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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廉親王府浩然樓芊禧端坐在喜床上,直到此刻,她仍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已經當了雋永的新娘子頭上的紅中仍覆蓋著,她兩眼低垂,看著自己一身的紅衣,喜氣洋洋的。

  絞著手中的紅絲綢,她的唇邊漸漸泛起了笑容。

  這是真的!

  這一切全是真的!

  半個月前,她在豫親王府的馬廊裡對雋永袒露心意,原以為雋永會生氣,但他沒,反而還……還決定要娶她!

  這全是上天眷顧她,要不,他為何會捨棄尊貴的皇七格格,而選擇她呢?

  也許他是被她的真心誠意所感動吧!

  門「碰」的一聲,被推了開來,濃重的酒氣跟著飄進來。

  是雋永進來了!

  她聽見他踉蹌的撞到東西,步伐做不穩,跌跌撞撞的往一旁行去——

  她想起身去扶他,但方纔喜娘交代過,要她靜坐在床上,等新郎倌來掀頭巾後,才可以移動身子……焦慮的等了一會兒,她聽見雋永打了一個酒隔,然後他緩緩的走了過來——

  雋永的視線從擱置在桌面上的秤桿,移至覆蓋在她頭上的紅頭巾。

  他瞇起眼,哼笑了聲,長臂一伸,便將那條醒目的紅頭巾給扯了下來……芊禧原本羞怯怯的,但視線一觸及桌上未曾動過的秤桿,再看著他把紅頭巾捉在手中,她娥眉一蹙,拉著又長又重的紅裙,緩步走向放著兩根紅燭的透雕雲龍紋波邊大台旁,將秤桿拿起遞給他。

  「雋永,你做錯了,這頭巾是要用秤桿掀開,不是用手去拉的!」

  她以為雋永也同她一般沒經驗,不懂洞房花燭夜的眾多繁瑣規矩。還好喜娘全教了她!

  「這規矩是誰訂的?」

  雋永瞇著眼,臉上已透著不耐和不悅。他怎麼會不知道頭巾是該用秤桿去掀呢?

  他用手拉,是故意的!

  可芊禧還瞧不出他的不悅,竟傻憨憨的答:「不知道,可喜娘是這麼交待的呀!」

  「那我問你,在這廉親王府裡,是喜娘大,還是雋永大?」

  「當……當然是雋永你比較大!」她已察覺到,他似乎有著些許不悅了。

  「那你還嚕嗦什麼!」

  他一揚手,揮掉她手中的秤桿,秤桿掉落地上「鏗」的一聲,讓她著實嚇了一跳。

  「還杵在那兒幹啥?過來喝交杯酒呀!」他喝道。

  「喔!」

  她怯愣愣地走向他,不懂他為何要發脾氣?今兒個是他們兩人的大喜之日,不應該是要歡歡喜喜的嗎?

  端起酒忠,和他交臂喝了酒。

  「我是不是嚇著你了?」雋永陰沉的臉上,突地浮現了一抹笑容。

  「嗯。」她怯怯地點了頭。

  「別怕喔,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氣嘛!」他拍拍她塗著脂粉的雙頰。「舌訴我,你會不會乖乖的?」

  「會,芊禧會乖乖的,不會惹你生氣。」

  「那以後我叫你做什麼,你是不是都會去做?」他嘴角漾著邪佞的笑。

  芊禧想也沒想就點頭。只要能博得他的歡心,她會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的!

  在她來想,他為了要她,竟捨棄了皇七格恪、捨粟了額駙的頭銜,他都肯為她犧牲了即將到手的名利,她做些事,博他的歡心,也是應該的呀!

  「很好,真乖,這樣雋永才會愛你」

  他瞇細著眼,環視房內的一切,他感歎,如果當初他早向皇上推辭掉和皇七格格的婚約,那麼,現下的一切,就是屬於他和靈靜表妹的他的青梅竹馬,他心中所愛的人……他萬萬沒想到,芊禧因為對他有愛意,竟想辨法把靈靜送入御鑿的魔爪中,以為這樣她就能有機會和他在一起想不到一個外表著似純真的女子,卻有這般的壞心眼!

  她想和他在一起!他樂的成全她。

  雖然他和皇七恪恪是皇上下旨賜婚,但因皇七格恪身子一向虛弱,聽聞這近一個月來,因染了風寒,已許久未踏出房門——

  他向皇上請求要另娶芊禧,皇上雖然不悅,可也拿他沒轍;至於豫親王那邊,更是不成問題,豫親王急於巴結他,他要娶他的女兒,他可是求之不得呢!

  他之所以娶她,目的只有一個他要把御鑒以往加諸在靈靜身上的折磨,如倍的送給她。

  這是她應得的報應,誰教她是把靈靜推入萬丈深淵的罪魁禍首呢?

  「雋永,我……我們是不是該上床睡覺了?」芊禧扶著頭頂上戴著的鳳冠。「我可不可以把它給拿下來,它好重,壓得我的頭好痛!」

  「當然可以!」

  他伸手幫她摘下鳳冠。

  「哇,舒服多了!」她扭動著脖子,清甜的笑靨如花。

  她愈是開心,他就愈記得靈靜曾受過的苦。

  「你還記得嗎?當初靈靜嫁給御鑿那天,那晚的洞房花燭夜,她是一個人呆坐在房內,直到天亮的!」

  「是啊,大阿哥也真夠狠心的,竟然把靈靜去在喜房內,自己卻回到天魁寨去」芊禧忽然意識到他說這話的用意,她心惶惶的問:「雋永,你……你該不會也……也想把我一個人丟在喜房內吧?」

  雋永經笑著,伸手摘除她發上的玉簪。

  「我可不像御鑿那般無情,今晚,我一步也不會離開喜房的!」

  聽到他的保證,芊禧安心地笑了,也怪自己太多心,意懷疑雋永想要報復「雋永,那……我們是不是要睡覺了?」她有點睏了。

  「是要睡了。把衣服脫掉,躺到床上去」

  芊禧脫了衣服,到床上後,便抱著棉被,合上眼準備入睡。

  由於芊禧的娘已去世了,她的嫂子靈靜對閨房內的事,赧於敏齒,便塞了一本小冊子給她,要芊禧自個兒翻看。

  芊禧以為那小冊子裡是詩詞之類的東西,她不喜歡寫字,所以當靈靜把小冊子遞給她後,她便把小冊子偷偷的藏進她寢房內的床底下,並沒有隨著嫁妝帶過來……所以,她並不清楚洞房花燭夜,究竟該做什麼事,以為就是天妻兩躺在同一張床睡覺,等她的肚子慢慢漲大,就可以生孩子了……雋永脫掉身上的衣物,鑽進被子裡,大手便探向她溫熱的胸上,毫不憐惜的擠捏著。

  「啊……雋永,你……你為什麼要抓我的胸部?會痛耶!」

  她想撥開他的手,但他卻吏使勁地抓捏著。

  「因為我想要愛你呀!」他在她的耳畔輕吹著氣。

  「可是……你抓的我好疼喔!」

  「那我放輕點,好不好?」

  「好。」

  他果真不再像先前那般用力,大手輕輕地揉著她兩團飽滿的渾圓。

  「這樣呢?舒不舒服?」

  「嗯,好舒服——」

  芊禧的小嘴微張,不懂因何他的手放在它的胸部上,她竟感到好舒服,體內流動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雋永拉開棉被讓她赤裸的身子,視現在他眼前。

  「真美!」他搓著她的雙乳,情不自禁的讚歎著。

  她的雙乳尖挺適中,不大不小,渾圓挺立,像顆才剛成熟未摘的蜜桃……誘惑的令人極想趨前咬她一口000

  「雋永,你把棉被拉開,我有點冷」芊禧嘟著嘴,兩手屈擱在胸前。

  「會冷螞?那我來當你的棉被,好不好?」說著,他人便壓到她的身上。

  「可你也沒穿衣服,你不冷嗎?」她摸著他光滑的背脊,發現他的肌肉好硬、好健壯。

  「不,我不會冷。」

  他輕壓在她身上,用突出的胸肌,磨蹈著她粉嫩柔軟的砸兒。

  「嗯……你……你為什麼要用你的砸兒碰我的砸兒呢?」芊禧吟哦的低問。

  「沒人教你這些吧?這足夫妻閨房中的樂事,覺得好不好玩?」

  「嗯,好玩。」

  他的身子伏下,伸出舌頭,舔弄著她胸脯上硬發突出的蓓蕾。

  「嗯……嗯……」細碎的嬌吟,斷斷續續的湧出她的喉閒。

  「喜不喜歡我這樣舔你?」

  「嗯……喜歡……」

  「那,要不要讓我咬你?」

  「咬……咬我?不、不要……我……我會痛!」

  「不會痛的,我輕輕地咬」雋永兩排雪白的牙齒,輕輕地含著她挺立的花蕾,用齒尖廝磨著。

  「呃……」芊禧感覺體內有股熱潮衝擊著腦子,傳至全身的足一種無比暢快的憾悅。

  「喜歡我這麼咬你嗎?」

  「嗯,喜歡、好喜歡!」

  「那你也舔我、咬我,讓我舒服、舒服」語歇,他將身子往上挪移,寬闊胸膛壓在她的臉上方。

  「我也要學你方纔那般舔一舔、咬一咬嗎?」她兩眼直盯著他胸膛上那兩個暗紫色的乳暈。

  「嗯。」

  芊倌用舌頭舔著乾燥的唇,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對了,雋永,為什麼你沒有親親我的小嘴呢?」

  昨晚青兒在和她笑鬧間,還很曖昧的同她說,這新娘脫下吉服後,新郎倌就會抱著新娘互襯著嘴,然後一起倒向床上……青兒雖然也不懂男女間的情事,但她光從下人那邊聽來的消息可多了;至少她還知道,恩愛的兩人就會親親嘴。

  「因為雋永還不知道芊禧是不是個好妻子如果芊禧能做個好妻子的話,那雋永才會愛你、才會親你的小嘴,記住喔!」

  他的臉埋在她的發間,汲取她淡淡的香味。

  要他親她?

  呵,這輩子她想都別想……「雋永,我這樣舔對不對?」芊禧伸著舌頭,濕舔著他細小的乳突。

  雋永悶地呻吟了聲:「對,很好,繼續。」

  芊禧仰高下顎,濕黏的舌,舔弄著雋永上半身的敏感處,她覺得好玩極了,這動作好像小時候在舔棉花糖一樣,只是舔的東西換成他的砸兒。

  她玩得高興,他可是被逗得慾火高漲,下半身處的極速亢奮,漲得他又熱又痛。

  這支娃兒,可還真有點挑逗男人的誘惑力呢!

  他不想愛她,但可不代表他不碰她,畢竟,她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一個男人不愛他的妻子,那麼,他的妻子充其量就只能當個洩慾的工具。

  倏地,他的身子往床尾縮去,兩手一拉「刪」的一聲,將她的褻褲給扯成兩半——

  芊禧不明究理,訝叫了聲:「雋永,你幹啥扯破我的底褲?」

  她紅著臉,兩腿倏地夾緊。

  「把腿張開,讓我瞧瞧你那兒漂不漂亮?」雋永邪笑的誘哄著。

  「是不是每個新郎倌都要看新娘子的那裡漂不漂亮?」

  這洞房花燭夜的學問可真多呢!芊禧鑲著小眉頭愁著,不知何時才可以睡覺,她從來沒有這麼晚還不睡覺的!

  「嗯,芊禧好聰明,來,把你的腿張開,讓我這個新郎倌好好瞧瞧!」

  在雋永的誘哄下,芊禧徐徐地將來緊約兩腿打開。

  雋永的手指放在她大腿的內惻,將她的兩腿辦得更開「也……」芊禧覺得兩腿這麼大剌刺的張開,實在是很難為情。

  可她又想,雋永比她聰明多了,他要她做的,應該不會有錯——也許洞房花燭夜,就是該這個樣!

  「雋……雋永,我……我那裡漂不漂亮?」芊禧羞怯怯的問道。

  她以為,男人只看女人的容貌漂不漂亮,可沒想到,連身體也要分漂亮或不漂亮——

  她對自己的容貌倒還有幾分信心,可身體……從來也沒有人拿身體來比漂亮的呀,她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漂亮還是不漂亮?

  她好擔心,如果雋永覺得她的身子不漂亮,那……他是不是會不愛她了?

  「漂亮,很漂亮!」

  雋永的一句話,讓她像吃了定心丸一般,原本還提心吊膽呢!現下她可大大放鬆了!可她怎覺有東西在她的私處翻攪?

  躺在床上的芊禧,微抬起頭,她驚慌的問道:「雋永,你把頭埋在我的腿間做啥?」

  「我在舔你,乖,躺著,別亂動,把眼睛閉上。」

  「喔!」

  芊禧照他的話,乖乖的把眼睛閉上。「嗯……雋永,為什麼你又舔我的砸兒,又要舔我那個地方……嗯……嗯……還有什麼地方要舔的呢?」

  她好好奇,好奇極了!

  聽了她的問話,埋在她腿問的雋永,忽地嗤笑了聲:「舌頭是萬能的,能吃東西,也能舔至於你問還有哪裡要舔……」他輕笑了聲:「你身上的每個部位,全都可以舔」

  「那要舔多久啊?我們是不是要睡覺了?」

  「你等不及了嗎?」

  他悶笑了一聲,又彎下身,靈活的舌尖,在她鮮艷欲滴、含苞待放的兩片花瓣間攪動著……「嗯……嗯……雋……雋永……「如何?愛我這麼舔你嗎?」

  「愛」芊禧呢噥著。

  雋永直挺起身,脫掉自己下半身的套褲,再拉掉底褲,霎時,他胯下處那硬挺的內棒子,倏地彈轟出芊禧張口結舌,驚地坐起身,她跪爬至他面前,兩眼瞪得知銅鈴大但表皮摸起來挺柔軟的!

  「這可是男人的寶貝,想不想舔它?」

  「啊?還要舔啊?」

  芊禧現在懂了一件事,原來這洞房花燭夜,最忙的就是舌頭!

  她伸出舌頭,舔著他那根肉棒的頂端,意外的發現,原本就碩壯的這東西,似乎又慢慢的在漲大……她抬起頭著他。「雋永,你……你的寶貝又……又在漲大——」

  她有些駭怕,不知道它這種反應是不是正常?

  他瞧出她眼中有一絲絲慌張,淡淡地撇開嘴,低笑了聲:「那是因為它喜歡你舔它呀!不過,如果你把它整根合住的話,它會更喜歡的!」

  「真的嗎?可是……它會不會漲破啊?」她恨是擔心耶!

  他意有所指,可她沒聽出,滿腦只想要去含它,因雋永說它會喜歡——

  張開嘴,她徐徐的將它含住,可懊惱的是,她的嘴又小又窄,整根肉棒含不到一半,而且嘴撐得有點痛……「雋永,它太大了,我可不可以不要含?」芊禧身子往後縮,小臉微皺著。

  「可以,那你躺下吧!」

  「是不是可以睡覺了?」芊禧笑顏逐開。

  「是。躺下,乖!」

  在她躺下的同時,他倏地拉開她的變腿,身子同時朝她黑茸茸的花心處推進……「啊雋永,你在做啥?不要……啊好痛!」

  下體處撕裂般的痛楚,如火般的灼燒著她,芊禧嚶嚶哀號,兩手捶打著床鋪。

  「不要雋永……不要……」

  「真的不要?」雋永停住不動,問她。

  「不要……不要……」她痛得直搖頭,眼角還滑下一滴淚。

  「那好,我出去,可明兒個這閒話若是傳回豫親王府,你要我如何向岳父大人交待呢?」他自顧自的說著:「這洞房花燭夜,新郎倌又不在房裡了可真是難為了你阿瑪豫親王。娶媳婦的風波才停,這會兒嫁女兒又搬演相同的戲碼……這岳父大人的臉,要往何處擺呢?」

  「這……」

  芊禧也猶豫了。是啊,若是她也同嫂子靈靜一般,在洞房花燭夜,獨守空閨,這事若再傳遍京城,阿瑪可真會讓人當笑話著了!

  「既然你怕痛,那我還是出去好了!」

  說罷,雋永就拿著衣服,準備穿上。

  「不、不要,雋永,你不要走……」芊禧忙不迭的抱住他。

  「不要我走?可你怕痛呀!」他的嘴邊泛著一抹邪佞的笑。

  「不、不痛,我不怕痛……」

  就這樣,芊禧又躺回床上,咬著牙,悶著痛聲,任雋永毫不憐惜、粗暴的蹂躪她的身子——

  直到他洩出夾雜著憤怒的、悶熱的種子,灑在她高聳的胸脯上,她所受的殘酷刑罰,才告歇停,但她也幾乎暈厥了過去……窗口虛的暗黑褪了去,窗外的光源慢慢亮了起來——

  天亮了——

  芊禧兩腿夾攏,迷恍的視線,漾惚惚著著正在著夜的雋永。

  「我們……一起……一起……共渡了洞房花燭夜……我和你……」

  她氣若游絲,全身雖泛著酸疼,但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合上眼,她心滿意足的進入夢鄉——

  雋永穿好了衣服,陰鴛的眸光打量著她疲憊的睡容。

  這輩子,她是如願當了他的妻子,可她永遠得不到他的吻、他的心、他的孩子他不會讓她有機會懷他的孩子的,一次也不會這是她該受的責罰,為她的壞心腸而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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