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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配不配
  配不上你,
  在優秀的你身邊,
  我只是小小的醜小鴨,
  你這麼優秀,
  所以我只能仰望著你,
  你是太陽,
  照亮我……
  厲吹痕舉起虛弱的手輕撫著她的面頰,「我不能……看你死。」他寧願用自 己的生命換取她的命。
  小紅桃哇哇哭喊著,「你不是怪我拿銀兩給小浪浪去買飯吃,沒有好好的照 顧他?」
  「我是怪你把銀兩……看得比我們的……兒子還重要。」這是他最不能原諒 的事情。
  「我沒有!」也許她有,可是她不是有意的。
  「你還要我把……把你休掉。」從她口中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時,他真的很 心痛。
  「我怎麼知道你會真的休掉我!」她只是說說而已,他何必當真?
  「你還喜歡跟……我爭……」雖然這增加了生活的樂趣,但他還是希望她能 多聽他的話。
  「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都是我不對,吹痕,你不要死啦!」小紅桃傷心的 說。
  她差一點將大魔頭厲吹痕害死!嗚嗚嗚……她沒有臉面對他了。
  「小浪浪……」她一臉愧疚的看向兒子。
  「娘,都是你害爹受這麼重的傷。」不過,好像他也有錯,他不該在這個時 候吃糖,還吃到滾下去讓人撿到,然後拿來作文章。
  「小浪浪……」嗚嗚嗚……連小浪浪也怪她。
  「夫人,我們先帶盟主回黑煞盟吧!」四大護法中的鐵衣提出建議。
  「也對!我們走。」
  在小紅桃和厲吹痕離開之際,現場仍處在一片混戰中,逍遙老人依然以一人 之力對付九大派的眾人。
          ☆          ☆          ☆
  黑煞盟
  神醫左子預正在診治厲吹痕的傷口。
  紫狐狸桑喵喵乘機在小紅桃要去換水的空檔,冷言冷語的對她說道:「吹痕 和你在一起後,有發生任何好事嗎?」
  「好像沒有耶!」她的腦海中想的都是她在惹禍,然後厲吹痕幫她收拾善後。
  桑喵喵伸出中指指責的說:「你帶給他的除了災難,還是災難,為什麼你還 不快滾?」
  小紅桃苦著一張臉,心想,她的確是該滾!
  如果她繼續和他在一起,不曉得她還會把他害得多慘,為了他好,她應該要 離他遠一點,以免他被她害死。
  她離開這一段日子,才發現自己好喜歡、好喜歡他,所以,她不要再害他了, 她要他活得好好的!
  小紅桃在知道厲吹痕沒有生命危險後!就一個人默默地離開了黑煞盟。
  桑喵喵看著小紅桃離開的身影,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只要她走了,厲吹痕的目光就會投注在她的身上,最好小紅桃永遠都不要再 回來。
          ☆          ☆          ☆
  厲吹痕醒來後,沒有看見小紅桃,不禁生氣的朝四大護法問道:「你們為什 麼沒有阻止她離開?」
  「她是趁盟主受傷,大家都全心關注你傷勢的時候走的。」
  「爹,娘為什麼又走了?」小浪浪一臉傷心的問道。
  「爹也不清楚。」其實,他大概知道原因,以他對她的瞭解,她可能是自責 吧!
  「你把娘找回來好不好?」
  「爹不知道她在哪裡?」厲吹痕無奈的歎口氣。
  「為什麼娘要走?是不是浪浪不乖?」小浪浪哽咽的說。
  「你很乖,可能是爹不乖,所以你娘才要走。」
  「爹,那你乖一點好不好?因為浪浪好喜歡、好喜歡娘喔!」
  唉!他該怎麼回答呢?他已經不乖這麼久了,怎麼變乖?
  厲吹痕頭一抬,對著還在看好戲的四大護法怒喊道:「你們快去找她,沒有
  把她找回來,你們就等著到邊疆去牧羊吧!」
  四大護法聽了,趕緊出去找人,深怕再一次被流放到邊疆去。
          ☆          ☆          ☆
  一個月後
  離開的這一段時間,不曉得他們父子有沒有想她?不過,她想應該沒有吧! 因為她已經成全他和桑喵喵了。
  他們現在三個人應該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了。
  為什麼她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
  她一個人在這裡練「玄玉」神功,雖然秘岌上有寫到「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可是她看不懂這兩句話的意思,所以自動跳過去,挑自己看得懂的部分練。
  這樣專心練武的生活過得倒也挺愜意的,只是有時會有點……寂寞、有點想 念。
  也許,她這一輩子都再也看不到厲吹痕和小浪浪了……
  小紅桃走回木屋內就寢。
  躺在沒有大魔頭懷抱的床上,她覺得好孤單喔!
  她好想好想大魔頭溫暖的胸膛、大魔頭的手、大魔頭的臉、大魔頭的嘴唇、 大魔頭的眼睛、大魔頭的鼻子、大魔頭的耳朵,也好想大魔頭的……腳掌。
  好冷喔!沒有他在的夜晚真的好冷!現在她覺得冷時,也不能躲在他的懷裡 取暖了。
  她不能再這樣想了,她要學習習慣這樣孤獨的生活。
  小紅桃強迫自己睡著,在朧朦朧朧間,她好像看見了厲吹痕,可是她知道那 只是一場夢。
  嗯!作夢比較好,起碼她可以在夢中看到他。
  突然,她覺得好熱喔!她熱得睡不著。
  小紅桃睜開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見她的周圍佈滿了可怕的火焰!
  赤紅的火舌彷彿要從窗外漫燒到屋內來。
  失火了!怎麼會這樣?
  她又沒有點燈火,因為她膽子小,怕火,所以通常都就著月光睡覺。
  難道月光會著火?不可能呀!
  她沒有空再多想了,她要趕緊想法子逃出去,因為……她還有好多、好多話 想要告訴厲吹痕,活著,她還有見到他的希望,死了就沒有了!
  在遠處,一雙嫉妒的眼眸默默地看著漫天燃燒的房子。
  「為了讓吹痕的心中只有我,你必須死,你可不要怪我喔!」
          ☆          ☆          ☆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空氣也愈來愈稀薄。
  在小紅桃感覺胸口的空氣被壓縮得愈來愈嚴重,炙熱的空氣幾乎快充斥她的 胸腹,突然,在火焰中,她看見一個人影衝進來。
  是誰?會是誰冒著生命的危險來救她?
  天哪!是他!他來救她了,但為什麼每次他都來得這麼慢?
  因為看到讓她安心的人出現,小紅桃終於再也撐不下去的暈了過去。
          ☆          ☆          ☆
  一團火焰將她困得無路可逃。
  她死了是不是?
  好像沒有耶!火焰中,是誰向她伸出溫暖的手?
  小紅桃幽幽地睜開雙眼,映入她眼中的是一雙關懷而著急的眼睛。
  她傷心的撲入他的懷裡喊道:「吹痕,你已經把我休掉了,為什麼還要來救 我?」
  「還要有什麼原因嗎?」看著她有些髒污的粉頰,他伸手為她拭去。?
  「我不懂。」她還以為他比較喜歡桑喵喵。
  「我要你!」因為要她,所以他想要她過得更好,他不希望一直將她留在身 旁,害她一直長不大。
  「我害得你那麼慘,為什麼你還要我?」她感動的問。
  「因為我喜歡你!」他希望能一直伴著她走過許多生命中的風風雨雨。
  「你不要讓我這麼感動,我會想哭耶!」自從認識他之後,她哭的機會愈來 愈多了。
  他伸出食指逗弄的輕點她的唇瓣說:「騙你的!」
  「你不生我的氣了?」他這麼對她,是不是代表他已經原諒她了?
  「誰說的!」
  「我就知道。」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原諒她!她抬頭偷偷地瞧著他說: 「吹痕,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很難,我要先看看你怎麼玩我再做決定。」他擺出高姿態。
  他寵愛的點了點她的鼻尖說:「小紅桃,我要說一段話,我希望你能牢記在 心裡。」
  「好!」小紅桃認真的點點頭。
  在這個夜色如水的星空下,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緩緩地念道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集到多時眼閉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嬌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子孫誰見了。
  「你懂嗎?」他用他的下巴摩挲著她細柔的髮絲。
  「好深奧,我不懂。」每個他念的字她都知道,可是意思……好難喔!
  「慢慢來——」他願意等,等到她變成一顆成熟的紅桃。
  小紅桃的腦袋轉了轉,然後有所領悟的說:「吹痕,你把我休掉,就是因為 怕你死後,我會隨別人去是不是?你放心啦!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他真是服了她,竟然能想「歪」成這樣。
  他會說這段話,只是希望她從賣長生不死藥中,學習到一些道理。
  不過……算了!誰教他就是喜歡她這種傻呼呼的天真模樣。
  厲吹痕的唇輕啄了一下她的小紅唇,「這幾句話你可以慢慢體會,現在我有 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麼事?」
  「我不會放過那個想傷害你的人。」他冷冷的說,眼中迸射出狠厲的光芒。
  「吹痕,你知道是誰?」怎麼有人那麼惡劣,想要火燒小紅桃?
  「她現在就在樹林那裡偷聽我們講話。」他斜睨了所說的方向一眼。
  樹林裡傳來悉率聲,看來,點這把火的人想偷偷溜走了!
  厲吹痕使出輕功,很快的便追上在傷害小紅桃之後又想溜走的人。
  他將她帶到了小紅桃的面前,沉聲怒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對她已經 容忍夠久了!
  桑喵喵不服氣的抬頭挺胸回答,「我喜歡你,我樣樣都比她強,憑什麼你喜 歡她,而不喜歡我?你看看我,我的胸部比她大,我的武功比她好,我有哪一樣 不如她?」
  「小紅桃的身上有一樣是你所缺乏的。」他淡淡的說。
  「是什麼?」桑喵喵不太相信的問。
  「天真。」
  「你的意思是她比較蠢吧!」
  「她不蠢,她是我的妻子。」雖然有時她也會惹一些麻煩,但他知道她是無 心的,只是好玩的天性作祟。」
  桑喵喵不認輸的喊道:「我才配得上你。」
  「我對你沒有意思,我只是看在你是桑幫主的女兒,所以才特別照顧你,但 現在,你竟想害死小紅桃,我不會放過你的!」他陰沉著臉色,眼中帶著嗜血的 光芒逼視桑喵喵。
  桑喵喵看著他恐怖的臉龐,不禁有些膽怯,「我是誰的女兒你很清楚,如果 你對我不利,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不管你是誰的女兒都一樣,我不會放過想對小紅桃不利的人。」
  小紅桃看著厲吹痕愈來愈陰沉的臉龐,忍不住擔憂的拉拉他的手臂說:「吹 痕,不要跟她計較了好不好?」雖然她也很討厭桑喵喵,但她不想又惹得一些人 來找厲吹痕決鬥,打來打去的沒完沒了。
  「他想要傷害你,我不會放過她的。」
  「她也頗可憐的,想要害我,卻害不到。」小紅桃頗感同情的說。
  桑喵喵惡狠狠地瞪著她,「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是說真的,你快走,不然吹痕如果真的生氣,我也幫不了你。」到那時, 她也只能挖個墳墓替她收屍。
  「為什麼你能夠不跟我計較?」桑喵喵望著小紅桃,不解的說。
  「因為我的丈夫這麼優秀,別的女人會喜歡上他,我根本不意外,不過,我 不會將他讓給任何人,因為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喜 歡的人。」小紅桃的手緊緊地挽住厲吹痕的手。
  桑喵喵不肩的望著她,〔你不覺得你這樣的女人配不上他嗎?」
  「也許我配不上他,不過,我會更加努力跟上他的腳步,就算我跟不上,我 相信吹痕也不會在意,因為我知道他會等我,就算等不到,我們這樣白頭到老也 沒什麼不好的。」
  厲吹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手指輕撫著她被夜風亂弄的髮絲。
  喵喵看他流露出來的溫柔笑容,終於若有所悟,因為她從未看過他對她流露 出那種笑容。
  「為什麼她可以擁有你的愛?」
  「她是獨一無二的小紅桃。」
  桑喵喵在聽完這句話後,不禁傷心的黯然離去。
  厲吹痕打算上前去追她回來,因為她還沒為傷害小紅桃付出代價。
  小紅桃伸手阻止道:「吹痕,我腳痛。」
  「哪裡?我看看。」他立刻蹲下來,幫她檢查傷勢。「這樣會不會痛?」
  小紅桃搖了搖頭。
  看著她嘴角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笑容,他有所領悟的說:「你騙我!」他上她 的當了。
  「我不要你去追她,既然我沒事,你就不要跟她計較了,好不好?」雖然她 很討厭桑喵喵,但是,她不願意有人因為愛上厲吹痕而死。
  因為她很愛、很愛他,所以,她瞭解桑喵喵的感受。
  愛一個人是很美好的,但愛上不該愛的人卻是很痛苦的,希望桑喵喵下次不 要找個有家室的人來愛。
  「吹痕,我真的很笨,常常害你受傷。」小紅桃一臉歉疚的說。
  「我喜歡。」
  「吹痕,我真的很差勁,常害你為了我去和別人拚命。」她不好意思的低下 頭。
  「我願意。」
  「吹痕,有時我很貪玩,會忘記你和小浪浪。」她朝他眨眨無辜的大眼睛。
  「我會打你。」
  「你敢打人家?!」她立刻雙手擦腰,擺出一副茶壺樣。
  「我會小小力的打。」說完,厲吹痕的手掌就輕輕地往她的小屁屁拍下去。
  「你還是像從前那麼喜歡欺負我。」她依偎在他的懷裡,撒嬌的說。
  「我愛你。」他深情的說。
  「你喜歡我玩你嗎?」
  「我喜歡。」
  「那我們還等什麼?」她迫不及待的說。
  小紅桃用力的把他的鞋脫下,然後再脫掉自己的,接著,她用自己的腳趾頭 碰觸他的腳趾頭,並且一隻一隻的數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為什麼要數我的腳趾頭?」
  小紅桃想了想,低語道:「其實,有時候覺得無聊的事,可能反倒是最幸福 的事。沒有在你身邊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有機會可以重回到你的身邊, 我最想對你做的事是什麼……」
  厲吹痕專注的聆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露出鼓勵的眼神,要她繼續說下去。
  「結果,我找到答案,答案就是……我想數你的腳趾頭。」
  厲吹痕激動的將她擁進懷裡,「會冷嗎?」
  「不會!在你的懷裡,不管多大的風吹過來,我都不會覺得冷。」他的胸膛 是她這一生最想依靠的地方。
  「那就好,因為我打算在這裡和你做。」他被她數腳趾頭的動作數得心癢難 耐。
  「做什麼?」她好奇的眨眨眼問。
  「做愛做的事。你要補償我!」他耍賴地道。
  小紅桃看看四周的環境,發出疑問道:「這裡沒有床呀!要怎麼做?」
  「我們可以以大地為床。」他親吻著她的額頭說。
  「我會不好意思。」小紅桃霎時羞紅了臉。
  「你都被我摸遍,也吻遍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打趣的說。
  「我要有女性的矜持嘛!」
  「今晚免了。」
  厲吹痕慢慢地剝開她的衣服,大掌將她的肚兜扯去,露出她圓挺的嫩胸。
  他真的好狂野,不過……她喜歡!因為曾經失去過,所以她更加珍愛這種失 而復得的滋味。
  矜持?!明天她再「記得」好了,今晚就如他所言——免了吧!
  他低頭含住她胸前粉紅色的蓓蕾,輕輕地在嘴唇間挑逗旋繞。
  小紅桃的手放在他頭的兩側,撫摸著他柔順的髮絲,此刻,她覺得好滿足、 好滿足喔!
  在清涼的夜色中,彷彿只聽到兩人的心跳聲。
  他將她的衣服褪盡,看著她展露在他面前動人的胴體,眼中慾望的火光愈來 愈深邃、愈來愈熾熱,腹下的堅挺已蓄勢待發。
  他走上前,溫熱的唇含住她的乳頭,舌頭輕佻她不斷悸動的蓓蕾。
  一陣快感迅速竄過她的身體,她的手環抱住他的頸項。
  厲吹痕的舌頭更加靈活的舔舐著她,然後他的唇像是有自我意識般直往她的 腹下移動。
  小紅桃彷彿知道他想做什麼,於是她抱住他的頭顱說:「不要——」
  「真的不要,還是假的?」他又在她的私蜜處輕吹了一口熱氣。
  「假的。」她呻吟一聲,不再抗拒。他要點火,就盡量點吧!
  他的舌頭往她的兩腿之間灼燒而去,當他的舌頭舔舐到她的花蕊時,她下意 識的自喉間發出輕喘。
  「痕……你好壞……」
  「我的壞……只對你……」他粗喘著說。
  他的舌頭往她花瓣的更深處舔弄、輕刺,刁鑽的想引出她體內更多的蜜液。
  小紅桃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一陣緊縮,她抵抗不住這一波波情慾的熱流,忍不 住並緊了雙腿,卻也同時將厲吹痕的頭顱困在她的雙腿之間。
  他嗓音沙啞的問道:「小紅桃,你要用你的腿謀殺你的夫君嗎?」
  聽到厲吹痕的暗示,小紅桃這才不好意思的馬上將雙腿放鬆。
  他不再等待,迅速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去,帶著她慢慢的往河的中央走去。
  清涼的河水,卻冷卻不了他們皮膚上的熱度。
  他站在水的中央,抬高她的腿環住他的腰,繼續往水深處走去。
  「小紅桃,感覺怎麼樣?」他邊吻著她邊說。
  「有點陌生,也有點興奮。」她這麼說,大魔頭會不會很驕傲啊?
  「我也是。」
  聽到他的回答,她的心稍稍比較平衡了些了。
  他用雙手攫握住她的圓臀,堅挺的慾望瞄準了目標後,便一寸一寸慢慢地推 進她的體內。
  她窄小的甬道緩緩地容納著他的剛硬,每一次他的慾望往她的體內推進時, 都彷彿觸到她心靈最深處的渴望。
  小紅桃的手緊抓著他的發,在陣陣快感的衝擊下,她身上的汗珠流更多,發 出的喘息更加誘人。
  厲吹痕在她本能的反映下,更加用力的往她的體內做最深的撞擊。
  「你會把我教壞。」小紅桃的嘴靠在他健實的肩上,用力的一口咬下,留下 愛的印記。
  「我們之間到底是誰教壞誰?」他稍稍抽離她的體內,只慢慢地誘惑、摩擦 她的私處。
  「我喜歡你的壞。」雖然討厭他欺負她,但有時她又愛這種他欺負她的感覺。
  他懲罰性的重重地往她體內一刺,「小紅桃,以後不准你再不告而別。」
  小紅桃的手抓著他的頭髮呻吟道:「好!如果我要走,一定會告訴你。」
  他的眼眸緊緊地鎖住她迷濛的眼睛,「我這樣對你,你還想走到哪去?」
  「我不想離開你,可是又怕你會再為我受傷。」因為愛他,所以不想害他。
  「你的不告而別,對我而言才是最大的傷害,你聽見了沒?」失去她,會讓 他瘋狂。
  小紅桃伸手撫慰著他碩實的背,「我聽見了,我不會不告而別的,因為我真 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兩人間的分分合合,讓她更明白他對她的感情。
  他用他的方式在愛她,往後,她也要用她的方式去愛他。
  在蟲鳴和星光下,他將溫暖的愛液注入她的小穴內,在她的體內迸射出如星 光般燦爛的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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