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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燈下,他彷彿受到蠱惑似地走向她,溫柔地抬起她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她的美顏,長長的睫毛閉合著,俏挺的鼻子,性感的紅唇,纖細的雙肩……除了她,這世界怕是再也沒有第二個女人令他如此動心!
  他的手捧起她的臉,溫熱的雙唇緩緩地覆上她……彩璇彷彿退縮似地,身體顫了一下,在這時,他的雙臂扣著她的肩頭,唇輕微地觸碰她的,似蝴蝶輕沾晨露。
  彩璇閉上了眼,去感覺他的唇在她唇上印上的溫度,他只是輕柔地摩挲她的唇瓣,這種溫軟的感覺,強烈地震撼她心弦最細微的末端,不自覺地,她的手扶靠他的雙肩。
  慕風以齒輕嚙她豐潤的下唇,輕咬她令人魂牽夢索的粉色唇瓣,誘哄她分開紅唇。
  她的眼睛變得迷濛、溫柔如霧,不自覺地她輕啟紅唇,慕風乘隙靈活地以舌探入她的唇內,侵略性的嘴緣攫捕住空隙,不顧一切地獵取她的唇,火熱、糾纏地掠奪她唇內的蜜汁。他的舌尖深深探入,在她唇內挑起無限柔情蜜愛…
  他一邊品嚐她挑人心魂的紅唇滋味,一邊沉醉地欣賞她嬌媚的神色,在他心底沉積的相思與愛慾情狂霎時翻湧而上,他的唇轉為激情而狂野,一隻大掌插人她後腦的髮絲中,另一隻則緊緊壓在她的背後,他一再撩撥她的紅唇,靈活的舌更熾熱地和她糾纏…
  月光暈黯,在迷濛的燈光下,他倆的影子映在地上。
  良久,慕風的唇離開了她,炯炯灼人的雙瞳充盈著慾望火光,看著她迷濛嬌媚的神色,讓他有再一親芳澤的衝動;但他必須離開,在她身旁,他的自制力怕會消失殆盡,因為他發覺自己對她的渴求不僅是親吻。
  就在慕風轉身要離開之際,身後傳來了彩璇的聲音。"今夜,留下來,不要走。"她不想再獨自面對寂寞的夜晚,不想再面對另一個失眠的夜。
  她知道她在做什麼樣的提議嗎?
  「你會後悔。」
  「我不會,除非你離開。」
          ☆          ☆          ☆
  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慕風想著,他如果在這時候佔有她,是不是一件自私的事?
  他內心掙扎而矛盾,明知她提出的要求不是因為愛,他應該掉頭就走。那麼,他為什麼現在會在她的臥室內?
  女人和他之間有的只是短暫的關係,他可以毫不考慮地和她們上床,為什麼對她就不行?而且這是她向他主動提出請求的,為什麼?
  因為她在他心中是特別的,他想好好珍惜她,他從沒有真心愛過一個女人,第一次付出的對象就是她!
  為什麼是她?如果是其他女人,他會毫不考慮地將她們拐上床,並且遺忘。但她不同,而他無法這麼做,也許這是上天安排對他從前負心的懲罰,他注定栽在她的手上,可是他真的不甘心呀!
  那個佔領她內心的男人究竟有哪點比他強?
  也許是他們競爭的立足點不相等,她的過去他來不及參與,所以她的選擇會是他。如果,認識他在前,那麼她就不會做出"錯誤"的選擇。
  所以現在他所要做的是讓她認識他,再慢慢地佔領她的心房,但是他的努力會得到回報嗎?
  她會愛上他的!
  今夜,他要讓她忘記那個男人。
  她的心會屬於他,在他佔領她的身體後。
  慕風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毫不猶豫地走向那裡。他不會給她機會後悔的,因為她就是他生命裡等待會出現的女人。
  他試試浴室的門把,發現沒鎖上,輕輕地轉動,然後推開。
  熱氣氤氳,室內飄散著玫瑰精香,而他的心魂被她站在蓮蓬下赤棵完美的背部曲線宇牢吸引。柔波般的黑髮披在她雪白的背上,令他有撫觸的衝動。水由她的髮梢流過她背部的凹谷到她的腰上,他的目光不再繼續往下移,感到一陣火熱的慾望從腹部上升……
  彩璇感覺到身後灼熱的眼神,緩緩地轉過了身,迎上慕風深邃的眼眸。
  「你選擇了我,那麼就由我來決定接下來進行的方式。"媚惑的聲音在浴室內漫散開來。
  她看著他脫下身上的衣服,內心沒來由地感到些許震動。她不該有任何遲疑的,今夜她只想藉由沉淪來遺忘失落的痛苦,而他是一個好的人選,因為她對他並不陌生。
  這是她想要的!
  但在看見他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堅實的男性軀體,彩璇仍是羞赧地別過了臉。
  寬大的手掌移上她的肩,輕柔地撫觸。"你知道嗎?男人對女人除了身體的需要,還有另一種需要。"性感、迷人的唇線暗啞地說。
  「是什麼?"浴室內暈黃的燈光襯托著他多情的眼陣,看著他溫柔的眼眸,她的語調也不禁放輕。
  慕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的手移上她的額頭,太陽穴旁,再輕輕地撫起她的臉頰。
  「你不知道嗎?"低沉的聲音蘊著無數深情。
  看著他別有深意的陣子,她迷惑了。
  她正想更進一步地詢問,慕風已以唇吻住她的疑問。
  她不知道嗎?那麼讓他來教她。
  炙熱的唇像野火燎原般地燒灼她的心,他的手指輕柔地摩挲她雪白的臉龐,然後撫向她粉撇的頸項,移下到她雪白的胸上,覆上,感受她誘人飽滿的曲線。
  黑色的眼眸蒙著慾望熾烈的火花,燙熱的唇舌探人她唇內,恣意翻攪,襲出慾望情焰。
  這一夜,他要在她的身心上烙印下永遠的愛痕。
  理智要他不要太急,但體內的需求像一把火焰,熾熱燃燒,要他放縱自己的衝動,帶領兩人向慾望低頭。
  她不能思想,當他這麼撫摸她時,她不能思考,但只有他,才能帶給她這種感覺嗎?她並不愛他呀!
  「不!"她驚喘道。
  「從沒有男人對你這麼做過嗎?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想帶給你快樂。」
  他溫柔的語調撫慰她不安的心,她閉上雙眼,任他將她帶向激情的游渦中…
  彩璇再次驚呼了起來,她的手推拒著他,他怎麼可以……
  「放鬆,我只想帶給你快樂。"由她生澀的反應看來,他知道她是第一次,而他想帶給她難忘的經驗。慕風勉強克制自己的需要,想點燃在她身上隱藏的熱情。
  這就是做愛嗎?原來做這件事並不需要愛情,但她的心仍有一層障礙,她擔心她會後侮……
  「抱我,緊緊擁抱我。"她呻吟道,手撫摸他的胸膛,這個舉動瓦解了他的自制力。
  他抱起了她,親吻她赤裸的肩,讓兩人的肌膚做最緊密的貼合。"如果你後悔了,我就停止。」他呵護道,這一刻他知道自己想佔有的不只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當然他也要她,她柔軟的身體早令他情慾高漲,沒有女人帶給他這種感受過。今夜過夜,他會在她的心裡佔領多大的版圖?
  「你是我選的人,我不會後悔。"她選擇沉淪慾望深淵,不願再面對一次失落的痛苦。
  慕風將她抱上床,身體跟著覆上她。"為什麼選擇了我?"慾望燃燒的星眸,看著她冷媚的雙眼,心想,也許自己對她仍是不同的……
  她的手伸起撫摸他的臉頰道:「因為今夜,你是唯一在我身旁的男人。」
  「是嗎?你也會讓其他的男人這樣對你!"他嗄啞地說。
  彩璇漠然低語:「是的!"他並沒有什麼不同,對她而言他和其他的男人都一樣。
  幕風的回應是以更火熱的吻熨挺她白玉般的肌膚,溫熱地以手掌撫摩她每一處敏感地帶。
  她可以感受到他結實的軀體貼緊她,而隨著他的探索,她逐漸卷人莫名的波渦中……
  這種感覺除了他,還有其他男人也可以帶給她……不!她知道其他男人不可能帶給她如此愉悅的感受,他在她身上點燃的火焰彷彿蔓延到她的心,彷彿帶領她深陷波讕中…
  他明顯地感覺到一把熾勢的慾火竄燒他全身,但仍極力抗制自己狂熱的慾望。
  他的手狂野地愛撫著她。
  「停止——"她的拒絕顯得微弱。
  「我後悔了——"她內心另一個細微的聲音是不要他停止。
  這一次她的話成功地遏止住他的行動,他問道:「璇,你不要我繼續?"這時如果要他停,那他要立即衝入浴室沖冷水。
  她不知道,身體其名的火熱和需索是她未曾有的,困感的翦翦秋瞳看著他……
  慕風看出她的動搖,他的手指摩挲她淡粉色的唇瓣道:「璇,我會帶給你快樂,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今晚的一切,她已理不清頭緒…
  幕風趁她眼神迷濛時,吻上她的唇,封緘她可能拒絕的話語。柔情蜜憐的吻密佈她的臉、耳垂、髮梢
  她發出細小的嬌喃聲,而她愉悅的呻吟帶給他下腹一陣悸動。
  他要她!
  雖然她不愛他,但他會是佔有她身體的第一個男大,這一點或許會讓他在她心中占特殊份量。
  「你想要我嗎?」
  他用的是要,而非"愛"!
  是的!
  她要他!在今晚裡,他要他身體傳來的熱度,她不要他離開!不要一個人度過黑夜!
  彩璇無言地看著他,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慕風凝著她纖細誘人的雪白軀體,燃後他的吻印上了她的額頭。
  他吻她皺起的眉頭溫柔地道:「會痛嗎?」
  她咬著下唇,輕輕地搖了搖頭。
  彩璇為他撥去覆在他臉上的長髮道:「這就是做愛嗎?"這和她想體驗的不同…
  慕風強自壓抑的臉從額際流下一滴汗,忍耐地回答道:「是的。」
  「那我比較喜歡過程。"她皺起眉頭說道。
  她的話讓他感到啼笑皆非,但仍強忍住笑的衝動,眼底一抹促狹地說:「為什麼?"很難相信他會在床上討論一件正在進行中的事…
  「因為我不喜歡痛——」
  他心疼地吻印上她的鼻尖。"只有第一次,吾愛——
  「我不是你的吾愛!"她立即否認他話語內蘊藏的意思。
  他的眼眸壞壞地勾起,玩味地戲睨佳人。"那你是我的甜心。」
  「不!我們有的只是不具任何意義的一夜情。"過了今夜,一切仍不會有所不同。
  「是嗎?"他的手以交叉方式握住她的手,雙眸迸射一抹異樣精光。
  他看著雪白的肌膚淡淡泛著情潮初起的瑰紅,更加熱情激切地愛撫她的嬌軀。她的喉嚨發出嬌喃嚶嚀聲,他的唇回到她唇上,粗嘎的氣息自相連的唇中逸入她喉間。
  他看著她一雙美眸暗啞地問:「你還要我停止嗎?"他想親耳聽見她口中的允諾。
  她咬緊下唇答道:「我說停,你就會停?"他帶給她的是一種近乎痛苦的歡愉,她既想要他停止又想要他繼續……
  他立即否決道:「不!不會。"他從沒有半途而廢過,她可別想要在這時當第一個阻止他的女人…
  他伸手拂開她汗濕的鬢髮道:「現在就算你想後悔,我也停止不了!」
  他們陷入激情的漩渦中,隨著她的輕喘與嬌吟,他們雙雙沉溺在意亂情迷的慾海中…
  他發現——他想當她第一個體驗愛的男人,卻陷人未曾有的歡愉中…
          ☆          ☆          ☆
  曙色慢慢地浮起,遠遠的天邊,彩霞先在地平線上鑲上一道金邊,接著,太陽露出了一線發亮的紅光,冉冉地升起。
  彩璇有些懊惱地看著床上凌亂的床褥,和躺在她床上熟睡的男人。昨夜那個抓傷他胸膛的女人真是她嗎?
  她打錯分數了!他在技巧那一欄可以得到滿分。
  他的分數上升了!
  他是個經驗豐富的男人,所以帶給她昨夜美好的第一次,不過一想到在她之前他有過的女人,她的心就升起陣其名的痛楚——
  昨夜,她甚至忘了那個該記憶的男人——
  她是怎麼了?
  看著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她發現他的呼吸不穩,而他的眼翼微微地翕動…
  「你該走了,天亮了。"彩璇冷冷開口道。
  慕風不再偽裝睡著,睜開雙眼,纖長的手指撫摸她的粉頰道:「這是你要的?"她還是第一個趕他下床的女人,難怪他會這麼喜歡她,因為他的璇與眾不同。
  彩璇將他的手揮開,她坐起拉高了棉被,冰冷的語調不帶一絲感情熱度。"是的。這就是我想要的,我和你有的只是一夜情。"儘管他的分數上升,但她對他的感覺不變。在得到她之後,他應該也會淡忘她的,奇怪的是,這竟令她有一絲悵惘……
  「你利用我?"慕風的語調轉而和她一樣平淡。
  彩璇辯駁道:「不然你還想從這沒有任何意義的關係,得到什麼?昨夜我寂寞,而你剛好是唯一在我身邊的男人。"可能還有其他因素,是她不想深思的因素。這男人,她可不想和他有過的女人為敵。昨夜的事,是不該發生的!她不該因為寂寞,而希望借由他來填補心裡的空虛,這會讓他們的關係複雜。
  「沒有任何意義?那麼我來印證這件事。」
  他倆身熾烈地吻住嬌艷欲滴的唇瓣,想捕捉昨日激情的餘溫,性感的唇恣意地在她唇上廝磨。
  她無法動彈,漂浮的身子被強大的漩渦吸入。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在她唇瓣上如火灼燒般的感覺,只能感覺他的手觸碰她身體產生的熱度,不自覺地她的手環上他頸項。
  在確信燃起她的反應後,他隨即離開且嘲諷地說:「這就是你說的,沒有意義?」
  「我只承認你是個接吻高手,而我經驗不足,或許我該多去我幾個男人來研究,看看這到底是否有意義,也才可以比較你們的高下。」
  「我不准你這麼做!"他佔有欲十足地說。
  彩璇淡漠地說:「只有我自己能決定哪些事該做,哪些事不該做,沒有人能決定我的生活,你也不例外,徐先生。」
  「難道昨夜對你而言,真的沒有一點意義?我只是剛好出現在你身旁的一個男人,所以你讓我上了你的床!"他知道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昨夜,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他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他並沒有任何損失,該表現出在意的人應該是她,為什麼他的反應這麼激烈?
  彩璇有點懊惱地說:「為什麼要說得這麼清楚?你們男人可以對女人沒有任何愛意,就和一個女人上床,女人就不行嗎?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或許是因為寂寞,或許是因為空虛,或許是因為我想遺忘。昨夜對你來說應該沒有任何損失,那麼你為什麼要追問我?得到任何一種答案會讓你的男性自尊滿足無比嗎?女人有時會憑一時的衝動就去做一件事,昨夜就算是我的一時衝動吧!」
  「這就是你的答案?"黯黑的臉色浮上慍怒潮紅。
  「是的,我不希望我們的關係有任何改變。"她知道過了昨夜,一切會有所不同,她應該和他保持距離的…
  聽到她的回答,慕風從床上起身,看著她冰冷的眼神堅定地說:「我不會放棄的。」
  他不是已經得到她了,為什麼還不放手?有時候男人比女人還莫名其妙。
  「那你要怎樣才肯放棄?」
  「除非——你愛上我。」
  「你繼續作夢好了!"她不會愛上任何男人的,在她心中曾有過的情弦,早已斷裂。
          ☆          ☆          ☆
  今天是拍攝廣告的最後一天。女主角朝男主角潑了一身水後,男主角仍深情地騎著摩托車追了出去。今天拍攝劇組的一行人就來到火車平交道旁。
  他看起來比那輛摩托車還帥氣!
  彩璇看著慕風拿起一柬花遞給女主角,女主角含羞帶喜嬌嗔地收下。
  這樣的廣告只是要來騙取消費者的金錢,利用女人的浪漫謀取利益。究竟什麼樣的愛情,才能脫離現實?真愛無價,但在現實中,鑽石、房子、衣飾,都可以成為男人拿來收買女人心的工具。其實,女人想要的或許更是背後被寵愛的感覺,但可能很多男人不值女人的心。物質和愛情不能劃上等號,愛作夢的女人,容易受到傷害。其實,在愛情中,女人有時要用一點策略,讓自己在愛情中取得有利的地位。會變心的通常是男人,因為對於唾手可得的人事物,對他們來說容易失去挑戰性,而他們通常不懂得珍借。女人要應對的不僅是自己的心,還包括男人難以捉摸的思緒。男人或許不懂為什麼一根頭髮、一個口紅印、濃郁的香水昧,會引來彼此的爭吵,那是因為那都是影響她們地位的象徵。
  彩璇看著在平交道上演對手戲的男女主角,任自己的思緒在腦中起伏,連明磊站到她的身旁都不知道。
  「你和他只是歌手和宣傳的關係?」
  彩璇因身旁的問話而轉過身。"明磊,是你,你剛剛說什麼?」
  「你和徐慕風只是歌手和宣傳的關係?」
  「是呀!你為什麼這樣問?」
  「沒什麼。"從剛才站到她的身邊,他就注意到有一雙會殺人的眸子怒看著他,這種眼神讓他很不好受。彩璇應該不會和那花花公子般的男人有任何關係,但是在她身上,他看見了她煥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神采,他的心微微地揪緊了些。
  「彩璇,明磊。」
  曼伶喊著,並揮手向他們走來,兩人均感詫異地看若問他們走來的曼伶。
  「我來探你們的班,別驚訝!我們大學不是時常三人行?"曼伶的目光停佇在明磊的身上。
  看來曼伶還是對她不放心,她仍然擔心她會侵佔到她的地位嗎?
  慕風在完成最後一場戲後,走向她們,眼神略帶敵意地看著明磊。
  彩璇思索地看者曼伶和明磊,然後開口道:「曼伶,我們以後不會再三人行,因為我戀愛了。」
  「哦!你的對象是——」
  「他就是我的男友。"彩璇抓過站在她身旁的徐慕風,搪塞地說。
  慕風聽到她的回答,眼神亮起一抹奇異的光芒,隨即順著彩璇的語氣說:「嗯!璇今晚還要為我下廚,慶祝我這個廣告順利拍攝完成,歡迎你們一起來。」
  他說完話後,彩璇惡狠狠地看他一眼。
  曼伶語帶消遣地說:「彩璇,看來你為一個男人改變得真多。」
  彩璇的眼神轉為柔情無限,看著慕風說:「他值得我改變。」
  慕風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竄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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