔門高手坐限時會選擇偏僻地方,地點隱秘,無人知曉,以免被仇敵或心懷不規者偷東西破壞屍體。這等高手臨死前會努力尋找各類延命藥草丹藥保命,實在找不到才會在大限之ri當天飛臨坐限地點等死,同時也會將自己的寶物法器傳給弟子後代。可是歐陽頂天唯一的兒子死了,更無弟子,東西無人傳,所以便宜許寒,值當買路錢,希望許寒瞧在這堆東西的份上不去折騰自己的屍骨。

    打開儲物袋約略翻看下,笛子、小花法寶都在,還有許多藥材和各類成品半成品丹藥,瞧著瞧著長歎一聲,得到再多東西如何,無比威風又如何,修為再高又如何,終究難逃一死,從有人修行之ri開始就沒聽說過有誰長生不死,活個三五百年了不起,一千年已入化神之境,再長的沒聽說過。

    收起儲物袋,落寞南行。他沒懷疑歐陽頂天說的是假話,不論有沒有這袋東西,他都不會回去查看是真是假。他也知道歐陽頂天不會信任自己,會在坐限的地方設上許多道陷阱埋伏,不過這些不重要,他反正不會回去,而那些陷阱防的並不單是他自己。

    他在想的是,放過將死之人算不算善良?歐陽頂天一生殺人無算,臨死時也顯得很好說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如果這些都是善良,那為何以前會做不善之事?

    小豬小貓不會陪他思考,乒許寒是它們的快樂源泉,一個在肩頭奔跑,一個在頭頂跳舞。許寒取出馬車,放出四隻大狗拉車,把小豬小貓扔到車頂吹風,自己坐到車內軟榻上享受。倆小傢伙當然不幹,擠進車裡休息,把許寒轟出來趕車。

    馬車從外面看很小,內裡有收納陣法,非常寬敞,原本是為張天放和丫頭們一起乘坐遊玩準備的,可是現在他們遠在北地雪山,也不知道最近可好。有沒有碰到麻煩。

    說起麻煩。許寒自嘲一笑。天下間還有誰能比自己的麻煩更多?

    斜倚車門,取出瓶酒,去尋醉中ri月迷中天地,顯得有一點逍遙。有一些奚索,許多點落寞。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知道歐陽頂天將死,自己會有點兒難過?那可是仇敵。曾經的天雷山,曾經的最大的仇敵。

    思考半天,開始佩服前人,無論佛、道、魔何種修行,首先都要斷情寡yu,情都沒了,自然不會像自己現在這般胡思亂想亂了心神,說到底還是修行不夠。

    此時已天黑,一片夜se中馬車緩慢順路前進,可是如許寒所言。他的麻煩確實很多。天空中嗖嗖飛過三個人,在上方打個圈又飛回來落在許寒車前喝問道:「有沒有見過一個白衣中年人?」

    三個人是結丹中階修士。還沒有給他拉車的四條狗修為高,許寒懶懶搖頭沒說話。其中一人怒道:「啞了?見過沒?」邊上人瞧他手中有酒,面上醉懵懵的樣子,小聲道:「一個醉鬼能看見什麼,殺了快找,別讓人搶了先。」

    第三人謹慎些,放神識查探,車上醉鬼是普通人,可是四隻大狗比馬駒子都大,好像有點兒不對,定睛仔細看,威風凜凜氣勢驚人有點像妖獸。正想說出來,忽然覺察到車上有靈力波動,順波動查過去,雙眼死死盯住許寒手中玉瓶。那瓶口有他喝酒時粘連的一滴酒。

    第三人扯住身邊二人,沉聲道:「靈酒。」前面二人只是大意,沒想到趕馬車走夜路的人也會是修真者,得到提醒後馬上退後幾步抽出法劍小心戒備。等確認潔白玉瓶瓶口那滴酒是靈酒後,三人互望一眼,又後退幾步。

    玉瓶有收納陣法,隔絕靈氣外洩,而這瓶酒是用大量果汁蜂蜜糖液稀釋過的甜酒,內含靈氣並不很多,所以初時沒發現。等三人發現後再探許寒,如普通人一樣探不出任何靈力,知道碰上大敵。天下這麼大,奇怪事情紛多不窮,卻從沒見過哪個普通人拿著靈酒喝。所以三人首先想的不是得到靈酒,而是如何保命。

    許寒瞥他們一眼,淡淡問道:「你們找歐陽頂天?」

    這句話一出,三人更加確定眼前人是高手,歐陽頂天名聲雖然響亮,卻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知道的,三人急忙抱拳道:「晚輩三人無知莽撞,驚擾前輩大駕,還請前輩恕罪。」

    許寒替歐陽頂天感到可憐,縱橫越國一時無兩之人,才死就有人打他主意。同時又覺得可笑,以他修為實力,外人怎麼會知道坐限的具體時間地點?肯定同門高手猜測追蹤得知,並放出消息,讓天下貪心人幫忙一起尋找。

    這樣就可以明白為什麼歐陽頂天一看見許寒就主動落下說話,也可以明白他為什麼把一身寶貝都送給許寒而不是留給同門。

    許寒不想理這些破事,懶懶問道:「你們誰去過天雷山?」

    三人不明白什麼意思,聯想到最近鬧得正凶的天雷山遺徒,互相看看,一人謹慎答道:「稟前輩,我三人從沒去過天雷山。」

    許寒哦了一聲淡聲說道:「那走吧。」

    三人忙恭敬施禮後退,跑出老遠才敢騰空飛行。

    看他們恭敬離開,許寒的心情舒服了點兒,這會兒就在計較該不該放走他們,計較半天的結果是自己太優柔寡斷!

    這個結果馬上被驗證正確,沒多久從三人離開方向飛來兩個結丹高階修士和一個結丹頂階修士,三人老遠發現許寒,老遠轉身逃跑。以他們修為查不出許寒實力,卻可以確定四條拉車大狗是高階妖獸。拉車的都是高階妖獸,主人實力可想而知,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為妙。

    許寒倚靠車門生悶氣,喝個酒也不安穩,來了看眼就跑,當我是什麼?

    因此,許寒覺得第一步驟並不是必要,只要能抗得住,就能直接進入第二步驟的修煉。

    許寒根本沒有準備什麼藥液,所以他便硬撐著開始了寒冷對他筋骨的淬煉。

    開始還真有點吃不消,因為寒火開了一半,低溫又在陣法內積聚,所以越來越冷,就算許寒是修士都有點吃不消地顫抖。

    可他一咬牙還是堅持的下來,他從來就是不信邪的倔強xing子。只要沒有生命危險。一點痛苦算什麼……

    身體末稍部位凍傷凍壞了也沒事。反正小還丹大還丹多的是。靈力不足也沒事,灌一口靈酒下去補充一下,雖然吃了點苦頭,可效果還是不錯了。一天下來,許寒覺得自己的抗寒能力增加了不少。

    又是許久過去,終於,盤腿坐著的許寒眉頭挑動了一下。再隨後,他緊閉的雙眼也睜開了。隨著他雙眼的睜開,臉上厚厚的一層冰碴子,也辟里啪啦掉落下來,露出黝黑的臉膛。

    「又到了一爐丹藥出丹的時間了……」許寒抖抖身上的冰碴子,雙腿一振,站了起來。

    第一爐辛辛苦苦保住的靈獸丹,最後還是失敗了,接著的幾天,許寒又煉了三爐。他煉化主輔材料的水平越來越高。以至於後來的成功率達到六成。

    不過丹爐煉製,運氣還是不太好。接連四爐全部失敗。每次看著煉碎或者煉糊的丹藥,許寒都要感慨,這煉丹真是燒錢呀。

    不過許寒也沒氣餒,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煉丹,又是高階靈獸丹,怎麼可能輕易成功呢?

    而現在面對著許寒的黃銅丹爐裡,就是煉製的第五爐丹藥了,這一爐裡邊放著他jīng心製出的六粒靈獸丹雛形,經過整整三天的等待,現在又到了出丹的時刻……

    雖然對成功與否許寒看得很淡定,可是誰不想著自己辛苦會有回報呢?就算是許寒,在出丹時,也不是那麼淡定了。

    他走到黃銅丹爐前,看著那張百分十的靈符已經燃燒得還剩最後一縷了……這靈符不但可以增加出丹的成功率,而且可以提示出丹的時間,靈符徹底燃燒殆盡的時刻,就是出丹的最佳時間了,這給煉丹菜鳥許寒省了不少事。

    等著那最後一縷靈符燃燒,許寒的心裡也是匆忙忐忑,同樣,大玉也是很緊張,她知道許寒辛苦忙碌了半個月,都是為了她。

    「公子,這次能成嘛?」大玉終於忍不住問道。

    許寒回道,「當然能成,要對你的公子有信心!」

    許寒說的信心百倍,可大玉還是忍不住哧道,「每次都這樣說,每次都失敗了……」

    就算黑臉許寒也不由得老臉一紅,怒道,「你懂什麼?失敗是成功的媽媽!媽媽來了好多次,女兒能不來嘛!」

    大玉反問道,「為什麼是女兒,如果來的是兒子呢?」

    「同xing相斥,兒子不會你的……哎呀,這裡邊的學問太高深,你不懂,別問了。」

    大玉哼了一聲,「公子真賴皮,每次回不出來就這樣說……」

    許寒不理她,看著那張靈符已經燒到最後一線,馬上出丹的時刻就到了,許寒做好失敗的準備,可也忍不住心情緊張。

    時間到了!

    許寒一抬手,打出法訣,水火葫蘆立即停止了噴出寒火,空氣中的寒冷立即緩和了許多。

    許寒現在是知道滄北寒火的好處了,以前在靈藥山,他看見煉丹地點放著大量冰塊,給丹爐降溫用……可用寒火就不會多此一舉了,一爐丹藥出完,接著煉下一爐,根本一點事沒有。

    停止了寒火,他並沒有急著打開丹爐蓋子,讓丹藥在爐裡保持片刻。這沒有人教他,這是他在地球使用微波爐的決竅,保持一下食物更加味美。

    又過了片刻,大玉忍不住了,在她的催促下,許寒一揮手,黃銅爐蓋應聲而開。

    剛剛打開的丹爐,裡邊白氣翻滾,從爐口緩緩溢出,順著雕龍繡鳳的爐把慢慢流淌下來,匯入地面上的白se煙霧中,同時,一股濃郁的沖腦的味道四散開來……

    這味道不好聞,可靈獸卻喜歡,許寒不是第一次聞到這味道,不過以往其中不是夾雜著糊味就是有一種青澀的味道。

    而這次,很純正,就只有這中沖腦的味道。

    「有門!」許寒心中一喜,趕緊上去,大手來回揮動,迅速散去白霧……

    只見六粒青灰se,表面散發出晶瑩油光的丹藥,靜靜躺在丹爐的zhōng yāng……

    「耶!成功了!」許寒狂喜。雙手比出兩個V字型。甚至還挺著小腹。做了幾個邁克傑克遜的招牌動作。

    「公子的動作好下流。」大玉羞了一句,又喊道,「快點讓我出去。」

    等大玉飛出來,圍著丹爐。聞著那味道,她也是欣喜若狂。

    「公子,你太厲害了,你太好了。你……」大玉都語無倫次了,當然了,這絲毫不影響她先弄了一顆嘗嘗……

    「怎麼樣?味道怎麼樣?」許寒連忙問道。

    大玉就跟癮君子吸了毒似的,閉上龍眼,昂起龍頭,爽了好一會,這才睜眼,道,「就是這味道,太正宗了!」

    「那是當然。也不看是誰煉的!」許寒滿足了一下虛榮心,看看大玉。心道,唉,若是個妹妹總得有個擁抱吧,不過看著碩壯的龍體,許寒還是打消了念頭。

    「公子,你真是太厲害了,煉丹也這麼厲害,要是媽媽和妹妹在就好了……」大玉還真是個好孩子,有了好東西就想起親人。

    許寒也不知道母龍和小玉到底去哪了,青冥谷的陣法毀了,和那個陣法之間的聯繫全斷,許寒不知道那個陣法空間在哪裡,又如何到達,也不知道大玉是不是還能見到她的親人。

    「大玉,放心,總有一天我會幫你找到她們!」許寒輕撫著大玉的腦袋,晶瑩如水波的龍腦袋溫柔靠在許寒胸口。

    「好了,既然吃下丹藥,那就進靈獸圈好好修行去吧……沒有重要的事我不會叫你,等藥力完了就找我拿。」大玉也沒有放東西的地方,許寒便把剩餘的五顆高階靈獸丹收了起來。這一粒丹藥可以管一個月,有六粒,那就有半年不用愁了。

    「謝公子。」大玉用龍鬚在許寒臉上掃了幾掃,弄得許寒臉上發癢,大玉這才咯咯笑著回到靈獸圈。

    「真是小姑娘心xing。」許寒抹抹臉,趕緊收攏起丹爐葫蘆。

    一夜悠然過去,近百名修士在yīn皇山附近飛行路過,想來在尋找歐陽頂天坐限地點。許寒甚是感慨:這才剛死呢,就這麼多好心人前仆後繼去掘墓,魔門中人行事果然值得佩服。

    這些人以結丹修士為主,其中還有點兒築基修士,來來往往漫天飛舞折騰一夜,沒有任何發現。也少有人打擾許寒,只以為他是趕夜路的普通人。但是人多了,總有少數人喜歡惹事,看不出許寒的厲害不說,還硬打著各種借口往刀口上撞,許寒也不客氣,統統殺死了事,殺了人還教育他們,你說好好的惹我幹嘛?普通人好欺負?

    天亮時到個小村莊,花錢買匹驢子,經過一夜sāo擾,許寒覺得凡事還是低調點好,把四隻狗扔進車內與小豬小貓搶地盤,將狗車升級成驢車。反正小車輕盈,也不怕拉不動。

    事實是他又錯了,驢車出村不到五里路,被一群流民圍上。二十幾個人衣衫襤褸面有饑se,手拿木棒樹枝高喊打劫。許寒很鬱悶,不能專業點兒麼?拿著剛掰下來的樹枝打劫?就算那樹枝稍微有點粗,可你能不能把上面的葉子清理乾淨再來?

    許寒儲物袋裡啥玩意都有,拿出一堆瓜果李桃和肉乾主動奉上,流民們跟瘋了一樣搶過去就吃。有人表揚許寒:「態度很好,就該這樣。」

    許寒也不值當和他們生氣,退回車上坐著看他們吃。

    這群人裡有好人,回頭高喊道:「快出來,有吃的。」路邊小樹林裡緩慢走出五十多口子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餓的不行了,互相攙扶著走向食物。

    這群人裡也有壞人,有個壯漢吃掉兩塊肉,身上有了力氣,獰笑著走向許寒:「按說呢,你這麼老實,不該欺負你,可是……驢車留下吧。」

    許寒看著他笑,也不說話。其實離著大老遠就發現這批流民,估摸是水患時家園被毀的災民,可是為什麼不在家附近等水患過後重建家園,反倒一群人流浪至此?

    許寒不說話,壞人怒道:「笑什麼笑?再笑揍你。」這句話更不專業,怎麼聽都像鄰里開玩笑。流民中的好人走過來勸道:「別難為人家了,你看看他給咱多少吃的。」

    壞人轉頭解釋道:「我也知道,可是老人小孩總不能和咱一起受罪。」

    好人看眼小小驢車說道:「車廂這麼小,最多躺三個人,算了吧。」

    壞人堅持道:「能躺三個人也是好的。」

    好人想想也對。反過來勸許寒:「要不您把車留下?放心。我們不揍你。」

    壞人補充威脅道:「你要是不同意。挨頓打不說,車還得給我們。」

    許寒被這哥倆逗的沒法兒了,想笑又怕難民誤以為幸災樂禍,輕聲說道:「先吃東西。吃飽了再說,我又跑不掉。」

    好人一聽也對,拉著壞人說道:「先吃東西,這頓吃了。下頓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流民人數近八十人,正跟食物拚命,許寒走到人群中問話:「怎麼跑這兒了?」身邊是個少年,邊吃邊道:「還不是生兒子沒**的官老爺,把我們趕出來了。」

    許寒一聽,想想曾經經歷過的,越發感覺自己那點兒事根本不算事,沒必要耿耿於懷,那麼些混蛋壞人還活著呢,自己憑啥內疚個沒完?繼續問道:「為什麼趕你們?」

    少年搖頭:「不知道。發水災,房子糧食都沒了。水停了,要蓋房子了,官差就來了,說不能住了,具體住哪他們又不管,只一味往外趕我們。」其他人也插話,內容大抵如此,迷糊著成為無家可歸的流民,官差說回去就抓進大牢。

    許寒起了好奇心,叫過壞人說道:「車不能給你,不過我可以幫你們回家。」

    壞人哼道:「少來,別騙我!我還沒見過誰能跟官府鬥。」

    許寒揀起塊石頭一掌劈碎,問壞人:「車不給你,沒問題吧?」

    壞人馬上道:「沒問題沒問題,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許寒問了村子名稱方位,留下堆食物說道:「在這待一天,一天後我沒回來,隨便你們去哪。」並把驢子留下,自己拽著車子前進。

    走到無人處把車裡一堆懶貨轟出來,收馬車收起四隻狗,抱著小豬小貓朝難民們的村莊出發。沒多久趕到,入目一片荒蕪,牆倒屋塌,爛泥糊滿道路莊稼,偏是沒有一個人。

    順村裡大路走往最近的縣城,直接找官差詢問。通過各種手段逼問出事情真相,說白了一個錢字作祟。

    南方大水,朝廷按人頭出錢出糧賑災,官老爺貪財,人口多的村子層層剝皮,能貪一點是一點,人口少的村子直接轟走村民,把賑災錢糧統統收入自己腰包。

    許寒聽得大笑,憤怒的大笑,跟他們比,自己那點兒破事還算個事?心裡萬般忐忑不安盡數化了煙散去,一一盤問經手人,收回貪污錢財,將這些人渣全數殺死,然後去通知難民回家,分予其錢糧。村民們自然感謝連連,許寒擺手自去。

    他的憤怒沒有因為殺死些官老爺而減少多少,一腔怒火需要發洩,想起天雷山血仇,又想起才見過的歐陽頂天,昨天一夜見過那麼多合歡門高手打算挖前門主的墳,哪還有什麼好人。許寒冷冷一笑,合歡門,我來了。

    越國四大魔門與正道門派不同,四魔門分內外堂,內堂是門派核心,隱藏在秘密地方,少有人知曉。外堂修得氣勢恢弘,是對外宣稱的門派駐地。

    以四大魔門的名頭,越國修真界少有不知道其門派駐地方位的,許寒偏是其中之一。想抓個倒霉蛋問路,昨夜亂飛的魔門修士們今天全部消失不見,弄的許寒很鬱悶,胡亂琢磨著是不是老天不讓他去合歡門報仇?

    越琢磨越鬱悶,索xing飛回yīn皇山去抓貪心修士盤問。可是飛回去以後更鬱悶,偌大yīn皇山,樹林依舊綠se依然,許寒呆足倆時辰也沒發現一個修士,那些貪心鬼去哪兒了?

    已經耽誤半個月了,眼看距離宗內比武還有一個月了,得趕緊給江武藝準備材料了,不能耽誤她的大事。

    其實就算今天煉丹失敗,許寒也準備出關了,既然答應人家的事,許寒就要做到,他遲遲沒做,那是因為他沒有假期了。上次出去五天,把上個月假期都用完了。而這個月剛開始。所以他又有假期了。

    當然了。木荊棘其實就在他儲物袋裡,隨時可以給江武藝……可那樣會留下疑點,有心人一查就會發現,這小子根本沒有出宗。又上哪買的材料呢?

    小心使得萬年船,許寒也不想惹出什麼事,他只想在雲符宗安安生生築基,一個修士築基那才算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修仙者。才會有第一個尊稱。真人。

    真人、散人、老祖、大修士、尊者,這些稱號在滄南大陸的修士之間用的很混亂,不過唯一確定的,那就是真人特指築基期修士……

    許寒收了東西,打開靈修坐陣,那寒冷的霧狀靈氣頓時一閃而空,這溫度還是非常低的,頓時就連小藥園裡整個溫度都降了幾度。

    許寒收拾停當,剛要出門,卻在藥園外遇上的江武藝等人。

    和上次比。這次來的人更多一點,不但有江武藝和黃子萱。還有曹俊鋒,就連好久沒見的江武林跟李謠都來了。

    「你們怎麼都來了?」如此整齊的陣容,讓許寒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不歡迎?」江武林一下摟住許寒的肩膀,看上去這傢伙被愛情滋潤的走路都要飄了。

    「怎麼敢不歡迎,何況來的還有雲符宗最有潛力的弟子,俊鋒師叔。」許寒哈哈一笑,也一舒猿臂,攬住曹俊鋒的肩膀。

    許寒的熱情把曹俊鋒嚇得面無人se,趕緊擺手道不敢,被這黑廝摟住肩膀,他也不敢拒絕,只有嘿嘿傻笑……

    遠看上去,這三個男人勾肩搭背,好得跟親兄弟似的。只有曹俊鋒心裡叫苦,心道今天千萬別再被他yīn了。

    來了這麼多人,葉某人也不急著出門了,打開禁制,把眾人迎進去。

    也沒有進洞府,三男三女在藥園中間的小藥亭裡坐了。大家總不能幹坐著吧,許寒一拍儲物袋,把上次拍賣會上搜刮的靈果什麼的都拿出來,又取出靈酒,倒也豐盛……

    這些靈果雖然不是很值錢,可其中不乏稀罕之物。比如其中的一種太歲肉乾,這是一種產於洪荒邊緣的植物,吃到嘴裡卻有著肉的香味,經過醃製,會有淡淡的鮮鹹味,再感覺還有一絲甜味,許寒覺得這東西就跟火腿腸似的。

    雖然這東西產於洪荒,可很容易挖到,一大塊就是幾千斤,有不能給修仙者補充靈氣,所以也只能淪為下酒之物……

    當然了,就算不值錢,也是非常稀少的。還有產於北方的冰漿果,也是難得一見的靈果。

    男人對這些並不是很注重,可女孩子卻是非常喜歡,黃子萱一邊啃著太歲肉乾,一手卻抱著一隻冰漿果不放。

    「想不到黑子兄弟還準備了這麼多好食,我都好些年沒吃過太歲肉乾了。」李謠作為一個築基真人,要矜持許多,不像辣椒妹妹和黃瓜妹妹那麼誇張,她只是捏著一隻太歲肉乾,一口口地慢慢吃……

    許寒已經知道她和江武林鉤搭成jiān了,便哈哈笑道,「嫂子,你說我以後叫你嫂子還是師叔呢?」

    李謠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倒是江武林這廝開口了,「黑子,你既然想叫師叔,那就叫吧,順便就叫我師叔公吧。」

    李謠也幫腔道,「這可是你主動要求叫的,我們也是盛情難卻吶……」

    許寒咬牙切齒,好一對J夫Y婦呀。

    這時,黃子萱一口把剩下的太歲肉乾吞下,口齒不清地問道,「黑子,你這些東西都哪來的,雖然不值錢可外邊也是難得一見,我們宗裡的老祖那邊都不多。」

    許寒沒回答,曹俊鋒說話了,「師妹,這你就不知道了,黑子兄弟跟易家商號的高主事那關係可好了,你就是想拿太歲肉乾當飯吃,也沒有關係的……」

    曹俊鋒說完,心裡小得意了一把,嘿嘿,yīn人,誰不會?李黑子你就去給她們到處找肉乾去吧!

    「還真是這樣,下次去再給你帶一些。」許寒倒是無所謂,他要真想要,拿一株三千年靈草去,這太歲肉乾還不是拿麻袋裝?

    不過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江武林聽見這番話,目光頓時閃了閃,彷彿想到了什麼。可瞬間,他的臉se就回復了正常,誰也沒感覺到什麼……

    大家閒聊了幾句,就說到了正題,敢情這幾人還正是巧遇的。首先說說江武林,他這段時間可苦了,曹慕情搞不到他妹妹,就對江武林特別關照,每天的工作量是其他人的兩倍。

    好在江武林以前在家就是熟手,倒也能完成任務,雖然每天在符紙工坊累死累活,不過卻因此和李謠結下了深厚的戰友之情,卻因此和李謠結下了深厚最後就發展到不可收拾的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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