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心修魔傳 第二百四十六章 陣法
    柳孟韻此時隱隱約約的已經想到了,那天晚上,那個叫什麼歸名煙的傢伙,一闖進去,就直接鑽進扎堆的陣法裡面了,然後是一顆顆詭丹砸下。最後在悲憤絕望之中,使出了壓箱底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絕招,重創了許寒,然後才很無奈的倒下了……幸好剛剛柳孟辰那頭豬替自己跟許寒約鬥上了啊,要是許寒用對付那個化神修士的手段往自己身上用上兩成,那最後,自己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麼多陣眼?這小子不會是哪個大家族或哪個超階大門派的弟子吧?」旁邊一眾介弟子抽氣道。

    「你缺心眼啊,當然不可能!一個大家族或是超階大派的弟子就有可能沒事帶著一堆的陣眼嗎?再說了。大家族或是超階大門派的弟子也不可能只帶陣眼出來吧?分明是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不知道從哪裡撿的了,真是老天不公啊!怎麼我就沒這個運氣了?」在後邊圍觀的柳家的旁系弟子頓時反駁道。

    這樣的情況,倒是讓柳孟辰一下子清醒過來了。是了,就算是哪個大勢力的弟子,也不可能兜著一堆的陣眼出來的啊!好運的鄉巴佬啊,不過,你的好運就到此為止了!過了今天,這些陣眼,全都是我的!

    「小子,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這麼多陣眼的賭注,我暫時還沒有。不過,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可以邊賭鬥邊讓人去籌集資金,我這裡總共有三十顆高階一品獸核和三十萬的金幣,足可以抵得上你三十個地階陣眼了,就先壓在這裡,等賭鬥完了,我讓人籌集的資金也齊了,你看如何?」柳孟辰目光閃動,和這鄉巴佬賭鬥時間長一些,東西多放在這裡久一些。就多一分讓長輩們過來的危險!

    許寒並未如柳孟辰的意願同意了,而是微微笑著搖搖頭。不同意嗎?

    柳孟辰心下一沉,這小子這一招,果然狠啊!只要自己拿不出相應的賭注。他就可以把賭鬥時間拖延下去,等到了度斗契約裡既定期限的ri子,違約的就不是那小子,而是自己了!

    不過,就算如此又如何,大不了自己吃點虧,把柳家長輩請來。這樣一場比賭注,足夠讓他們替自己拿出賭注了,頂多就是有哪些長輩在,只能ri後再尋機會幹掉這小子……「許寒當然不可能同意!你也不想想,他什麼身份,會拿那麼多陣眼出來?」柳孟韻得意笑道。

    「那是什麼身份?」柳孟辰心下一沉,凝聲問道。難道這小子還真有什麼身份?

    「許寒可是陣法師,難道他腦子進水了拿出一堆的無量明鏡。放在這裡做賭注?當然拿來跟你比鬥用的。」柳孟韻放聲笑道。這一堆的陣眼,全是地階以上,足夠那小子豎著上比鬥台。躺著讓人架出來了。許寒還是藥師的身份,要不要也一併和柳孟辰那傢伙說了呢?

    柳孟韻想了想,最後還是算了,指不定一會許寒還想用一些詭丹yīn柳孟辰呢,自己說了豈不讓許寒露餡了?

    然而許寒這話剛剛說完,原本還微微笑著的柳孟辰面上明顯一滯,他就那麼像腦子進水的人嗎?陣法師?這小子才多大年紀,已經是斗師階修為了,還有一個陣法師的職業?

    柳孟辰先是一呆,繼而覺得後背發涼了!眼前一堆的起碼是地階的陣眼。要是都是這小子刻畫的,豈不是說,這小子的陣法造詣也是極高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有哪一個陣法師上比鬥台後,會用自身修為對敵的?…,

    柳孟辰這時候再看到眼前的一大堆陣眼時。竟是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就算這些陣眼全都只是地階低階的陣眼,用在自己身上。只要三十個,不,是三十個,甚至更少,絕對能把自己的鬥勁以及身上的全部家當都消耗殆盡!

    「小子,你真的是陣法師?」柳孟辰語氣中,明顯有了濃濃的忌憚。全大陸都知道和一個同等階修為的陣法師為敵,尤其是隨時帶了一堆刻畫好的陣眼的陣法師為敵,絕對是找死的行為……許寒點了點頭。這個在柳家上一輩人當中,知道的人應該不少了,沒什麼好隱瞞的。

    「柳孟辰,你沒想到吧,許寒可不僅僅是符文陣法師,而且還是三品化神的陣法陣法師!現在剛剛進階到斗師階修為,估計不久就是四品陣法師了。」柳孟韻肆無忌憚的大笑道,心中更是高興萬分。為什麼不比啊!現在是絕好的機會,我看你還跟我搶嘛!現在你就去好好嘗一下陣法師的滋味吧!

    旁邊眾人此時卻全都驚訝了。一個個在心中歎道,三品,還化神的,而且是符文化神陣法師!此時圍在周圍的所有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化神的陣法師啊,還難得是品階這麼低的化神陣法師,現在在講武堂呆著的。幾乎都是年輕一輩弟子,在柳孟韻喊完話後,就再也忍不住目光冰冷無比的看向了許寒,就是柳孟辰身後的幾個貴介弟子也不例外了。

    化神的符文陣法師啊。可以想見,要是和他關係弄好了,自己的隨身兵刃豈不是就能提上幾個品階,晉階成化神法寶了?化神的法寶,哪怕是黃階化神下品,全di dū也沒多少啊!

    甚至還有不少自認艷壓群芳的貴族少女已經開始對她們剛才還覺得老土的許寒頻頻送秋波,似乎這一時間,都忘了許寒的對象可是號稱di dū最漂亮的明珠之一的柳夢琳了。這也是他的福氣啊。

    許寒此時頗為無語的看著柳孟韻,你sāo人sāo人你自己去。我是什麼階別的陣法師用得著大肆宣揚嗎?幸虧這廝還不知道,自己之所以只能陣法到化神法寶是因為以前給自己陣法的。也只有黃階化神法寶而已,而且一個月的提升,現在也已經能做到半化神了。要是讓這個大嘴巴的三哥知道逍遙子的無量明鏡記錄中,有能將化神法寶陣法到太古階的影像,還讓自己學會了。

    許寒想到這裡,再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以後不管陣法還是丹藥造詣到什麼程度了,這個三哥絕對不能知道!陣法師。還是三品的化神陣法陣法師!

    柳孟辰且不說一會要面對許寒面前的層層疊得的陣眼,就是這小子的化神陣法陣法師的身份,就足夠讓柳孟辰後悔了,就算這小子一會能看在心儀妹妹的份上。能讓自己輸的有點面子,可一個潛力無窮的年輕陣法師啊,就這樣讓自己得罪的死死了。

    柳孟辰眼珠亂轉,看著眼前那堆陣眼,又一次冰冷起來,再看許寒時,已經充斥著冷意。反正已經得罪了,也不在乎再得罪慘一點!就算這小子背後有一個強大的陣法師,只要自己留著他的命,那個陣法師能拿自己怎樣?化神的陣法師又如何,等贏了這場,拿下這些陣眼,別說鬥士階化神武器,就是斗師階化神武器都有了!

    「你確定。你真的不用這些陣眼?」柳孟辰沉聲問道,心口不可抑制的劇烈跳動!他千萬要說確定!…,

    「嘿嘿,我也不敢確定。」但是此刻的情況許寒卻是讓他失望了。

    柳孟辰一臉憤怒的道。「哼!你居然敢耍我?」可這小子別說是說不確定,就是直接說我玩你,他柳孟辰也拿他沒任何辦法。

    許寒神se不變,風輕雲淡的說道,「呵呵,雖然我不敢確定,但我也沒耍你。要我不用這些陣眼,把它們都拿去做賭注也可以,甚至我還可以把身上剩餘的陣眼拿出來。不過,這就相當於我最大的贏你的資本沒了。所以,同樣的,你也只能用本身的修為和比鬥台下面的武器和我比鬥,其他的,比如靈符、彪之流,全都不能使用。包括身上的特殊裝備一類防禦物品。」

    柳孟辰聽到許寒如此回答,心中頓時升起一抹高興。看來這個傢伙剛才所出示的陣眼,也只是隨便拿出來的,他並沒有掌握陣法的jīng髓所在,既然如此,自己的勝算豈不是大了很多?

    柳孟辰此番所說,倒也是合情合理,畢竟以他如今的境界,已經是不需要太過在意一些東西了,只要把握好自己的進程,那麼就一定能夠突破進入化神境界的。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這麼辦了。

    第二卷凌雲門鬥法第一百八十五章

    ,自古以來就是修士界的禁地,這裡是每一個修真之人的夢魘之境。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想要獨自來這裡。那麼無疑是自討死路。

    許寒這一次,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的進入此地,最為重要的就是,他通過「黑暗甬道」之時,沒有落入到那的風旋之中。那個風眼就是通往此地的第一道困難,只要通過這一道困難,那麼後邊的道路也將會變得異常簡單起來。

    這一番歷險真是可以用大起大落,峰迴路轉來形容。起初,正道盟內的這些人,恐怕讓許寒進入此地,也是想利用許寒身上那五行靈環的威力。畢竟這裡實在是太過危險了。沒有十成的把握,任誰也是不敢獨自來到此處的。

    從yīn陽門腹地出來以後,眾人經過了短暫的。就分道揚鑣了,許寒這一次的收穫不可謂不豐富,不單單是得到yīn陽門的之寶,yīn陽魚。更是在這場歷練中,明確了自己將來要走的道路方向。

    靈魔雙修,毫無疑問是修真界寥寥無幾的修煉方式了。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很少有人會再去修煉這兩種修煉方式了。許寒在這一點上,就是一個怪胎。他的經歷,如果要是訴說出去,那絕對是會引起很多人的震驚的。

    靈狐在許寒的腦海中,已經有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在yīn陽門的傳承之地中,靈狐只是稍微指導了一下許寒破解符篆陣法的方法,那個陣法畢竟是吳金的jīng神所在,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那個陣法上,當然是很為厲害的了。

    許寒現在回憶起,在傳承之地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爭鬥,心中還是難以制止的起來。這次的經歷,真的是可以大寫特寫,大書特書了。如果要是這個時候,張仲奇在這裡的話。那麼許寒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經歷告訴他。

    能夠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分享給自己最真摯的好友。想想這樣的事情,來的就讓人感覺到溫馨。許寒自問不是一個冷血之人,雖然他平常所表現出來的是那麼的

    這邊柳夢琳家族的一眾人,紛紛向許寒投來鄙視的目光。那眼神中的調侃之意,很是明顯。似乎也是想表達出一些蔑視的態度,然而這樣一來,似乎也是讓他們立於失敗之地了。…,

    男人之間的爭鬥,總是來的很快,來的那麼無聲無息。甚至連一個眼神、一句的話語都不用。兩人只需要一個女人的笑容,這場爭鬥。就會變成你死我活。

    許寒雖然一心想要給林家一個好印象,但此時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了,人家都已經欺負了。難道自己還要強忍下去嗎?這樣的行為,許寒自問還做不到。就算這個人是柳夢琳的堂哥,他也不會屈服!

    柳孟明雙眼中充斥的醋味,是那麼的明顯,這也讓許寒的心中稍微有些不舒服,畢竟柳夢琳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許寒冷冷的看著柳孟明。腦海中卻是在跟靈狐迅速交流著。幽藍石碑上的靈氣快速流轉著,靈狐頓時顯現出了魂魄體狀。

    靈狐蒼老的聲音在許寒腦海中響起,「唉呀。我說又怎麼了。許寒。這個時候叫醒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咦?這是怎麼回事……」話還沒說完,靈狐就四下打量起場中的情形。這個場合很啊。幾人都是默默無聲,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許寒沒有理會靈狐的打趣,他現在有很多問題要問,身邊跟著這樣一個『萬事通』,有時倒真是省了許多麻煩。許寒急聲問道,「靈狐。別說廢話了,現在麻煩來了。看見眼前這個人了嗎?他是要跟我比試!」

    靈狐嘩然一聲,「什麼。又比試?我說你小子啊。能不能安穩兩天啊,你恢復身體,這才過了幾天啊?那奚舜城,你忘了你是依靠運氣才活下來的啊!你現在渾身上下,靈氣又有多少啊?真是不怕死啊……」

    許寒聽到靈狐的話,心中也是湧起一陣無奈。靈狐說的話都是事實,雖然難聽點,但他說的也都是為自己好。確實上一次奚舜城之所以沒有勝過自己,很大一程度上,都是因為自己雙手齊發鬥技的絕學。而這一次,顯然柳孟明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許寒揮揮手,靈狐的嘮叨,低聲問道,「靈狐,不用多說!我問你,現在你能用秘法,讓我恢復原來的靈氣嗎?」

    靈狐啞然一笑,「我說,小子,你是不是瘋了,恢復靈氣?虧你說的出口,這靈氣是你說恢復就恢復的嗎?你躺在床上這麼多ri,如果不是老夫每ri為你疏通筋脈,你能這麼快的活蹦亂跳嗎?」

    靈狐打量了場中的情形之後,就已經知道許寒心中的想法了,他只是有些不高興許寒這個瘋子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爭風吃醋,都爭到人家哥哥身上了。如果要是讓柳丫頭知道了,還不知道該怎麼傷心呢?

    許寒擺擺手,沒有讓靈狐繼續說下去,「你快些吧,就用上一次那樣的辦法,一會兒要是真動手了,我也好有個準備,如果沒有動手,到時再把靈氣還給你!」

    靈狐其實不想這麼做,把靈魂類的靈氣輸送到幽藍石碑上,雖然能夠為許寒所用,但是他自己卻是要受一些痛苦。上一次能從奚舜城手中逃過,很大一程度上,就是因為靈狐的臨機應變,才使得許寒堪堪避過一劫。

    靈狐雖然無奈,但也只能照著許寒所說的去做,誰讓他現在是自己的宿主呢,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許寒一邊跟靈狐進行著靈魂對話,一邊盯著柳孟明。

    只見柳孟明不動聲se的點了點頭,但他的心中卻是已經按捺不住歡喜了。畢竟現在能夠在自己佔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進行戰鬥,那麼勝算又將會多幾分了。…,

    哼!真是井底之蛙,不用又怎麼樣呢?難道你以為憑你剛剛晉陞成金丹層次的修為,還能擊敗一個的金丹高手?柳孟明冷冷笑了,一件件將身上的裝備、高達大金丹階的意念斗符,還有十來顆飛劍彪取下,交予身邊的一個僕從,沉聲笑道:「我已經全部取下了。你說話可算數?」

    許寒當即也將後手伸進懷裡,又掏出陣眼放在一邊。之後兩人才同時向兵器架走去。

    柳孟明卻在這時。忽然壓低聲音冷冷笑道,「哼!小子,想知道為什麼林家那麼多人,救我非要針對你麼?」

    「那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剛才我們兩人爭端嗎?再說你我二人素未謀面。依我說,咱們之間的仇恨,卻是來的太沒有理由了。」許寒眉頭一皺。後手不動聲se伸進懷裡。

    柳孟明好像已經陷入了,面se猙獰的笑道:「為什麼?你可知道,我想我家堂妹想了多久了?而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居然一來就把我可愛的堂妹的第一次給奪了!這半個月來,我可是每天都很不得把你踩在腳底下。狠狠的蹂躪幾遍,然後在要你的命之前,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即便是現在。你是陣法師又如何?就算你身後真有什麼高品陣法師的師傅或是長輩,也得小心著。我一會會不會不小心失手了,把你下面弄沒了!至於我那堂妹,就不用你cāo心了,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我甚至不介意在讓你看著我和我美麗的堂妹。」

    在柳孟明想來。他就算有高品的陣法師做後台又如何?只要不是陣法大宗師階別的人物,別說把他弄殘了。就是把他死了,也頂多就是領家族責罰的時候領的重一些罷了!

    至於許寒的後台會是陣法大宗師?全大陸誰不知道。陣法大宗師只有一個,而且還不是靈柩帝國的人。聽著柳孟明肆意yīn冷的笑意,許寒只覺得一陣刺耳,我說他哪來那麼大的殺意呢,這個禽獸,居然連自己妹妹的主意都打!

    許寒又悄然將後手抽出懷裡,只是冷冷哼一聲,也不看柳孟明一眼,隨意在兵器架上挑了兩把金丹階前期長劍別在自己身後。就自顧自沿著階梯上了中型比鬥台,冷眼看著前邊。雙手持前期利劍柳孟明。

    柳孟明大聲問道。「小子。可以開始了吧?」

    柳孟聞一時間,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會小健子就要上演三品天階藥師的手段了,要是一不小心,漏過了他使用詭丹時的場面,他還真得哭死!

    許寒眉頭一揚。長劍出鞘直指著柳孟明。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你就放馬過來吧!

    「這小子,還真托大啊!」

    「不會真的跟可聞少爺說的,是腦子進水了吧?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修為不如孟明少爺,竟然既不用陣眼,還敢讓孟明少爺先出手?」

    「哎呀,這小子真是太托大了,不知天高地厚啊!我看他是學習陣法學的腦子的壞了!」所有原本還打算跟許寒套套交情,ri後好求許寒給他的兵刃陣法的,都忍不住搖頭了。

    眾人心中都是升起這樣一段心思,這個小子看樣子確實是在裝啊,此時所有人中,唯獨柳孟聞似乎還很期待的看著許寒,而且還一副絕對是許寒穩贏的樣子!

    此時眾人心中不免又浮起一抹疑問,難道這個小子,還另有什麼底牌不成?站在柳孟聞身邊的幾個少爺小姐忍不住眉頭一跳,要說在場的眾人之中,最熟悉那小子的,就是這位可聞少爺了,指不定,還真有玄機了!不用陣眼,使用不熟悉的兵刃,居然還敢讓我先出手?這個傢伙是yu擒故縱還是裝神弄鬼?…,

    柳孟明額角青筋一根根暴起,「小子,我承認你把我惹火了!十招,十招之內,我要讓你躺著出演武場!」柳孟明怒笑道。手中的利劍輕輕點地,比鬥台堅硬無比的崗岩石板竟也一塊塊碎裂開來,在柳孟明利劍揮舞下,化作一道道飛鏢向著許寒疾she過去!

    只是僅僅第一擊,柳孟明的利劍中就飽含了最鋒銳的金屬xing元素!金屬xing的鬥勁嗎?許寒也第一時間長劍出鞘,同樣劍尖輕點,不過卻是幻化作無數長劍劍影,也不見使出屬xing鬥勁就直接將所有飛鏢攔下了,但是柳孟明的第一擊的攻擊就僅此而已了嗎?看情況,這種情況是遠遠不會發生的。

    也許這對付這個陣法修為很強的小子,所謂的十招。不,是四招都是多餘了吧?所有人都忍不住搖頭歎息了,誰都知道。那堆飛鏢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柳孟明可是在打出一堆的飛鏢過後,就使出了金丹階黃階戰技,而且連屬xing鬥勁都用上了,這時候已經是即將衝到許寒面門。可這小子剛剛竟然在飛鏢上面浪費時間!柳孟明的利劍是直接朝著許寒下體去的,一些小姐已經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柳孟明嘴角漸漸露出了一絲yīn冷的笑意。雖然這一下失手,確實失手的很離譜,但是在比鬥台上,再離譜的事都有可能發生不是嗎?很快,我那可愛的堂妹就會發現,她選的男人已經不能夠帶給她幸福了。

    就在柳孟明自以為利劍穿越過許寒那可笑的劍影。即將擊中許寒時,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槍尖處傳過來的,竟是硬邦邦的感覺!自己的金丹階黃階槍戰技竟然是沒能突破這小子的防禦。黃階槍戰鬥技也突破不了這小子的防禦,這種情況,可是他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震驚!此時柳孟明甚至隔著利劍,他居然也能感受到從槍尖處傳至的強大之極的壓力,只是槍尖與長劍接觸的那一剎那的衝擊,柳孟明竟是差些站穩!不好!

    柳孟明還來不及驚駭。眼角餘光處。一抹寒光晃過。情況還是轉瞬即變!不過柳孟明卻依舊仗著他中階金丹的修為迅速將頭壓低,躲過了這一劍,不過腦後的髮束和髮簪卻是給削成兩截了。再次抬起頭時。柳孟明竟是成了亂髮披肩!

    此時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一抹疑問。許寒剛才到底是用了什麼戰技?沒有人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大家都在聚jīng會神的盯著場中觀看。

    有這麼強悍隱蔽的劍戰技,難怪可聞少爺剛剛會是一臉的胸有成竹的樣子了!柳孟聞身邊的那些公子小姐不自禁回頭看了柳孟聞一眼,卻沒想到,他們都胸有成竹的可聞少爺這時候居然也是一張嘴合不攏了。

    這小子,原來真的如小妹說的,不止是陣法和煉丹厲害啊,剛剛那一劍。這麼近的距離,自己一個金丹。又是旁觀者,竟是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時候把劍刺出去的!而且剛才許寒使出那一劍是。給自己的感覺竟是許寒就是那把劍一般!要是剛剛面對那一劍的是自己。只要這小子不留點情面,最好的下場也是跟柳孟明那個傢伙差不多了,那一劍,好強大的一劍!

    柳孟明這時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驚駭,長髮下,比鬥場外的人或許看不出來。可是柳孟明自己清楚得很!剛才沒直接刺中頭皮,可那凜冽劍氣卻是將自己頭皮劃破了!而且剛剛那一劍,以自己的速度分明就是不可能躲得過去的,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失去了準頭。…,

    場中嘩然一片,如果說剛才還有人認為柳孟明能夠輕鬆許寒的話,那麼現在他們一定會心急的想要收回這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啊!震驚,所有人的眼神都定住了,似乎在為許寒剛才的那一擊而喝彩。許寒沒有理會眾人呆滯的眼神,他現在好像是進入了一個玄妙的境界,在這個時候,似乎周圍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眼前彷彿只剩下了柳孟明還有那無盡無邊的鬥技。

    許寒本來的打算是想用一個普通的招式,來施展出從靈狐那裡借來的龐大靈氣,這樣也更加能夠讓柳孟明輸得心服口服,因為在現在看來,畢竟還是境界的高低,直接影響著戰鬥的最終走向。

    許寒自問不是一個有婦人之見的人,所以他不準備如此輕易的放過柳孟明,他當然沒有義務,也更沒有時間去告訴柳孟明那個道理,那就是不能帶著有se眼光去看待任何一個人。釀成這次禍事的主要原因,就是柳孟明對許寒的恨之入骨!

    柳孟明是因為有柳夢琳的存在,所以才對許寒如此的恨之入骨,他喜歡他的堂妹,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然而因為許寒跟柳夢琳的婚事,讓的他的這段感情,變得越加的沒有希望起來。

    這才是他所無法接受的,不單單是因為許寒本身所展現出來的巨大實力,也是因為柳夢琳所對許寒表露出的殷殷情義。

    這才是最讓柳孟明所無法釋懷的。試問要怎樣讓一個女人的心裡融進另外一個男人呢?相想必這個問題,也只有上天來告訴他了。所以今天他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跟許寒來一場正大光明的戰鬥。

    既然有方法可以破冰,場中人除去許寒四人、平尊者、以及老人小孩三人組。其餘人都圍向水池,準備隨時和冰晶拚命。

    可惜漂亮女子的自得表情沒能堅持多久,珠花燃燒範圍內的那旺清水,突然無聲無息就又結成冰,深在水下燃燒的花莖和散落的玉珠被凍在冰下。

    漂亮女子稍微有點兒慌亂,雙手連掐法訣,口中低語不停。可是冰下珠花毫無反映。貼緊透明冰面使勁向下看,依稀可以看到珠花保持原來位置形狀。這時一陣風起,才凝成的冰塊又快速化成水,水面微起漣漪,水中珠花隨著水流湧動輕一晃動,整個散開化成齏粉,在水中。

    許寒等人在天上看著,暗暗驚歎道:「太拽了。珠花竟然被凍成粉末,這得多冷?想來早些時間那五個人就是這樣死在冰中的。」

    他們吃驚,漂亮女子更吃驚。法寶就這麼沒了?還沒吃驚完,這旺清水又起變化,從中飛出無數水獸,龍啊虎的一大堆,兇猛撲向漂亮女子和站在水邊的一干修真者。

    漂亮女子修為頗高,見水獸,不慌不忙打個封印,身前出現一道石製屏風,屏風上畫著三座石山,再無他物。水獸前路被阻。也不閃躲繞路,逕直衝向屏風,砰地一聲撞擊後化成水雨落下,屏風無事。

    其他人本來小心圍在水邊,水中突起變化,水獸來襲。這些人倒是反應的快,同一個動作向身後遠遁,速度快過水獸。水獸追逐里許地後砰地炸成水霧落回冰上。

    這些人驚魂才定,腳下堅實冰面沒有任何徵兆的無聲無息的變成水,好似水與冰的轉換只在一瞬間,就像翻手那麼簡單,手背是冰,翻一下手心變成水,再翻一下又變成冰。…,

    整座湖冰片刻間一同融化,重現湖光山se美景。不過這美景卻危險的很,水中慢慢浮出一隻烏龜,也是湖水凝成,巨大恐怖。

    水龜站在湖面擺頭四望,緩緩打量眾人,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漂亮女子身上。又看到她眼前那道屏風,水球凝成的眼珠忽然變成紅se,張開巨口,竟噴出一道火打向屏風。

    這傢伙到底是水是冰還是火啊?它的存在已經超出正常人的認知。許寒哥兒幾個心道:「還好只是看熱鬧。」

    受到攻擊的漂亮女子當然不會像他們這樣悠閒,嬌喝一聲,纖到身前屏風,屏風上面三座石山飛出一座,屏風後變大變高,瞬間變得比巨大水龜還高還大,然後直落落砸向水龜。水龜噴出的火也被石山擋住。

    水龜不與石山硬拚,在石山壓下來之前散成水霧落回湖中,石山便直接砸進水面。只聽一聲轟然巨響,濺起高大水浪水花she向四方,如同下了場雨。

    石山雖大,終大不過永安湖。砸進水面後,湖水湧動淹沒石山,才堪堪包住,便瞬間結冰凍住石山,然後再瞬間融化,冰消水出石散,一座石山就這麼沒了。

    整個過程所用時間極短,石山落下,水龜消散,石山入水,水結冰再融化,石山消失,一系列變化在眨眼間結束。石山消失之時,它濺出的水雨還沒落下。待嘩嘩水雨落下,巨大水龜倏地重新出現靜靜看那女子,漂亮女子面se煞白立在水面上,身前屏風上只剩兩座石山,屏風也有了道裂縫。

    水龜很不屑的掃過眾人,低吼一聲邁足走向漂亮女子。漂亮女子連逢兩敗,心下沒把握搞定它,收起屏風身往上飛,所處位置比許寒幾人更高更遠。

    大水龜更加瞧不起她,輕視眼神一覽無餘,晃頭走向四名佩劍修士。這四人都是元嬰初階修為,見水龜找向他們,齊刷刷抽出佩劍,身隨劍動,以四方合圍之勢圍住水龜。

    水龜由得他們折騰,抬足踩向距離最近的修士。這名修士馬上後退。其餘三名修士卻依合圍之勢刺向水龜。只見三柄法劍快速飛舞,疾速穿過水龜身體從另一面飛出,而大水龜根本沒有感覺,繼續追逐眼前修士。

    這還怎麼打?大水龜根本不怕攻擊。四名修士對望一眼。雙手互搓,啪地雙掌燃出青火,右手食指點向空中法劍,一道青火順指輕輕飄到劍上。整柄劍好像塗滿油一樣,轟地起火,火光愈盛,法劍慢慢變成一條大蜈蚣。週身燃燒邪惡火焰的大蜈蚣。

    四條火蜈蚣出現後,兇惡眼神刷地一轉,齊盯看水龜。

    難怪四名修士要佩劍而行,這根本不是劍,也不是妖獸,是通過煉獸術煉出的獸器,許寒冰冷眼神看向四名修士,心裡把他們定xing為混蛋。煉製獸器比用妖獸做實驗還過分還殘忍。

    張天放不知道這些,打趣道:「這法器有趣,還能變成妖獸。」

    水龜根本不在乎眼前是四柄法劍還是四條蜈蚣。張嘴噴出大火燒向火蜈蚣,跟著又噴出一道水龍澆向它們。四條蜈蚣行動速度極快,輕輕晃一下躲過水龜攻擊,而後齊張嘴噴出四道青se火焰。四道火焰在空中聚到一起,看起來卻是火光更弱火苗更小,輕飄飄繞向水龜。

    水龜渾然無懼,也許是根本沒有害怕這個意識,張嘴又是一道火焰噴出,燒向青se火苗。以火對火倒是有意思,可是青se火苗不給它燒。輕輕飄舞讓過水龜噴出的火焰,嗖地一下鑽進水龜身體,轟地燃燒起來。…,

    水龜知道危險,整個身體啪地炸開,散成水雨落回湖面,空中剩下一朵孤零零的青se火苗。

    水龜炸開後。湖面波浪微湧,片刻後又重新凝出。重新凝出的水龜不理青弱火苗,直接撞向四名修士,四名修士邊躲閃邊cāo控火苗燒向水龜。一龜四人便在湖面上展開一場追逐戰。

    他們速度都極快,看樣子短時間內難分勝負,可是冰晶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原本湖面忽地掀起巨浪,巨浪層疊湧向四名修士,浪花中不時飛出細小水獸衝撞攻擊他們。前方巨浪來襲,身後有水龜追殺,一時間四名修士陷入兩難境界。

    而這時最誇張的事情發生,湖面突然整體拔高十數米,將水龜、四名修士、青弱火苗包融在內,更將貼近湖面看熱鬧的舒生、兩名冷面美女、兩名游士、及兩名文人裝扮的術士一同埋進水中。

    水面變化太快,連平尊者都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花,湖面好像高了許多,而追逐中的水龜和四名修士,及貼近湖面的許多人便一起消失。

    這些人多少有些本事,沒水後便知道不好,各展神通逃命,只見水花翻飛,一道道身影電般竄出湖面,也就在他們飛出的同一瞬間,平地拔高十幾米的湖面再度無聲無息凝成冰。舒生幹這個有經驗,空中喝聲:「暴。」身上衣服連帶衣服外水滴全被震開,又一次光溜溜立在空中,然後招過儲物袋拿衣服穿。

    其他人雖沒這麼狼狽,卻也各有各道甩掉身上湖水。見識過水冰變化無常,誰還敢大意?有人身上衣服是法寶,可以隔水離火,接觸不到水自然沒事。兩個游士倒乖巧,看熱鬧時凝出個透明護盾包住全身,這時便救到二人xing命,順利逃出湖面保得平安。

    最倒霉的是一名文人裝扮的術士,他比同伴反應稍慢,出水時雙足還在水中。湖水輕巧化冰連他腳一起凍住,接著便看到腳以上部分馬上裹上一層白霜,而後霜散,人也消散無蹤,只剩一雙足凍在冰面中,甚是恐怖詭異。稍待會兒,凍在冰中的雙足也化成齏粉,冰面清晰透明,好像從沒有過變化,而那名文人術士卻是沒了。

    四名修士倒是逃出,但是沒時間顧及青弱火苗,也沒時間顧及四條火蜈蚣,湖水結冰瞬間,四人面se同時變得煞白,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流,顯然四柄獸器和火苗一起被冰晶毀掉。四人互相看看,不出一聲飛往南方,看樣子實力嚴重受損,不趟這混水了。

    張天放徹底驚住;「太拽了吧,誰要得到這玩意。那還不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不空在邊上清咳一聲:「你殺神我沒意見,殺佛幹嘛?」

    湖水化冰輕易吞沒一條人命,重傷四人,數十萬頃冰面卻沒變化。依然光潔亮麗晶瑩剔透。忽然掠過一陣輕風,冰面似梨花般綻放,風過之處,冰面一片片一塊塊融化,最後重現永安湖山水風貌,湖面也恢復到原來高度,一如平靜往昔。

    在場眾人知道永安湖絕對不平靜。雖然湖水恢復原貌,卻無人輕易下水找尋冰晶,大家便各自呆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湖面連續多次變化,許寒四人始終好整以暇,平尊者衝他微笑:「小子挺厲害。」許寒正se道:「我們只是看熱鬧。」腦中想起小豬之火,用它來燒冰應該輕而易舉吧?冰晶是神物,小豬是靈獸。冰晶已經成型,小豬卻還沒長大,應該有一拼。…,

    兩名文人裝扮的術士死掉一個。剩下一人yīn沉著臉,雙目冰冷掃來掃去,面se有點兒,好像在決斷要不要拼一下,思考再三終於還是放棄,身體飛的更高更遠,停住後也不走,學許寒他們看熱鬧。

    大家都沒了動靜,冰晶倒開始活動起來。一點銀光忽然在水底炸開,隨著銀光愈盛。冰晶浮上水面,不過變了模樣,從原來的長長冰柱變成嬰兒腦袋大小的圓球。整個圓球像一個氣泡,透明無物,若不是外面閃耀著一圈銀光,擱到哪兒都難以發現。

    終於看到傳說中的神物模樣。張天放扁嘴道:「也不出奇麼。」

    嘴強嘴賤嘴硬就是張天放了,這樣的東西還不出奇,什麼東西才出奇?許寒笑道:「神物有靈xing,有本事你到它跟前再說一遍。」

    張天放繼續倔強:「誰怕誰啊,有本事你過來。」他朝透明冰晶勾了勾手指。沒想到冰晶好似能懂人言,嗖地飛離水面,化做一道銀光飛想張天放。張天放沒想到冰晶會飛過來,大驚失secāo鬼刀打算硬扛,鬼刀比他反應快多了,冰晶才動,鬼刀便帶著張天放飛速。

    冰晶一動便來到張天放原來位置,這時張天放已逃出遠遠,冰晶沒再追,略微晃下,緩慢飛回湖水。冰晶動作緩慢,卻無人敢上前捕捉,但是貪之一念害人不淺,原本看熱鬧的一老倆小三人組終有所動。老頭放出十隻青綠鬼頭,鬼頭周圍閃耀青綠,影影乎乎晃出一片慘淡哀怨,晴朗白ri立時變得幽暗昏黃。

    鬼修?場中人齊看向老頭小孩,老頭面目清瘦鶴髮童顏,男孩可愛女孩漂亮,這三人難道是鬼修?

    鬼修和魔修不同,更加詭秘yīn森,即使沙漠那面的聖國,整族修士以魔入道,卻沒多少人肯修鬼道。如果說魔修者還有人xing,鬼修者便和鬼無異,全無人xing可言。

    不自覺的,大家看向三人的眼神起了變化。不過鬼修和魔修界限模糊,難以區分,不是說使用鬼頭法器就是鬼修,否則張天放也是鬼修了。

    老人不在意這些人怎麼看,十隻鬼頭離手後繞成一個圓,張開yīn森白齒噴出一團霧氣,霧氣呈灰se,似棉絮一樣糾纏,撕扯不斷。這團棉絮一樣的鬼霧便輕輕飄向冰晶。

    冰晶像是一個頑皮小孩,別人來打它,它倒想比下誰更厲害,原本緩慢下落,這時停在空中,等著鬼霧來打他。

    鬼霧變慢慢飄過來,輕輕將冰晶覆蓋包容。老人右手食指一點,十顆鬼頭口中各she出一道白光打到鬼霧上,灰se棉絮狀鬼霧開始收攏聚合,死死包住冰晶。十道白光不停擊打,灰霧再起變化,當灰霧包著冰晶形成一個灰球後,白光將灰霧雕琢成結實鏡面,好像一個灰se玉球,竟也有螢光閃爍。

    到目前為止,老人很滿意,左手取出一個白骨做成的碗,右手招向灰球,他想把冰晶收到骨碗中。

    眼看老者就要成功制住冰晶,舒生等人有些著急,各取法器在手,想從中打劫。

    這時那一對男孩女孩飛到老人身前,各執一對金環,四目冰冷看向蠢蠢yu動的舒生……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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