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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分手


  被困在床上的左介之,平靜地合著眼眸躺著,心裡卻不平靜地翻騰起伏。

  有六年了吧?天若變了好多,她不再是額頭上貼著OK繃的青澀少女,蜜色小臉上老是笑得粉無辜,大眼中卻總是閃著狡黠的神采,老愛纏著他們這群大男生說話玩耍。

  她長大了,白嫩的肌膚柔嫩無瑕,長髮嫵媚地飄湯在肩背上,明亮的五官在強烈的個性襯托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玲瓏的身段柔軟修長,她已經長成一個會讓男人爭先恐後地趴在她面前,求求她一笑的大美人了。

  她變了,而他也變了,他變得世儈、老成,接掌了家族事業的他,已經完全沾染上了商人的氣質,城府深沉地只知求取最高的利益。他的純真、他的熱情,全都在六年前的那個夏人燃燒殆盡……是誰先主動的?其實,並沒有差別。

  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還是兩情相悅,那些都無所謂了。

  天若和左介之就是在日本的那一年夏天墜入了愛河。

  他倆是兄妹、是朋友,也是愛人,她對著他撒嬌耍賴,而他包容地縱容她,陪她笑鬧。

  她抱著他哭訴自已被父親拋棄的失落感,他則摟著她低聲安慰,然後帶著她去戳鄰居小黃狗的肥肚肚,看著她再展歡顏。

  道館裡,她故意挑釁,蓄意要惹他生氣,他會毫不留情地把她摔得哇哇哀叫;但在練習後,他會再哄著她,幫她擦藥酒。

  「完蛋了,我這樣算不算誘拐未成年少女?」摟著她在河堤上看星星時,他故作擔心的問。

  「錯!是未成年少女自動讓你誘拐,意式不向。」她轉過小臉,笑得十分嬌俏可人。

  「槙村師傅如果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拿長刀砍我。」他哀歎一聲,想起師父老人家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好像在評估砍哪裡最好,不免又發出一聲哀號。

  誰教他要拐了人家獨生女的獨生女,活該被雷達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地徹底掃瞄。

  天若聽了咯咯大笑,拍拍他胸膛,「放心,我會擋在你前面。」她的大眼中閃爍著全然的信任和認真。

  就是她這種純真且全無防衛的笑靨,讓他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她,在閃著星光和螢火飛舞的河堤岸邊。

  輕顫的粉紅唇瓣,像玫瑰花瓣般軟嫩細緻,她勇敢地像是迎向朝陽般的在他唇下舒展,那怯怯地純真、不顧一切的奉獻,惹得他忍不住低吼一聲,手臂倏地收緊,似乎欲將她摟進心坎。

  他一直以為那一刻就是永遠……

  但屬於他倆的幸福,卻在那個暑假快結束的某一個深夜裡,悄悄地被擊潰……

  清脆的高跟鞋踏在石子路上,在這個無聲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響亮,只是,那腳步聲卻似乎有著說不出的慌張。

  一名女子夾緊了腋下的皮包,她那張畫了淡妝的小臉上,一雙如小鹿斑比的眼睛正怯畏地往四下張望。

  在這條沒有人影的巷弄裡,路燈投射出的黑影就像一個潛伏的妖怪,正窺伺著路過的人們,似乎隨時準備撲爪,將獵物拖向暗處斯殺般。

  一道跟隨在那名女子身後的黑影,從車站的鬧區一直跟隨她到暗巷,他特意放輕的腳步聲和隱在暗處的身影,讓那名女子惶惶然地只能不斷加快腳步……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抄捷徑?走進這條渺無人跡的暗巷。

  她的腳步加快,變成小跑步了,她的心臟也快要從胸口跳出來,只因為在她身後的腳步也跟著她奔跑起來。

  不!不要追她……她心想,再五十公尺,再五十公尺前方就有人居住了……快到了,她只要再跑快一點,她就能逃出生天了!

  就到了……只要跑到巷口的光明,她就得救了……

  那名女子的心愈跳愈快,呼吸也愈來愈急……她在心中暗忖,快了,她就快跑到有人住的地方了……

  「啊!」突然一聲恐懼的尖叫聲響起,但很快的,就被隱沒了,那名女子的嘴被一隻大手摀住,掙扎的身影則被拖向一間空屋裡……

  在夜風裡,只傳來模糊的哭叫聲,及一隻粉色高跟鞋被遺忘在暗巷,青色的路燈則仍兀自冷冷地照著暗巷……

  天若踩著單車,背著外婆幫她做的布背包,裡面有一顆圓滾滾的大紅西瓜,是她準備的野餐。

  帶著草香的微風吹拂過她的臉龐,在她冒著細汗的肌膚上帶來了一絲清涼。

  頭上的棒球帽繡著白襪隊的隊徽,替她梢微遮住了一點小臉,露在無袖上衣外和短褲下的蜜色臂膀和細瘦長腿,仍盡情地暴露在烈陽下,和陽光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你不怕黑嗎?」左介之曾挑著濃眉問她,雖說日本女生從安室奈美惠後就吹起了一股崇黑風,但是,不愛裝扮的天若,應該不是為了追求潮流才曬黑的。

  「我喜歡曬太陽。」她笑著回答,在驕陽的日曬下瞇著眼看向他。「雖然陽光直接曬在肌膚上的感覺不算舒服,可是,那種灼熱到微刺的感覺卻讓人覺得活得很真實。」

  就是這種微微的辣痛,從肌膚表層傳到胸口的刺痛,讓她喜歡上擁抱陽光的感覺。

  當時,左介之揚了揚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拿下她頭上的棒球帽,俯身親吻了她。

  伸手拉拉被風吹歪的帽簷,天若俐落的將單車滑進公寓外的大樹下。輕快地爬上三樓,她用力地按著電鈴,粉紅色的唇瓣噙著輕靈的笑意。

  門一打開,她已經迫不及待地蹦入房內,大喊:「SURPRISE!我們去野餐……你在做什麼?」語尾卻在看到一地零凌的行李時,愣怔地瞅視著他。

  左介之修長的手指爬過頭髮,眼神無神的游移,「我要回台灣了。」他的嘴角看起來有著明顯的疲憊。

  「為什麼?」她瞠目結舌的問:「為什麼突然就收拾行李說要走?為什麼你昨天也沒去道館,也沒有打電話給我?如果我沒有發現,你是不是準備就這樣不說一聲地離開我?」

  他只是無語。

  他的舉動看在天若的眼中,就認定他……默認了。

  她的心口像是被雷打中似的,猛地揪痛起來。

  「你……是不是家裡有急事?還是、還是……」還是什麼呢?她不知道,她只覺得被拋棄的感覺又再次籠罩了她。

  「不是,都不是,你不要再猜了,我要搭下午的班機走。」他口氣不耐煩的說。

  她咬緊下唇,抱著一絲希望的問:「你還會不會回來?」

  他無語,撇過頭,忙碌地裝著行李。

  她的下唇咬得更緊,「你會不會打電話給我?」她氣若游絲地問。

  他還是沒有回答,只是機械化地將物品一件一件塞進行李。

  「我不要!」她倏地衝到他面前,將行李裡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掏出來,丟到地上,「我不要你走,你留下來,我要你留下來陪我……」

  「天若!」他捉住她揮舞的手。

  但她……卻猛抬起頭,吻住了他。

  他愣怔了一下,她細瘦的手臂如籐蔓般纏繞上他的頸項,他腳下一個踉蹌,跌到身後的大床上。

  她的腦子裡什麼想法都沒有,唯一的念頭就是,她不要他就這樣離開,她想留下他,她要他一直和她在一起。

  她胡亂地、沒有目標地只是猛烈地吮咬著他的唇,在她生澀的動作中,卻有著最深切的慾望。

  「天若……」他一張口,卻讓她的舌趁隙竄入。

  他握住她的小蠻腰,想推拒她的大掌卻在她軟馥輕顫的唇瓣下融化了抗拒的念頭,緊緊的摟住了她。

  他也不想就這樣離開啊!可是,他不得不……

  他輕歎一聲,輕輕的推開她,「天若,你聽我說……」

  她卻捂著耳朵叫嚷:「不要!我不要聽!」

  她不要聽他說出他要離開她的任何理由。

  小手揪著他的胸口,淚珠滑下了她的臉龐,「留下來,我只要你留下來陪我,留下來,求求你,留下來……」小臉埋進他的頸窩,啜泣地哀求著他。

  不要拋下她,不要……

  他閉上眼,臉上的表情顯得好複雜。

  他輕輕抬起她淚眼滂沱的小臉,以拇指輕輕拭去她小臉上的潤濕,「你要我怎麼辦呢?天若,你還這麼年輕,我好怕我一個用力就會捏碎你!」

  淚水再次從她長長的睫毛中溢出,「不要走!你等我,我會長大,求求你,你不要離開我。」

  如果他走了,她會不知道怎麼哭、怎麼笑啊!就是因為她還年輕,所以,她才把所有的心思全都奉獻給了他,他一走,她就會不知道怎麼一個人活了啊!

  她捉住T恤的下擺,在他的驚喘聲中,她脫掉上衣,將他的大掌放在她胸前初長成的小豐丘上,微紅的小臉上含淚的眼眸中晶瑩得像星子在閃爍。

  「天若……」他低吟,明知該收回手,但掌下那小巧渾圓的軟馥感覺卻讓他離不開手。

  在他的驚喘聲中,她已伏下身在他敞開的胸膛上印下一連串細碎的輕吻,青澀的她不知輕重地咬痛了他,那種快感和刺痛霎時湧上他的心頭,在他身上燃起了一簇簇的火苗,匯聚成熊熊的火焰,灼燒著他血氣方剛的血肉之軀。

  「啊……」當她無心地劃過他敏感的腰腹時,他心中那條理智的線倏地繃斷了,他低吼一聲握住她的腰,反身將她壓在他身下。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熾熱的唇已吞噬了她。

  她輕聲低嚀,手臂纏繞上他的頸項,香舌和他的深深地吮吻糾纏。

  他濕熱的汗水滴到她已經赤裸的胸脯,他伏身用更灼熱的靈舌為她舔吮拭去,一股酥麻又帶著微微刺痛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地仰起胸脯,要求他更近一步的愛憐。

  他捉住她細緻的腰間,在他終於將她那小丘頂端的粉紅色蓓蕾納入唇間時,她忍不住嘶喊著在他小麥色的寬背上留不抓痕。

  她知道她是個笨蛋!她是個傻瓜!因為,她妄想著能用身體來留下他。

  可是她卻不得不絕望地用盡各種方法,只期望他不要離開她。

  在冷氣房裡,慾火如熊熊的烈焰般狂炙著他們,交纏的汗水讓糾纏的赤裸軀體濕熱地纏得更緊。

  他壓住她的小手,急切地用膝蓋將她白嫩的大腿分得更開,火紅的慾望試探著她雙腿間的緊窒,在感覺到她初綻的花瓣已泛著濕潤的花蜜時,他再也忍不住地低吼推進——

  「啊——」天若緊閉上眼,尖叫地推擠著他。

  下身被硬生生侵入所產生撕裂的痛楚,在瞬間竄上她的四肢百骸,她僵直了身子,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尖叫著不讓他將他碩大的慾望推進她的身體裡。

  她下意識收攏的大腿,卻無辜地更刺激了他,讓他低吼著猛打哆嗦,膝蓋則深陷進床墊,他咬牙試圖繼續推進。

  她軟嫩濕滑的甬道被強硬的撐裂,緊窒的包裹著他火熱的慾望前端,他聽到她在尖叫,但他那被慾望驅策的神志,卻渾沌地覺得她的叫聲既遙遠又模糊。

  他捉住她掙扎的細肩,試著穿過阻擋他前進的薄膜,可薄膜卻堅定地不肯放行,而強硬擠壓的痛楚則讓被壓制在他身下的天若哭叫得更厲害。

  她是想把自己獻給他,可她卻沒想到第一次竟然是如此的痛苦!

  身下不斷傳來的撕裂痛楚,和他想硬擠進她的身體的強大力量,讓她痛苦地捶打著他。

  他低聲詛咒,火熱的慾望正吶喊著要進入軟嫩的幽穴,他漠視他肩上打的那雙小手,握住她扭動掙扎的細腰,更拉開她白嫩的雙腿……但他再次挺進的動作卻在望見她淚眼斑駁的小臉時倏地僵住了!

  她嫣紅的唇瓣被咬得腫脹,唇角有一抹微微的血絲,蜜色的小臉則痛苦地哭叫……

  老天!他猛地覺悟到自己做了什麼!

  他正在侵犯一個未成年少女!

  他的俊臉像是正被擊中一拳似的,他硬生生地退開她軟馥的身軀。

  他衝進浴室,天若已經穿好衣物,坐在床沿。她嫣紅的小臉上仍有他倆斯磨後殘留的嬌媚。

  左介之再次在心裡狠狠地詛咒自己,他不該碰她的,她還年輕,不該在這個時候就失去純真——尤其是喪失在一個決定離開的人的手中。

  他僵直了身子,也冷硬了臉部的線條,他捉起她的手,硬是把她推到門外。

  「介之哥……」天若無措地輕喊,不懂他為什麼在不見人影的兩天裡,突然變得這麼反覆無常?

  他的瞳眸中掠過一道難解的光芒,「夠了!我和你只是玩玩罷了,你真以為我會看上你這個小女生?不要再來纏著我了,你還青澀得像只醜小鴨,告訴你,我連和你上床的慾望都沒有!」

  他冷冷地當著她愕然的小臉甩上了門,也關上了他倆曾經相知相惜的一切過往。

  介之哥只是和她玩玩……他連和她上床的慾望都沒有……

  她只是只青澀的醜小鴨……

  揪痛的胸口漫過無盡的疼痛,她的嘴巴突然乾澀地發不出一點聲音,明明才相擁過的身體,卻在酷夏裡冒著冷汗,只感到一片澀然……

  她沒有出聲,平靜地邁著仍隱隱抽動的雙腿,緩緩地離開了他的住處。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平靜,卻在回家的路途中,迷濛了雙眼,她本以為是塵埃,可一舉手,她卻在雙頰上摸到沾了滿手的濕意,原來,她的淚正無聲地淌流……

  想起一直壓抑在心底深處的回憶,左介之出神地將雙手交握在腦後,仰躺在床上。

  屬於那一年夏天的回憶,正一幕幕地掠過他的腦海,最後剩下的則是那張在關門前,天若不言不語,眸中盛滿哀慟打擊的小臉。

  他陷入了恍惚的狀態,當他肩膀被輕觸時,他才發現,天若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床邊看著他了。

  而她的小臉上已經平靜下來。

  「我想梳洗,可以嗎?」他先開口問道。

  「好。」可能她是想先讓兩人都緩和一下吧!她很乾脆地答應。

  「浴室在那裡,架子上有我幫你準備的盥洗用具,新毛巾也放在架子上。」幫他鬆了綁,告訴他東西的擺放位置後。「別想逃!除非你踩過我,然後穿著一條四角大內褲跑出去,否則,你就乖乖地等著吃早餐吧!」

  她惡質地笑著告訴他,如果他逃跑,那麼,除了內褲,她是不會給他任何衣物蔽體的。

  「還有……」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從房門又探頭進來,鬍子刮乾淨點,我不想再被豬毛鬃刮到。」

  半小時後,左介之瘦削結實的腰間圍了一條長浴巾,全身清爽地坐在客廳日式矮桌前。

  桌上放著一碗白飯、一盤秋刀魚、醃醬菜和味嘈湯,純日式的一人一份,不像中國菜式,一盤菜由大伙分享。

  「你還記得?」垂眸看著他眼前那只半熟的荷包蛋,兩顆黃澄澄的蛋黃,好像鮮乳池中的兩個黃色滿月般。

  偶爾寄住在道館裡的時候,每個早餐他總是比其他學員少了份納豆,因為,吃慣中餐的舌頭怎麼也嚥不下味道重又砧稠的發酵大豆,而廚娘就特地為他準備了兩個荷包蛋替代。

  她將鹽罐遞給他,「很難忘得了。」她忘不了的不只是這盤荷包蛋呵!

  從那以後,她總是努力地鞭策自己要成為好還要更好的女人,她告訴自己,她要成為讓左介之深感後悔的好女人,等到他跪在她腳邊要求她的垂憐時,她才要狠狠地一腳踹開他,義正辭嚴的告訴他,她成了一個好女人,可他卻已經配不上她了!

  多麼傻氣的想法呵!可這卻是支撐她熬過異國思鄉、聯考等種種煎熬的原動力。

  所以她更是牢牢地記住他,她記住他的習慣、他的喜好、他的言語、動作……他的一切,還有他的狠心。

  「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好?」

  回過神,他的大掌越過桌面想要碰上她的額,在他的俊臉上明顯的寫滿了關心。「沒事,我剛才只是在發呆而已。」反手格開他的大掌,「快吃吧!」

  她總不能告訴他,她是想到了他才會臉色發白。

  她鎮定地舉箸,開始吃起早餐。

  左介之凝睇她半晌,終於也默默地吃起早餐。

  「你去過我的公寓?」他邊吃邊問。

  浴室中他的盥洗用具和貼身衣物,明顯是來自他獨居的公寓。

  她聳聳肩,收拾起碗盤,「是呀!你家的大廈守衛還挺盡責的,要不是我有你的鑰匙,他還不肯放行。」

  只是,在她甜笑著送了守衛一記飛吻後,他就更盡責地幫她搬起行李了。唉!美色,就是在這種時候最好用了。

  將碗盤放進洗碗槽,「你吃完就把碗盤放著,我回來再洗。」她交代著,她可不敢冀望一個禁臠還有替她做家事的心情,他別乘機摔破她一地東西就不錯了。等左介之吃飽,將碗盤放進水槽,天若梳著黑亮的長髮,一邊走到另一間房裡,不一會兒,她走出來,手上拿著牛仔背包,將錢包、鑰匙及面紙等雜物放進前面的夾袋裡。

  她指著剛才走出的房間,「那是書房,我從你的書房裡搬了一些書過來,還有一些財經雜誌也在裡面。電腦的網路我已經拔掉了,電話線也是,除非你想從陽台上跳下去,然後壓死賣肉粽的小販,你是沒辦法求救的。對了……」她匆匆走進房裡,找出他的行動電話,將IC卡拔出來。

  轉身對著跟她進房來的左介之笑了笑,「好了,這樣就萬無一失了。我要去上課了,要我替你帶什麼回來嗎?」

  左介之倚在房門口,手環著胸,搖頭表示不需要。

  「好吧!那就中午見了。」她走過他身邊,卻被他握住手腕,她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還有什麼事嗎?」

  「加件外套。」他看向她身上無袖的V字薄紗桃紅上衣,純白色的七分褲,塗著淡粉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套著透明的夾腳涼鞋。

  「外套?」她眨眨濃而鬈的睫毛,疑惑的小臉上滿是嬌憨。

  大熱天的,他竟然叫她穿件外套?

  啊!他該不會是……

  像是頓悟了他在說什麼,天若掩著唇咯咯笑了,小手拍拍他的胸膛,「討厭!我穿得又不比別人少。而且,我這是在幫助美化市容耶!」輕輕脫離他的大掌,往大門走去。

  在鐵門合起的剎那,她嬌嫩欲滴的紅唇嘟起,拋了一記飛吻給他,「乖乖在家喔!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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