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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輕若羽毛的細吻像細雨般灑落在額頭、鼻尖、雙頰,最後才來到期待中的唇瓣上,不同於昨日的狂暴掠奪,這樣猶如晴蜓點水般的親吻卻更撩起了牟麗心中的渴望,怎麼會這樣?

  若和昨夜的他相比,此刻的親吻著實平淡的猶如一杯白開水,但,她全身的感官神經卻顫慄的等待著他下一個動作————

  "小麗兒,你好甜啊。"早上未滿足的慾望讓他仍舊對她心癢難耐。

  他真想不顧一切的親吻她,但,他不能,凌燕南暗自苦笑,感到懷中的女體不自禁的輕顫,更刺激他的下體血脈賁張,輕柔的吻加深了力道,擁抱住身軀的雙手情難自禁的往上罩住她的柔軟。

  "主……主人……"她好熱,心跳得好快,明明只是一個輕得不能再輕的親吻,牟麗卻覺得整個人突然毫無力氣般的癱軟在他健美的胸膛上。

  當他的大手隔著圍裙撫摸她的蓓蕾,那力道不輕也不重,卻挑起她滿心的慾念————

  天哪!怎麼會這樣?她竟想要他像昨晚一樣熱烈狂猛的佔有她,感覺他在她體內,飽滿又充實…

  "嗯……"她輕吟一聲,身子忘形的挺高,希冀他火熱的雙手能更深切的揉弄————

  "小麗兒,可以嗎?你願意讓我更進一步的愛撫並品嚐你的甜美嗎?"輕柔的聲音因慾望而暗啞。

  在發覺到她不自禁的舉動,凌燕南唇邊不禁送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雙手不疾不徐的撫摸她的柔軟。

  天曉得他也是忍耐的很痛苦,但為了讓她區分出白天和黑夜的不同,他不得不強迫自己放緩腳步,但,實在很難,她酡紅的雙頰、迷醉的眼眸和輕聲低喘————

  她真是個超級敏感的小東西。年紀輕輕就有這等媚力,若稍長知識和經驗,他懷疑有幾個男人可以抵擋住她火熱又成熟的韻味。

  "嗯。"牟麗害羞的點點頭。

  這若換做是昨夜的他,早就直接剝掉她的衣服、扳開她的雙腿就…

  當然直接有直接的好處和快感,而這樣斯文有禮的詢問又讓她覺得自己受到重視,在他眼中她好似珍寶被細心呵護,卻讓她更迫不及待的想要————噢,怎麼會這樣?

  兩個都是他,卻讓她在做愛的情戲中,有著截然不同的感受。

  "小麗兒,我的女神……"凌燕南輕吟一聲,旋轉坐椅緊抵著書桌,然後溫柔的將她上半身貼靠在書桌邊緣,凝望著她。

  她是如此可愛,光亮的紅色髮絲讓她看來像個不馴的小妖精,身上一襲水藍色的圍裙更襯得她清新可人,且看來甜美可口。

  "你真美,小麗兒,讓我愛你,甜心,讓我好好的愛你。"他頓覺呼吸一窒,溫柔的手隨著話語俐落又熟練地褪去她的制服,當豐潤的雪白凝乳呈現在眼前,他困難的吞嚥口水,胯間更是緊繃的難受。

  "主人,我也希望你這麼做。"她紅著臉說明。

  被他專注又熾熱的眼神直勾勾的凝視著,她覺得心跳像跑百米似的動得飛快,甚至他只是一個眼神,她就覺得自己變得燥熱了————

  討厭,她怎麼變得如此淫蕩,他根本就還不算碰觸她,結果她卻……

  "叫我阿南,我的甜心。"凌燕南輕聲低語。

  一手微抬高她的臀部褪去她最隱私的內褲,唇隨手走,從她的大腿一路吻落至小巧的腳趾頭,另一手則在那幽密的叢林谷地邊緣遊走……

  該死!她居然沒有穿胸罩,待會他得記得提醒她這個不好的習慣。

  "阿……阿南……"若有似無的摸弄,讓牟麗整個情慾撩撥到最高點,虛軟無力的雙腿又熱又癢。

  "小麗兒,謝謝你。"凌燕南抬起頭,在她潤滑的肌膚上低語。

  "謝我什麼?"她意亂情迷的低語。

  他熾熱的唇吻上她柔軟的蓓蕾,啃嚙著她早已因興奮而隱隱作痛的乳尖,時輕時重的吸吮扯弄,她只覺得整個人就像一隻灌滿氣體的熱氣球要爆炸似的。

  當他的大手滑上花谷的中心點,她渾然不覺他已將她整個人橫放在書桌上,她只意識到他火熱的唇所帶來的無上喜悅,她將手埋人他發間。

  "阿南……嗯……不要……"感覺到他火熱的氣息噴拂在她濕熱騷癢的下體,她微睜開眼就看見他捧著她的雙臀大口吸吮————

  "不,甜心,我想品嚐你的甜蜜。"

  察覺到她的抗拒,凌燕南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濕膩火熱的唇舌分開她濃密的黑色毛髮。

  "唔……好甜……甜心寶貝……你真熱情……敏感……且不可思議的甘甜……"他頭不抬的說道,粗嘎的熱氣不住的拂過她氾濫成災的花谷

  "阿南……不……不……"她柔聲喘息著,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著他黑色頭顱在她胯間,飢渴的唇舌像似永無展足的攫取她的濕澤。

  "不……"她受不了了!她要他立刻佔有她!她瘋狂的想要他!

  "我要,甜心,給我,我已嘗到你的味道,美妙極了————"他嘎聲說道。

  "阿南……我好難受……求你……求求你……"他再不佔有她,她真的會死!

  凌燕南呼吸一頓,雙手俐落的解開褲扣,將早已緊繃的慾望從內褲中解放,就迫不及待的用力頂進她濕透的花心,此刻他已顧不得他的抑制,相信慾火焚身的她亦察覺不出他的不同————

  接下來室內只聽聞兩人粗喘的鼻息聲和興奮歡愉的呻吟聲,在這個濕熱的午後,書房裡是春光無限————

  結束掉晚上所有的工作,牟麗回到自己的房間,迅速洗了個戰鬥澡,她連內衣都懶得穿上就裹著浴巾躺平在單人床上。

  照理說體力透支了一天一夜,疲憊不堪的身軀在觸及柔軟的床,應該是立刻人事不如的昏睡過去才是,偏身體覺得很累,思緒卻異常清醒。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不行,明天還得一大早起來工作,她必須快點睡覺,不然明天鐵定爬不起來,一想到這兒,她忙閉上眼睛摒除腦海的雜念,唯有睡覺才能什麼都不想。

  "可心裡是這樣想,但腦海的思緒完全不由自主地飄晌午後,凌燕南那溫柔的愛撫、體貼的言語和溫文的佔有————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童話世界中的公主正和心愛的白馬王子共譜戀曲…

  唉,如果這個白馬王子不要開口閉口就是責任、結婚的,或許她的感覺會更美好!

  "叩叩。"敲門聲,牟麗還來不及有所反應,門外就響起費文強那冷冰冰的聲音:"牟麗,主人要見你。"

  主人!牟麗瞠大眼睛,視線很自然的漂向床頭上的鬧鐘,十點過三分,這不就是那個用於小虎哥現身的時刻————

  別開玩笑了!她今天真的真的很累了,昨晚陪分身睡了一晚,下午陪本尊也玩了好久,現在…

  她牟麗又不是神力女超人,身體哪堪這樣的勞累?不行!死都不能應聲,就當她已睡昏過去,恕她無力奉陪!

  "牟麗,你若沒睡就應我一聲,見室內久久沒有回應,費文強冷冷的聲音又再度響起,這回多了絲急切。

  哼!她就是抵死不應!牟麗竊笑的翻轉過身,現在是她下班時間,主人又如何,她就是睡著了呀!再說她真的非睡覺不可了,明天有一大堆的工作等著她呢。

  嗚……她真是太悲慘了,在"尊虎幫"除了偶有出外搶地盤爭奪打架外,她的生活也算是養尊處優,現在為了堂主測驗卻落魄到當女傭,她這是何苦來哉?

  "牟麗————看來是睡了,真不知道主人為什麼突然急著要我她?"見門內仍是沒有半點聲響,費文強冷冷的聲音透著一絲納悶不解漸去漸遠。

  急事!

  小虎哥能有什麼急事?牟麗嗤之以鼻的輕笑,反正冷凍魚已經走人,她還是快點睡覺,不過才一夜未飽眠,臉上就多了兩個黑輪,真是醜斃了,不曉得明天南哥若看見她一副熊貓樣,還會覺得她可愛嗎?

  不!牟麗慌忙坐起身,她得給南哥一個美美的樣子,可有黑眼圈是不爭的事實,不成!

  她趕緊跳下床衝到房間內的小梳妝台前,焦急的拿起眼霜塗抹兼按摩的保養起來,直到覺得眼眶沒先前那麼黑才滿意的停下手。

  自然充足的睡眠有益於皮膚的潤澤回復,她又趕緊走回床上,這回說什麼她都得盡快進人夢鄉才行。

  人尚未在床上躺平,就聽到"碰"的好大一聲,房門硬是被人從外給大力瑞開,在毫無預警下,她整個人嚇得立刻彈坐起身。當目光看清闖入者的面容後,她不禁驚喘出聲,兩眼更是呆滯的瞪著凌燕南

  "小麗兒,晚安呀。"凌燕南斜靠在門板上。

  在聽過費文強的回答,簡單的打發掉他之後,他就來到傭人房,結果瞧他看見了什麼,牟麗睡死過去?真是天大的笑話!

  經過昨晚的實驗,這小妹妹真睡死過去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叫不醒她,所以他只能說她好大的膽子,竟敢抗拒他的旨令裝睡,幸好他認為有必要求證一番,要不就被她給騙過去了。

  "晚、晚安。"牟麗只能傻愣愣的回道。

  她的目光在看見凌燕南滿灑的身子踩著大步走近時,她的眼珠子差點凸出來了,他、他不是個跛子嗎?怎麼此刻走起路來猶如行雲流水般自然?

  "主人,你、你的腳————"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的腳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樣。

  "小麗兒,我的腳怎麼了?"凌燕南欺近她身邊。

  "呀!"看見一瞬間即近在眼前的俊逸臉龐,牟麗被嚇得頭很自然地往後仰,霎時頓失重心的捎回枕頭上,而他自然就跟著壓上來。

  "不、不要啦!"她死命的想抵著他別太靠近自己。

  "不要?小麗兒,你好大的膽子啊!"凌燕南邪佞的一笑,伸手就用力的緊錮她的下顎,然後臉整個貼到她眼前。

  "我————沒有啊,主人,我是的睡著了,是因為你突然踢開門才把我嚇醒,真的。"牟麗小臉一白,連痛都不敢哀叫一聲。

  夜晚的他真是粗魯又殘暴,明天她一定要跟白天的他哭訴他的惡行,這樣他又會溫柔的彌補她……完了,她怎麼會變得這麼邪惡又淫蕩?

  "看來我不給你一點苦頭吃,你是不知道誰才是你真正的主人。小麗兒,我對你非常的失望,我很生氣,非常的生氣。"還在跟他裝傻!凌燕南不怒反笑的瞅著她。

  "不要啦,主人,你不要生我的氣啦!"牟麗只覺得頭皮發麻、全身寒毛豎立,好可怕唷!一樣的笑容,怎麼白天、晚上感覺差這麼多!

  完了,她竟然有種大禍臨頭的不祥預感。

  "不要生氣?小麗兒,那你告訴我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給戴了一頂綠帽子,他能有什麼反應呢?"凌燕南將她拉起身貼緊自己,視線在看見她依然清涼的穿著,嘴角掠過一抹寒冷的笑意。

  "呃……主人,他應該會很生氣吧,不過這好像和我沒有什麼關係吧?"牟麗硬著頭皮擠出一絲笑容。

  烏龜?綠帽子?他口中的女人不會是指她吧?

  但她沒有呀!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就只有他,哪有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道理?偏他那噬血的黑眸就是讓她覺得他在說的人就是她。

  "呵呵……"凌燕南看著她好一會,隨即輕笑出聲。

  "呵呵……"牟麗不得不陪笑兩聲,但一顆心已緊張的懸吊在半空中。

  "很好,你倒是很會跟我裝傻嘛。"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應付自己,凌燕南的笑容突然變得燦爛,可聲音卻正好相反。

  "沒、沒有,主人,我、我不敢。"裝傻!牟麗嚇得臉一白,頭搖得飛快。

  雖然不懂自己為什麼會給他這個綠雲罩頂的誤會,可此刻實在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好時機。因為他的語氣顯示她若沒有好理由,她鐵定會死得很難看,畢竟男人最介意的事莫過於此。

  此時此刻,她真希望站在眼前的人是白天的他,偏現在是夜晚————

  "不敢?小麗兒,你把我當白癡嗎?"凌燕南笑容一斂,神色陰沉的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色。

  她還知道怕嘛,話說回來也沒幾個人不怕現在的他,就連他的生死之交藍歡逸一到晚上就逃得不見人影,而她————實在怨不得他,因為都是她不好,昨晚偷跑到他房間,在嘗過她甜美的滋味後,暫時他是不可能放得了手,因為日子實在太無聊了!

  "白癡!不,我不敢!"她又不是嫌命太長,牟麗這下頭搖得比波浪鼓還快,嗚……這個誤會太大了!

  "不敢你也已經做了,別告訴我你沒有跟那個懦弱膽小的河南上了床,因為我看得非常清楚!"凌燕南冷哼一聲的斥道。

  "懦弱膽小的阿南————咦!那個人還是主人你呀?"牟麗一呆,有點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因為阿南和小虎哥是同一個人,只是一個是白天一個是夜晚,本質還是同一個人呀!

  "住口!誰跟他是同一個人!他竟敢趁我無法出現的時候解散了'虎門',哼!不就是被人打了幾槍,他就嚇得屁滾尿流,若換成我非把槍殺我的人一一挑了不可!"凌燕南冷冷的喝斥,一邊冷眼看著她的反應。

  "可是他還是你呀,而且我不認為他很懦弱膽小,相反的他是個非常溫柔體貼的男————"他怎麼可以把阿南批評的一無是處,或許他溫柔的性子不適合在黑道打拼,但也不至於到屁滾尿流的地步吧,牟麗頗不以為然的反駁,要知道他抨擊的對象仍是他自己耶!

  "住口!小麗兒,你的膽子真是愈來愈大了,怎麼?被阿南玩過,你的心就倒向他了是不是?別忘了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而他竟敢碰你————"凌燕南臉色一沉,緊錮著她下顎的手加重了手勁。

  "好痛!放開我啦!"牟麗受不住的痛呼出聲,伸出手拚命的想掙脫他的籍制,可他的力量遠勝過她。"嗚……好痛,人家阿南才不會像你這麼粗魯……嗚……"

  眼淚像斷線珍珠般一顆顆的從眼眶中滑落,或許他才是她兒時記憶中的小虎哥,可她的一顆心卻全繫在凌燕南身上。

  "粗魯,這麼說他很溫柔羅,怎麼,他下午是讓你達到幾次高潮了,小麗兒?"凌燕南稍微放鬆一些力道,另一手則輕柔的拭去她滑落在臉頰上的淚珠。

  不過顯然她已經做出了選擇,阿南和小虎————呵呵,今晚他要徹底顛覆她昨晚和下午的印象,到時她又會做何選擇?實在很令人期待!

  "你去死啦!"牟麗抬起淚痕斑斑的小臉蛋。

  這該死的男人,她真的受夠他了!了不起她金牌不要了,不當堂主也不會死,最多回去當她的大姐頭就好了,幹嘛留在這裡當女傭受他的折磨和虐待。

  "我去死你也得陪我一起下葬才行!"凌燕南邪惡的伸手抽開自己褲腰上的皮帶。

  "你、你要做什麼?"牟麗驚懼的看著他手中的皮帶,老天!他不會真變態到要用皮帶來抽打她吧?

  "別急,等一下你就知道我要做什麼?"凌燕南冷冷一笑。

  把她的雙手用皮帶緊緊綁在身後,然後動手剝掉她身上的浴巾,邪惡的將她的蕾絲內褲塞進她的嘴巴後,才用涼被將她裹住扛在肩上走出房門,並朝他位於主翼建築物的主人房大步走去。

  "唔————唔————"牟麗驚恐的不斷掙扎,可每動一下就被他修長的手掌給痛擊一下柔軟的臀部,動到後面她只換來流淚的下場。

  凌燕南毫不憐惜的將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然後走到床頭櫃旁打開連接攝影錄放機的隱藏式電視機,不一會牟麗赤裸的惹火體態就出現在三十一寸的電視畫面中。

  "唔!"在看清自己居然出現在電視畫面中,牟麗簡直愣呆了,完全反應不過來的瞪著電視中的自己————

  "畫面挺美的,小麗兒,你還蠻上相的嘛,看來等會錄影帶會拍得很漂亮。"凌燕南對著她邪惡的一笑,從床頭櫃旁的抽屜中拿出兩個手銬,分別將她的雙腿各銬在床尾一角上,才伸手拿開塞住她嘴巴的蕾絲內褲。

  "不,不要,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我警告你快點放開我,要不然我會打電話給我阿爸,他會給你好看的。"一看見自己的私處整個毫無遺露的暴露出來,牟麗既羞又急的叫道。

  天呀,連她都沒看過自己的下體,他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萬一這錄影帶流傳出去,她還要做人嗎?

  "你認為你阿爸有那個膽子敢給我好看嗎?"凌燕南嘲諷的笑道,然後朝房內的小酒吧走去,再回來時手中已多了一台照相機和一瓶白蘭地。

  "你————拿照相機想做什麼?"牟麗正要破口大罵,在看見他手中的照相機時嚇了一跳。

  "小麗兒,你說我想做什麼呢?"凌燕南將手中的照相機穩穩的架設在她胯間不遠處,一手就不安分的摸了上去。

  "真美又那麼柔軟,難怪阿南會和你上床,就連我都忍不住想好好的愛你。"滿意的輕聲低語,手指熟稔的在她最敏感的興奮點揉捏起來,然後他緩緩打開白蘭地的軟木塞,自然這樣的畫面全落人牟麗的眼中。

  "住手,不要,住手!"如此清晰的看著他的手輕柔地撥開她下體的毛髮,手指在她小穴中揉弄戳刺……

  她不禁一顫,親眼看見的感覺,使得他的撫弄所帶來的興奮是百倍千倍的歡愉和羞赧————

  "小麗兒,你真是熱情啊,才幾秒鐘就濕透了,這麼美麗的一刻該做個紀念才是。"感覺到手中的濕熱,凌燕南邪邪的一笑,接著伸手按下照相機的快門。

  當照相機"喀喳"一聲,她的下體猶如受到蠱惑般更加搔癢難耐,"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不要,你明明都這麼濕了,怎麼還會不要呢?小麗兒,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看看你這發浪的模樣,你以為你配得上阿南嗎?你想阿南若看到這卷錄影帶,他會有什麼感覺呢?"凌燕南玩弄她濕淋淋的小穴,看著她撩人的媚態,呼吸不自禁的急促起來。

  "不……嗯……啊……"在他快速的揉捏下,牟麗只覺得一股浪潮淹沒了自己,體內一陣痙孽就羞恥的達到了高潮,而他的手仍不滿足的繼續挑弄。

  "嗚……不要這樣……"她想緊攏雙腿,手銬銬住的腳踝卻傳來一股扯動的痛楚,她突然覺得自己好下賤,誠如他所言,她這浪蕩的模樣如何配得上風度翩翩的凌燕南————那個白天時的他!

  "小麗兒,不哭呀,小虎哥會好好疼你的。"凌燕南暗暗皺眉並褪去身上的衣物,看她身上激情的紅暈和手上沾滿她熱情如火的愛液,他的耐性確實也到達極限。

  "走開……嗚……我不要你……我不要你……"牟麗終於忍不住的哭泣,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如此淫蕩?

  雖然她並沒有要嫁給凌燕南的打算,可在認清自己的本質,她竟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阿南也恨死了此刻的他,同樣的一個人怎麼會同時讓她產生又愛又恨的感覺。

  "你不要我,可是我要你,小麗兒,我可以很溫柔,也可以很殘忍,不過前提是你得乖乖的聽我的話,當然更不可以惹我生氣,否則吃虧的是你。

  不要妄想去跟阿南哭訴,你要知道夜晚是我的天下,如果我願意,我甚至可以取阿南而代之,這樣你就再也看不見你喜歡的那個懦弱膽小的他羅。"凌燕南冷笑言道。

  "什麼?!"牟麗一震,無法相信耳中所聽見的話語,他竟想取代阿南,這意謂著什麼,難不成他想謀殺阿南的存在————

  不!這太可怕了!他怎麼可以如此殘忍!他怎麼可以————

  "聽明白了就好好的服侍我,那我可以考慮看看要不要取他而代之,小麗兒,這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凌燕南微微一笑。

  看她因驚詫而瞠大眼睛,他暗自笑歎,她真的是太單純了,這麼容易就被他唬過去,日後怎麼在黑道上混呀,看來這面金牌不管如何都不能給她,否則她這條小命遲早會被自己玩完!

  "知、知道,只要你別殺了阿南,我會乖乖的聽你的話去做。"牟麗覺得呼吸一窒,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是一個如此可怕的人,一個和他擁有相同身軀的人,他竟要扼殺他另一半的靈魂,好可怕。她的心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那我就看你的表現再做決定吧,小麗兒。"凌燕南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輕輕伸出手解開手銬和她手後的束縛,他大刺刺的躺在大床中間,看著電視中的自己,他伸手關掉一切的開關按鈕,只除了攝影機。

  "是的,主人。"牟麗緊咬著牙坐起身。

  "別擺臉色給我看,做個稱職的蕩婦吧,要不然阿南————"凌燕南狂猖地笑而不語,她怎麼會這麼好騙呢?

  不過倒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如此喜歡白天的他,說來他也沒特別的對她好過,她究竟是憑哪一點這麼喜歡他,就因為他的溫柔體貼嗎?

  "我、我知道,主人。"牟麗一震,忙不迭的在他胯間跪下,她是不知道如何讓一個男人非常滿意,除了那一百零一招之外,此刻也只有先用了再說,然後…然後再說吧。

  "那你可以開始了,你應該知道我沒什麼耐性的,小麗兒。"凌燕南嘲弄的看著她跪在他雙腿間,顯然她除了那一招沒別的花樣好用,但,不急,日後他會一招一招的好好教她。

  "是的,主人。"儘管對他是恨的咬牙切齒,可面對他雄偉的昂挺和俊俏的臉龐,牟麗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畢竟這張臉和這副偉岸的體魄還是她喜歡的凌燕南,所以侍候他並不是的那麼難以忍受。

  相反的,她的心是雀躍的跳動著,看來她真是個淫蕩的女人,這樣的她配得上阿南嗎?答案無疑是否定的。

  "嗯。"凌燕南猶如帝王般尊貴的點點頭。

  牟麗不再遲疑的握著他早已亢奮腫脹的硬挺上下摸弄,然後深深的吸一口氣即低下關含住他的雄偉,似用力卻不會傷害他的力道大口的吸吮著。

  "嗯,不錯,很好。"凌燕南倒抽一口氣的緊抓著床頭的柱子,幾分鐘後,牟麗抬起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則癱軟在大床上,還來不及調整呼息,她那該死的小手又在他軟掉的男根上撫弄起來————

  "唔!"他悶哼一聲,眼睜睜的看著她將小穴對準他坐下…

  激情過後,凌燕南用手肘支著下顎,打量牟麗因體力過度透支而沉睡的容顏,心中則是百味雜陳,只因為她適才的表現著實讓他意外,為了阿南她是使出渾身解數將他從頭到腳侍候得服服貼貼。

  不可否認的,這段過程他是滿意到了極點。可也因為這一點,他突然覺得心裡極端不是滋味,因為她並不是因為此刻的小虎而這麼做,相反的她是為了阿南————那個白天時的他!

  為什麼會這樣?

  他不該有這種矛盾的反應和情緒出現,照理說兩個都是他,她喜歡阿南或小虎還不都是一樣,偏偏他就是覺得心中好似被某物給緊緊壓制住,相當的不舒坦。但,這種感覺是可笑、荒謬又愚蠢的,因為自己怎麼可能吃自己的醋呢?

  但他卻該死的對阿南的存在吃起味來,因為現在在她身邊的人是小虎,她怎麼可以一心只想著阿南,甚至還為他犧牲奉獻————

  嘖!他猛然坐起身,看著她疲倦卻甜美的睡臉,一瞬間他的心情跌落到谷底,只因為他該死的在意,在意白天時的阿南,諷刺的是那個人竟然還是他自己,天底下有這麼可笑的事情嗎?

  偏偏它卻發生在他身上,只因為他開始在意起她來

  該死!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更該死的是他怎會容許它發生,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種局面?她的存在不過是昔年的鄰家小妹,甚至她在凌宅也只是因為牟福的拜託,他的原意其實都很簡單,純粹想打發時間罷了,結果

  好一個牟麗,她竟擾亂了他原有的計劃,讓他的情緒全然走樣,甚至為她吃起自己的醋來,難不成他對她亦有某方面的意思,不單只是肉體發洩,他竟渴望她的心能分一半給現在的他

  該死的她!她怎麼可以厚此薄彼,還不都是相同的人,對現在的他就抵死不從,對阿南卻心甘情願,一想到這他就心裡不平衡。

  好,既然如此,他更要定她了,不只是情婦,他要她一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時間一久,相信無論是阿南或是小虎,他都要她全然臣服在他身下,他在心中對自己發誓。

  唇邊掠過一抹得意且算計的笑容,他伸手撫摸她柔嫩的臉頰,牟麗呀牟麗,原本他是沒打算跳進婚姻的枷鎖,可誰叫她大小心眼,這一切全是她逼他的,怨不得他,再說他也付出了他後半輩子做為代價,說來她也不算是吃虧呀!

  畢竟她喜歡的阿南還是可以陪伴她二分之一的生活,而小虎也是可以很溫柔的,不是嗎?雖然這份好差事得交給阿南去說,不過他沒道理真吃起自己的醋來,所以說到底仍是便宜了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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