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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書房裡瀰漫著酒的氣味,上官厲臉色鐵青,灌下大量的酒,地上已經散落不少空瓶。
  他錯了,復仇計劃出了大差錯,他一向冷酷無情,她卻花費數年的時間,滴水穿石似的,滲透進他的心裡,事到如今,窈窕的身影烙在他心中,挖都挖不掉。
  她無疑是個難得的大獎,為什麼還要拱手讓人?!
  該死,他該拿她怎麼辦?
  門無聲無息的被推開,高大的身影從陰影中出現,深邃的銀眸帶著很淺的笑士忌。
  「酒醉容易誤事。」話說如此,智者卻又替他斟滿一杯酒,存心要讓他更醉」些。
  「你知道?」上官厲冷笑,猛地放下酒杯,睨著智者。
  「事情發生後,惹歡小姐找上官小姐商量,而上官小姐贊同集思廣益這句話。」智者徐緩說道。
  「有誰知道我三年前離開的原因?」他瞇起黑眸。
  「您該問,還有誰不知道。」銀眸中笑意更濃了些。
  上官厲低咒一聲,雙手刺癢,渴望親手掐死上官媚。看來,三年前半醉之下,差點吃了惹歡的事情,早成了「絕世」內的閒話主題。
  火惹歡的確聰明,懂得找上官媚商量,兩個女人聯手,所搞出的小把戲,簡直可以把一個男人逼入地獄去。
  智者從衣袖內抽出一張印刷精美的帕子,往桌前一擱。
  「這是什麼?」上官厲一臉嫌惡,濃眉緊皺,無心搭理。
  「喜帖。」
  「撤下。」就算是天皇老子結婚,他也懶得去應酬。
  「這場婚宴您可能會想出席。」智者說得慢條斯理,把喜帖攤開。
  「誰的?」
  「惹歡小姐與魏方集團繼承人的婚禮。」智者勾起嘴角,看著老闆。「她為了幫助你,照著你的計劃進行,嫁給她同父異母的哥哥。等到婚禮過後,您的復仇大計就大功告成。」他平靜的宣佈。
  啪啦一聲,酒杯被猛地捏碎,上官厲的臉色由鐵青轉為死灰,全身肌肉緊繃。
  婚禮?!那小女人趁他在歐洲,自作主張,把該做與不該做的事,全都做荊但自個兒攀上魏方集團,甚至還搞出個婚禮,如今喜帖都送上門來了,而他身為監護人,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她說,這是一項驚喜。」智者微笑。
  驚喜?說是驚嚇還差不多!他都快被嚇掉半條命了。
  「叫她過來!」咆哮聲響徹雲霄。
  「這點恐怕有些困難。」智者說道,把喜帖推到桌前。「婚禮在今晚舉行,她已經出發,您要是動作快一些,還能趕上喝喜酒。」末了,還火上加油的問一句:「要我替您備車嗎?」
  話還沒說完,皮椅已經被踹飛,高大的身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連大門都被強大的力道踹開,重重撞擊在牆上。
  智者微笑,走到窗前,看見上官厲搭車絕塵而去,趕著去搶回心愛的女人。
  火惹歡的這劑猛藥起了作用,逼得他做出決定,這場復仇的詭計,要是進行得順利,就將以喜劇落幕。
  銀鈴輕響,雪白的波斯貓踱步進來,逗留在窗前,添洗著前足,接著側頭看向窗外,看來十分寂寞。
  「啖。」它看著智者,低聲啖嗚,有幾分像在抱怨。
  智者回以微笑,銀眸閃動,雙手靠在窗格上。
  「別急,再等等,你的主人就要回來了。」他對著貓兒說道。
  那個魔女引起騷動後,又將回到這裡,籌備下一步的詭計。在未達目的之前,她勢必不會罷休。
  願上帝保佑那個被她視為獵物的男人。
  新娘休息室設在飯店的最頂樓,景致幽雅、設備奢華,可以俯視整個城市。
  她注視著窗外,穿著連身的絲綢洋裝,黑髮披散在粉嫩的肩上,新娘禮服被擱在床邊,連封套都還沒拆開。
  「如果老大沒來呢」神偷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頻頻看著窗外,緊張得很。
  「他會來的。」紅唇往上彎,笑得有些狡猾。
  「我是說,如果他不來呢?」他擦擦冷汗,很怕再度被上官厲逮著。
  「他不來,我就嫁,把他活活氣死。」她平靜的宣佈,轉過身來,粉嫩的臉上容光煥發。
  「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歹毒手法的」神偷雙肩一抖,不安的瞪著她。墨L記得惹歡妹妹小時候好可愛的啊!難道女人長大後,都會變壞嗎?
  她笑而不答,走到梳妝台前,拿起昂貴的珠寶把玩著。
  「話說回來,魏方集團倒是把這場秘密婚禮辦得挺像樣的,完全照你的要求,只宴請極少數的人參加,有些人送了紅包,來喝喜酒,卻不知道今晚的新娘,究竟是哪家的閨女。神偷摸摸下巴。
  魏方集團涉足拍賣業多年,規模卻比不上絕世,這幾年來繼承人接手後力圖振作,但是經營了幾年,也不見起色。
  「他們很願意配合。」她拿起新娘捧花,抽出一枝玫瑰。
  她交代過,婚禮必須秘密舉行,連賓客都必須過濾,雖然條件有些古怪,但看在鎦金山銀山即將入門的分上,魏方集團笑咧了嘴,努力籌備。
  「哼,當然願意,你對他們來說,簡直是老天砸下來的大禮,魏方集團還樂得跳病床,拖著獨生子卻叩謝列祖列宗。」神偷冷哼,很不以為然。
  魏方幾十年前在美洲商場上,可是有名的狠角色,幹過的壞事比山還高。如今年老體弱,報應全來了,事業跟身體都糟得一塌糊塗。
  「許多人都對這場婚禮有所期待。」她聳聳肩,模樣優雅,只有緊握捧花,尼嶆角F十個白玉小結的手,手稍微洩露了她的緊張。
  如果上官厲不來,她真的就可以死心了。那代表著,她多年的愛戀付諸流水,他選擇復仇,沒有選擇她。
  小手一緊,柳眉一皺,捧花發出嘎啦的慘叫。
  哼,如果他不來,她就算是化身為厲鬼,也絕對不放過他!
  粉嫩的小臉,因為做出最壞打算,顯得殺氣騰騰,有點嚇人,跟她纖細嬌柔的氣質完全不相稱。
  神愉撇撇嘴角,俐落的一躍而起,迅速往門口走去。這惹歡妹妹的神情,愈來愈像那個魔女,讓他看了手腳發涼。
  「我先走一步,免得讓老大看見我在這裡,讓他猜出,這樁詭計我也有——」
  聲音停滯,轉為半死不活的喘息。「老、老、老、老——」老了半天,說不出下文。
  該死,他的運氣為何這麼背,老是被當場逮著!
  門被打開,上官厲緩慢的走進來,黑髮凌亂,黑眸盯著火惹歡,比刀刃還鋒利可怕。黝黑的額上有青筋抽動,連拳頭也握得死緊,骨骼嘎嘎作響,不知道想掐死哪個倒楣鬼。
  「呃,老大,新郎呢?」神偷小聲問,以小碎步往門口移動。
  「他不會來了。」上官厲冷冷的說道。
  喜氣洋洋的新郎被五花大綁,捆在飯店頂樓,正對著萬家燈火哀嚎,因為懼高症作祟,嚇得快要尿褲子。
  他想破腦袋,還是想不透,到底是做錯什麼,連美麗的新娘都還沒碰著,就慘遭准岳父大人襲擊,從新郎被降格成囚犯,擱在窗外吹冷風。
  「滾。」這回的指示,比三年前更簡潔,代表上官厲的、心情更惡劣。
  神偷點頭如搗蒜,立刻滾出房間。
  「你來了。」她走上前來,笑容恬淡,心裡其實鬆了一口氣,幾乎要站不祝不,她還不能示弱,這場戲還沒演完—.「回去。」他陰狠的說道,咬牙切齒,臉色好猙獰。
  「不。」她轉過身,拿起粉撲,裝模作樣的撲打臉蛋。從鏡子裡,可以看到他鐵青的臉色、難看得很嚇人。
  只是,現在他的臉色愈難看,她可就愈開心,連紅唇都因為強忍笑意而顫抖。
  「不要再胡鬧下去了!」他咆哮,一個箭步衝上前來,凶狠的握住她的手腕,黑眸逼視著她,氣得七竅生煙。
  粉撲掉在地上,咕咚咚的滾了兩圈,被上官厲」腳踩扁。
  她仰高頭,手腕被他握住,柔軟的身子索性也往他懷裡倒,軟軟的貼著他。
  「誰在胡鬧?你想復仇,我就讓你心願得遂,幫你去復仇。」她輕聲說道,清澈的眼兒眨啊眨。
  簡單幾句話,讓他的黑眸一凜,迸射狂怒。
  「我改變主意了。」他咬牙切齒,字句從牙縫間擠出,拉著她就想往門外走。
  「是暫時改變主意嗎?那我回去也沒用,你還是會找到適當時機把我嫁了。」
  她握著捧花,隔著花束看著他,露出最無辜的表情。「媚兒說過,這是你收養我的真正目的。」
  「夠了!給我回去。」咆哮的聲音,快把屋頂給掀了。
  清澈的眼睛,因為狂吼的風壓而貶了兩下,臨危不亂,鎮定得很。
  「冷靜一點,我這是幫了你,你別生氣。」她用力把雙腳定在原地,不肯被他拉動。
  「我很冷靜。」他咆哮。
  「你這樣還算冷靜?」清澈的眼兒愈瞪愈圓,忍住身子沒倒退。
  霸王龍噴火了。「我冷靜的時候就是這樣子!」
  她咬住紅唇,知道此刻要是敢笑出來,肯定是火上加油。
  深吸一口氣,小的調整臉部表情,她還設法讓大眼裡盈滿閃爍的淚光,加強無助嬌素的形象。
  「你這麼激動作什麼?就讓我嫁了吧,反正你又不要我。」她握緊新娘捧花,心兒坪枰的跳,知道成敗在此一舉。
  濃眉緊皺,黑眸陰鷥,他瞪著她不說話。
  她的心愈跳愈快,幾乎要迸出喉嚨,小手滲滿冷汗,連棒花都快被她捏斷了。
  上官厲到底還要不要她?自從媽媽死後,她就沒有親人,也沒有家了,這些年來,是他讓她有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如果他不要她,她還能上哪裡去?
  黑眸緊閉,良久沒有睜開,他的身體僵硬,像是石雕一樣,一動也不動。
  他不要她了嗎?
  火惹歡的鼻頭一酸,眼淚像斷線珍珠,滴溜溜的滾下眼眶。她轉過身去,雙手搗著眼兒,止不住那些眼淚。
  她的眼淚像引信,點燃他眼中悶燒多年的炸藥。條地,黑眸中烈火狂燃,陰霾一掃而空。
  「該死,誰說我不要你。」上官厲吼叫出聲,黑眸閃亮。「你只能是我的!我的!」有力的雙手握住她,發狂的搖晃,將她用力壓到胸口,恨不得將她揉進血肉裡。
  他改變主意了,仇恨與計謀都可以滾到天邊去,這麼一個大獎,他要留下來,絕不拱手讓人。
  「你不把我推出去了?」她小心翼翼的問。
  「不!」堅決的回答。
  「也不會不要我?」她又問。
  「不會!」這次的回答更肯定。
  「老天—.我還以為你這個笨蛋、水遠不會說出口。」、心中的大石落地,她又哭又笑,撲進上官厲懷裡,攀著他的頸子,雙腿環住他的腰,啾啾啾啾的賞了他好幾個香吻,嫩嫩的唇印在薄唇上。
  他就是她的親人,他的懷抱就是她的家。
  「這輩子我不會讓你走了,你是我的。」上官厲握緊她的纖腰,抵在她唇邊低語。撇開那些研恨,原來他的渴望這麼的清晰。
  生澀的吻顯出天真的誘惑,雖然先前襲擊他很多次,但她的技巧還是差得很,丁香小舌遲遲不敢探出。
  這樣的誘惑,卻讓上官厲失去理智。他低吼一聲,接手主控權,大掌握在她腦後,靈活的舌深入她口中,翻攪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比起以往,這次的吻格外火熱纏綿,煽情得很。火惹歡輕輕顫抖,喉間發出輕微的啖嗚聲,身子酥軟無力。
  她的兩腿無力,環不住他的腰,只能慢慢向下滑落,要不是他霸道的鉗制,大概已經軟倒在地了。
  低下頭,她才發現緞帶被解開,黝黑的雙掌正在粉嫩的肌膚上遊走,她頻頻發抖,咬緊紅唇。
  「呃,你在做什麼?」她的臉兒紅紅的,埋在上官厲的胸口,不敢抬頭。
  「實行丈夫的權利與義務,盡快讓你成為我的,免得夜長夢多,你又給我惹出麻煩。」他的聲音因為慾望而更加低沉。
  「但是,你又不是我丈夫。」她小聲抗議,先前求之不得,這會兒真槍實彈要上陣時,她還有些」害怕羞怯呢!
  「很快就是了。」他雙手一抱,將衣衫不整的她打橫抱起,跨步穿過起居室,走到內部的臥房。
  床上的新娘禮服礙眼得很,他冷哼一聲,將倒楣的禮服踹下床。
  火惹歡咚的一聲落在軟軟的床上,只偷瞧」眼,接觸到他專注炙熱的目光,臉兒就更紅。
  「你……你要看多久嘛?」她低聲說道。
  「看一輩子。」
  頒長的身軀掙脫衣物的束縛,赤裸上身的他,更顯得黝黑精壯,結實修長的體魄來到床邊,溫熱的肌膚接觸到她的,讓她抖得更厲害。
  寬厚的大掌從後方伸來,覆蓋住軟嫩的渾圓,重新宣示所有權。
  她全身一顯,發出幾聲嬌柔的喘息。隨著他或輕或重的恣意揉弄,她輕輕咬著下唇,紅唇間逸出難耐的嬌吟。
  「呃阿嗯」她喘息著,大眼有些迷濛。
  粉嫩的圓臀,就坐在他的雙腿之間,洋裝的下擺早已捲上大腿,晶瑩粉嫩的腿兒暴露在他眼前。
  咦,她坐到什麼「東西」?又熱又燙,抵著她最嬌嫩的那一處——她偷偷瞧著,發現抵著她的,是他腿間熱燙如烙鐵的堅挺,俏臉瞬間更紅更燙。
  啊,久違了。
  他露出有些邪惡的笑,在她又羞又怕的注視下,略微挺起有力的腰,強迫她坐下,隔著布料以熱燙的慾望摩擦她腿間的柔嫩。
  雖然隔著絲薄的底褲,但男性衣物,布料較粗糙,敏感的花瓣哪能承受,羝觸的地方像是要被磨出火來,讓她受不了。
  「不行……嗯……啊礙…不要……快脫掉啦……我……我……」她又驚又羞,連連閃躲。
  上官厲笑得更邪惡,有求必應的脫下長褲,全身已經赤裸。
  「啊,你、你、你怎麼脫掉了?」眼睛瞪得像是銅鈴那麼大。
  「你不是要我脫?」他微笑,將她壓入軟軟的大床。
  「不、不是啦!」她羞得緊閉上眼睛,週身都被他的熱氣包圍。
  「那是該脫你的?」黝黑有力的雙手一掰,輕易將洋裝扯開,晶瑩粉嫩的身軀讓他目光更加黝暗。
  老天,男人一旦下定決心,手腳都這麼快嗎?才一會兒的時間,她已經快被剝光了,身上只剩內衣跟底褲。
  他注視著她,目光火熱,雙手托住她的腰,熱燙的慾望抵住她的柔嫩處,不住摩擦。
  「嗯……嗯啊啊礙…」花瓣遭遇襲擊,她劇烈顫抖,無處可逃,只能用雙手扭住身下的被單。即使隔著底褲,她也能察覺,花瓣間汩出春潮,沾濕了布料,或許連他都被她沾得濕了「小東西,你還是這麼敏感。」低沉濃濁的輕笑,伴隨熱氣,灌入她的耳。
  「你亂說。」她緊閉著眼睛,還要辯駁,身子卻自動反應他的觸摸,顫抖不休。
  他靈巧的脫去她的內衣,視線落在她的胸口,注視那處傷口。「我發誓,絕不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他低語著,在她的傷口處印下一吻。
  感動湧上胸口,讓她幾乎要哭出來。
  「疼嗎?」他問道,看見她眼中淚花亂轉。
  她用力搖頭,把他抱得更緊,還想說話,從紅唇間逸出的,卻又是誘人的嬌吟。
  討厭啊!他這麼摸她、吻她,她沒辦法好好說話。
  底褲也被扯開,她被剝光了,又羞又怯的躺在他身下,雙手抵著上官厲寬闊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
  修長的雙腿被分開,粗糙的指來到柔嫩的花瓣上,輕輕揉弄,閃電般的快感,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不、不要了。」她低喊著,雙手攀緊他的肩膀。
  「受不了嗎?」上官厲的額上滿是克制的汗水,黑眸如火。
  她不知道出口己是怎麼了,又燙又空虛,修長的腿兒像是自己有意識,不住的摩擦他,向他懇求著。
  低沉的咆哮瓡漲b耳邊,類似野獸的低吼,她卻不害怕,全心信任他,任由那雙手分開她的腿兒,拉著地靠過去。
  粉嫩的腿兒間,花瓣因春潮而濡濕,他肯定都瞧見了——她羞得不敢看他,卻感覺花瓣上傳來強大的壓力,屬於他的熱燙堅硬部分,挾帶無限威力,正往她體內擠來。
  強大的慾望緩緩進入,她登時驚叫,還沒能反應,劇烈的疼痛傳來,讓她全身緊繃,不由自主想要夾緊雙腿。
  但有上官厲擋在那兒,她只能夾緊他的腰,根本併攏不了雙腿。
  「痛嗎?」他低聲問,灼熱的慾望已經貫穿軟嫩的花徑。她的濕熱銷魂,讓他難以承受,必須連連吸氣,才能克制衝刺的慾望。
  「唔……嗯、啊啊!」火惹歡緊蹙月眉,無法回答。是很痛啊,但是,疼痛消失得很快,如今的感覺,她無法釐清。
  「你——你——嗚嗚,出去啦——」她喘息嬌吟,難受的掙扎著。
  「不行。」他低笑著,搖頭拒絕,汗水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
  「你——你欺負我。」她抱怨著,吐出口的卻都是柔軟的低吟。
  他的慾望好龐大,把她撐到了極限,無盡的熱源灌進她體內,她熱得不住呻吟,在他身下輾轉喘息。
  「對,就是欺負你。」他嘶聲說道,男性的聲音,靠得好近。
  上官厲握住她的腰,判定疼痛消失,慾望接掌了理智,他低吼一聲,猛地再度撞入,貫穿她的柔嫩。
  熱燙的慾望急促的衝刺,她因為強烈震動,黑髮甩開,覆蓋兩人的裸體。
  她喘個不停,努力適應體內狂烈的衝擊,眼角有著些許淚水。「阿不要……太……太裡面了啦……啊!啊呀!」她斷續呼喊。
  室內春意濃烈,男性的低吼伴隨女性的嬌喊,令人面紅耳赤。
  火惹歡連聲呻吟,滿臉羞澀,他粗糙的指尖撫上紅唇,讓嬌吟變得模糊。「厲……啊礙…我不行了….:厲……不、不,放過我……」強烈的快感,讓她羞得蟯首亂遙「不。」他嘶聲,抵住她的柔嫩,笑得好邪惡。
  粗糙的指轉移陣地,揉捻柔嫩的花核,掬了滿掌溫潤的春潮。
  「啊!」快感如火花,在身體裡流竄,她高聲嬌喘,腦海一片空白,差點要暈了過去。
  她雙唇微顫,不住呵出溫暖的芳息,花徑緊縮,將他包裡得更緊。
  「小歡。」他粗聲喚著她,黑眸鎖住她,猛烈在她體內製造與奪取歡愉。他挺起身來,摟抱她的纖腰,讓慾望更加深埋進她體內。
  歡愛的氣息瀰漫四周,她的雙手無助的撕抓,發洩體內如脫韁野馬的快感。
  「厲!」她顫抖的低喊,完全不知所措。
  熱燙的巨大慾望先是退去,在她幾乎要出聲懇求他回來時,他已再次展開凶狠的連連擊刺,嵌入柔嫩花徑的最深處,在那兒烙下他的印記。
  「別怕,跟著我。」他粗啞的說道,抱緊她纖細的腰,將她扯得更近。汗水沿著黝黑的肌膚,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形成煽情的畫面。
  慾望更加放肆,兇猛的衝刺,深入她的內部。
  她無意識的回應,全身酥軟,使不上力氣,只能獲緊他強壯的頸子,每一下碩實堅挺的摩擦撞擊都讓她嬌吟。
  歡愉逐步累積,她難受的翻騰,咪嗚低嗚,感受他進得好深好深——快感凝聚,猛得像煙火般爆發,她聽見上官厲的低吼,慾望脹滿她的花徑,釋放熱燙的精華。她顫聲驚呼,跟著滿臉發燙,緊緊閉上眼睛,神色極為羞怯。
  汗濕的男性體魄頹然壓下,她輕哼一聲,被他翻過身去,趴伏在他胸口喘氣。
  粗糙的大掌置在柔嫩的雪背後,溫柔的輕撫著,不含情慾,卻更加貼、心。
  「休息一下。」上官厲吻著她的發,輕聲說道,知道把她累壞了。
  高潮之後的餘韻,讓她暈然欲睡,眼兒慢慢的瞇起。
  趴在上官厲的胸口,她昏昏沉沉的睡去,累得使不上半點力氣,只有嫩嫩的紅唇,忍不住彎成喜悅的弧度。
  她終於知道,那些女人是什麼「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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