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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千吻回到臥室裡,對著鏡子仰起頭,打量著擦傷。
  還好嘛,只是一些擦傷,不是很嚴重,杜鷹揚的反應為什麼那麼激烈,讓所有人也跟著大驚小怪?
  還在端詳傷痕,一雙堅實的手臂從後方伸來,冷不防的將她緊緊抱住。
  「啊!」千吻低呼一聲,整個人已經被牢牢圈住。杜鷹揚的雙臂圈得好緊,讓她的肋骨都開始發疼了。
  「讓我……呼、呼吸……」千吻斷斷續績的說道,掙扎著喘氣。這是什麼?最新的刑罰嗎?她身體裡的空氣差點都被搾光了。
  懷抱稍微放鬆了些,讓她能夠呼吸,卻還是十分緊密。
  「呃,我是不介意被當成抱枕,只是,你可以稍微鬆開一點嗎?」千吻喘息著,把頭仰高,感覺到他俯下身來,以唇輕觸她的頸間,熱燙的呼吸吹在肌膚上。
  好不可思議,有著冰冷目光的他,竟有如此炙熱的體溫,這樣被他擁抱著,她覺得像是被一團火包圍。
  「不。」杜鷹揚拒絕,隔著衣衫鉗住她柔軟的渾圓,以及平坦的小腹。
  千吻皺眉,正想嘗試著掙脫,從緊貼的高大身軀卻傳來激烈的顫動,同時撼動了兩個人。
  「你怎麼了?」千吻連忙問道,匆促的轉身,捧起杜鷹揚的臉龐。「老天,你的臉色好蒼白。是感冒了嗎?」剛才還好好的啊,怎麼突然就生病了?
  杜鷹揚面無表情的望著她,黝黑的眸子緊盯她的臉,臉色卻蒼白得嚇人。
  她拂開他額上的黑髮,額頭貼上去,測量溫度。「奇怪,沒發燒啊!」她自言自語,往前門口走去。「你先躺好,我去找衣笙回來。」
  小小的步伐只邁開半步,她又被扯了回來,擁抱的力量有增無減。
  「不要想耍賴,你兒子用這招對付我八年,我早就免疫了。生病了就該給衣笙瞧瞧,這沒得商量。」她警告的說道,沒辦法掙脫。
  真是的!父子都一樣,生病時脾氣更倔。
  「我沒事。」他的聲音像是在壓抑什麼。
  「那你為什麼發抖?」她咄咄逼人,才不信他的說詞呢!
  「我擔心你。」
  簡單的幾個字,卻像是威力極強的炸彈,讓千吻目瞪口呆,腦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緊抱著。
  難道說,他的失常,全是因為她?這麼嚴酷的男人,竟會因為擔憂她的安危而顫抖?
  「不要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她小聲的說道,因為感受到他的關心,心頭暖暖的,紅唇也往上揚。她握著他的掌,倚偎在他的環抱裡,先前對他的小小不滿,全都煙消雲散了。
  杜鷹揚是真的在乎她,甚至還親口對她承認,多年前也是對她一見鍾情呢!喜悅充斥心中,不安老早就被驅逐出境,千吻幸福得想哭。
  他緊抱著她,在柔軟的法式躺椅上坐下,仍舊將她護衛在胸口。「我不能失去你。」
  這幾個字,讓熱氣竄進她眼裡,她咬著下唇,胸口因為充斥著難言的情緒,脹得有些疼。
  「你想起你的家人?」她小聲的問,忍著不哭出來。
  他點頭,口吻僵硬。「他們在我面前死去,我沒有能力救他們。」
  「那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千吻捧起他的臉,跪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與他四目交接。噢,她好想把那個曾經傷害過他的人,很很砍成十八塊!
  杜鷹揚無言,將吻烙在她的發上、額上。
  「留下來,留在我身邊。」他低聲說道,將她抱得更緊,如同擁抱冬季裡的暖暖春光。
  千吻是他留在心上的一抹痕跡,那身影烙得太深,從此揮之不去。
  在他深陷仇恨中時,她是一道曙光,闖進無邊的黑暗,他不斷想起,在黑暗中,那雙清澈的眼睛,無法遺忘。先前所說的都是借口,他九年來的尋尋覓覓,為的只是想再見她一面。
  臥室裡悄然無聲,她傾聽著他的心跳。
  「為什麼要抱起那隻小狗?」她小聲問,這個疑問已經埋在心中好多年。
  杜鷹揚低頭望著她,薄唇沿著她的髮梢滑下。他驚人的記憶力,輕易聽出她沒頭沒腦的詢問。
  「我也曾養過的狗,那些人來到我家中時,屠殺了它。」他停頓半晌,才又開口。「就在我面前,開膛剖肚。」
  「天啊!」
  終於知道,初次從錄影帶中看見他的眼神,她就會想哭。他眼中有著濃濃的哀傷,卻用冷酷掩護,只有她能感受得到。
  淚水再也止不住,漫出眼眶,淌在粉頰上。她緊抱著他,趴在他頸邊低泣。
  「別哭,我已經報了仇。」他沈靜的說道,撫著她顫抖的背。
  「復仇並不能讓你快樂,血腥只是破壞的延續,沒有半點建設性。」她搖搖頭,淚水滑落,濡濕他的胸口。
  杜鷹揚輕撫著她粉嫩的頰,拭乾珍貴的眼淚。
  快樂是什麼?是他找到她之後,心中不斷湧現的暖暖情緒嗎?
  原來,復仇並不能驅逐哀傷,只有最甜最暖的溫柔,才能填補傷口。
  「那就像是一個詛咒,很長的時問裡,那是我生存的意義。」他徐緩說道,品嚐著她嫩嫩的紅唇,沒有吻得太深。她好甜,這滋味從九年前的那一夜,他就牢記在心。
  是在報仇之後,他的心才一點一滴的從仇恨中解放……
  一個意念閃過,濃眉微微擰起。
  上官媚是特意選擇,在他復仇之後,才讓他們見面的嗎?可能嗎?那個詭計多端的魔女,竟會這麼的有心?
  千吻沒有抗拒,甚至抱緊他,主動送上紅唇,邊哭邊吻他。
  「不要再去想那些,好不好?想些快樂的事情,想想定睿……」她停頓,眨動雙眼,滑下一滴淚來,將柔嫩的唇貼在他唇上。「想想我。」她低聲說道。
  她在心中暗暗發誓,要守護他的心。她想安慰他,想駐留在他的心中,遏止憤怒再度席捲他的理智。他最大的敵人是憤怒的陰影,是那些陰影讓他不快樂。
  千吻發現,心中的情意澎湃洶湧,她想要保護他的心,讓他不再憤怒,讓他脫離仇恨。
  她想要讓他快樂。
  「好,只想你。」杜鷹揚緩慢說道,在她生澀的吻下,勾起一絲微笑。除了千吻之外,他腦海中其實再也容不下其他。
  上天並未遺棄他,他的天使,給了他最美好的禮物。
  「我們要一直在一起,你跟我、定睿跟小釉,從此之後都在一起。」她用力點頭,加強語氣。
  天使,給了他一個家。
  生澀的吻逐漸增溫,她仍屬於生手,技巧方面的不足,反倒顯出純真的誘惑。她環繞著他的頸項,慎重的吻他,丁香小舌卻不敢伸探。
  這樣的誘惑,讓杜鷹揚的理智崩解,他低吼一聲,掌握了控制權,大掌放置在她腦後,靈活的舌探入她口中,翻攪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千吻的腦子開始亂了,發出輕輕的嬌吟,無助的承受他的熱吻。
  怎麼了?她先前只是想安慰他啊!怎麼吻著吻著,氣氛全變了?
  他肆意加深了吻,吻得她全身無力,甚至沒有發現,他的手已經解去她的襯衫,覆蓋住內衣下的渾圓,挑弄的輕握。當他粗糙的指尖擦過敏感的蓓蕾時,她發出一聲驚喘,被強烈的快感擺佈得不斷顫抖。
  杜鷹揚吻著她,輕啃著她的紅唇,以單手反剪她的雙手,沒有弄疼她,卻讓她沒辦法反抗,他輕而易舉的就解開她的內衣。
  當柔嫩的渾圓,以及嫣紅的蓓蕾映入眼中時,黑眸中竄出高溫火焰。
  「嗯,不要啦。」她低聲抗議,聲音又羞又甜,阻止不了他的侵略。
  她羞得不敢抬頭,玲瓏嬌小的身子幾乎要被他剝光了,只剩下一件貼身底褲。她好熱啊,但是此刻的赤裸卻沒讓她感覺到半分涼快,仍是熱得不住喘息。
  「千吻。」他靠在她耳邊,低沉的叫喚,熱燙的呼吸灌入她耳中。
  她顫抖著,粉頰更紅。「嗯?」
  「我要你。」杜鷹揚輕聲宣佈,捧起雪白的柔嫩,以指尖反覆摩弄。
  強烈的快感讓千吻全身一顫,逸出柔媚的低吟。看見他的表情,她害羞的咬著唇,不敢再發出聲音。這不公平,他怎能這樣欺負她?
  「不是早就要過了?」她低聲回答,顯得很不自在。孩子都那麼大了,鐵證如山呢!
  「那不夠。」他已經等待了九年,有太多渴望需要她來填補。
  「不夠啊?」千吻的聲音更小,通紅的小臉幾乎要垂到胸口,不敢看他。
  「那,怎麼辦?」她小聲問,其實已經心裡有數。
  「把你給我,一切的一切,都給我。」低沉的聲音裡,有著無限的霸道。
  「什麼時候?」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現在。」門外,兩個小腦袋碰在一塊兒,偷偷張望著。
  確定門內的畫面兒童不宜觀賞後,定睿把門小心的關上,阻攔室內春光外洩。
  一轉身,他被後頭滿滿的人群嚇了一跳。「哇,你們都杵在這裡做什麼?」他拍拍胸口,小心肝還撲通撲通的跳。
  不知何時,後頭竟站了十來個人,男女都有,全是「絕世」裡的成員。五角星建築群裡的住客、房客跟訪客都到齊了,湊過來想看熱鬧。
  「他們在做什麼?」鬼面率先好奇的發問。杜鷹揚該不會準備關起門來,痛扁千吻的粉臀兒吧?
  定睿把兩手的拇指碰在一起,啊著唇。「啾啾啾。」他模擬親吻時的聲音。
  「噯?」鬼面微微一愣,反應不過來。
  「呃,老爸很堅持,要老媽溫習他的……呃,嗯,硬體使用方式。」他斟酌用字。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立刻就懂了,全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媽媽被欺負了?」小釉擔憂的說道。她看見媽媽被壓著啊,那不會很重嗎?媽媽會被壓扁的!
  「小釉乖,那……呃,不算欺負。」好吧,是有一點點算啦!
  決定此地不宜久留,定睿雙手一揮,示意清場。大夥兒識相得很,全都躡手躡足的退開,深怕被杜鷹揚逮到,就必須提早去見閻王。
  定睿抱著小釉,也住外走去,懷裡的女孩又香又軟,卻不肯安靜。
  「為什麼他要脫媽媽衣服?」她追問。剛剛趴在門口偷看時,看到媽媽的襯衫飛在地上,又不是要洗澡,為什麼要脫衣服?
  「哪有人吃橘子不剝皮的?」定睿聳聳肩,挑最淺顯易懂的例子說。
  小釉嘴兒半開,似懂非懂,這是說,媽媽要被「吃」了嗎?
  「我想要一個妹妹已經很久了。」
  「我不是你的妹妹嗎?」小釉淚眼汪汪,紅嫩的小嘴蹶著。
  「傻瓜,我沒把你當成妹妹的。」
  「那你把我當成什麼?」她扯著定睿的衣袖,小聲的問。
  男孩沒回答,只是微笑,傾身在小女孩的額上輕輕吻了一下。
  門外人們散去,門內熱戰方酊。
  千吻的粉頰燙紅,被抱上柔軟的大床。陽光灑進屋內,讓一切都無所遁形。她抖著,連視線都不曉得該往哪裡擺,整個人像小毛蟲般忙曲起來,躲在大床的最角落。
  衣服窸窣的聲,讓她好奇的偷偷轉過頭去。
  老天!她的臉頰熱燙,連忙把頭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不敢再看。
  杜鷹揚把衣服褪盡,黝黑高大的身軀,結實而強健,充滿了侵略性,筆直的朝她走了過來。雖然只是匆促的一眼,但是他的一切已經盡收她眼底。
  千吻的心怦怦直跳,雙眼閉得好緊。
  大床的彼端有動靜,健碩的身軀挪移,熱燙的男性肌膚貼上來,堅實的雙臂摟住她纖細的腰。
  她還來不及深呼吸,就感到一陣頭昏眼花,嬌小的身軀已經翻了個面,被他壓制在身下。
  「呃,我們改個時間地點好嗎?」她爭取緩刑,到這緊要關頭還想逃走。
  「不好。」杜鷹揚徐緩的說道,強健的男性身軀壓來,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聲喘息,無助的猛眨眼。
  杜鷹揚的懷抱,以及身軀的重量,她都有隱約的記憶。沉重而紮實的軀體讓她喘息出聲,難耐的挪動身子卻只是增加兩人之間的摩擦,渾圓的柔軟不斷挨擦過他結實的胸膛,蓓蕾更加嫣紅。
  細緻柔嫩的肌膚跟粗糙黝黑的肌膚摩弄,帶來火焰般的高溫,兩人的呼吸同時變得急促。
  「記得這些嗎?」杜鷹揚低聲問道,熱燙的唇舌探進她口中,雙手不客氣的撫摸,棒起柔嫩的乳峰。
  「唔。」她努力回憶,腦中卻亂哄哄的,全身使不上力氣。
  「不記得嗎?」薄唇蜿蜒而下,啃過細緻的頸項,滑上柔軟的丘陵,將粉紅色的蓓蕾,納入濕熱的口中。
  「嗯!」強烈的快感,讓千吻嚶嚀一聲,難耐的拱起纖腰,雙眼緩慢睜開,卻柔媚迷濛,微張的紅唇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記得嗎?」杜鷹揚輕咬著她的肌膚,每一下輕咬,都換來她一聲低呼。
  他的呼吸好燙,灼熱的滑過白嫩的肌理,又酥又癢,她伸出手攀住他的肩膀,不知道該推開他,還是抱緊他。兩個人緊貼著,她感覺得到,他腿間灼熱的慾望逐漸堅挺巨大,不懷好意的抵著她。
  她梢微退開,想躲遠一些,卻給了他活動的空間,黝黑的指掌滑入她的雙腿之間,粗糙的指尖,隔著薄薄的底褲,撥弄柔軟濕嫩的花瓣。
  「不要。」千吻低嚷著,不敢讓他觸摸那兒。她本能的想夾緊修長的雙腿,不敢讓他發現,柔嫩的花瓣因為挑情的逗弄,已經淌出春潮,濡濕了底褲。
  「要。」他堅持,眸光深濃,不許她逃避。
  千吻慌亂的搖頭,力量卻遠不如他,修長的雙腿被分開,分置在他有力的腰兩側。她為了掩飾腿間的春潮而併攏雙腿的動作,只是夾緊了他的腰。
  他輕笑著,笑容軟化嚴酷,但狩獵般的目光,又讓他看來有些嚇人。
  「不要笑嘛!」她低嚷著,把嫣紅的臉兒一轉,不去看他。不只是粉臉,她柔嫩的嬌軀,都已浮現淡淡的粉紅色。
  杜鷹揚撇唇,隔著底褲摸索她的濕潤,直到她嬌喘吁吁,才探入底褲,直接撫摸嬌嫩的花瓣,循著淌出的春潮,尋找令人銷魂的花徑。
  這一次,千吻費盡力氣,才沒有喊出聲來。她致細的手抓緊床單,十指扭成十個白玉小結,全身緊繃著。
  「我還沒喚醒你的記憶嗎?」杜鷹揚低聲問道。
  他奇異的口氣讓她睜開眼睛,看見他野獸般邪魅的笑,她的心跳得更加劇烈,不知道他想要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深邃的眸子盯著她,幾下手勢,就將薄薄的底褲撕成破布。他熱燙的唇舌,沿著纖腰的曲線滑下,在她的驚喘中,分開她粉嫩的雙腿,住下吻去……
  老天,她怎麼可能忘得了這些!
  「不、呃……不可以……啊,嗯……」千吻喘息著,口齒不清的顫抖,想要逃走,杜鷹揚偏又不放手,鉗制住她的纖腰,輕易的分開柔嫩的花辨,尋找到春潮中粉紅色的豆蔻。
  他以舌尖反覆挑弄,再以唇齒折磨她,驚人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她嬌小的身軀無意識的拱起又放鬆,放鬆又拱起,重複了不知多少次。
  「記得嗎?」舌尖掃過豆蔻,輕輕吮咬。
  千吻沒有回笞,發出難耐的尖叫,不停的顫抖,根本聽不進他在說些什麼。
  她喘息著,無力抗拒,感覺到他撥開濡濕的花辨,以長指緩慢的探入緊窒的花徑,模索著氾濫春潮。
  長指來回移動,先是緩慢,接著逐漸加快加重,快感接連襲來,撞擊在柔嫩的花蕊間,讓她頻頻發出嬌呼。而沾了他滿手蜜液春潮,更讓她羞得無處可躲。
  當杜鷹揚好不容易撤出長指時,她已經癱軟在床上,不住的喘息。
  熱燙的男性軀體壓上來,灼熱的慾望,也威脅的抵住柔軟的花徑入口。
  千吻嬌慵的睜開眼睛,看見他因慾望而緊繃的臉龐。
  「你還沒想起來嗎?」杜鷹揚徐緩的說道,不期待她的回答。他靠在她的唇邊,伸出舌輕輕舔過。
  她喘息著,張開紅唇。「我……嗯……」話還沒說完,好熱好燙的堅挺,威脅的往前一挺,前端稍稍滑入洩滿春潮的入口。
  她輕輕顫抖幾下,又慌又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唔……不要啦……這樣,我、我不能想……啊……」她夢囈般的低語,字句之間,摻雜誘人的喘息。每說一個字,花瓣間的壓力,就變得更強大。
  「好好想。」他俯下身來,口吻霸道極了。「只能想著我。」他握住她纖細的腰。
  還來不及回答,灼燙的堅挺已經闖入她的花徑,撞擊在柔嫩的內部肌肉上。
  「嗯、啊……啊呀!」千吻驚喘,嬌媚的低吟被他的撞擊擠出,柔嫩的花徑,努力適應著多年後的造訪。
  杜鷹揚強忍著,壓抑肆意衝刺的慾望,知道她其實跟處女沒兩樣。
  「你……呃……」她想抗議,吐出唇的,卻都是柔軟的低吟。
  他的慾望好龐大,把她撐到了極限,無盡的熱源,灌進她的體內,她熱得不住呻吟,在他的身下輾轉翻騰。
  「疼嗎?」他咬緊牙關,吸氣忍耐無盡的歡愉。在她的體內,緊而濕燙,如最銷魂的天鵝絨。
  千吻狂亂的搖頭,難耐的拱起身軀。她不疼,只是好難受,身子明明被他充滿了,卻還感覺好空……
  他抱著她,緩慢的撤出堅挺,幾乎就要離開她。
  千吻發出低低的呻吟,嬌聲未歇,他猛的再度撞入,貫穿了她的柔嫩。
  「啊!」她低喊一聲,攀緊了他,連續的衝擊,讓她驚慌的呻吟。
  她睜開眼睛,看見杜鷹揚懸宕在她身上,下身用力挺進,每一下進擊,都帶來激烈的火花。
  「你!啊……」她想指責他假逼供之名,行色誘之實,卻力不從心。屬於他的堅硬,在她體內撞得好深,當他反覆前挺之際,她逸出長長的顫聲,聲調又嬌又甜,粉臉嫣紅,滿是羞澀的神態。
  這可惡的男人,打從一開始就沒要她回想什麼!
  他單手握住她的一雙小手,牢牢固定在頭部上方,律動由慢而快,幾乎完全抽離,再凶很的刺入最深處。狂野的律動,激烈的貫穿她的身子,隨著他每下沉重的撞擊,她嬌小的身軀都像是被往上推去。
  「千吻……」他粗聲喚著她的名字,飽含火焰的黑眸鎖著她,猛烈的在她體內奪取與製造歡愉。
  她無意識的回應著,被接連的衝刺降服,紅唇間逸出銀鈴般的嬌吟。
  杜鷹揚挺起身來,摟抱千吻纖細的腰,讓慾望更加深埋進她體內。她全身酥軟,使不上力氣,只能摟緊他強壯的頸子,每一下碩實堅挺的摩擦都讓她喘息。
  臥室之中,充斥著歡愛的氣息,他的低吼及她的嬌吟,交織成一片。
  杜鷹揚懸宕在她身上,黑眸狂野,汗水落在她的肌膚上。她著迷的看著他,注視著他兇猛的表情。
  歡愉累積得太高,她張開唇,難耐的咬住他的肩膀,像是九年前的那一夜般,在他身上留下屬於她的痕跡。她咪嗚低鳴,歡愉凝聚,繼而像煙火般爆發。
  杜鷹揚發出一聲低吼,抵住她花徑的最深處,釋放出精華熱液,而包裹住他的柔軟花徑,一陣陣的緊縮,帶來銷魂的餘韻。
  汗濕的男性體魄頹然壓了下來,她滿足的低哼一聲,又被他翻了過去,貼在他的胸口上。
  就算是累極了,他還是體貼的不想壓疼她。
  「你……」千吻喘息著,努力想調勻氣息,抗拒高潮後的疲累。「你,惡劣!」她喘著氣說道,不忘指控他。
  他的嘴角綻開邪笑。「我可以再壞一次。」
  「啊!?」千吻的眼睛瞬間瞪大,不可能啊,他不是才剛剛……呃……難道他在短時間內,又「整裝待發」了?
  看來,如果不是她老媽教的性教育有錯,就是他實在天賦異稟,體力好得驚人。
  不顧她還無辜的猛眨眼,杜鷹揚黑眸閃爍,將嬌喘吁吁的她翻過身子,捧著她柔潤圓俏的臀兒,放肆的從後方進攻,灼熱的慾望再度埋入濕潤的花徑──
  這小女人太天真了,他的渴望太深,哪是輕易可以填補的?
  她可欠他了九年份的纏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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